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憐香惜玉錄(穿越版)

作者:十四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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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卷 萌動 28、吻 舊日幻影痛傷人

上卷 萌動

28、吻 舊日幻影痛傷人

萬真賢想了想,「啊,是說福伯嗎?他今天負責送茶端水。怎麼了?他有什麼冒犯的地方……?」
習玉用力去推他,一面大叫:「放開我!色狼!變態!淫賊!強|奸犯!……」
這個名字一出口,她愣住了,朗無涯愣住了,念香也愣住了。半晌,朗無涯忽然笑了起來,「真好笑,你該不會是瘋子吧?知道自己在和誰說話么?算了,搞了半天你神智不清,是不是被嚇到了?早點去休息吧。告辭!」
萬真賢連連點頭,他立即回身遣散了所有廳內的僕人,然後徑自去廚房取油桶。
可是,被制服的天香羅剎還在那裡躺著,受驚的趙雙雙還在哭泣,萬真賢還癱在那裡。原本埋伏去密室和閨房的眾人如今正在趕過來。他忍了又忍,只怒得額上青筋亂蹦,狠狠把劍收了回去,一拳砸去桌子上,紅木的桌子,立即裂了開來,眾人皆駭然。
念香詫異地看著她,奇道:「你怎麼會和他說話的?」
那人悠閑地問著,不急不慢。
念香忽然走去她身邊,他的聲音輕得如同夢囈,「司馬裴明是誰?是你……真正喜歡的人?」
他還在說著,可是在習玉耳朵里,卻迴響著另一些語句——「我真的不明白為什麼爸媽要收養你!你實在太笨了!這麼簡單的方程式也不會,你不配做司馬家的人!不要以為自己考上國家重點高中有什麼了不起,你這樣就開始驕傲,以後一輩子也只有看著我的背影而已!想追上我,你就拼掉你那條貧賤的命吧!」
萬真賢咬牙恨道:「你……你折斷了我的手也不會給你的!你這淫賊!」
那人嘖嘖兩聲,嘆了一口氣,「算了,今天小爺不想干這些齷齪事。你給我乖乖在這裏等著吧。對了,幫我告訴你們請來的那些大俠,謝謝他們那麼熱衷,讓他們白等一場,真是不好意思。另外,隨時歡迎他們的妻子女兒去朝鶴宮喝茶聊天。」
習玉茫然地搖頭,至今還沒恢復過來。那就是吻……吻!吻!!她的初吻!!!居然被一個淫賊奪走了!念香見她恍忽,終於忍不住將她摟去懷裡,沉聲道:「沒事的!沒事了!你沒受傷就好!習玉……」
說著他幾步竄上,習玉嚇得手裡的茶杯狠狠砸了出去,誰知這次他居然不讓,生生被杯子砸中了額頭,鮮血立即涌了出來。他摸了摸臉皮,忽然輕輕一揭,原來他臉上戴了人皮面具,揭開后頓時露出他原本那張精怪俊美的臉。
朗無涯看了她一會,才冷道:「我什麼也沒有誤會,誤會的人只怕是你。我只想問你一句話,為什麼?從第一次看到你之後,我就發覺你總是盯著我看。還是說泉家的媳婦都喜歡盯著夫君以外的男人看?」
「你好大的膽子!」念香森然說著,「居然還敢糾纏不放,當真以為我沒本事對付你么?!」www.hetubook.com.com
「你沒事吧?受傷了么?」念香放柔了語氣,輕輕抹去她唇上的血珠。
長久,不知道過了多久,念香忽然轉過身來,將她的手抓起來放去唇邊親吻,他低聲道:「我一直在等,等有一天我成為爹那樣頂天立地的男子,我才可以驕傲地擁抱你。習玉,你不喜歡我也不要緊,你要找安慰也不要緊。我已經不能去在乎了。」
他幾個翻身,居然在冰面上行走自如,原來他不知什麼時候也穿上了防滑的草鞋!想必他早就潛在正廳暗處將一切都看進了眼內!眼看他幾下縱橫,輕功實在了得,一下子就沒了蹤影。
習玉問道:「我有幾個問題想問你。一是問,你們萬家莊有沒有一個駝背穿灰衣的老僕人?」
習玉擺了擺手,輕道:「回來再說。我有點事,請暫時不要管我。」
他點了萬真賢的穴道,伸手去他衣襟內找鑰匙,誰知眼前忽然有什麼東西砸了過來,他急忙讓過,那物事落去地上光當一下碎了,潑了一地的茶水,居然是一隻茶杯。那人看了半天,忽然苦笑起來,轉頭望去,卻見習玉又抓起了一個茶杯,瞪著他,「你好無恥!居然強搶良家婦女!強|奸犯都該死一萬遍!」
習玉臉色猛然一白,一針見血是什麼滋味,她終於明白了。這個人的冷酷和尖銳,與他完全一樣,甚至更過分。朗無涯沉聲道:「我對你以前的事情一點興趣也沒有。只是想告誡你一句話,已為人|妻者,還是檢點些好!原本約你也是這個意思,看起來是你自己想歪了!我真的不能明白,泉豪傑那樣一個英雄,怎麼會同意兒子娶你這種媳婦?」
「密室的鑰匙,交出來吧,大少爺。還是你想斷一隻手再讓小爺我把你妹子抱走?」
習玉把方才的事情又說了一遍,然後輕道:「當然,我也只是懷疑,可是萬一事情真是如我所想,只怕天香羅剎會選擇趙姑娘而不是令妹,畢竟趙姑娘的確美貌無雙。我們能防範一點是一點,現在鬆懈了,說不定抱憾終生。」
蘇尋秀,也就是逍遙天君笑了起來,他忽然放開怒容滿面的萬真賢,朝習玉走了過來。習玉嚇了一跳,趕緊把手裡的茶杯用力砸了出去。蘇尋秀的頭一偏,茶杯飛了過去,沒砸中。習玉又抓了一個,急道:「你……你再過來,我真的要砸你了!給我站住!不許過來!」
習玉正要撅嘴抗議,忽聽正廳後面一個人走了過來,高聲道:「大少爺!老爺叫你去密室,說有事情商量!」
曲天青畢竟沒什麼江湖經驗,眼下又被一個陌生男子出手攻擊如此部位,不由大羞,慌亂地抵擋過去,轉身就想躲。那人卻不再追,抱著趙雙雙連縱數下,眼看就要奪門而逃。
萬真賢想不到她會這樣問,不由呆了一下不知如和圖書何回答。念香拉了拉她的袖子,示意她有些冒犯了別人,習玉依舊不理他。
他也不說話,只是看著她笑,習玉被他笑得渾身發毛,不由後退了一步。蘇尋秀突然一步上前,環住她的腰,然後一手捏住她的下巴,喃喃道:「你怎麼會是泉豪傑的媳婦呢……?你是什麼人都好,哪怕是公主,我也可以強搶過來……你偏偏是泉豪傑的媳婦……」
她想了一會,才道:「萬先生,麻煩你件事兒。把正廳門口和窗戶外面地上的冰面弄滑,越滑越好。然後在門口和窗下灑上油。這事你別交給別人,自己來做,我也幫忙,你看行嗎?」
為了對付淫賊,眾人準備了一個多時辰,可是事情發生到現在,卻連半個時辰也不到,這半個時辰煞是驚心動魄。由於太晚,萬老爺子又要感激諸位俠客的相助,便殷勤留他們住了下來,打算明日辦感謝宴。
他吻了她,荒誕的時刻,荒誕的地點,荒誕的人物。他的吻和他的人不一樣,居然有些生澀,而且急切,好似要將她吞下腹去一般。習玉覺得幾乎要窒息,又覺得噁心,可無論她如何用力掙扎,也脫不了身。
念香見她生氣了,不由抓起她的袖子,笑道:「這麼容易就上火,你今天是怎麼了?和平常有些不一樣。太緊張了么?都說了我在這裏留著,你還擔心什麼?」
司馬習玉,為什麼你是一個如此惡劣的爛人?
卻說念香與那人斗在一處的時候,萬真賢立即發覺不對,轉身就要去幫忙,誰知手腕忽然一緊,竟好似被鐵圈箍住一般。他頓時痛得渾身冷汗,抬頭一看,卻見那穿著灰衣的僕人對自己微笑。
蘇尋秀哈哈一笑,幾個縱身躍去窗下,「今日罷了!羅剎已經被你捉住,我孤軍難戰。改日再敘,告辭!」
眾人各自感慨了一番,又慶幸了一番,最後紛紛感謝念香。雖然他心不在焉,可是他並不知道,因為他單獨一人降伏了朝鶴宮的天香羅剎,單這一件事,就為他在江湖上傳開了盛名。當然,這是后話,暫且不表。
「說起來,不是我謙虛,我家二妹子真的比不上趙姑娘美貌……可是泉少夫人,你問這個做什……」
他半跪了下來,抱住她的腿,將臉貼上去,輕聲道:「我喜歡你,習玉。我喜歡的幾乎要發瘋了。」
習玉咬了咬嘴唇,「那個……這是我的問題,請你不要和泉家扯上關係。因為你長得……很像我的一位故人。所以我忍不住多看了兩眼,讓你為難了,真對不起。」
僕人們帶著眾人往客房走去。習玉四處尋找朗無涯的身影,忽見他正隨著一個僕人向另一個方向走去,她顧不得許多,高聲道:「朗先生,我有話想和您說,您方便么?」
習玉擺了擺手,回頭看了看大廳,人已經各自歸位,去閨房的去閨房和-圖-書,去密室的去密室。正廳里只剩下幾個僕人還有趙雙雙和曲天青。
話沒說完,曲中勝的聲音就傳了過來,「天青!天青!你沒事吧?!我方才聽到好大的聲響!」眾人一齊奔進正廳,一見廳內景象,都是大驚。
是她的錯嗎?她一直沒有成長,縮在殼裡面,一旦受到攻擊就豎起刺,不管對方是誰。司馬裴明的話簡直是她的夢魘,每日刺得她寢食難安。她想長大,想自由,想獨立。可是她一直躲到了沒有他的世界,才發現自己一直只是在逃避而已。
那人搖了搖手指,「天機不可泄露。叫我逍遙天君,丫頭。你居然是泉豪傑的媳婦!我實在沒有想到……」他頓住了,似乎在想什麼。
他轉身就走,習玉忽然覺得他一走,自己就會當場瘋掉,她追上去,用力抱住他,顫聲道:「你,你別走!念香!」
習玉用盡所有的氣力去擁抱他,只覺再也不能了。她什麼也說不出來。念香,你說過永遠也不會丟下我的!
她把方才送茶老者的事情說了一遍,念香沉吟了半晌,才道:「習玉……只怕這是你的錯覺吧?計劃已經定好了,不方便更改。再說,只憑你一句話,萬一你看的不準確,那該怎麼辦?」
萬真賢提了油桶過來,還帶了好幾雙特製的草鞋,據說是防滑的。三人一人穿了一雙防滑的鞋子,然後提醒曲天青和趙雙雙不要出門。萬真賢和念香兩人在門前門後窗檯下面灑了許多油。天氣冷,油很快就結成了白花花的一片,原來萬真賢拿來的竟然是豬油。不過好在正廳地上鋪的是白色的石頭,不仔細看還真看不出來。
「你……你真是一個討厭的人!」習玉忽然厲聲說道,「肆意憑著自己的感覺去抨擊別人!誰也不認同,誰也看不上眼!你憑什麼否定我的努力!你憑什麼否定我這個人?!你了解什麼?!你什麼也不知道,不屑知道!你有什麼資格這樣指責我?!司馬裴明?!」
念香愣了一下,這才嘆了一口氣,摸了摸她的腦袋,「我現在才發現你想的東西很多,以前一直覺得你是漿糊腦袋,真抱歉。」
曲中勝急忙奔去女兒身邊,連聲問怎麼樣了,曲天青將事情經過說了一遍,又指著被念香點了穴道躺在地上無法動彈的天香羅剎說道:「就是他,淫賊之一。是被念香少爺制服的,還有一個逃走了。」
習玉怔怔地站在那裡,整個世界好像都空了,臉上冰冷,眼睛里滾燙,滾燙的東西流了下來,然後變得更冷。
她下意識地抓起茶杯,突然,頭頂一聲巨響,跟著嘩啦嘩啦,屋頂居然破了一個大洞,眾人都嚇了一跳,卻見塵霧繚繞之中,一個人迅速跳了下來,猶如電光火石一般,向發怔的趙雙雙衝去。趙雙雙雖然脾氣驕縱,但好歹還是有點江湖經驗的,見那人沖向自己和*圖*書,她反手就要抽劍攻擊,誰知那人出手更快,兩手在她肩上連點數下,她頓時動彈不得。一旁的曲天青正打算幫忙,那人卻一手挾著趙雙雙,一手虛晃一招,攻向她胸部要害。
萬老爺子第一個衝過去,一腳將天香羅剎踢翻過去,正要厲聲質問,卻見他臉色鐵青,早已氣絕身亡!他嚇了一跳,差點摔倒去地上。朗無涯扶了他一把,走過去蹲下來拔開他的嘴仔細一看,輕道:「是毒。之前藏在牙齒里的,一旦被人捉住就立即咬碎。鶴公子的門規真是嚴厲。」
朗無涯冷冷說道:「什麼故人?你愛的人?」
習玉想了想,說道:「我覺得天香羅剎恐怕早就來了,一直潛伏在萬家莊里。你們的計劃只怕要改一改。」
習玉怔怔地看著他,好像不能理解他到底在說什麼。念香嘆了一聲,替她擦去眼淚,淡然道:「你說到這個名字的時候,動了真感情。他讓你這個只會插科打諢的人上了心。我說的對不對,習玉?」
她的嘴忽然被人堵住了,習玉驚得渾身幾萬個毛孔都戰慄了起來。她瞪大了眼睛,怔怔看著蘇尋秀,他的眼睛也睜著,近乎兇狠地瞪著她,眼底有一種說不明道不清的情緒,幽深地,混亂地,絕望地。
念香沉默了一會,輕道:「回去吧,早點睡。」語氣淡然得彷彿什麼都沒發生過。
習玉對他做了個鬼臉,兩人提了水衝去門外地上,然後用掃帚一點點划勻。此時天寒地凍,水在地上不一會就結了冰。習玉只怕還不夠滑,前前後後用腳蹭了幾十下。月光升了起來,遠遠看去,門外那一條冰道閃閃發亮,如同鏡子一般。
習玉回頭看了看發怔的念香,笑道:「你還愣著做什麼?咱們去把冰面弄滑一點吧!這樣再好的輕功也沒辦法施展啦!」
蘇尋秀笑道:「我偏要過來,你以為幾個茶杯能擋住我?」
習玉有些惱,冷道:「是!我眼力自然沒你們好!好!是我看錯了!出了事你到時候別怪我沒早告訴你!」
唇上忽然劇烈一痛,習玉忍不住叫了出來,他居然咬她?!耳後忽然一陣風聲掠過,她眼睜睜看著蘇尋秀向後一仰,一柄劍從她頭頂劃過,削斷他幾綹長發。
她還是沒說話,只是怔怔看著他。
「子時差兩刻。」念香說著,抓著她按去椅子上,「你坐好!從現在起不許動!」
那人嘆了一口氣,輕道:「連話都說的一樣。你這丫頭,為什麼會在這裏?不讓小爺抱他妹子,那小爺可要把你抱走咯!」
「在想什麼呢?」念香送走了沈冰他們,回來見習玉在發獃,忍不住敲了敲她的腦袋。
那人果然厲害,身體猛然向後倒去,硬生生避開了這一劍,起身剛要逃,卻聽耳邊有如清風呼嘯,劍聲陣陣,他定睛一看,卻見滿目劍光,猶如被包圍起來一般。他當下怔在那裡和-圖-書,不知該往何處逃。
萬真賢訝異地站了起來,「爹這個時候叫我做什麼?」話雖然這樣說,他還是乖乖走了過去。
習玉轉頭去看那人,卻見他依然穿著萬家莊僕人的灰衣,面容極其普通。可是那雙眼……還是那雙眼!太明亮的眼睛了!
念香冷笑一聲,將手裡的茶杯擲了出去,那人聽得腦後風響,下意識地往旁一讓,誰知腳底猛地一滑,居然無法站穩,手裡的趙雙雙也差點丟出去。他用手一撐地,只覺又軟又滑,膩膩地,居然是豬油!他頓時瞭然,反手就要脫了鞋子。
習玉正要說話,忽見萬真賢往這裏走過來,她急忙揮手,「萬先生,請過來一下!」
忙完這一切,習玉鬆了一口氣,回頭看了看沙漏,問道:「現在什麼時辰了?」
她朝朗無涯走了過去,他依舊面無表情,淡淡地看著她,習玉深深吸了一口氣,良久才輕聲道:「那個……朗先生,你或許誤會了什麼……抱歉,我無法遵守你的約定。請收回你的話。」
習玉搖了搖頭,又道:「還有一個比較過分的問題,希望你不要介意如實回答。我問你,你二妹和趙雙雙姑娘比起來,誰更美?說實話。」
萬真賢正想著找什麼借口過來和曲天青說話,一見她招手,趕緊便走了過來,「泉少夫人有何指教?」他一直偷偷瞄著曲天青,見她不看自己,不由好生失望。
念香輕輕問道:「來我這裏,可以逃避傷心,找到安慰,對不對?」
習玉舉起杯子,冷道:「你給我放開他!不許你搶人家姑娘!」
萬真賢見她說得正經,不由問道:「泉少夫人可是有什麼別的想法?」
她突然覺得無法忍受,她做了許多,不是為了他!不是為了司馬家!她只是為了自己!她不想讓自己再被喜歡的人這樣嗤笑!她有錯嗎?!想獲得認同有錯嗎?!初三的學生解不開大學教程里的微積分有錯嗎?!
念香卻不去追,一把將習玉的臉捏過去,她下唇被咬破了,沁出一顆圓潤的血珠子。念香心頭狂怒,真恨不得提劍將蘇尋秀砍成萬萬段!可是他現在最想做的卻是吻回來!習玉是他的女人!他還沒有真正地,認真地這樣去吻過的人,如今卻被其他男人強佔了去!
這一招正是當時難住念香的「清風拂面」,這還是第一次在實戰中使用。眼見那人怔在當場,被劍光所惑,念香猛然扭轉腰身,劍尖朝上,無聲地,卻凌厲地刺了出去——!
習玉乍一聽他小爺小爺的叫,不由眼睛瞪得更圓,「是你?!你真是四大天王?!」
念香哪裡會讓他得逞,早已一掌劈了上去,兩人鬥成一團。那人功力好生厲害,手裡抓著趙雙雙,腳底不停打滑,居然毫不相讓,與念香連拆四五招。念香心裏記掛習玉,實在不耐煩與他糾纏,忽地伸手拔劍,寒光一閃,直點那人額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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