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龍皇搖頭：「據我所知，至少在合道極限這個層次上，做不到。雖然我有些許進步，但本質上仍舊是合道極限。」

龍皇點了點頭：「沒有錯。」

但如果說有哪個地方，龍皇妖皇絕對不會進去，但王崎會，那就肯定是那裡了。

第一個，心想事成。

那麼……

而且，王崎可以肯定，用過一次的手段是無效的。

龍皇思考片刻：「可這疑點很大？」

王崎對龍皇說道：「我覺得問題的關鍵就在這裏。還請陛下成全，告訴我過去未來的過去。」

換句話說，這件事一定沒有發生過——要是發生，也肯定是發生在他的未來。

除非有什麼客觀因素阻止他這麼做——比如說，他已經對自己所經歷的歷史很滿意，不希望修改這個歷史，之類的。

「如果真的有那種變數，那我或者太一肯定會比你更快得到它的。」龍皇搖頭：「我們都不習慣先讓你們去試探道路……」

王崎再次沉思。

王崎沉思：「我也這麼覺得。」

王崎再次陷入思索當中。

這也是前知者沒法尋找到仙天的原因之一。

這是自然的。

「那麼……過去未來歸於一身的神異，是只能在證得這個果位之後生效咯？」

「而且這一門功法確實是水之民風格的。很像是她自己的東西。」龍皇也搖頭：「就算真的要創造這樣的變數，也沒必要選一個這麼強的——別忘了，這孩子全盛期是過去未來歸於一和_圖_書身的前知者，是有選擇權的，變數太大了。」

王崎不可能忘記這種事情的。

面對心想事成，越是強大的個體就越是危險。因為心想事成的能力直接來自於四十九道，凡人無法觸及到上限，但最大的限制就是只能針對他人的恐懼行動。

「或許，這十幾二十年，就是一個什麼關鍵變數？」妖皇思考道：「如果你省下了這十幾二十年，就能夠在未來的某個變化之中獲得……什麼東西？」

「但是這絕不可能。」王崎說道：「救濟天魔界已經存在了至少一千萬年，而人族的歷史才八萬年。我才幾十歲。如果在過去真的發生了這種事情，那我不應該沒有印象……至少不可能不記得自己小時候見過水之民。」

妖皇也點頭：「而且，這件事也肯定發生在『過去』。因為她懷疑，某人是你的直系祖先，所以擁有和你相似的樣貌與氣質，甚至是氣息。」

不然的話，每一個生靈都有成為合道極限的可能性。如果遙遠未來的逆流，真的可以作用到證得過去未來歸於一身之前，那麼，這個宇宙早就人人如龍了。

見王崎還是不解的樣子，龍皇不由得問道：「到底發生什麼了？」

很多強者都跟它有關聯。黑星也是，救濟天魔王也是。甚至魔帝也有可能是從那裡出來的。

龍皇點頭：「估計曾經是有合道極限的強者進入了那個所謂的迷宮，並且造成了非常和_圖_書惡劣的後果，所以才會這樣吧……如果是這樣，那麼我、太一、恆常都不可能去的。」

不過，現在不是在討論這個問題。王崎也沒有直接開口，而是說道：「救濟天魔王在與我戰鬥的時候，曾經跟我說過這些話……」

「如果順著這個邏輯來的話……」妖皇陛下嘗試用腦子解決問題：「救濟天魔王是王崎你變強的重要一環？在你那個『極端強大』的歷史里，有重要的地位？」

以王崎的性格來看，他不可能專門前往過去，成就一個救濟天魔王的。王崎不可能是救濟天魔王的擁躉——就算宇宙毀滅了都不可能。

水之民是晶體生物的統稱。雖然水冰、甲烷冰等構成的泛晶體生物更常見——畢竟，金屬晶體生物最適合的溫度，多和碳基或硅基生物的宜居帶重合了。但金屬晶體生物，也確實是廣義上的「水之民」。

「自己選擇的未來，自己負責吧。」龍皇點了點頭，沒有說什麼。

他將救濟天魔王一時震驚透露的話告訴了龍皇和妖皇之後，另外兩位也是有些不解。

王崎沉思片刻，問道：「在可預見的未來里，我日後會與救濟天魔王產生什麼……比較大的牽涉嗎？」

所謂的「因果」到底應該怎麼定義呢？

「現在」這個時間點對於「過去」來說也是「未來」。

它是一個整體，而中間的毀滅沒有意義，至少是可修復的。

逆時序邏輯httｐs://wｗw•hetｕboｏk.ｃｏｍ.ｃoｍ門在出現的那一瞬間，它就已經經歷了開始到結束。

「至少，你的未來沒有教過她什麼東西。」龍皇說道。

「你們不願意去，但是我可以去的地方？」王崎眼前一亮：「還真有……還是兩個。」

不然的話，還叫什麼「過去未來歸於一身」？

面對龍皇的質問，妖皇只是普通的思考了片刻，道：「有什麼不可以呢？」

這才是問題的關鍵。

妖皇陛下一時之間沒跟上這二位的思路。但是他也瞬間了解了這兩人的意思。

當然，他們不會這樣直說的。

不過，說起來啊……

但這不等於說它不涉及「過去」。

不過，話說回來，上一次勝過心想哥，真的是天時地利人和，還有一點運氣成分。

目前來看的話……過去未來歸於一身，很有可能就是一證永證，一得永得。

龍皇與妖皇面面相覷。片刻之後，龍皇搖頭：「你的身上，在很短的時間之後，就會產生一個巨大的變數。那個變數……暫時我還是希望你能自己抉擇。但可以肯定的是，那個變數發生的時候，這個水之民的小鬼……還沒恢復過來。」

「逆時序的靈犀寶貴。」妖皇出面解釋道：「畢竟你剛剛與一個過去未來歸於一身境界的做過一場。要是你自己能夠說的事情，那就不應該浪費我們的力氣。」

然後，龍皇再次看向王崎：「好了，王崎。你還有什麼很重要的事情問我，對吧？而hetｕboｏk.cｏｍ•ｃom且我這次居然覺得自己一定會解答你，真是不一般。」

比如說，過去的兩位前知者戰鬥，波及到了現在，導致現在不存在？

「我並不覺得這很有必要……」王崎思考：「難道真的是在未來有什麼關鍵的變數嗎？」

「在未來，我成為了更強的強者，然後逆行光陰，抵達過去。由於我認識救濟天魔王，所以我可以將救濟天魔王的信念重新教給她。」王崎雙掌一合：「也就是說，我還是處在一個時間閉環之中。」

有限前知，當然是「提前知曉未來」，所以才叫「前知」。

雖然龍族不將王崎看做是自己的下屬，用王崎去和其他天眷遺族抓的奴隸比也是很過分。

只不過，目前還不知道，到底是元嬰法天然設計就是這個樣子，還是說這個宇宙的物理規則就是這個樣子。

甚至有人猜測，進入仙天立即死亡的可能性太大，所以前知者才無法前知——因為到那裡，未來就真的結束了，有可能說「復活」的能力都沒用。

而第二個，就是那個神秘的「迷宮」。

王崎撇撇嘴：「雖然我得承認，震元天樞子是一門奇功，省了我很多功夫。但是，就算沒有救濟天魔王，十幾二十年，我也能夠開發出來……」

龍皇妖皇肯定不會去面對心想事成的。

「我覺得，這個問題，還有涉及到另一個方面。」王崎說道：「我想要知道，過去未來歸於一身的『過去』，到底是怎麼樣完成改變的？」和_圖_書

那麼，是否成立這樣的事實呢？

「可我進步的很快的……」王崎搖頭。

有限前知，說到底也還是有限。

越是強者，面對心想事成就越是吃虧。

對於那個遺迹，他倒是無法做出預知。

這個宇宙，終歸還是存在能夠真正殺死前知者的力量的。

龍皇和妖皇沒有用炮灰投石問路的習慣。

但是，這樣的話，他又不可能去指點救濟天魔王了。

王崎一下子就能想到兩個。

現在仙天籠罩在天人大聖力量的餘波之中。那些餘波沒有天人大聖力量的那種超凡性質，但也絕非等閑。對仙天的前知，都無法成立。

王崎點了點頭。

妖皇雖然知道這個人族很詭異，但沒料到這麼詭異：「你是懷疑……」

所以，他再面對心想事成，未必能如上回一般。

「嗯，大概就是……」王崎疑惑道：「你們不知道嗎？」

救濟天魔王自己透露自己的情報，然後被你們前知，還有我探聽她的情報然後透露給你們，接著你們前知，有什麼明顯的不同嗎？

就好像他無法對仙天做出預知一樣。

「真的沒有一點辦法嗎？」王崎說道：「比如說，向更遙遠的過去發送靈犀，讓自己在更遙遠的過去誕生，從而達到穿越時間的效果。」

而且，那些知道迷宮的天眷遺族，一直都在用眷從甚至奴隸探索迷宮。

而如果未來的王崎真的有了回到過去的能力，那麼他所需要做的唯一一件事，就是將未來的力量贈送給過去的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