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流年·愛

作者:靡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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卷二 那時歌謠 第七十二章

卷二 那時歌謠

第七十二章

容文君諷刺地說:「我先前看你挺有精神,一見他發病,就嚇傻了。」
她心疼,疼得不行,可是自己什麼都不能做,即使是幫他分擔一點痛苦都做不到 。
「我最開始給他看病,覺得這男人長得是帥,就是悶得很,你好,謝謝,不客氣,禮儀那個規範喲!」容文君又抿了一口酒,「就那天見了他的笑,才知道,他原來也是會溫柔的。」
許諾耐著性子把這段話聽完,冷笑起來。
許諾笑道:」女人看女人,和男人看女人,是截然不同的。「
容文君翻白眼:「所以我說你到底好在哪裡?」
許諾並沒有問醫生能否保證病人安全之類的話,而是詳細詢問了手術前的準備和手術后的護理工作。
她走過去,往她手裡塞勒一杯熱牛奶:「喝吧,你今天晚上都沒怎麼吃東西。」
她容文君又知道什麼?她有多了解他們2個的故事?自以為是地發表評論,把自己當成神來指指點點。
許諾學得很認真,雖然到時歐陽烈肯定還是需要護士照顧的,但是她能在旁邊幫忙,會讓自己覺得好過點,不是那麼無用。
許諾說:「這仰又怎麼樣?我們是人,我們總有m.hetubook.com.com虛弱的時候。那個時候,我們需要幫助,需要同情和嘎奶,再正常不過。」
「乖乖躺好!」許諾放下湯去把歐陽烈按在床上,「醫生說你得靜養,我已經和青毛他們說了 ,以後沒什麼大不了的事,就不用來找你了。你以後每天處理公事的時間不能超過2小時,你在沒在聽?」
「嚇著你了?」
容文君表情看不出喜怒,她向許諾解釋了一些基礎護理的方法,口吻專業,而且還不厭其煩地教許諾一些簡單操作。
許諾說:「你覺得我差無所謂,歐陽覺得我好就行了。我和他一起多少年了,不是幾條標準就可以改變的。」
「你到底那點好了?」容文君始終不服氣,「我又哪裡差了?我不漂亮嗎?我不溫柔體貼嗎?」
容文君哼了哼:「你有沒有想過,也許你們的感情,也只是因為相處多年,積累下來的親情友情。只是因為習慣了,加上自我催眠,便以為是愛情。你想過嗎?他為你做過些什麼,你又為他做過些什麼?我常看他向下屬詢問你的消息,囑咐他們要關照你,你呢?你放縱著享受他的關懷的時候和圖書,為他做過什麼?」
晚上的時候,許諾見到了從外地趕回來的主刀醫生,容文君的師兄,趙醫生。
許諾說:「我覺得他其實是挺溫和的一個人呀。」
許諾俯過身去,靠著昏睡中的歐陽烈,像是小貓 尋著了主人的溫暖一般。
容文君掃了她一眼,彷彿在說:「身在福中不知福。」
歐陽烈摸著她柔軟的頭髮,愛不釋手。
許諾沒胃口,但是也不好意思拒絕她的好意。
「你覺得怎麼樣?還難受嗎?要不要我去叫容醫生?她還沒走呢,就在樓下。」
她為歐陽烈做過什麼?這些年來,要數怕也是數不清的。她許諾人微言輕,所作有限,但不意味著她就是光知道索取,不知道奉獻的人吧。
歐陽烈握著她的手:「所以,我才遲遲不告訴你,就是不想讓你看到我這樣。」
歐陽烈虛弱地笑了笑:「所以我說,真高興你來找我了。」
容文君見她不回嘴,還是有佃不習慣,她斜著眼睛看許諾:「你這人,到底哪點好?」
他只是輕輕動了一下手,許諾就驚醒了。她先是慌張地四下望了望,然後才撲到歐陽烈地枕頭邊。
許諾說完,不管容文君疑惑和*圖*書又不甘的神情,轉身離去。
許諾氣鼓鼓地把湯端過去,「不能多喝,本來應該給你煮老雞人蔘的,但是我知道你最討厭人蔘的味道。」
歐陽微笑起來,輕輕應了一聲:「我知道。」
許諾恐慌忐忑的心才漸漸平靜下來,回歸原位。
她想起以前,自己需要 幫助的時候,歐陽烈永遠會出現在最恰當的時候,微笑著,從容不迫地,彷彿這個世界上沒有可以難到他的事的樣子,說:「諾諾,不用擔心,讓我來看看。」
容文君自己手裡端著得卻是一杯馬丁尼,放了一顆鮮紅的櫻桃。她有滋有味地吃了櫻桃,然後細細品著酒。
許諾看著,也喝了牛奶,溫暖了一下胃。
只有看到許諾向他走來地那一剎那,他才知道自己有多麼想念她,多麼渴望她的陪伴。 那種渴望長久以來一直讓他渾身疼痛,他不明白,找不到原因,只有看到許諾的笑臉時,舒暢和喜悅襲來,讓他明白過來。
「在聽啊。」歐陽烈弔兒郎當,注意力全轉移到湯上去了,「你這湯是讓我喝的,還是讓我看的?」
許諾坐在旁邊看著他,目光溫柔。
歐陽烈高興地喝湯。
容文君朔https://m.hetubook.com.com:「他這不是第一次發病了 ,只是一次比一次嚴重。你別這表情,換你心口上有一塊鐵渣子,你未必比他好。「
歐陽烈放下碗,沖她笑笑:「快了,等手術完,我帶你出去旅遊,好嗎?」
如今這個支柱倒下了,她攤著雙手,卻不知道能為他做點什麼。
許諾覺得不舒服,可是還真找不到話來反駁。人家說得沒錯,她的確嚇傻了。
容文君在偏廳里尋著了許諾。
許諾挑了挑眉,覺得這話也說得沒錯。
歐陽烈醒來了,但是狀態還不怎麼好,覺得頭暈,渾身乏力,而且嘴巴很澀。
許諾看這他消瘦的臉和沒有什麼血色的唇,低下頭去,眼淚流了下來。
「但是,「許諾忍不住更正:「我可是又不漂亮,又不溫柔賢惠的啊。」
許諾煮了酸辣湯,一端進房間,歐陽烈就樂了:」還是你了解我!「
傍晚歐陽烈醒了過來,轉頭看到趴在床邊打盹的許諾。
「歐陽不常提起你,不過,他皮夾麗放著你的照片。他那麼內斂低調的人,做到這步,已經挺不錯的了。「容文君看著秋夜的星空,慢條斯理地說:「他說你是他從小看大的女孩自。有一次我給他檢查,結果忘m•hetubook•com.com了帶葯,他就笑著朔,怎麼像諾諾一樣,丟三落四的。他說那話的時候,笑得可溫柔了。我還是第一次看他有這樣的表情。」
「我沒有心理準備。」許諾眼睛和鼻子都是紅紅的,只有聲音聽起來還正常。
許諾沒說號,也沒說不好,她只是慢慢俯下身去,趴在歐陽烈的膝頭,輕幽地嘆了一口氣。
歐陽烈愛不愛許諾,是歐陽烈說了算的,容文君分析算個屁。
歐陽烈沖她淡淡一笑,溫暖且充滿了力量。
歐陽烈精力不是很好,許諾給他餵了很多參湯,它強打著精神說了一會兒話,又睡著了。
容文君嗤笑一聲,倒沒反駁,只是又抿了一口酒。
趙醫生40多歲,一臉老成穩重,談吐文雅,而且態度十分專業。他簡單明了地向許諾分析了歐陽烈的病情,還用通俗的說法向她描述了手術程序。聽起來,這個手術似乎挺簡單的,除了是在心臟邊上動手術,並且還要涉及主動脈。
許諾捧著熱牛奶,心裏不大服氣,她哪兒丟三落四了,她明明小心謹慎嘛!
許諾笑著,一字未發,喝完牛奶,站了起來。
「我還有工作要趕,先回房去了,容醫生也早點休息吧。」
許諾說:「歐陽,我愛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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