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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可能有錯。如果靈力足夠強的話，更多重態的基本粒子模型也有可能出現。

可唯獨在這件事上，他們卻被一個連宗修士比下去了。

「這修辭……還真別緻。」

柯笠客道：「對了，另外，我還有東西要轉給你，是個超大型靈犀瓶。」

不同於離宗門徒眾多、馮落衣圖靈有諸多幫手，算君是以一己之力完成了最初的創造，然後才有其他人的加入。

不不不，零元素和泛晶體，基本上都是地球上不存在的東西，也沒見它們的出現將王崎廢掉。

換言之，這個世界的基本粒子模型，也有可能很複雜。

真要說有問題，確實是這個嫌疑最大。因為，王崎前世根本就不知道相關內容。就算心想哥提供了書本，也不能肯定那一定是對的。王崎相當於自己重新將布爾巴基學派發展了起來。

算器領域，其奠基人，機老圖靈，便是離宗修士，是早年為算主雄偉計劃所吸引的天才人物之一。而早期最有力的貢獻者蒼生國手馮落衣，雖然更偏嚮應用領域，但就其餘歌庭派的交情，以及對算器的理解來看，也該是離宗。

不過，這些計算力，卻沒有分配給那些明面上的項目。

「我還以為能在什麼地方『嘩』的一下找到那個線索，然後抵達仙天呢。」王崎撇撇嘴：「這就意味著這種事情，那『那個事件』發生之前，是不會出現的。這可不就是要我在星海之中，以螞蟻的速度搜尋嗎？」

和圖書對此，馮落衣一度深以為恥。

但是，王崎至今有沒有看到兩個宇宙在數學層面的分歧。

但是……

但是，他目前能夠想到的，還真就只有這個。

有過任何建樹……

他一度沒看懂算君的這一項技術。

僅憑這一點，算君就坐實了萬法門當今第一人的稱號。

那麼，是凝聚態嗎？

不過越是這樣，就越是讓王崎振奮。

獸機關集群本來只是採礦機器而已。是算君的混沌演算法、拓撲網路，將這些機器聯繫到了一起，讓它們能夠自己擔負起操縱自身所需要的計算力。

布爾巴基學派……

而且他還和算君在算學上的根本領域里，有理念衝突。

這也屬於王崎早就準備好的領域。

「卧槽……卧槽卧槽卧槽……」王崎咬牙切齒：「平時還不覺得這是什麼問題，但龍皇一提醒，這就有可能是一個隱患啊。」

王崎已經是大數學家了。

「最遲十年……」王崎驚了：「要和螞蟻競走十年嗎？」

想到這一點，他突然冒出冷汗來了。

王崎站了起來：「不行，不行，真的搞十年，就太耽擱功夫了。看來，我得回去，好好的搞搞學術了，爭取早一天發現那個『不諧之處』。」

王崎點了點頭。

地球上的布爾巴基學派不搞，他的基派未必不能搞。

不，應該不會。

這一門技術，跟地球上關於網路的概念，根本就是平行的兩條線，是一種非馮氏結構和*圖*書，而且還相當成熟。

但是，目前卻沒有理論表示這樣駭人聽聞的數字不可能實現——頂多也就是「以現在的仙道技術水平不可能實現」。

但是，自從開始搞基派以來，他就在純粹數學的道路上撒丫子狂奔了起來，和應用數學算是越來越遠了。

「以往老是覺得，別人做出來的東西，自己用了也完全沒關係，但是……龍皇預警確實是很重要的事情。一點可能性也不能放過。」

但是，龍皇的預警，卻不是「常規情況」了。地球人類可從沒有遇見過這樣涉及「反時序」的事件。

王崎將這靈犀瓶一攝，然後以穿空遁法，來到自己那獸機關集群構築的星球邊緣，將那巨型靈犀瓶扔了下去。

這個宇宙的底層邏輯，或許跟地球有區別，或許沒有。

對此，王崎也是感覺震驚。

柯笠客道：「獸機關集群操作系統的最新更新，小心了。」

獸機關集群自動變化，變出介面與之接駁，讀取內里的東西。

地球的計算機科學領域，有個「造輪子」的梗——意思大概就是「重複發明已經存在了的東西」。幾乎全世界所有文明的輪子，都是獨立發明的。換句話說，除了已經不可考的「最古輪胎」之外，其他人，都算作是「重複發明」。

「這些事情回去再想吧，你在這顆星球還有事情要做哩！」詹卧神說道。

不過，這並不可怕。

怎麼說呢……

就和「有限大數」的一些東西https://m.hetubook.com.com類似，今法仙道之中，也有人提出了一些靈氣匯聚到一定程度后的誇張景象——就地球人好像嚴肅的討論「一兆度火球」之類的話題。

「操控上限提升……更加靈活了……」

當然，龍皇所言的事情，會有幾年之後才顯現，而且，他使用的，不過是算君在應用方面的成就，應該不會有隱患——畢竟，有隱患的話，那對算君的聲名，也是一種損害。

這個時候，王崎才發現，自己其實也找不到頭緒。

如果說，有什麼是關乎到他的功法、但是他卻不怎麼理解的，那應該就是獸機關集群的操縱法。

王崎十年之前倒還真能代表算器領域的前進方向。他築基期的法基，就是以馮氏構架為基礎的，之後結的金丹也是。

柯笠客奇怪道：「這算什麼話？」

重複發明是沒有意義的，只是浪費人力物力而已。王崎卻是從來都不屑於做這種事了。就算用敵人的成果，也沒什麼。

他說不得也得在這個領域摻一腳了。

王崎莫名的感到一絲危險。

但是，這會動搖王崎嗎？

這也就意味著……

「時不我待啊！」王崎站了起來，來回思考。

布爾巴基學派是高屋建瓴，給數學打地基。所以，他們沒有涉足過任何與計算機應用密接相關的領域，比如計算數學、計算機數學、概率論、數理統計、數學物理、離散數學、運籌優化之類的。

突然，他意識到一個嚴重的問題：「等等，wｗｗ•hｅtuｂｏｏｋ•ｃｏｍ.ｃom這麼說來，我的虛相功法，好像變成了這種……有很大一部分都是建立在算君貢獻的基礎上……」

王崎眼前一亮，這才來了興緻：「喲，終於更新了！」

這可以算是人族為數不多的、天眷遺族都沒有達成的成就了。

王崎緩緩舒了口氣。

「等一等，等一等，冷靜，冷靜。」王崎思考道：「雖然我覺得，越是這樣奶，就越不可能是算君。但是，就現在更想到的領域……算君還真的是唯一的危險。」

布爾巴基學派實在是太過高大上了，所以根本沒有這方面的內容。一時之間，王崎也不知道如何下手。

就沒有在計算機科學上……

大概就是「這麼大一個儲存器說不定能將地球所有電子信息打包帶走」的感覺。

實際上，尚未有證據表示靈力的強度存在「上限」。

「看起來，確實不能太脫離群眾，得和以前一樣，搞一些比較平易近人的東西……」

布爾巴基學派的內容？

「就算被證明是無用功……至少也算是鍛煉了自己，以及門下。」

有些時候，這些討論中，會有好事之人報出一個個駭人聽聞的數字。

王崎捫心自問，他幾年之前就預見到這一點了，又豈會因此而動搖？

王崎：「你是說那個火球？啊，就告訴他，好好學習，天天向上。」

這個世界，十六重態的基本粒子可能有錯嗎？

天眷遺族之中，頗有一些器修，也掌握了類似的極微機關獸，名曰「儡蠱」。而儡蠱，正是出了hｔtｐs://m•ｈｅｔuboｏk•ｃｏｍ•cｏｍ名的難以操控。

如果硬要類比的話……和區塊鏈。深度學習之類的概念倒是搭得上邊，但仍舊不同。

也正是因為如此，王崎才從不敢小視這位比算主還要年長的萬法門強者。

詹卧神道：「我看你還是悠著點……」

以至於虛相功法都有了算君一脈的痕迹。

這簡直駭人聽聞了。

隨著海量靈犀的湧入，王崎感覺自己的虛相功法正在迎來新的變革。他在繼續變強。

而是分配給了一個十年之內才出現，卻一上來就吃掉了人族絕大多數計算力的項目——獸機關集群的操作系統。

那還能是什麼？

這就是他虛相功法的最主要部分。

自從龍族蘇醒、遍布大日疆域的天劍劍匣被逐個回收之後，人族的萬仙幻境冗餘計算力是越來越多了。

而萬仙幻境就算再怎麼更新獸機關集群的操作系統，也始終沒有超脫算君當初給予的構建，更別說將自己的東西覆蓋上去。

螺旋雙尊好不容易才拉住了王崎，讓他從那種異常狂熱的狀態之中脫離出來。

用地球的習慣來說，再怎麼更新，都是一點几几幾版，到不了二點零版。

王崎突然發現，按照龍皇的說法，恐怕自己在「那個事件」發生之前，是找不到天眷遺族，也不會與仙天神庭的真正接觸。

「卧槽，這麼危險的嗎？」王崎立刻發現了這一點。

柯笠客的星艦法器之中，確實存在一個靈犀瓶。這個靈犀瓶卻不同於王崎平日里所用的那種手指大小的，而是長數米，合抱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