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0章 可寫著寫著就這樣了
張怕笑了一下：「你婆娘真是高人。」
張怕說：「拿著吧，這是分清責任，萬一網劇賺錢了，沒你的份。」
看見張怕一群，龍小樂自來熟的走過來：「正想找你。」
想了想，自己應該是欠了很多，欠美女老師一個認識的機會，欠那個身影一個告白的機會……不過，人窮志短，欠了也就欠了吧。
大壯說：「為什麼沒的搞？」
張怕想了下，給猴子打電話，詢問他老娘的病怎麼樣了。又順便問下另四隻猴子表現的怎麼樣。掛斷後再給那四個猴子打電話，叫來烤肉。
「是男是女，有什麼特徵。」胖子說：「只要是美女，全在娘炮心裏裝著。」
張怕抓緊時間嘆氣：「以前是在街上打，現在上電視打？大哥，我真的是一個好孩子，很不喜歡打架！」
至於張怕，躺上床還在想著假如自己有龍小樂那麼有錢的話……
那時候小，沒什麼感覺。可最近幾年不是去英國讀書就是在省隊訓練檯球，不知道怎麼想起那個小美女。儘管過去許多年，可龍小樂還就是惦記上了。
龍小樂說：「萬一能遇到呢，也沒過去幾年。」
「真的？」龍小樂說，「以前，我初一那會兒騎自行車出去，應該是過年，大年初二初三的樣子……」
大壯忙問什麼主意。
他的話被胖子打斷：「先聽故事。」
龍小樂說你瘋了么？
雖然明知道不可能再見到那個人，也是明知道即便再見面也認不出來，可龍大
和*圖*書少爺莫名其妙的就是惦記，才會經常跑來大虎烤肉，主要是希望那個路口會有奇迹出現。
胖子問：「找誰？說說，興許我們認識。」
於是就聽龍小樂講故事，大意就是一見鍾情了一次，許多年以後總會想起，便是回來尋找。
胖子大喊一聲：「你要瘋？當我們是職業運動員？」
這番話說完，娘炮起立鞠躬，坐下又鼓掌：「情聖！」
「起碼得三四間屋子。」胖子說道。
娘炮說：「才反應過來？」跟著說，「這是肯定的，不然我這麼帥，為什麼和你們這些丑加陋比混在一塊？」
「不結賬？我要走了，結不結？」張怕威脅道。
「得了吧你，就你那臭水平。」龍小樂搬個小凳坐到張怕邊上，「說正經的，我想找個人，你們能不能幫忙？」
「不熟悉還找個屁。」龍小樂說道。
胖子很認同這句話：「這個王八蛋就是個瘋子。」
大壯說不用。
張怕攔道：「別浪費錢了，你這個主意更不靠譜，比健身比賽還不靠譜，沒的搞。」
娘炮說：「迴避之前先把賬結了，想陰我？沒門。」
「草，你眼睛里只有女人。」大壯罵上一句，跟著又說，「後來我就想也是個辦法，可參加比賽必須接受訓練，不能只有我自己，就想起你們了。」
「那麼多散打隊，那麼多散打運動員，再有拳擊手、摔跤手，什麼時候輪到咱們出去顯眼？算了吧。」張怕招呼大家吃東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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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壯勸張怕：「我會請省隊教練來訓練咱們……」
張怕想了下，從兜里拿出兩千塊錢：「劇組支付部分房租，不能讓你一個人出錢。」
「不熟悉。」張怕說道。
一句話滅了張怕想走的打算，坐上好一會兒問龍小樂：「你後悔么？」
當時倆人還對了幾眼，因為隔條馬路，也是因為要回家，龍小樂沒作停留。
「找人？男人一千，女人兩千，找到付款。」張怕說道。
「我靠，這世界就他馬的沒一個正常人。」張怕大喊，「老闆，結賬。」
好吧，沒過去幾年。張怕說：「找美女的業務一向由娘炮承接，你們談。」跟著問話：「需要我們迴避么？」
龍小樂笑著問話：「你們是內訌么？」
「這主意是誰想出來的？別說是你。」張怕說道。
「你才有病。」龍小樂說，「我現在是你們老闆，委託你們找人的業務，一起喝點酒能怎麼的？」
張怕說：「我那是靠真實水平贏來的冠軍。」
因為自己的窮，龍小樂卻是很富，張怕生氣道：「你為什麼不去認識？為什麼？為什麼？為什麼？」
「你一個開車的，跟我們這些蹬自行車的說壓力？真想揍你。」張怕說，「吃完趕緊滾蛋……等會兒，我想到個主意。」
大壯說：「你不行，但是張怕行，老虎行，加上我一個……」
「我們幫你去打架？」胖子問。
大壯想了下，嘆氣道：「那怎麼辦？健身房的m.hetubook.com.com生意越來越不好。」喝口酒又說：「現在一睜眼就是壓力，還是以前好，跟你們一天天胡吃海混，吃飽就睡，多好。」
大壯說：「這樣啊，也行。」收起兩千塊錢。
「不能算後悔，反正挺失落的，明明應該認識一下，偏不認識，於是就真的不認識。」龍小樂回道。
胖子說：「這是好男人的標誌，像我們這位，移動炮台，看見女人就想認識，你知道因為他和女人的那點破事，我們打了多少架……我靠，娘炮你個王八蛋，你認識我們是不是就惦著幫你打架？」
胖子問張怕：「能賺錢么？」
這個晚上在胡說八道中過去，解散時做總結，娘炮、胖子等人的報復行動取消，張怕以一頓烤肉作為代價。大壯的健身館復興計劃作罷，變成網劇合作方。龍小樂的藍衣女孩完全沒線索，找人行動是否開展，完全不重要。
胖子捧哏道：「還可以加入作協，這才是詩，比那些做鬼也幸福的混蛋好多了。」
「行，說定了，干一個。」大壯答應的劇痛快。
初一的龍小樂是個小孩，經過這條路的時候看見道邊站著三個跟他差不多年紀的女孩說話，其中一個面對街道站著，穿一身藍色套裝，很漂亮很好看。
胖子說：「那你給租個房子吧，放設備、放電腦，還可以當臨時休息室。」
大壯說沒問題，又問要多大的？
……
「就是那個藍衣服女孩。」
張怕說：「胖子、娘炮一幫和_圖_書傢伙要做正事拍網劇，把你健身館做場景怎麼樣？掛上好大個名字，只要網劇一直有人看，就一直給你打廣告。」
龍小樂笑道：「昨天去打檯球，一進門嚇一跳，你居然是檯球比賽冠軍？我那個好奇啊，實在想知道你在哪找來這麼多臭手，連你都打不贏。」
大壯說好，明天就找房子。
龍小樂太自來熟了，不問任何人，拿酒開喝，又歡實開吃，不時跟胖子、娘炮說胡話。張怕實在看不下去，問道：「你倆前幾天還打架呢，有病啊聊這麼近乎？」
胖子跟張怕說：「我覺得你寫的故事就夠扯的，想不到現實里還有更扯的事兒。」
張怕嚴正警告：「胖子同志，你怎麼又談論政治？這是幸福里不允許的，知道么？」話是這麼說，心裏忽然想起兩個女人，一個是那個曾經很熟悉的身影，一個是很曼妙好看的美女老師。
大壯說：「如果你們能答應，我會再租個地方做拳館，跟健身館連在一起，還給你們租宿舍，可以兩頭住，這一切免費，不過也不給你們開工資，我要成立個公司簽下你們，再想辦法報名參加比賽，你們只能通過打比賽賺錢。」
張怕趕忙搖頭：「我也不行。」
張怕說：「是啊，瘋了好多年。」
張怕拍巴掌：「你不當詩人都對不起詩協。」
胖子說：「趕緊說你的。」
龍小樂看著對面巷口說：「也不想怎麼的，就是想認識一下，這麼多年，我欠她一個認識的機會。」
胖子以更大和_圖_書聲音喊：「先不結賬。」
「我要是知道名字，還用往這跑？」龍小樂說道。
大壯說：「沒人想，就是有天看電視，上面亂打一氣，我說我也可以去打，我婆娘不希望我去，說怕受傷，可我瞅著不危險，好像假打的一樣，是假打的么？」
大壯沒明白：「我婆娘？」
「大哥，你現在多大？」娘炮趕忙攔下來，「你這種憶苦思甜的懷念方式……」
胖子鄙視道：「我們什麼時候團結過？」
張怕說：「咱倆又不熟，找我幹嘛？」
大壯說：「去年和今年有幾擋擂台賽的節目，就是格鬥型的娛樂節目，我看了些，覺得水平不過如此，我是這麼想的，你們有沒有想上電視打拳的？」
龍小樂說：「你要是能找到人，給一萬都行。」說完指著道對面一條巷口說，「那地方熟悉么？」
「想想又不會死人。」張怕說話的時候，道邊停下輛計程車，下來龍小樂、馬平兩個人。
胖子喊道：「我們都不行，去玩屁啊？」
熱鬧就熱鬧一些吧，熱鬧了才不會去想別的事情別的人……要想也可以，先在省城買個房子？再買個車？也許那樣才有膽量去認識？
娘炮接話：「問誰呢？你要不說有這樣的節目，我都不知道。」
「我也知道這個不靠譜，說個靠譜的。」大壯說，「先問哥幾個一句，有幾個有工作的？有未來的？有養老保險的？」
「什麼玩意？」龍小樂問。
胖子說：「你剛喊了四個兔崽子過來，想讓他們結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