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漢末戰騎狂潮

作者:度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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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卷 半壁江山 第三章 望并州

第二卷 半壁江山

第三章 望并州

這就讓劉焉有些不爽了。
「那麼,西河、上郡之事,主公準備以何人為將?」荀攸問道。
「那麼主公以為,該將哪些人遣去涼州?」黃權又問。
趙韙不由面色一紅,訕訕退下。
荀攸微微一怔,與旁側的戲志才、賈詡、田豐三人對視了一眼。
成都,州牧府。
不少人頷首贊成。
劉焉召集麾下文武,商議大事。
李錚聽了,只是笑笑。
「此言甚善!」
「行了行了。」李錚不耐煩的擺了擺手:「我說公達,你怎麼像個長舌婦一樣,端端是煩人!」
「聯姻?」
「可選親近賢臣之親眷。」趙韙笑道:「我聞吳子遠有一妹,國色天香。而吳子遠與主公可謂叔侄,何不擇其妹以為聯姻?」
劉焉與張魯之間的關係,太過複雜。
但其中到底有什麼奧妙,黃權雖有猜測,但也不敢肯定。
幾人齊齊頷首。
劉焉鬚髮斑白,面容有些疲倦。
田豐眉眼一豎,道:「千金之子……」說到這話,田豐都有些鬱悶,這不剛剛才說過嘛。
「不可!」
「主公,領兵征戰不比在靈州城。主公身為西涼之主,坐擁幾十萬兵馬,麾下將領眾多,哪裡用得著自己出手?」這話已經算是苦口婆心了。
「可是……」劉焉面露難色:「吾有數子,卻無一女,如何聯姻?」
「這倒是個好主意。」
當初劉焉入蜀,迷戀于張魯之母,納之為妾,又遣張魯坐鎮漢中。而後張魯便不聽劉焉調令,割據漢中。
「我和_圖_書靜極思動,當自領大軍征伐!」李錚揮袖道。
「正是如此。」荀攸答道:「不過若是全據河套,便會從北向南,給關中施以壓力,董卓必不會坐視不理。」
田豐這時候才道:「或許可以再等一段時間,讓董卓和關東諸侯多多消耗一些,再動手也不遲。」
「此言差矣!」
堂下多數人都面露難色。
「呵呵……」李錚笑了,道:「這段時間董卓過的太安逸了,須得給他點壓力。他不是遣將領引兵進逼漢中了嗎?想來劉焉應該有所動作,興許過不久,益州使者就要來了。」
劉焉沉默片刻,道:「可那李錚的要求太過奇怪,我不知其意圖……」
劉焉頷首,面露無奈:「只有如此,如之奈何?」
「這麼說,時機完全成熟了?」李錚笑道。
「只有此人!」黃權斷然道:「若是與涼州結盟,說動涼州牧出兵陳倉,牽制董卓軍,董卓自然放不開手攻打漢中,一切便迎刃而解。」
靈州城,李錚身著一身常服,獨自一人行走在熙熙攘攘的大街上。
「喏!」
「為避免那李錚反悔,何不聯姻?」趙韙笑道。
「既如此,那便該逐漸削減與關中之間的商業來往,減少對董卓的支持!」田豐道:「等到益州使者到來,協議一定,便完全予以斷絕。」
張任、嚴顏等人俱皆表示贊同。
荀攸幾人無語。
……
「此言正理!」荀攸等人頷首。
董卓進兵漢中,讓他和*圖*書思緒焦慮,心力消耗太大。
賈詡開口道:「上郡、西河二郡所屬河套諸郡縣,這大半年來,已經完全滲透,要拿下易如反掌。這兩郡之中,稍稍需要注意的有兩個大一點的勢力。其一就是一部分左部匈奴。因懼主公之威,左部匈奴大部已經遷出河套,美稷荒蕪,僅僅餘下一些中小型部落,不足為慮。其二則是白波賊。白波賊去年被董卓遣大將呂布擊破,殘部便退入了西河郡南部,屯駐于通天山一帶,勢力延及西河治所離石。這大半年來,已經逐漸恢復元氣,約莫有五六萬人馬。白波賊的勢力,在河套之外。」
或許距離揮汗如雨、聯袂如雲有些差距,但摩肩接踵也差不離了。
劉焉也微微點頭,道:「公衡之言,深得吾心。趙從事還是太過保守了一些。」
大半年沒見,靈州城愈加的繁華了。
劉焉掃視了一圈,微微嘆息,道:「至於其餘人選,公衡可持我手令,往學府中走一趟,但憑自願吧。」
四人對視一眼,無可奈何。
卻有黃權皺眉反駁:「所謂皮之不存,毛將焉附?漢中為蜀中屏障,若是被破,蜀中就面臨被動局面,守得再好,也難有萬無一失啊!」
忽然,趙韙又出列作揖,道:「主公,我聞那李錚不過二十齣頭的毛頭小子,或可在這方面做些文章!」
吳懿聞言,卻是皺起了眉頭。
「無妨無妨。」李錚哈哈一笑:「我自崛起,征戰無數,戰場之上,如魚得水,哪裡有和-圖-書什麼危險?何況西河、上郡也無有大敵,諸君多慮了。另外,若是益州使者到來,便交由公達全權處理。」
尋了處酒肆,要了雅閣,叫了一壺酒,飲了半個時辰,看著樓下街道上川流不息的人群,聽著各種各樣的吆喝聲,李錚只覺心靈平靜非常。
「人才儲備足夠。」荀攸也道了一句。
「那麼以公衡之見,該如何應對呀?」劉焉撫須問道。
「我欲遣大軍,全據河套,你們覺得怎麼樣?」話音一轉,李錚說到了正事。
有趙韙、張肅、龐羲、黃權、張任、嚴顏、吳懿等諸多文武,列坐于堂下。
「涼州李錚?」劉焉問道。
「主公或可遣一員大將,率軍前去襄助張魯?」黃權試探道。
這靈州城,難道還有人刺殺他?再則,他對自己的身手有著絕對的信心,便是三五十人,也視若敝履。
從事趙韙作揖道:「主公勿憂!既有陽平、子午兩關,又有南山之險,量那董卓大軍如何善戰,也難以攻破漢中。再則,即便漢中被破,張魯身死,我益州還有葭萌、劍門二關扼守要道。只需遣兩員大將,各領數萬兵馬,據城死守,料也無妨。」
聞言,堂下眾文武各有異色。
主位的劉焉,也微微皺眉。吳懿的妹妹吳莧,的確生的姿色斐然,而且端莊貴氣,有賢良淑德之姿。他一直有讓自己的兒子劉瑁迎娶吳莧的想法,眼看吳莧將要成年,正準備提起此事,沒想到趙韙竟然提出以吳莧聯姻涼州的辦法。
和_圖_書權卻道:「主公何須憂慮,不論那涼州牧有何意圖,中間始終隔著董卓。除非涼州牧能擊破董卓佔據關中,否則如何能威脅到我益州?」
黃權略作思考。
此言一出,不少文武俱都頷首稱是。
「喏!」
在這紅塵之中,有種局外人的感覺。
略略沉思了片刻,劉焉問吳懿,道:「子遠有何意見?」
「好,飯後,公達就著手去辦此事。志才先生持我軍令,前往隴關,以為軍師,以防陳倉董卓軍異動。」
「喏!」
黃權聞言,舒了口氣,於是問道:「主公這是答應了涼州牧的要求?」
從去年年底,到現在幾近大半年,李錚都沒有來過靈州,一直窩在草場。即便過年之時,也是將麾下重臣召至草場,一起過年。
「董卓遣張濟、樊稠出兵漢中。雖有陽平、子午兩關遏制,但董卓麾下大軍能征善戰,張魯又非將帥之才,恐不是敵手。一旦董卓佔據漢中,益州失了屏障,危矣!諸君有何計策教我,以拒董卓?!」
就像趙韙所言,吳懿與他,無異於叔侄。
車水馬龍,都難以形容街道上的盛景。
不好猜測,黃權就不好拿主意。
中午回到府中,李錚與荀攸等幾人一起用餐,又被荀攸苦口婆心的勸了一番。他在靈州,從不帶侍衛。用荀攸的話講,千金之子坐不垂堂,李錚作為一方諸侯,一個人在外面行走,萬一出現意外,如何是好?
吳懿呼出一口氣,道:「但憑主公吩咐!」
劉焉笑了笑,對黃權道:和*圖*書「也罷,此番公衡再去涼州,便向那李錚提起此事,若是願意,則可,不願,也罷。」
但細細一想,卻又覺得有道理。吳懿一家與他的關係十分密切,吳懿的父親是他的知交好友。所以當初他入蜀的時候,吳懿才會帶著一大家子跟隨他。
「這……」劉焉皺著眉頭:「若是遣一些平庸之輩,恐怕那李錚反悔……公衡,諸位,可有建議?」
劉焉目中一閃,微微搖頭:「張魯防備我益州甚深,必不會接受!」
誰知道劉焉對張魯是個什麼看法?是憎恨他割據一方不聽調令呢?還是會看著張魯母親的份上,網開一面既往不咎呢?抑或者這一切,都是劉焉自己導演出來的呢?
「哦?」劉焉乃至於黃權等人,盡皆面露疑色。
「全據河套,勢在必行。拿下整個西河郡也屬必須,這對大局有利,河套之外的一部分,可以作為以後東進的前沿跳板。」戲志才面無表情道了一句。
聞言,堂下諸人盡皆恍然,俱都把目光看向了一直沒有開口的吳懿。
李錚微微搖頭,道:「關東諸侯現在忙著打地盤奪人口,哪裡還有心思與董卓死拼?董卓這混蛋似乎想坐山觀虎鬥,年初以來,就採取守勢,不再威迫關東諸侯,如之奈何?」
「此言倒也不差。」劉焉微微眯著眼睛,思索片刻,面色變幻了好一會兒,才道:「也罷,只能如此了。公衡,還要勞煩你再跑一趟涼州。」
「既如此……」黃權略略一想,道:「只有結盟外援一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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