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護花天王

作者:天歌浮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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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五章 豪門內鬥

第六十五章 豪門內鬥

因為他可以讓李松林通過特殊渠道直接找學校校長辦理這個事情,只是那樣的話就麻煩了一些。
江飛根本不在乎陳紅批不批准自己休假,這無非是一個形式而已。
江飛以前的電話號碼早已作廢,去李沁然家做保鏢開始,他就用一個新的身份辦理了一張新的手機卡。
「我爸爸本來是最有機會繼承我爺爺的事業的,因為在幾個子女當中,我爸爸最能幹,也最能吃苦,爺爺本來準備將大部分的股份都傳給他,而其他幾個叔叔都是花|花|公|子型,遊手好閒,好吃懶做,是典型的敗家子。我爸爸去世后,爺爺深受打擊,卧床不起,他知道他的事業如果交給幾個叔叔和小姨的話,肯定要不了幾年就會衰敗下去,他看中了我,因此立下了遺囑,將家裡的工廠礦山的股份傳了一半給我,加上我爸爸留給我的股份,我的股份在家族企業中超過了百分之七十。」
「你看你說話的樣子,貌似謙恭,實則叛逆,我看不出來有一點點抑鬱症的特徵,你回去吧,我不會批准。」陳紅一口回絕。
從學校里出來,江飛看了看時間,馬上快九點了,於是趕緊在路邊攔了個車朝王怡約定見面的地方——水天一色奔去。
陳紅暴怒了,她指著江飛的背影罵道:「你給我等著,我要開除你!」
「別人是和_圖_書別人,我是我,我跟別人不一樣。」江飛回道。
面前這個看起來桀驁不馴的青年學生竟然敢罵自己有病,這不是造反是什麼?
這張病曆書可是李松林親自找人去辦的,絕對貨真價實。
不巧的是,今天恰好是她脾氣不好的時候。
今天江飛去江城大學有兩個任務,第一個任務當然是護送李沁然上學,這是他的本職工作,第二個任務就是去學校教務處請假。
江飛沉吟了一下說道:「是你家裡面的事情吧,你定好地點,我一會兒過來。」
教務處的處長陳紅是個四十七八歲的中年女子,顴骨微高,眼角充滿了魚尾紋,正處在更年期,脾氣時好時壞。
陳紅接過鑒定書隨便看了兩眼便放下,然後用審視的目光將江飛看了個通透,說道:「你的監護人呢?沒有監護人我是不會批准你休假的。」
陳處長正在網上跟人斗歡樂地主,連續輸了兩把了,身上的歡樂豆快輸的差不多了,如果這把再輸,那賬號上就沒有歡樂豆可以供她繼續耍下去。
「陳處長,您好,我是表演系的學生江飛……」
……
「既然有這麼多錢,就是一輩子都花不完啊,幹嘛還要愁眉苦臉。」江飛問了一句。
恰好這一把她拿了一副好牌。
王怡說道這裏,江飛就明白了。
「問題就www.hetubook.com.com是出在這裏。」王怡耷拉著臉,一臉鬱悶的說道:「我爺爺四子一女。我總共有3個叔叔,外加一個小姨,我爸爸在家裡排行老三。我爺爺在世的時候倒還相安無事。但在前幾年,我爸爸因為在一個礦洞裏面慰問採礦工人的時候,礦洞突然垮塌,剛好將他葬在了裏面。」
因此,李松林動用關係在醫院給江飛開具了一張輕度抑鬱症的醫學證明,讓江飛拿到教務處去請病假。
江飛看王怡興緻不高,便坐下給她打氣道:「我猜你肯定遇到什麼麻煩事情解決不了,不然也不會叫我來了。說吧,只要飛哥哥能夠做到的,你儘管提出來。」
見江飛竟然敢當面頂撞她,陳紅像打了雞血一樣站了起來,「就你這個態度,像個學生嗎?總之無論如何,我就是不同意,請你立即出去!」
作為一個保鏢,每天按時上課是一件很頭疼的事情。
「我家幾代經商,從我曾祖父那一代起,就開始在江城經營探礦採礦。到我爺爺這一代,由於政策的開放,加上我爺爺的聰明能幹,很快便積累了不少財富,家裡現在擁有一個大礦山,一個鋼鐵廠和一個機械製造廠。」王怡喝了口咖啡,迫不及待的講了起來。
江飛來到水天一色,目光略一搜索,很快看到王怡坐在一個半開https://www.hetubook.com.com放式的卡座里,神情有些哀苦,無精打採的喝著一杯咖啡。
水天一色是江城一個有名的娛樂休閑場所,裏面的娛樂項目非常大眾化,比如有棋牌,麻將,茶水,冷飲,小吃,甚至還有掏耳朵的,算命的穿插其中。
「你來幹什麼?」陳紅打斷了江飛的話,用一種居高臨下的態度看著他。
「恩好,九點鐘,我在水天一色等你。」王怡回道。
「的確有麻煩,而且是個很大的麻煩。」王怡望著江飛,眼神幽幽,嘆口氣道:「我上次不是跟你說過了嗎,我家裡正為遺產的事情鬧騰呢。今天找你來,也是為這事引起的。」
「你笑什麼?」陳紅又氣又怒。
「你憑什麼說這張病例是假的?」江飛冷靜問道。
電話裏面傳來王怡有些低沉的聲音:「江飛,今天上午有空嗎?我有些事情想請你幫忙。」
作為一個卧底兼保鏢,每天按時上課那更是讓人無法忍受的事情。
江城人民在閑暇的時候,總喜歡到水天一色來碰個頭,聚一聚。
陳紅惱羞成怒,直接強行退出遊戲,正怒氣沖沖的時候,發現面前站了一個從沒見過的學生打扮的青年。
將李沁然送到教室之後,江飛拿著醫學證明朝教務處走去。
江飛轉過身來,看著暴跳如雷的陳紅,裂開嘴燦爛的笑著,友好和-圖-書地跟陳紅做了一個拜拜的手勢,順便說了句:「陳主任不要太生氣,記得這種病需要靜養。」
江飛正準備送李沁然去上學的時候,突然手機響了,拿起來一看,是王怡打來的電話。
王怡見了江飛,眼睛一亮,似乎看到了希望,忽然想到了什麼,轉眼眼神又暗淡了下去。
「我看你是故意找張假證明來,想逃學。你這樣的學生我見得多了。」陳紅提高了聲音說道。
「我是來請假休學的,這是我的醫學證明。」江飛趕緊拿出自己的抑鬱症鑒定書。
豪門內鬥,恐怕不是打官司那麼簡單,這個事情自己不一定能幫上忙,先聽聽,靜觀其變,江飛心裏想道。
沒想到她對手的牌更讓她意想不到,對方直接發個單牌用二點收回來,陳紅沒捨得拆一對大小鬼,於是讓對方繼續出牌,結果對方一個大順子直接走完,打了她一個春天。
第二天一大清早。
原來外表活潑開朗的王怡也有內心脆弱的一面,江飛用鼓勵的眼神望著它,示意讓她繼續說下去。
「我覺得似乎你比我更應該請假。更年期抑鬱症是一種很可怕的病,比神經病更嚴重,需要我給你介紹醫院嗎?山東藍翔醫院適合你。」江飛不緊不慢的說道,一邊說一邊轉身離開。
「情況還要更複雜,我實在想不到辦法了才來找你的。」王怡憂心忡忡和-圖-書說道:「爸爸去世后不久,我爺爺也去世了。那段時間我非常地痛苦,每天都在想我爸爸。後來一個律師找上門來,公布了爺爺生前在他那裡留下的遺囑,當遺囑宣布之後,我的幾個叔叔和小姨都非常不甘心,每天派人到我家裡來鬧。而且他們聯合起來,將家裡的所有廠礦企業接管了,不讓我插手。我和我媽媽孤兒寡母根本應付不了他們,因為他們在江城也有不少能量,早就買通了法官,我們就算上訴也一定會失敗。」
江飛笑道:「這麼說你還是一個超級白富美啊,剩下的你不用說我就知道了,肯定是你幾個叔叔和小姨不甘心你爺爺對財產的處置,想來找你麻煩。」
「具體什麼情況?」江飛問道。
「我是個孤兒。我的監護人就是我自己。」江飛淡淡地答道。
掛掉了電話,江飛陪同李沁然一起上了車,直奔江城大學。
「你坐下來,我有話跟你說。」王怡招呼江飛坐下。
王怡說道這裏的時候似乎眼裡含著淚光。
兩個大小鬼,一個順子,四個Q,還有幾個單牌,看起來似乎贏面十足,贏了的話起碼夠她再打半個小時。
見陳紅完全不講道理,江飛慢慢的笑了起來。
江飛施施然走到王怡面前,吹了一個口哨,調侃道:「怎麼了?王大美女,平時見你活蹦亂跳的,今天怎麼像霜打過的茄子,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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