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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嗎？」

賈四母見曹綉不像是在說謊，興奮道：「這真是天助我們，就如今這情況，縱使鳳飛樓的話劇再好看，也沒有人敢上北巷去。」

夢婷點點頭，突然一怔，「這——這怎麼行。」

韓藝看著夢兒，是各種納悶。

原本這妓|女失蹤是很平常的事，官府一般都是睜一隻眼，閉一隻眼，不會去管的，因為妓|女是沒有一丁點人權的，特別是北巷的妓|女，但是如今鬧得這麼大，官府不可能不管。

夢兒兀自搖頭道：「這我真的做不來。」說著，她朝著熊弟道：「小胖，你和小藝哥演吧。」

韓藝一笑，朝著茶五揮揮手，後者立刻退了出去，然後他又伸手道：「長孫公子請坐。」

第二日官府就開始介入了，開始對北巷的個體戶進行盤查，一時間又是風聲鶴唳。

韓藝呵呵笑了起來。

其實不要說現在了，在後世這種事也不是沒有。

韓藝「啊」的一聲，反應過來，「咔！」

……

夢兒、夢婷面面相覷，雙肩急聳起來，實在是忍不住，咯咯笑了起來。

夢兒急忙問道：「小藝哥，我們演的怎麼樣？」

劉娥嘆了口氣道：「咱們這些妓身份卑賤，若出得名，那還好，不出名的，是生是死，根本就不會有人來管，現在是因為咱們把事鬧大了，官府才來盤查，但這都是三年前的事了，就算是真的，官府也找不到證據了。」

……

韓藝早已經恭候大駕，迎上拱手道：「長孫公子大駕光臨，真是蓬蓽生輝呀。」

和-圖-書韓藝道：「藝術就是一種純美的思想，是高尚的，我們要有為藝術獻身的精神。」

韓藝唯有一嘆，又道：「不過這對於我們而言，可算是一件好事，這不做虧心事，半夜敲門也不驚，這些人平時肯定沒有少干這傷天害理之事，如今官府開始翻舊賬了，他們必將人人自危，而且就目前這情況，這北巷根本不會有人來，我看他們很快就會找上門了。」

夢婷道：「你是男人，我是女人，你怎麼能隨便親我了。」

正當二人交談間，茶五突然走了過來，道：「小藝哥，長孫公子來了。」

……

「……！」

「當然不是。」

韓藝怒罵一句，但是僅此而已。

韓藝抬起頭來，痴獃呆的望著夢兒，過得半晌，他才道：「我真的有這麼不堪么？」

韓藝故作兇惡的瞪了她們一眼。

茶五齣去之後，他又跟劉娥使了一個眼色。

可是過得好一會兒，也沒有聽到韓藝那一聲不知所謂的「咔」。

韓藝嘖了一聲：「你們這是幹什麼，你們知不知道什麼是藝術？」

那賈四母一臉諂笑，馬匹就如洪浪一般，是一撥接著一撥。

劉娥點點頭道：「我也是這般想的，韓小哥，你這一計還真是高。」

曹綉點點頭道：「我看十有八九是真的，你又不是不知道，去北巷的都是一些什麼人，誰知道她們染得了什麼怪病。」

「什麼潛規則？」

「你別擔心。」

熊弟一孩子，還不懂這些，點頭笑道：「好啊！」

好在和*圖*書劉娥也不懂這是什麼意思，愣了下，也沒有再問了，走了過來，坐在韓藝邊上，小聲道：「韓小哥，官府又來人了。」

「還笑！」

鳳飛樓。

「其實這算不得什麼，這些個女人本生就是被人騙來的，而且她們的東主都對她們非常的不好，早就想逃走了，曾還求過。」

夢兒輕輕吻在夢婷的額頭上。

不過這話劇可不是大家想象的那麼簡單，誰人想弄就弄的出，就怕他們偷雞不成蝕把米，你等著看好了，有了花月樓的話劇，大家才會更加珍惜我們的話劇。難怪我以前總是覺得有什麼不對的地方，原來是沒有綠葉的襯托。」

韓藝一揮手，大咧咧道：「夢兒，你讓開，我給你示範一遍，來，夢婷，我們演一遍。」

熊弟也跟著嘿嘿笑了起來。

曾轟動一時的北巷立刻變成鬼巷，從白天到晚上，都是空蕩蕩的，陰森森的，明明還是春天，北巷的人卻如果寒冬。

曹綉搖搖頭。

韓藝瞧了眼熊弟，多純真的一個孩子呀，真心下不了這口，咳了一聲，「還是算了吧。」又朝著夢兒他們道：「那好，我就再給你一次機會，如果你們再不行，那我只能親自示範了。」

過得片刻，長孫延就在茶五的帶引下，走了進來。

劉娥搖搖頭道：「那倒是沒有，也不知是誰說三年前這胡老二手下有一個歌妓失蹤了，都說是給胡老二給害了的。」

韓藝笑道：「看來是有好戲看呢？」

「咔咔咔！搞什麼呀，你是親你至和圖書愛的人，又不是親塊木頭，我一直強調要投入感情進去，你是熊飛不是夢兒，懂么？」

但話一出口，他便覺得有些不妥，這太傷人了。

韓藝道：「那沒有人管嗎？」

夢兒驚嚇道：「你要我親你？」

這話雖然如此，但劉娥還是忍不住得意的笑了笑，突然想起什麼似得，道：「哦，對了，我剛才聽茶五說，花月樓似乎也在準備弄話劇。」

排練完后，韓藝拿著一壺酒獨自坐在院內，伸展了一下胳膊，扭動了幾下脖子，「呼——！這導演當著真是累，要是能潛規則那該多好啊！對啊，為什麼不能潛規則呢？這個可以有哦，因為這可以刺|激創作的靈感。」

未聞腳步聲，先聽說話聲，韓藝不用看也知道是劉娥，道：「哦，這跟你沒啥關係。」

「你放心，我挺毆噴的，不，我是說我聽開放的，不會認為你占我便宜，就算佔了我也不會怪你的。」韓藝雙手一張，道：「康孟。」

劉娥興奮直點頭道：「這回官府真是來查人命的。」

「姐，你真是厲害，原來那日你阻止我去，原來你早已經想好辦法，高！這一招真是高！」

賈四母微微一驚，道：「這就奇了，難道是真的？」

一旁的熊弟喊道。

劉娥道：「你笑什麼？這對咱們而言可不是一件好事，這北巷的名聲本就不好，如今就更加沒人敢來咱們北巷了，要是花月樓也搞什麼話劇，那客人可全都跑他們那裡去了。」

曹繡的臉上終於露出一絲笑容，和-圖-書道：「你說的不錯，而且我花月樓馬上也要開始演話劇了，就憑我們花月樓的聲望，只要我們的話劇成功了，誰還會去北巷那骯髒的地方。」

「哦。」

這蜚語未落，流言又起。

「晶晶。」

小野好奇道：「小胖，你笑什麼？」

這平康里一直以來就是三不管地帶，而且又是煙花之地，本就是非多，打架鬥毆，謀財害命常有發生，長安城內一年的命案，有七成是來自平康里。

夢兒眸子左右望熊弟、小野他們身上瞟了瞟，羞答答道：「可是這麼多人看著，我——我不好意思親啊。」

韓藝聽得卻是面如止水，沒有絲毫的驚訝，道：「快快有請。」

賈四母錯愕道：「難道不是么？」

關鍵是那些發了瘋的妓|女都已經消失了。

「這你都不知道，親熱戲能夠刺|激票房的，哦不，我的意思是親吻一種愛的表達，當情到濃處，這一吻是必不可少的。算了，說是說不清楚的。」

……

夢兒茫然道：「什麼意思？」

聲音非常低落。

「就是，就是。」

韓藝替他倒了一杯茶，笑道：「不瞞長孫公子，這一切都是我弄出來的。」

劉娥心領神會，立刻回屋去了。

韓藝八卦道：「具體是真是假？」

熊弟搖搖頭道：「我也不知道。」

說的是煞有其事，讓人不得不信。

「飛哥。」

而且律法規定失手打死奴婢，最嚴重的也就是遷徙一千里，多半都是不了了之。

「韓大哥，韓大哥。」

夢婷也羞紅著臉道：「我也挺不好和-圖-書意思的，為什麼一定要親，抱一下不就好了么。」

韓藝輕蔑一笑，道：「其實我早就料到了，好東西總會被人模仿的，要是曹綉連這一點眼光都沒有，那隻能說明你是多麼的沒用。

長孫延瞧了眼韓藝，若有所指道：「看來我還能看到《白色生死戀》的結局。」

「這些人渣。」

曹綉卻是非常平淡的望著她，道：「你以為這是我乾的？」

韓藝笑道：「是你厲害，這麼快就說服那些女人裝瘋賣傻。」

夢兒把頭搖的跟個撥浪鼓似得，道：「這如何能行，不可，不可。」

現在百姓都不開始說病呀，鬼呀，轉而開始挖掘歷史，什麼北巷哪家哪戶的小院曾打死過妓|女，哪家又毒死過什麼妓|女，如今這些妓|女的冤魂跑出來鬧事了。

韓藝道：「為什麼我一說我要示範，你們就演的這麼好，你們知不知道，這多傷我的心。」

……

花月樓。

一旁的夢思、夢瑤也是連連點頭。

四夢紛紛搖頭。

韓藝道：「難道真的發生命案呢？」

韓藝錯愕道：「怎麼不行了？」

長孫延坐了下來。

可是二女反而笑得更歡了。

韓藝瞧了眼這二女道：「你們兩個就別湊熱鬧了，一旁待著去。」說著，他眼眸一轉，又道：「那行吧，我跟夢兒演一遍。夢兒，你別怕，我可以帶你入戲。」

忽聽後面有人說道。

……

劉娥輕輕哼了一聲：「我看八成是真的，其實有很多歌妓都因為忍受不了他們的毒打，而選擇自殺，有些時候失手打死，也是常有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