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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混賬……」

「這也算是交易的一部分？」

「如你所願，展示實力，也是能夠讓雙方耐心好好談一談的基礎！」

「哈哈哈……小子，你還真敢說！不過，龍地洞確實是垂垂老矣，象徵著重生與復甦的吾之一族，居然會如此無力，只能默默地隨波逐流，等著審判的那一天到來。」

「那我就直截了當的說了，六道仙人最後的退路，就是天上那幾乎每晚都見得到的月亮吧！」

猶豫了一會的水木還是點點頭。

如果人類也落到這個境地，能不能比它們做得更好都說不準。

「怪物？」

白蛇仙人不屑地一笑。

「喔？這可和先前硬氣的態度不一致啊，將龍地洞攪得一團糟，不會記恨我么？」

水木無所謂地聳了聳肩，對別人來說，可能無從想象，但已經知道了這麼多的水木，怎麼可能發現不了？

「既然這樣，我們結盟吧！」

這個思維的盲點，讓忍界的人類根本就不會注和*圖*書意到天上的月亮上有什麼蹊蹺。

「所以，你們的格局，也只配在這裏苟延殘喘了。」

「等等，你怎麼可能知道？忍界除了經歷過當年的事情的生命，絕對不可能有知情者。是不是從妙木山那裡知道的？你別騙我……」

「想知道？拿出你的籌碼，說不定我會告訴你。」

水木瞥了一眼白蛇仙人。

白蛇仙人長舒了一口氣。

如果不是六道仙人，可能一千多年前，人類就沒有資格享受萬物之靈的權柄了。

水木點點頭：

「當然，要不然我跟你說這個幹什麼？」

以前只是沒有往這方面思考而已。

「我的準備多餘？那就是說，六道仙人早就準備好了人類能夠延續下去的庇護之地？」

白蛇仙人似乎對剛才落入下風有些耿耿於懷，更喜歡看水木迷惑不解的樣子。

「既然沒事了，我們接著打……」

「雖然不知道你到底知道多少，不過，對你居然知和圖書道我剛剛說的話的意思，看來我低估你了。隻言片語就能推測出一些東西，而且深信不疑，你的智慧和掌握的情報應該非同小可，這樣來說，和你交易也算是好事，應該不會沒有用處。」

「龍地洞是我族最後的棲身之地，如果沒有一個強有力的支點，喪失了對忍界的影響力，會讓我很為難的。」

重拳打在白蛇仙人的脖頸處，入手的滑膩之感，讓力量被卸去了大半，剩下的也只是讓白蛇仙人頭顱稍微晃動了一下。

忍界的力量層次不斷跌落，能夠活下來的上古種族，都已經是相當難得了。

「是啊，忍界只有這麼大！」

「你兩樣好像都佔全了。」

「如果你堅持要打下去也無妨，但以我們的實力，可不是一時半會就能分出勝負了，有這個時間，還不如好好聊聊更有價值！」

更何況，忍界的人類連六道仙人和十尾存在的傳說是不是真的都不能確認。

還想著繼續hetubook.com.com和水木討教還價的白蛇仙人卡到嘴邊的話也不由得咽了回去。

「你比我更像是怪物吧，只不過你的本體比我更像是人類而已！」

也許曾經的通靈蛇一族萬分強大，但現在也只是貌似尊崇，但並無多少實質影響力的邊緣勢力。

水木也不想饒舌太多。

「猜測？還真是讓人不快的說辭，剛才你說知道了六道仙人的布置，也是猜測的吧？」

這就像是愛因斯坦如果沒有受到基礎的教育，哪怕再聰明，不要說智商兩百，再翻一倍也提不出相對論。

如果一定要給人類建立一個忍界破滅之後的避難所，也只有六道仙人才能獨立做得到這樣的事。

白蛇仙人的話，讓成竹在胸的水木也不由得一愣。

「還真是豁達，趨利避害的狡詐感十足，不愧是活了不知道多久的老怪物。」

「即使你誇獎，我也不會給你什麼好處！」

白蛇仙人似乎頗有感觸地嘆了一口氣。

「避難所，和-圖-書你是指的這個？」

剛剛還誇獎對方的白蛇仙人頓時被氣得不輕。

白蛇仙人一哂。

水木理所當然地反問。

「人一旦開始回憶過去，不是老了，就是現在過得不好！用在你身上也一樣合適，而且……」

話還沒說完，水木突然若有所悟。

龍地洞的通靈蛇，至少現在看起來，還沒有什麼覆滅的危急。

「你能這麼想最好。」

「龍地洞比你想象中要大多了，這裏只是微不足道的一部分，沒多大影響！」

「好吧，算你說的有些道理！」

「呃……」

沒有必要的前提，後續就沒有出現的可能了。

「這算什麼？」

也只是近些年，才漸漸地明白，那些似是而非的神話，並不是空穴來風。

說著的水木，再次揮舞著熔岩巨拳上前。

水木沒有理會洋洋得意的白蛇仙人，而是低頭沉思了一會之後，搖搖頭。

這可不是靠聰明才智就能輕而易舉地了解的絕密。

「重複，你是指什麼……」

「那https://www.hetubook.com.com麼，你首先能不能告訴我，你到底發現了什麼？」

聽完水木的解釋，白蛇仙人蛇瞳瞪大：

「你也猜到了吧，以前的忍界……我還是叫他忍界吧……以前，可不是這個樣子，可惜，那樣的壯麗景象一去不復返了。」

「你是在我的提醒下，你才有所發現的吧，難道你就不應該和我共享信息嗎？這裏面也有我的一部分吧，說不定你知道的，早就是我知道的，只不過互相印證一下而已。」

「也許吧！」

忍界幾乎所有的生物都司空見慣的自然現象，在活了超過一千年的生物眼中可不是這樣。

「真的被你猜中了，還真是了不起的傢伙。」

「是嘛！」

在六道仙人使用最強的封印術——神·地爆天星之前，忍界是沒有月亮的。

「不需要，我已經知道了。」

「差不多，不過估計不會錯了，畢竟忍界也只有這麼大！」

「結盟就不必了，我對你們沒興趣，只是想知道一些事情，確認一下自己的猜測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