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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什麼辦法嗎？」

「放心吧，暫時沒事。」

章丘現在對技術這塊非常重視，每天不來轉悠兩圈心裏總是不定當。

他們通過軟體大批量註冊帳號，把商家的返現、折扣、優惠搶購一空，然後再通過淘寶、地下渠道等等變現賺錢，而真正的消費者並沒有得到實惠，全被這些薅羊毛的薅走了。

這邊外部主體已經全部完工，內部幾個場地框架也已經搭建完成，就差成套AR設施接入了。

「哥，咱們什麼時候回去啊？」

金瀚的1億勞務費在新聞發布會第二天就到公司賬戶了，他轉了兩千萬到自己銀行卡，另外還備了50萬現金，都是為過年準備的。

霍炎彬點點頭說：「我可以很肯定的說，1.11咱們公司五折、八折、九折的促銷手機，百分之八十都被這幫人『薅』走了。另外像那些贈送的小禮品也是一樣。」

幾天時間轉眼即過，後天就是小年夜了，街面上到處張燈結綵，大紅燈籠高高掛，即使天氣嚴寒，依然阻擋不了人們外出購物的熱情。

不同於那些運營帳號，大多數都是殭屍粉，天義的粉絲是衝著他們的牛掰的技術來得，活躍度達到了一個恐怖的地步。

聽到章丘的話，韓義忍不住笑了出來。

這個他熟啊，前兩年斷斷續續做過，甚至考慮過拿錢出來養卡。不過因為ｈｅtuｂｏok.ｃｏｍ•ｃｏｍ投資太大，而且水太深，特別是刷客跟黑客，本身已經觸及到刑法，所以最後作罷了。

說了句，章丘不放心叮囑道：「你們辛苦一下，幫忙盯著點。」

他們是看了網上報道，知道天義和單十一總部就在數碼城，過來一睹真容的。

「行，我知道了。」

……

就像單十一在新聞發布會上的那段宣傳視頻，一經放到微博上，四天時間點贊數超過450萬，評論數超過100萬+，影響力無與倫比。

章丘驚了一下問：「你說的是羊毛黨？」

章丘眉頭就皺了起來。

高原抱著文件跟在後面說：「嗯，這我知道，老章你放心吧，不會出問題的。」

因為今天晚上就放假了，章丘忙著安排調班的事情。

高原說：「都在排隊呢，那邊正在加緊結算，最遲明天中午肯定出來。」

韓義愣了愣，問：「你開車回去啊？」

問完韓義才想起來，之前答應阿爹，到時候開個大車回去威風威風的。可這一千多公里呢，真開車還不得累死啊？

「薅羊毛？」

那邊王小虎想了半天，最後還是說：「還是算了吧，太貴的車子他們也看不懂，我就覺得哈佛挺不錯的，知名度也挺高。」

「那邊不差錢，工錢跟材料費早就打過去了。」

而天義新浪微博的官微，粉ｈtｔｐs://ｗｗw.ｈetｕｂoｏk•ｃｏm•cｏｍ絲已經從6號的720萬，上漲到現在的2505萬。

韓義到財務部看了看工資結算問題，財務部都已經發放了下去。

霍炎彬轉身看了眼，之後重新盯著面前的顯示屏，「這一個禮拜試探性攻擊已經不下500次，其中有四股一直在緊咬著不放。」

等高原離開后，章丘又在各個部門轉悠了一圈。

年根歲底了，不能出什麼問題。

章丘點點頭起身說：「行。這兩天讓他們稍微辛苦一下，幫忙盯著點。出來打工都不容易，互相體諒。」

「有什麼情況嗎？」

頓了一下他又跟道：「其實那些普通薅羊毛的也沒什麼大不了，大家各憑本事。怕就怕職業羊毛客，就像現在幾股攻擊，背後肯定有刷客為他們買單，一旦找到咱們數據上的漏洞，他們會在極短時間內把咱們優惠券全部刷走套現。」

技術部里，幾個資深IT男正在給網站做維護工作。

霍炎彬搖搖頭，「對於這些薅羊毛的，那些P2P金融公司也是深惡痛絕，但是到現在也沒找到行之有效的辦法，主要還是因為人太多了，沒辦法辨明真假。」

韓義不容置辯：「聽我的，就買賓士。」

可是你們薅就薅唄，攻擊網站找漏洞就有點過分了吧？

與此同時，「單十一」商城的銷量也是有增無減和圖書，從6號的1億到13號的2億2000萬，突破了單十一活動時的銷量。

單十一過後他還聽羅春抱怨過，說他們公司那些五折八折手機瞬間被搶購一空，他認識的人里沒一個搶到的，當時他還沒在意呢。現在想想，幾千部手機，面對薅羊毛的軟體，被搶購一空不是很正常嘛。

「薅羊毛唄。」霍炎彬回到。

真正厲害的是那些頂尖「刷客」，這些人一般都養有「卡池」，手裡握有最少上萬張的手機卡，並且有專業黑客為他們提供各種軟體。每個月少說一點也要賺個十幾二十萬。

章丘問：「俱樂部那邊呢？」

上午十點，剛從實驗室里出來，王小虎來電話了。

不等王小虎說，他跟道：「這樣，你看看喜歡什麼車，你直接在當地買，年後咱們開過來。」

王小虎一想也行，就問道：「還買哈佛嗎？」

現在的天義越來越向正規化發展，人事部、後勤部、財務部、物流部、技術部、企劃部，無線部、業務拓展部、市場運營部，另外又獨立出去一個研發部，行政上也歸他負責，不過具體事務直接跟老闆彙報。

現在銷售這麼火爆，勢必要有很多員工留下來，公司里主管級人物一概不例外。

就在這忙碌中，迎來了2月14「失身節」。

韓義說：「你買林肯、克萊斯勒他們當然看不懂，你買賓士和_圖_書寶馬試試。」

「那不行，太貴了。」王小虎捨不得。

這麼大個公司小老闆都交由他管理，章丘在感激的同時也是更加謹慎。

天下攘攘皆為利往，現在很少再有那種純粹吃飽了來攻擊你網站的人了，都是奔著利益來的。聽到章丘說攻擊的地方，他十分肯定，就是一幫子「羊毛客」在後面搗的鬼。

自己知道自己的事，他不是學管理的，能坐到現在的位置上，都是老闆賞識他，他不能辜負了這份信任。

數碼城四樓的天義科技。

同樣的，隨著媒體連篇累牘的對6號新聞發布會的持續解讀，天義科技在網上的熱度也是有增無減。現在只要用百度搜索AR、VR又或者是OLED、虛擬現實等等，甚至只要是與科技相關的新聞，首頁必定有「天義科技」。

1.11主要還是因為有OPPO的廣告費，真正說起來也就賺了名氣，錢反倒沒賺到多少。而且從後續急速衰退的情況來看，還真是羊毛大軍撤退的表現。

「為什麼？」

韓義想了想說：「明天晚上吧。怎麼啦？」認識王小虎也不是一天兩天了，他知道他絕不是關心他什麼時候回去。

問了問章丘，目前還能頂住。他現在事情太多，就決定等年後再來處理這幾伙人。

轉悠了一圈，剛出來就接到了章丘電話。

韓義這幾天也忙得團團轉，要註冊專利，和_圖_書要把工藝改進方案報給金瀚，另外快放假了，公司這塊他也要操心。

韓義笑說：「買什麼哈佛，買輛好點的。」

說回到單十一。

「老高啊，你們財務那邊要趕緊催一催，人家商戶要等錢回家過年呢，老是壓著叫怎麼回事？」

果然，王小虎嘿嘿笑道：「工廠這邊已經放假了，我想著現在就出發，然後我在龍東堡那邊等你。」

單十一生意好，數碼城生意自然是更火，以前商城門口的廣場上人流稀稀拉拉，但現在再去看，各種車輛停的滿滿，人群更是川流不息，其中以年輕人居多。

羊毛黨，起源於互聯網金融的P2P平台，是指那些專門選擇互聯網渠道的優惠促銷活動，以低成本甚至零成本換取物質上的實惠的人。而拼搶網商平台促銷活動的行為也被稱為「薅羊毛」。

……

隨著流量的加大，那些外來的「蒼蠅」、「螞蟻」也都盯上了單十一，而且沒了天貓這塊擋箭牌，外來攻擊更加頻繁了起來。

……

目前全國起碼有幾百萬羊毛黨，不過絕大部分都是業餘的，平時賺個三五十、百兒八十的，純粹就是好玩兒。

技術部的負責人叫霍炎彬，之前是一家網路安全公司的主管，前些天天貓屏蔽事件就是他最先發現的。

等會議結束后，章丘把高原留了下來。

買車的事交給王小虎了，韓義又到俱樂部那邊看了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