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庶子風流

作者:上山打老虎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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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千八百八十四章 陛下請殿下入朝

第一千八百八十四章 陛下請殿下入朝

錢謙霎時間像是給針扎了一下,眯著眼,不敢說,可是隨即一想,不對啊,鄧健早已不是朝廷命官了啊!
鄧健怒道:「你知道就好,你可記好了,這裏可也是有王法的地方,到了這兒,好生做人,你雖不是官,卻也需要守規矩的。」
谷大用便連忙道:「議的就是殿下的事,所以陛下一早就親自囑咐過,讓奴婢來請。」
「殿下真是煞費苦心了。」谷大用想了想,道:「殿下當真過幾日就走了,不在這裏多住一住?」
葉春秋心裏想笑,谷大用的這句話不該說的地方就在於,大明要迎來一個聖君,意思是之前的那位,就不是聖君了。
谷大用只欠了半個身子坐著,在葉春秋的跟前,如常的顯得很拘謹,道:「而今陛下確實有幾分天子的樣子了,昨天夜裡批閱奏疏,到了子時才去睡的,陛下的壓力不小啊,這樣的年紀,又是在新政的風口浪尖上,他不敢怠慢,每一hetubook.com.com份奏疏,一有不懂的地方,便讓夜裡當值的學士為他解惑,哎……奴婢說句不該說的話,咱們大明真是要迎來一位聖君了。」
谷大用見了葉春秋後,忙恭恭敬敬地行禮道:「殿下,今日廷議,陛下請殿下入朝。」
鄧健有點傻眼了,一時間不知道該什麼。
錢謙見他不苟言笑的樣子,心裏也是鬱悶極了,他於是吞吞吐吐的樣子,過了良久,方才道:「其實有件事,我覺得還是非要和你說個明白比較好。」
鄧健和錢謙同車而坐的,錢謙看著車外那許多的新事物,一時間倒是忘記了對鄧健的天然畏懼,終於忍不住地感慨道:「早知如此,我早就來了,這裏好啊,看著就舒服,這裏的別院,多少銀子一棟?我家裡人口多,要安頓下來,在這裏沒有個幾畝地,沒有一棟小樓,卻是不成的。」
「議的是什麼事?」
葉春秋道:「陛www.hetubook.com.com下是該這樣磨礪,我之所以要出關,怕的就是陛下生出依賴之心,雖是辛苦了些,可這樣也挺好。」
「鄧老弟……鄧老弟……」
他現如今既是司禮監的秉筆太監,可與此同時,還管著廠衛,可以說,他算是眼下這大明朝最核心的人物了,葉春秋的意思是,若是關內出了什麼事,谷大用該第一時間讓葉春秋知道。
葉春秋覺得有些蹊蹺,便道:「朝中的事,我已經不管了,既是廷議,我這外臣,還是不便參与吧。」
鄧健心裏還惱火著呢,臉皮抖了抖,終於還是道:「你買不起,這兒不是別處,沒有十七八萬兩銀子,想都別想。」
「這……這是陛下說的,奴婢就不知道了,他是這樣交代,可到底議的是什麼,奴婢是真的不知。」
「呀,這樣便宜?」錢謙卻顯得很驚訝,而後喜笑顏開地道:「這敢情好啊,我就買個三五棟,我還有幾個兒https://www.hetubook•com•com子呢。」
谷大用對此,當然是不敢怠慢的,心裏和當初劉瑾有著同樣的心得,不說這位魯王殿下的地位太超然了,就說這手腕能力,自己得罪誰都可以,唯獨就是不能得罪他,不然,估計自己死了幾百回都不知道怎麼回事。
不過看天色,時候還早,現在天還未亮,畢竟是外臣,沒必要去得這樣早,葉春秋便讓人斟茶上來,請谷大用坐下。
到了二十七,谷大用卻也來登門造訪了。
鄧健頓時眼睛瞪大,怒氣沖沖地道:「你可知道我是誰嗎?」
錢謙很無畏地道「你是鄧健啊。」
倒是錢謙見他怒目金剛,彷彿將自己當作仇人似的,便道:「哎,鄧老弟,從前的事不提了,總而言之,我現在也不做官了,咱們這麼多年的交情,我現在也自知自己罪大惡極,已經決心自此要洗心革面,你就別再追究了,可好?」
葉春秋搖頭道:「不了,我在關外還有許多大和-圖-書事要辦呢,谷公公,往後有什麼事,你可以修書給我。」
鄧健厲聲道:「我乃監察使,專門查的就是你這等贓官污吏。」
葉春秋卻裝作不知,因為谷大用確實說的沒錯,那先皇確實不是東西啊,雖是這樣想,心裏卻頗為懷戀,雖然心裏一直堅信朱厚照還好好地活著,可終究還是一直不知生死啊。
葉春秋哂然一笑,最終還是點頭道:「好,我隨你去就是了。」
葉春秋打算到了月底便動身,葉家闔族的遷徙,已經接近尾聲,而朝中的事,他一概不管,倒也落了個清閑。
此時還是清早,葉春秋對此頗為意外,在小廳里見他。
鄧健盯著他,語重心長地道:「你但說無妨,只要你自此之後,好好做人,我們之間,也不是沒什麼不可以說的。」
這幾日,葉春秋反而把心思放在了會友上,與從前的一些舊識敘舊,明眼人都知道,葉春秋這一次出了關后,只怕以後就不會輕易地回來了。
鄧健眉https://www.hetubook.com.com頭一皺,忍不住道:「你哪裡來的銀子?」
錢謙便道:「哎,我覺得為了將來不至於引起誤會,還是先說了好吧,我呢……有紋銀近八百萬兩,到時候,你可別又說我的銀子來路不正,這是魯國,我重新開始就是……」
錢謙便道:「在關內攢的,也不是很多。」
入朝?居然還派谷大用親自來請?
鄧健沒有回答,只有錢謙擔憂的叫聲。
這下,鄧健的眼睛瞪得更大了,很顯然,他抑鬱了,甚至有點不太相信自己的耳朵,然後他居然也沒有發怒,而是坐在車裡的沙發上一言不發,目里滿是空洞。
這是一句囑咐,谷大用不假思索便應下,心裏卻明白是怎麼回事。
……
他本還想加一句亂臣賊子,卻終於忍住了,畢竟葉春秋特意交代過,錢謙要重新做人,過去的事不必提了。
錢謙卻是笑了,道:「你是魯國的監察使,與我何干?我這銀子,又不是在這裏貪墨的,何況我到了這裏,只是一個白身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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