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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朝小閑人

作者:南希北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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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89章 孔丘之力

第789章 孔丘之力

韓藝眼珠一轉,笑嘻嘻道:「那你打算怎麼報答我呢?」
而這位男子也得意的哈哈笑了起來。
元牡丹黛眉緊鎖,道:「但是這樣下去可不行,我們應該另尋名醫來醫治紅綾。」她畢竟是買賣人,既然你治不好,那我就另外找人,絕不會坐以待斃。
這回可真是一發不可收拾。
崔戢刃對於獨孤無月那是非常大的怨念,自己拿他當兄弟,還將自己最心愛的妹妹許配給他,但是他卻臨門一腳反悔了,這要是別人的話,崔戢刃非得跟他拚命不可,這一點他倒是跟韓藝很像,誰要動小胖,小野,那韓藝絕對要跟他拚命,不管你是誰。這幾日趁著蕭無衣不知所蹤,崔戢刃可沒有少嘲諷獨孤無月。
……
北巷。
「我與你們一塊去吧!」
……
先一人道:「孔丘之力你都不知?」說著他不屑的搖搖頭,沒文化,真可怕。
鄭善行畢竟心地善良,不願看到獨孤無月這麼受折磨,道:「事不宜遲,我們今日就出發吧。」
原來他們是在利用這水測法比拼自家金子純度。
鄭善行突然道:「元叔叔一直在這啊!」
……
元烈虎朝著崔戢刃撇了撇嘴,哼了一聲,偏過頭去。
但同時也將一些對於密度、浮力真正感興趣的儒生給弄得欲|仙|欲|死。
「不錯!不錯!孔聖人貴在思想。」
獨孤無月直點頭。
獨孤無月充滿期待的望著盧師卦。
……
「夠了!」
「戢刃,紅綾的情況如何?」
這事越鬧越大,搞得崔戢刃的那些兄弟姐妹,叔叔伯伯都跑來看紅綾,有一發不可收拾之趨勢。
「飛!飛!飛!」
「可是——可是我最近真的沒有做功課,我拿什麼去啊!」
少年孔子2是徹底火了。
火了!
「對了!關於浮力,在下有諸多不解,還請韓小哥賜教。」
崔戢刃敷衍道:「她前幾日一直在,這兩日剛剛回去。」
而在一棵竹子下,崔平仲抱著酒罈子,目光中透著淡淡的憂傷。
鄭善行立刻道:「盧兄雖然醫術精湛,可醫術還談不上天下第一。」
那些儒生聽得又頻頻點頭。
「只要你不再賣包子了,咋都行啊!」
又上來一個男子,他手拿一錠金子,先是稱了稱重量,然後將金子投入一個盛著水竹筒裏面,但見這竹筒裏面還有刻痕。
崔戢刃哼道:「難道我有說錯嗎?我二妹現在可還躺在屋裡的。」
崔戢刃哼道:「你憑什麼讓孫老先生出山?」
包子就想打發我?韓藝拉了他過來,小聲道:「你好久沒有交功課了。」
「多謝嬸嬸關心,侄兒一定會想辦法治好二妹的。——大伯,嬸嬸慢走!」
韓藝心裏也是哭笑不得,道:「各位真是抬愛了。在下認為若是有https://m•hetubook•com.com人這麼說,那這人一定是一個小人。孔聖人提倡重義輕利、見利思義,其實小胖光演話劇,賺的錢可比賣包子多多了,但是小胖兀自堅持賣包子,他就是不想讓那些喜歡吃他包子的客人失望,做人不能忘本。這不就是咱們儒家的精神所在嗎?」
首先一點,韓藝說得是不清不楚,主要是關於質量、重量、密度,質量是不是等於重量,各種概念都模糊不清。
你這小胖子,人家直接給你錢了,你還委屈啥。韓藝一手搭在他的肩膀上,心中滿是嫉妒啊,怎麼就沒有人給我送錢啊!
崔平仲瞧了他一眼,道:「如今我女兒重病在身,你在這裏跳來跳去,快活的很,若讓人看到,會作何想?」
僅僅一日間功夫,就傳街巷皆知。
「你演話劇就可以賺錢啊!要是沒錢,我們給你呀,你就別賣這包子了吧。」
在長樂坊的一間屋內,只見一個年輕人坐在桌前,獃獃的望這桌上,桌前擺放著一塊金子,一個竹筒,一塊銀子。他喃喃念道:「體積,密度,質量,重量,究竟是用質量來求密度,還是用重量,這質量跟重量又有什麼關係。啊——!這就究竟如何計算密度啊!」
「她不在也好!」
說著,崔平仲眼中一亮,笑呵呵道:「我明白了,你也贊同小無衣的計劃是也不是。嘖嘖嘖!老崔,你怎麼越發的虛偽了,表面一套,暗地裡一套,唉,不過這是好事,要是你能夠早點這麼虛偽,估計芷兒就不會落得如此悲催的境地了。」
但是儒家也因此得利,少年孔子同時登陸長安各大酒樓,雖然儒生霸佔了鳳飛樓,但是其他酒樓還是被庶族和貴族等霸佔,這通俗易懂,看著有趣,百姓都看得懂,討論起來,也就明白一些關於儒家的思想,漸漸一股全民向儒的風氣在長安形成了。
崔平仲嘆道:「不瞞你說,當我得知紅綾病重的那一刻,我心裏充滿了悔恨和愧疚,當初芷兒的走的時候,我也有過這種感覺,我陪在他們身邊的日子實在是太少了,而且,當我看到無月時,這種感覺要更加深刻了,我總是犯著同樣的錯誤,總是在失去的時候醒悟過來。我雖然不認同你的做法,但是不可否認,你過的要比我快活多了。韓藝有句詩說的非常好,人生得意須盡歡,莫使金樽空對月。」
「韓大哥!」熊弟一見韓藝來了,立刻淚眼汪汪的跑了過來,心裏各種委屈,我賣個包子而已,這都不準。
當然,韓藝不可能告訴他們的,不然的話,他的報紙怎會有一炮而紅的效果,各種敷衍,反正你們要想知道答案,就等我的報紙吧!
和-圖-書平仲道:「紅綾是我女兒,豈有勞煩之理,這都是我應該做的。」
崔平仲走了過來。
這一日清早!
忽然,元鷲落到崔平仲身旁,興緻盎然道:「老崔!你瞧我這紙飛鳥如何?」
韓藝見這些儒生紛紛圍了過來,頓時有一種上當的感覺,這難道是誘敵深入之計。
盧師卦道:「算起來,我師父也有八十來歲了,出山一趟恐怕不宜,而且紅綾病也不能再拖了,我看還是帶紅綾一塊去吧。」
這根本就不用想!
表面上看,好像大家對於鄭伯隅等大儒的學書論非常期待,其實都在等韓藝的那份學術論。
「韓小哥一言,真是令我等茅塞頓開。」
鄭善行道:「奇怪!這蕭無衣怎麼不見人,真是豈有此理,這主意是她出得,到頭來自己卻不見了。」
崔戢刃皺眉道:「不瞞你說,其實我也有想過,但是女魔頭是這麼吩咐的,而這方面我又不是很懂,還是按女魔頭的計劃行事吧,免得到時功虧一簣。」
這是什麼情況呀!韓藝正準備喝止,忽聽得有人說道:「小胖呀!你如今可是在演孔聖人,你怎還能在這裏賣包子!」
王玄道道:「鄭兄說得莫不是盧兄的師父,孫老先生。」
韓藝聽得大驚失色,二話不說,趕緊沖了出去,這都被圍住了,當然是趕緊救人先啊。
……
雖說花容憔悴是用來形容女人的,但是用在獨孤無月身上那也是再貼切不過了,只見他一雙妖艷的雙目如今卻充滿了血絲,臉色蒼白,向來注重儀錶的他,頭髮也顯得有些散亂,真是我見猶憐啊!
另一人道:「何謂孔丘之力?」
「師卦!你真的沒有辦法治好紅綾嗎?」
「真是惺惺作態!早知今日,你又何必當初了。」
那姓蔣的中年男子一甩袖袍,退到一邊去了。
方才那位還得意的男子這回立刻一臉苦逼,灰溜溜的拿著自己的金子退到一邊。
崔戢刃本想道出實情,可一見元烈虎從馬車上下來,不由得嘆了口氣。
崔紅綾的房門前,元烈虎一臉擔憂的望著靠著廊柱坐著的獨孤無月,道:「無月,我聽說你幾宿未合過眼了,你可得小心自個的身體啊。」
崔戢刃一愣,彷彿在說,這——這是我爹爹嗎?
獨孤無月精神一怔,倏地起身道:「不錯,孫老先生一定有辦法治好紅綾的。」
崔戢刃斜目一瞥,道:「這事就不敢勞煩爹爹了,孩兒會親自帶小妹去的。」因為崔平仲知道事情的真相,去不去倒是無所謂,但是令崔戢刃詫異的是,一般這種情況,崔平仲是不會去的。
只見在崔家邊上的竹林內,一個紙飛機悠然穿梭在竹林間,而一道身影在一根根竹子上跳來跳去,緊隨著這紙飛機,每m.hetubook.com.com每當紙飛機要落下時,這道身影總能準確的抓住這紙飛機,然後又將它揮出。
元牡丹愁眉道:「但是孫老先生一直在外雲遊四海,如今咱們上哪去找啊!」
「是呀!你看看你,穿的都是一些粗人傳的服飾,你應該穿儒袍才是。」
「我知道了!」
元烈虎不滿道:「戢刃,你這就過分了,無月都這樣,你還不依不饒的,這算哪門子君子。」
元烈虎點點頭,突然又向崔平仲道:「三叔,你可有見到我爹爹?」
一身著華麗服飾的男子拱手笑道,神情甚是得意。
「我不說,你不說,誰知道啊!」
崔平仲只聽得嗖的一聲,轉頭一看,元鷲不見了,又舉目望去,只聞竹葉沙沙作響,哈哈大笑道:「無愧天地,何懼之有?」笑聲中充滿了鄙視之意。
……
元牡丹聽得怒光一閃。
熊弟鬱悶道:「那我得做包子,儒袍可不合適做包子。而且,演話劇那只是我的興趣,賣包子才是我的事業,我得靠賣包子賺錢養家。」
大家一看紛紛發出驚嘆之聲。
只見兩個人在投籃機面前揮灑著汗水,玩得非常起勁。
元牡丹輕輕將門合上之後,眼眶微微有些紅,朝著盧師卦問道。
元鷲大驚失色,道:「老崔,你怎麼呢?從小到大你可是從不認同我的話。」
崔平仲見瞞不住了,於是道:「你爹剛才還和我在一起,但也不知道為什麼,他方才聽到你們來了就立刻跑了。」
他口中的孫老先生,就是藥王孫思邈,也是盧師卦的師父。
演技也是非常精湛,他怕元牡丹尷尬,故此當做自己不曉。
獨孤無月大喜,道:「那還等什麼,我們前去太白山請孫老先生出山。」
熊弟眼眸一轉,嘻嘻笑道:「我明白了,你是想讓我去找大姐姐。」
忽然,他身後走來一人,正是鄭善行,道:「戢刃,如今你們崔家上下都以為紅綾患有不治之症,到時真相大白時,你可得有心裏準備啊。」
韓藝的名望就開始水漲船高。
真是皇上不急,太監急。
……
獨孤無月阻止了元烈虎,道:「他說的不錯,這一切都是我造成的。」
「嗨——!」
從行為上看,這應該是一個小孩,但其實卻是一個四十歲的大叔了。
一些領悟比較高的儒生,他雖然分清楚的了質量與重量的區別,但是數學功底太差了,其實唐政府還是非常重視數學的,可問題在於儒家、道家、佛家都不重視,學子也就不重視,儒生是一個勁的做實驗,但問題是不會算啊!
這個混蛋!
不到片刻,身材稍高的那位便已三個球的優勢勝出了,他得意的哈哈笑道:「莫兄,你這准心忒也差了,我才用了不到三孔丘之力,你便不行了。和_圖_書
崔家!
元牡丹暗罵一句。
韓藝沒好氣的瞪了他一眼,又朗聲道:「哎喲!小胖,你這生意這麼好啊!」
「韓小哥,你來的正好,快快勸小胖,讓他別賣包子了。」
其實韓藝的這個局給予了他非常大的感觸。
「為何?」韓藝故作不知道。
好不容易將那些儒生給忽悠走了,韓藝也是滿頭大汗。
「牡丹姐!」
此時坊內一處閣樓門前圍了不少人,這人縫之間,那是金光閃閃啊。
來到外面,只見一群儒生將熊弟的包子攤給圍得水泄不通。
這長安最為富裕坊,裏面住著的都是大富商。
只能苦苦等待著韓藝的那一份學術論。
熊弟道:「不行,不行,我雖然喜歡演話劇,但我也喜歡做包子。」
元烈虎小心翼翼的向元牡丹道:「姑姑!爹爹是不是又做了對不起你的事。」
鄭善行又道:「其實如今無月已經後悔了,我看也差不多了,不必要再去太白山了。」
元烈虎突然道:「咦?咋不見那女魔頭,她難道不知道這事么?」
「哈哈!蔣兄,承讓,承讓了!」
崔戢刃苦笑道:「若非如此,我們又豈會叫她女魔頭。」
崔戢刃點點頭道:「這我知道,但是只有這樣才會顯得逼真一些。放心,他們最多也就是罵我幾句。」
因為第一回只有一個高塔實驗,實驗得出來的結論就是同時落地,而且萬有引力還是一個非常模糊的概念,遠離生活。
「你——!」
元烈虎等人趕緊行禮。
元牡丹快步上前,焦急的問道。她跟蕭無衣一樣,都拿崔紅綾當成自己的親妹妹看待,一得知消息,就立刻趕了過來。
元烈虎道:「姑姑,師卦可是當今第一名醫,他都治不好,那——!」說到這裏,他突然停了下來,擔憂的瞧了獨孤無月,見獨孤無月雙目黯然,不由得鬱悶的抓了抓頭。
而這第二回關於浮力的測試,至少韓藝的實驗是可以在特地的情況下,計算出浮力的,而且這個實驗與貴族、地主的生活息息相關。跟百姓倒是沒啥關係,百姓活一輩子也不知道金銀是啥。因為關於金子中參有雜質的問題,一直困擾著貴族們。
崔戢刃堅決道:「不管孫老先生在哪裡,我也一定要找到他老人家。」
「他如今演的可是孔聖人,萬一其他學派的人士見了,非得說咱們孔聖人是個賣包子的,這多難聽啊!」
他太害怕崔紅綾再一次心碎,他又不懂為什麼要這麼做,但是如今蕭無衣的計劃這麼成功,那當然繼續執行下去,比較穩當一些。
熊弟嘿嘿道:「韓大哥,真是多虧你了,我方才都不知道該怎麼辦。」
不一會兒,馬車停到大門前。
「聰明!」
韓藝也確實在全心全意推廣儒學。
此話一和_圖_書出,幾人同時一怔。
獨孤無月愣了愣,又看向盧師卦。
元烈虎訕訕一笑,不做聲了。
真是尷尬!
韓藝繼續道:「其實孔聖人之所以成為聖人,不是他有三頭六臂,而是在於孔聖人的思想,小胖穿什麼,做什麼,這都不重要,重要的是他所作所為沒有違背孔聖人的思想,那些連儒學是啥都不懂的人,咱們在乎他們作甚?」
以前韓藝的名聲只是限於商人這個圈子裡面,讀書人都看不起他,貴族就更加如此了。
「三叔!」
正當這時,一個下人走了過來,道:「老爺,元堡主,元烈虎公子和牡丹娘子來了。」
盧師卦嘆了口氣,搖搖頭。
鄭善行道:「好像是烈虎的馬車。」
「這——你可以叫人幫你做啊!」
這就是托古改制的精髓所在,首先必須讓人認同這個「古」,才能談後面的改制。
元牡丹強壓著怒氣,冷笑道:「不知你問的是哪件?」
盧師卦見火候也差不多了,於是道:「我曾記得師父說過,等到他老了,他會去太白山的故居隱世。」
熊弟一愣,道:「我請你包子可以么?」
聽得吱呀一聲,只見房門打開來,元牡丹和盧師卦從裏面走了出來。
崔戢刃站在門前,望著那輛馬車,微微有些冒汗!
「那不都是假的么,你擔勞什子心。」
……
元鷲哈哈道:「你總算是醒悟過來了,你看看無月現在這樣子,如果我當時不給韓藝和小妹下佛春散的話,說不定他們都會遺憾終身。」
一旁的崔戢刃冷哼一聲。
「這行么?」
崇仁坊。
「戢刃,你不要擔心了,紅綾她一定會好起來的。」
獨孤無月很是敷衍點點頭,道:「訓練營那邊就先拜託你了。」
元鷲拍著胸脯道:「那只是你冥頑不靈,我元飛無愧於天地,又何懼之有?」
……
韓藝正在屋內吃早餐,杜祖華突然跑了進來,「韓大哥,不好了,小胖被人給圍住了。」
鄭善行、王玄道看著崔戢刃,也是暗自搖頭。
只見一道高挑的倩影急急從馬車下來,正是元牡丹,如今元牡丹更是嬌艷迷人。
「對對對,我也有很多不明白的地方。」
崔平仲立刻道:「打住!我可沒有贊成你下佛春散,你這種無恥行徑,簡直是人神共憤,天地不容,虧你還好意思在這叫嚷。」
二人說話時,一輛馬車又緩緩駛來。
崔平仲愣了下,嘆道:「你說的不錯,我以前的確是錯了,而且錯的非常離譜。」
……!
正是元鷲。
敢情是怎麼回事啊!韓藝鬱悶的看了眼杜祖華,你小子真是把我給嚇死了。
這個實驗就非常有趣了。
杜祖華小聲道:「韓大哥,你方才走的太急了,我話都還沒有說完。」
元烈虎忙道:「這你放心就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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