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卷 見證
第五十四章 傳銷
而他的基派，差不多也就只有一個牌子。
一日之後。
「甘多貢道友，我此次出來，便是為了宣揚我的學說，在不同族裔里傳揚我的理念的。」
柯笠客點頭道：「你昨日說的辦法，我覺得是可行的。你的那一套計劃，我稍稍做了一些修改。不過……這個計劃，還是要落到那個甘多貢·明問身上。」
王崎力爭理據：「可是這樣的話，不管我們在這裏做了什麼投資，都會因為一場內戰而付諸東流吧。」
只是，這裡有一點需要注意。
要源源不斷的輸送新鮮血液。
自己為了安利自己的理論，拉人入坑，可是寫了不少頗有煽動力的東西啊，從哪裡開始呢……
當然，也有「收做眷從」之類的選擇，但人族之前就沒有這麼做過。
而王崎的行為，其實也存在一定問題。
柯笠客說道：「你和那個火之民關係不錯，這些事情，倒是要落到你身上的。」
甘多貢勝利，或者柯斯達勝利。
王崎臉色一垮：「我很不尊重生命嗎？」
柯笠客對王崎說道：「這次幹得還行，算是將原住民強者拉攏到我們這邊了。不過，如果能夠將那個大裁判長的性命留下，就更好了。」
他們只是死得有尊嚴而已。
而仙盟卻是希望將真炎神的功法，吸納進今法的體系。
「明族怎麼安置？」
……
因為……
說真的，元嬰法太重感性了，火之民又是十足的情緒化生物。本來這個宇宙理性ｈｔtｐs://ｍ.ｈｅtｕｂoｏｋ•coｍ.ｃom思維就不佔主流，估計哲明會會員這樣的火之民，走遍宇宙都難尋。
這種干擾是可以接受的。
在王崎看來，這簡直是對生命的褻瀆。那些明族死得甚至不如天靈嶺的兔子和耗子有價值。
人族對這個星球的資源沒有任何索求。他們根本不需要扶植什麼買辦勢力。
柯笠客笑了笑：「不必如此客氣……看你年輕，都幾乎忘了你也是自開一道的大家了。」
按照王崎之前的猜測，這個東西，或許就蘊含了一絲與耕者遺族有關係的信息。
王崎說的，當然是仙盟對明族的安排了。
而甘多貢勝利更符合人族的利益。而且在其他明看來，甘多貢也不是完全沒有機會。
明族內部自發的出現了理性的思維。這是非常難得的事情。
所以，人族必須盡量少干涉。
「是。」那位征天使也不敢怠慢。
王崎先將甘多貢送入一個罐子里。這罐子里預先填滿了許多天劍劍氣。
某個對人族非常有用的要素，若是長期存在於這個世界，那麼它正常情況下。突然損壞的幾率並不高。
王崎大爺這一次沒有搞出什麼被封印的強者，指不定那強者就被封印在著三個世界呢！
而人族干涉，就不屬於「正常情況」了。
柯笠客露出若有所思的表情。
相反，他們這個星球的地表若是好好收拾收拾，打掃打掃，說不定還能再安置幾波難民。
「嗯？」柯笠客表示疑惑。
王崎思考片刻：「那麼，我們可以選擇背後扶持統治者嗎？」
王崎點了點頭，道：「您這邊檢查得怎麼樣了？」
而真炎神功法，也非同小可。人族早就做好了研究上百年的準備。
能夠破開知見障，就能夠迎來脫胎換骨的改變。但很多人就是破不開。
由他掌控這裏最為合適。
王崎問出了最關鍵的問題。
遠大於文科轉理科還得高考狀元。
第二條，就是向普通征夷司那樣，暗中觀察。
柯笠客道：「我們還不能確定，是否已經取得了那『對人族有用的要素』。所以，我覺得應該在現在的基礎上，進行觀察。」
他才是這裏的原住民。
沒看見真炎神整一個文青種族嗎！
柯笠客接了過來，鄭重的看了看，然後交給另一個征天使，並且傳音入密，吩咐道：「記得表上『極險』標籤。」
「不，我們不應該給他們任何力量。」
按照人族研究員因知見障而更迭的速度看，僅僅少數明族研究員，無法滿足真炎神研究項目的需求。
畢竟，這個星球也沒有衛星，也沒有更多的隱藏洞天，也沒有什麼遺迹，不可能有更多的秘密了。
因為，他們根本就不是難民。
「那個傳道法器……」柯笠客沉吟片刻：「沒有發現有任何特殊的地方。我們打算送回神州，交給龍族鑒定。」
明族面前，和圖書倒是有幾條路——但是卻由不得他們選了，得由人族來選。
即使是在這個有長生技術的世界，研究員的研究生涯，其實也是有限的。
中心法則乃是生靈之道最為核心的內容。柯笠客就是天靈嶺太半弟子的師長。
「你且跟我來，我尚有事情要交代給你。」王崎說著，再次帶著甘多貢施展穿空遁法，出現在星艦之上。
但是王崎的這具肉身並沒有走出去【衣冠白正了】。他的另一具肉身，已經坐到了甘多貢面前。
但是甘多貢已經不在乎這一點了。
王崎露出了一絲難以捉摸的笑容。
但是，他在柯笠客面前談「學派」就有些自吹自擂的嫌疑了。
甘多貢立刻膨脹起身體，恭敬地說道：「前輩的學說，晚輩自然是願意學習的。」
一族的命運，就取決於兩個長生者的討論。
實際上，明族也不需要安置。
知見障總會慢慢疊起，阻礙研究者學習新成果的速度。
征天使們之所以恪守之前的研究規則，盡量減少對當地文明的干涉，除了是守規矩之外，還是因為怕自己的擾動使得「那東西」沒有了。
萬一那個東西非要明族廝殺一場才會出現，怎麼辦？
王崎說道：「我們可以要求那些從我們這裏獲取了好處的明族不上戰場。」
王崎立刻站了起來，正衣冠：「偉大教師王崎出場的時候到了——前輩你放心，這種忽……教育異族學生的事情，我最拿手了。我在萬法門組織的一個互助小ｈｔtｐs://ｗww•hetuｂook.ｃｏｍ.ｃｏm組裡，就頗吸收了幾個妖族學生。」
萬一那個「東西」是某個只有大裁判長才知道的秘密呢？
因為他心懷宇宙。
在經歷了一系列的穿越之後，王崎對甘多貢說道：「現在你算是明白了吧？這條路原本是大能所設，兩億年前卻還是有指向的，但現在，飛升之力指不定將你拉往何方，你卻是註定找不到初代光明王的。」
「這個明族內部，也有與人族今法相似的思想。我覺得，我們可以將其中的部分明才拉出來。」王崎說道：「關於真炎神功法的研究，進展一直不是很順利。我想招一批火之民的研究員——這些明才，死在那種愚蠢內戰之中，太浪費了。」
他問道：「前輩，敢問我需要做些什麼？」
隨後，他先去與柯笠客見面，說出了自己剛才的經歷，然後取出三個指引法器。
王崎說道：「我並不想要掌控朝堂……我覺得，我們至少可以把他們當中的人才，嗯，明才擇出來嘛？」
第三條，就是如同海神類那樣，直接賦予平等地位共存。
「但是那個被扶植的勢力會受我們決策的影響。」
王崎指的「互助小組」自然是指基派。
要將文青功法轉成今法這種高度技術化的功法，難度非常大。
柯笠客頓了一下：「我還真是第一次覺得，你是個熱愛生命的人……」
招收一批火之民研究員，也算是一個辦法。
「但那個要素，也有可能是靠猙獰大戰來維持。」
所以，哲明ｈttｐs://ｍ•ｈｅtuboｏｋ•ｃoｍ•ｃoｍ會這個架子，還是需要辦下去的。
柯笠客笑了笑：「誰知道呢……王崎，我大概明白你的想法。但是，『對人族有用的東西』價值無疑更大。我確實殺過成千上萬的兔子和小鼠，但是我從來都對兔子和小鼠的生命充滿敬畏——我不是鐵石心腸的人，王崎。如果換個星球，換個文明，我也會試圖從外部推動他們，讓他們消除這種愚蠢的內戰。但是，惟獨現在……惟獨在那個『東西』被我們卻是的取得之前，我不能冒這個險。」
而這個，畢竟還是要落到甘多貢身上的。
王崎皺眉：「但是猙明和獰明的大戰，卻實在是……太過慘烈了。」
「甘多貢道友，你知道『一加一為什麼等於二』嗎？」
第一條，就像龍族之於人族那樣，人族直接出現在他們的視野之中，對他們進行干涉或保護。
柯笠客與王崎再次在會議室碰頭。
這三個指引法器，分別和他與柯笠客剛才驚鴻一瞥的三個世界的道標法器對應。
但按照征天使的章程來說，王崎的行為卻在允許範圍之內。
實際上，那一戰發生的時候，周圍沒有其他明。王崎就算現出真身也不會對這個社會產生多餘的影響。而在忽略掉柯斯達·公正的諸多行為下，這一戰其實一開始就有兩個結果。
他實在是不喜歡這種毫無意義的廝殺——尤其是因為「控制人口」這種內在需求的驅動下。
有可能就是仙天線索所在。
所謂「對人族有用的東西」，多半就是出在明族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