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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知道，我就去賺這些錢了。

「小弟弟，這麼謹慎幹什麼啊。」張語晴不以為意的說道：「你不是都讓我看過他的照片了嗎，還怕搞錯？」

「我改主意了，一天兩百。」張語晴又變卦了。

「怎麼樣，還滿意吧？」

我決定仔細找，不放過張語晴手機的任何角落。

靠，太緊張了，我都把這件事情忘了。

萬事俱備，只差一個機會。

「這就成了？」我不可置信的說道。一來一回疾步行走也得五分鐘。她總得醞釀情緒吧，她總得組織語言吧，她總得小心設套吧。

如今也只能寄託於她魅力無敵到足以讓小老頭改變審美觀了。

「路小凡，你說她會不會成功啊？」

周天的自習都是大課，我們三四節是地理課，對口班就是排在一二節課。由於自習並不授課，老師就有了大量的時間泡在辦公室。早在想到演戲這步棋之後，我就去辦公室偷偷摘抄了一份課程表，知道今天上午高二文科班上地理課的只有他。所以，地理辦公室除了他不會再有其他人了。

我看張萌萌氣得又想摔手機了，這還了得，買賣不成仁義在啊，一下子從她手裡抓過來。張語晴說得信誓旦旦，我不覺得她撒謊。況且，這是我們的地盤，她應該不會把我倆當白痴！但是張萌萌千真萬確沒找到。

張語晴又看了看張萌萌，張萌萌繼續在那玩電和圖書腦。我指著床上的衣服說：「雖然小了點，不過應該能穿上。」

「現在的小孩子都這麼有錢了？」張語晴看著張萌萌的錢包說道。

我也想明白了張語晴的話。

沒有地縫，我趕緊跑去了衛生間，對著鏡子就要擦拭鼻血，可是嘴唇上除了不怎麼明顯的鬍鬚啥也沒有。艹，又被騙了。

原先就覺得她五官精緻，面貌純美，現在一看簡直就是天生麗質，比起周彤來也不遜色。隨著卸掉的淡妝，她的年齡彷彿也小了幾歲。現在就是她不|穿校服，別人也只會覺得她不超過十八歲。

的確沒有錄音。

我正對著她，一眼就看到了她胸前的突兀，再聯想到張萌萌，周彤的，只有一個感覺，差距不是三兩歲。等她穿上校服，這種感覺就更明顯了。校服穿在我身上還鬆鬆垮垮的，穿在她身上，胸前的飽滿尤為突出。

「路小凡，你那麼向著她幹什麼啊！」張萌萌張牙舞爪，拳頭落在半空又收回去了。

「當然不晚，我也剛到門口。」我說話也很藝術，跟著她老師學的。「走吧，我帶你去換身裝扮，順便告訴你他的辦公室在哪。」我左右瞧了瞧，有點做賊的感覺。

張語晴把手機往床上一塞，我和張萌萌飛快的去拿。我沒跟她搶，張萌萌找啊找啊，就是沒找到錄音。「你個大騙子。」

「小弟弟，還www.hetubook.com.com不晚吧？」張語晴美目顧盼，說不出的動人。

張萌萌瞪圓了眼珠子，忍了又忍，終於吐出一句成交。她把錢包甩在床上，氣鼓鼓的跑了。很快，對面就傳來重重地關門聲。

「路小凡，你還不信啊！」張萌萌氣鼓鼓的說道。「我都找了，沒有錄音的。」

「呵呵，看得出來。」張語晴笑道：「你在這裏等消息吧，最多半個小時，我就會凱旋歸來。」

「算了，這單生意我不接了。」張語晴就要脫衣服。

我剛想要出去，張語晴跟了進來。當著我的面就開始卸掉淺淺的妝容。等她一切收拾妥當，我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可以，加錢。從今天開始算起直到你們還我，一天一百。」

冬天的嚴寒促使張語晴捂得嚴嚴實實的，可是不管是遠處看還是近處看，她都是那麼瘦。我嘆氣的功夫，她也到了我面前。

「路小凡，她要換衣服你不出去啊。」

「哼，給就給，不就是一天一百嘛！」張萌萌瞪著張語晴。

當我把這些照片翻出來時，張語晴得意的笑了，張萌萌驚愕的張開了櫻桃小口。

我和張萌萌說鬧著，張語晴回來了。

「別啊！」我大急，馬上就要成功了，怎麼能功虧一簣呢。「張萌萌，難道你以後就打算留在宿舍啊！」

不止是我，張萌萌的臉上分明寫了兩個字，www.hetubook.com.com吹牛。

其實穿誰的校服也只是個小問題，我最擔心的還是小老頭會不會上當。依張萌萌的說法還有其他同學的佐證，加上我上課的認真觀察，小老頭的確更喜歡胖一些的女孩子。

「只是換個外套而已，不用了。」張語晴說著，已經把她純白的厚外套脫下來。

「你們那是什麼表情？」張語晴一進宿舍就脫下了外套。「我早就說過，你們請我絕對是物有所值的。」

推開門，張萌萌正在那玩電腦呢。也不知道她怎麼搗鼓的，原先沒有網路的，到了她手裡竟然能網上衝浪了。

張萌萌啪得把筆記本合上了，我心疼的想滴血。果然，不是自己的東西就是不知掉愛惜。

機會就在周天。

「你是不是掉到錢眼裡了，就知道錢。」張萌萌陰沉著小臉。

「錄音的話，用你的手機還是她的手機？」張語晴掃了張萌萌一眼。

帶她到我宿舍的時候，張語晴不無艷羡的說道：「沒看出來啊小弟弟，你的住宿環境挺不錯嘛，我都有些羡慕了。」

就這麼失敗了，還是沒找到小老頭？

我滿不在乎的時候，張萌萌又跑回來了。

「沒有電話就沒有業務，沒有業務就耽誤我賺錢，你賠償我不是應該的嗎？」張語晴笑眯眯地看著張萌萌。

其實不管是單機還是有網，我都玩不下去。我在想著張語晴，不知道她能不能成功，和_圖_書萬一真的被那個小老頭佔了便宜……

我事先請好了假，在校門口等張語晴。九點的時候，她準時現身。

「當然會了，要是連小老頭也騙不了，她也太對不起她的專業了。我聽英語老師說過，她可是被好多老師看好的學生呢。」我隨口扯謊。

「滿意，實在是太滿意了。」平時還算靈活的腦子如同缺氧似的，連好話都說的這麼蹩腳。

這哪有半個小時啊，只有十五分鐘吧。

「你們……」這一次即使作為藝術生，她也不禁愣住了。

「就她？」張萌萌明顯的不屑。「她都鑽到錢眼裡去了，還看好，她老師也不是什麼好人。」

應該不會，平時在我面前無法無天的張萌萌在她面前一點辦法也沒有。我見過的女生，能讓張萌萌害怕的也只有周彤了，現在又多了一個。胡思亂想了一番，我又啞然失笑。張萌萌自己都不在乎，我在乎個鳥啊。我又不是缺根腿的傢伙。

簡直太他、媽容易了……

張語晴走了，我這才想起被張萌萌蹂躪的電腦。小心翼翼的打開，還好，還活著。不知道張萌萌怎麼設定的，她玩的時候就有網，我玩的時候只能是單機。

「這有什麼好羡慕的，我是從別的學校轉校來的，和他們不合群，學校沒辦法才把我扔在這裏的。」我半真半假的說道。

「不成我能回來？小妹妹，不好意思啊，你的錢我這麼容易就賺下hetubook.com.com了。」

「說得你真的跟大明星似的……」張萌萌小聲嘀咕了一句。

演戲的張語晴倒是一點一不怕，隨意地走在校園裡，不時用她藝校生的專業眼光給出點評。在我看來好得一塌糊塗的校園，她卻覺得到處都是缺點。我沒理她，指著一幢白色的教學樓說道：「看到沒有，二樓拐角的那間就是他的辦公室，一會你自己過去，千萬別搞錯了。」

其實張語晴就有錄音筆，無論如何錄音筆可是比手機錄音好多了。也是因為它的專業功能反而會引發別人猜想。一個高中生卻帶著錄音筆上學，她想幹什麼！為了不引起別人的懷疑，還是手機保險點。

我搶在張萌萌之前解釋道：「她這幾天不是請假了嗎，一有空就跑這來玩電腦。」至於張萌萌就住在我隔壁，我沒好意思說。

「最好是你的手機。」我厚顏無恥的說道。學校里諾基亞手不多，我們班裡就我和張萌萌兩個，一旦被發現，只有找死的節奏。為了以防萬一還是用她的手機比較好。

張語晴不胖，還很瘦，要不她也不會有那麼多賺外快的機會了。

「小弟弟，你好像留鼻血了。」張語晴似笑非笑的看著我。

「反正我是窮人一個。」

張萌萌一句話就判了一干人死刑，我樂了。「張萌萌，看你的意思是希望她在小老頭那裡折戟嘍？你想清楚，她一折戟，你就懸了。」

有的是噼里啪啦一疊照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