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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你是主管，你說了算，反正已經造出來了，打出試試威力也不錯。」

但就算是這樣，也讓程處默張大的嘴巴，冷汗也開始在其頭頂不斷的冒了出來。

「這東西，這東西真是太特么過癮了！」程處默這個時候也顧不上和小唐拌嘴不，興奮的抽了抽鼻子，對李承乾地說道：「我說高明，這東西啥時候裝備部隊？」

「什麼情況？這就完了？」聚精會神盯著外面的小程木然的扭過頭。

可是迫擊炮卻不行，較少的裝藥量便其根本無法獲取更高的初速，再加上其吊射的攻擊方式，註定了它無法在落地的時候一定會以彈頭著地，所以加裝尾翼便成了必然。

最終五發炮彈試射，其結果只有兩發響了，另外三發不出意外的或是橫著，或是倒著砸到了地上，根本沒有觸發前面的引信。

「看著！」小唐顯然對程處默的無知感到了不滿，斜了他一眼不滿地說道。

「是。」試炮的傢伙也是和圖書個愣頭青，也不管這東西到底安不安全，從小唐手裡接過那炮彈轉身就走，末了還不忘將地上放著的四個一同拿走。

「暫時別想了，這些都是作為戰略儲備用的，也就是說，咱們有這東西，但暫時除了禁軍，其他部隊都不會裝備。」李承乾的攤了攤手。

以百分之四十的成功率，贏得了回爐改造的重擔。

不過對話似乎也就到這裏為止了，因為就在遠處大概五百步左右的地方，突然發出了一聲驚天巨響，接著看到的便是泥土四濺飛舞的景象，顯然，那炮彈打歪了，並沒有砸到八百步之外的試驗場。

「嗵」的一聲，炮筒下的地面泛起一層薄薄的灰塵。

「行了，一個巴掌拍不響。」李承乾才沒有心思給這兩個紈絝斷官司，翻了小程一眼，然後對唐善識說道：「這炮彈我覺得應該像弓箭那樣，裝上兩人對平衡翼，否則你這東西打出去天知道會掉到什麼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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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處默對於這樣的結果嗤之以鼻，認為小唐剛剛就在是危言聳聽，搞的唐善識好不尷尬，暗暗慶幸還好只有程處默一個人來了，若是再多來幾個紈絝，估計以後這日子就不用過了。

小唐有些尷尬的看了李承乾一眼，似乎有些理解了為什麼炮彈要裝尾翼。

好不容易，程處默那貨把「茄子」放下了，小唐連忙一把抓過來，瞪著他恨聲罵道：「老子曰你大爺的，這東西能特么向你那麼玩么，你想害死老子啊！」

「是他先罵俺的！」程處默不依不饒地說道。

畢竟迫擊炮炮彈的裝藥量與正常的炮彈是不能比的，正常炮彈因為其裝藥量大，所以其初速度也大，在出膛之後便不會輕易的改變自己的軌跡。

「我跟你說的根本就不是一個東西，我的意思是你這樣的炮彈根本就沒有辦法擊發，難道你準備靠它落地之後自己炸天？」

「太好了。」唐善和*圖*書識見李承乾沒有反擊，立刻招來了等在一邊的試炮員，將炮彈交給他：「好好打，打準點。」

「為什麼不能爆？」小唐還是沒有理解李承乾的意思。

「啊？不裝備部隊？」程處默簡直不知應該如何表達心中的「震驚」。

「你大爺的，現在知道剛剛你的行為有多危險了吧，如果你一個失手，咱們這些人就全都特么去見太上皇了。」唐善識藉著炮手裝填第二發炮彈的時間，拍了拍小程的肩膀說道。

是的，就是震驚，他無論如何也想不明白，為什麼這麼好的東西要裝備給禁軍那些只知道走正步的慫包，而正規部隊卻依舊要使用以前的老式火炮。

程處默這貨跟他老子是一個德性了，雖然進了防炮的混凝土房，但嘴裏卻喋喋不休的埋怨著，說什麼在外面看比較清楚之類，不過李承乾和小唐全當他是在排氣，誰都沒有理他。

……

李承乾從地上抓起一塊石頭，向天上一丟，看著石頭翻滾而下和*圖*書的樣子，對小唐示意道：「因為它在天上會翻跟頭，落地的時候並不一定是大頭下向的，所以它前面的引信就成了廢物，明白？」

隱約間小唐也覺查到了有些不大對頭，看了看懷裡抱著的炮彈，又看了看地上的石頭。

不管什麼時候，長官的命都是最重的，李承乾雖然不排斥人人平等的觀點，但誰還不喜歡有點特權呢，尤其是在大唐混了十多年的情況下，他已經習慣了這種安全第一的行為。

「那總得試試吧，好不容易搞也來五個。」小唐似乎有些不死心，又看了看懷裡的炮彈，有些惋惜地說道。

李承乾眼瞅著兩人再鬧下去不知道會弄出什麼事兒來，連忙制止了他們，咳了一聲說道：「你們兩個差不多就行了，還有那麼多人看著呢，也不覺得丟人！」

迫擊炮的擊發方式與正常的火炮不一樣，發射的時候並沒有那麼大的聲音，它的擊發只是通過一部分火藥的力量將炮彈送出膛，而不是直接炸開。

小和-圖-書房間的外面，試炮手將炮彈好好的擦拭了一遍，就像對待自己的孩子一樣，接著就看那傢伙對著老天拜了拜，然後毫不猶豫的將炮彈塞進了炮筒。

「別看了，改吧，就是改個彈殼，容易的很。」李承乾拍了拍小唐有肩膀，安慰他道。

簡單的準備工作過後，李承乾、小唐一行已經躲到了試驗場的一房混凝土房子里，通過一個很小的方孔用望遠鏡看著外面的情況。

「曰你二大爺，不就是個『茄子』么。」程處默倒是不在乎自己的大爺有沒有被日，反正他也沒有大爺，不過就是看著小唐不爽，所以必須反擊回去。

不過，李承乾卻沒有給他任何解釋，因為就在剛才，第二發試射的炮彈竟然沒響，就那掉在了地上。

「不可能吧，難道你還想這東西跟箭一樣准？」說到專業方面的知識，唐善識也顧不上與程處默吵了，抱著那炮彈有些不確定地說道：「這東西就像你說的，是用吊射的，就算是再准估計也控制不了方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