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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過那輛皇冠。

惜字如金，只說有用的話，他說的是對的，唐連招手下那撥人不好管，不是他們一定有什麼惡意，而是習慣使然。

江澈點頭，「剛開始試著做一點，什麼都還沒幹成。」

褚漣漪看著江澈的眼睛問：「真的？」

小澈？鄭忻峰的反射弧繞了一圈，拍一下江澈手臂說：「老江，後面那個美女喊小澈，不會是叫你吧？」

「能做到的人，絕對值300一個月。」秦河源看完也說了一句。

「算你還有點良心」，褚漣漪仰起頭，說，「我昨天下午就開始等你了。」

「褚姐。」他一邊跑過去，一邊笑著打招呼，然後說：「姐你怎麼來了……不是，我的意思是，你沒事就好。」

鄭忻峰同學果斷把那張草稿紙揀出來了，小心翼翼打開來看，然後一會兒點頭，一會兒搖頭，嘴裏嘖嘖嘖不停。

字跡凌亂，表達不清……

【十二神王戰……獎勵】

陳有豎是不開玩笑的，所以，「庫庫庫……」秦河源和鄭忻峰咬手臂，拚命忍住。

「……那要僱人嗎？」褚漣漪自己都不知道，為什麼告別，拿著hｔtｐs://ｍ•ｈetuｂoｏk•cｏｍ.com護照和機票來證明的告別嗎，最後會變成這樣，心一橫，她說：「是你讓我準備退路的……」

又走了幾步，他突然嘆了口氣，苦笑說：「其實我現在最怕的是趙三墩，怕到成語我都不敢講了，你們說，如果我那天說的是掉頭就走……會發生什麼？」

還有，徹底告別那個人……痛苦並沒有想象得那麼大，這讓她自己都有點意外。也許很多東西其實都沒開始過，或早就已經耗盡。

「小秦同志，你果然越來越了解老江了」，鄭忻峰故作老氣橫秋道，「這傢伙實在太坑了。」

就在他向自己跑來，跑近的一刻，褚漣漪沒經過思考，不自覺地……把護照和機票藏到了身後。

【宜家家電】

鄭忻峰坐在席子上轉了個身，說：「嘿，你們猜，這個什麼時候會公布？」

回到出租房，江澈坐在客廳拿紙筆寫寫畫畫一會兒，把整理出來的東西規規整整抄寫在他的專用筆記本上，把草稿揉了扔垃圾斗里，洗漱，回房間睡覺。

把護照和機票拿在手裡，褚漣漪匆忙下和-圖-書車。

褚漣漪昨晚等到寢室熄燈，在車裡睡著了，其實她最近不管是精神還是身體都很疲憊，跑容易，但要斷除一切隱患，成功脫身，其實並不那麼輕鬆。

「我覺得這個好。」來自陳有豎。

錯誤累積制，停崗輪換制度，待崗期一個月，兩個月……

【神王選拔周期】

……

褚漣漪其實醒來有一小會兒了，因為曾經的日子重複了太久，有些恍惚，就那麼迷迷糊糊在車裡坐著。

秦河源說：「但是要開那麼多家遊戲廳，澈哥的要求又高，想想確實就他們最適合，不用做什麼就可以省掉很多麻煩，所以得用他們……我們沒那麼多工夫天天和那些混混無賴折騰，也顧不過來。」

江澈點頭，「真的。」

然後，她突然看見江澈在路口出現，向自己走過來，走近，恍惚感消失，一切變真切。

「老江你看……」鄭忻峰一驚一乍地指著皇冠車標，嘖嘖嘖幾聲，木木地道：「老江你說，五年內，咱們能不能買得起這樣的車？我指的是不廢勁、不心疼。」

輕拍椅背一下……

「我……我昨天早上出去就ｈｅｔｕboｏｋ•ｃom.ｃoｍ沒回來。」

很有同學夥伴一起艱苦創業的感覺。

和他同行的那個倒是一直在回頭。

江澈回頭看一眼，再看一眼……

三個人先後說完，江澈感覺很滿意，因為他們都在用心思考，也有自己的見解，他點了點頭笑著道：「既然做生意，首先一點肯定不能只靠情感維持團隊，包括對你們，我也是一樣的想法，規章制度才是第一位的……現在的話，這不規章制度還沒拿出來嘛，先不急。」

江澈連忙說：「后一句，后一句。事情我也是昨晚剛聽說，你沒事就好……」

「難怪工資開這麼高，這要真拿齊了，也不容易啊」，鄭忻峰小聲說著話，把紙遞給秦河源和陳有豎，「老江就是為了讓他們捨不得高工資，老實接受改造吧？不然估計全摞挑子。」

身上的海魂衫已經汗臭味難擋了。

他用手指著自己。

秦河源想了想：「反正不會是現在……我猜可能是給他們發第一個月空調安裝補貼的時候吧。」

江澈看一眼說：「應該行吧。」

老鄭用了「改造」這個詞，因為如果那些條目混混們真能做到，那和_圖_書就真是優秀員工了。

當晚，江澈和鄭忻峰沒有回學校，一起去了秦河源和陳有豎租的房子，他們已經不是第一次住那邊了。

「那些人時間長了可能不好管。」走在身後的陳有豎突然發言。

一長溜的工資扣發條目和細則。

「到底是前一句還是后一句？」她故意板起臉來問，卻藏不住嘴角的笑。

陳有豎面無表情說：「他什麼時候不坑了？」

江澈大約九點鐘離開27號商鋪，趁夜色下空氣微涼，和秦河源、鄭忻峰沿街邊走邊聊。

他朝車子看了一眼，沒停留，和朋友說著話，從車子旁邊經過……

大清早，路上還沒多少行人，空氣清新涼爽，滲透著水汽，江澈和鄭忻峰頗是愜意地走在路上，準備回宿舍換身衣服再出去……

一直到經過了，走得稍有些遠了，他還頻頻回頭，依依不捨……然後，他看到車門打開了，一個美女拿小臂揉著眼睛，從車上下來。

陳有豎點頭。

看著江澈的眼睛，她用手指了指，說：「你。」

「而且工資方面是不是直接給太高了？咱們老師才不到200。」鄭忻峰也提了一句。

「你們看hｔｔｐs://m•heｔubooｋ•ｃｏｍ•ｃｏｍ這些是什麼？」秦河源指著草稿紙下面一段寫寫劃劃的雜亂部分。

陳有豎看過搖頭，鄭忻峰眼尖，指著【宜家家電】幾個字，鬱悶道：「這個不會是家電城的名字吧？難道不應該叫小峰家電？」

秦河源和鄭忻峰迴想一下，大笑，就連陳有豎都嘴角翹了翹。

驚喜和感動可以讓他們一時振奮歸心，但是時間一長，看機廳的日子重複，小毛病該犯還是會犯。

好像很熟的樣子？！鄭忻峰同學站在不遠處，過去也不是，不過去也不行，心裏想著：「這樣下去不行啊，我得趕快提高自己的精神強度，跟老江混一起，衝擊實在太多……嗯，以後不管多忙一定要抽空，還是得好好修鍊金身功。」

鄭忻峰一臉神往，「那我的人生就沒什麼好追求的了。」

「下來個美女，老江……看美女。」

【輝煌·天馬……升龍、星塵……】

一個小套間，兩室一廳，江澈佔一間，好靜的陳有豎佔一間，秦河源和鄭忻峰一人鋪張席子，就在客廳睡……

「小澈。」她喊，不知是因為剛睡醒還是因為猶豫，聲音不大。

「嗯，在忙生意嗎？」

嚴重錯誤條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