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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開么？」校長說：「我怎麼記得開過了？」

說來說去還是學校里的那些事，比如哪個老師如何如何了，哪個學生怎麼怎麼了。

羅成才說：「我心痛他。」

下午兩點半，四個人從醫院出來。劉悅拿錢包要給張怕錢，被制止：「吃點喝點吧，這次手術就當老師欠你們的，希望經過這一次事情，你們能夠長大懂事。」

扇過耳光，張怕才看著他說話：「你給我記住了，只要還在十八班一天，你就是放屁把地面崩個坑，也得告訴我！」

像這樣的孩子，只能強制管教，管到他們長大步入社會，撞一腦袋包以後才有可能學好。

張怕冷笑道：「打你們？打你們很希奇么？」

劉悅被打愣住，反應過來就是聲大喊：「你幹什麼？」

昨天晚上老皮跟他說胡話，那可是被收拾過太多太多次，可面對張怕，還是輕易的信口開河。再有現在的羅成才和劉悅，不論張怕說了多少大道理，也是揍了他倆多少次，有用么？

「外斗。」校長說：「警察來，他們就跑了，還好沒人受傷，不然麻煩大了。」

秦校長氣壞了：「你流產，嘴出血啊？」

「對。」羅成才回道。

秦校長伸手攔計程車，問去哪裡烤肉？

張怕鄙視一笑：「十年後再說這句話，假如你能堅持上十年的話。」

這個時間段，大部分飯店休息，只能去好一些的館子。上車后，張怕讓司機推薦個地方，然後坐著發獃。

和圖書羅成才拿著水和紙跑回來，小心翼翼伺候著。劉悅一臉憤怒表情，等擦乾淨血，指著張怕說：「你等著，你等著。」

秦校長也沒心情說話，兩個人寂靜一路，直到進入飯店，點好菜，喝上酒，才開始說話。

這一番話說下來，劉悅不再像方才那麼憤怒，好似知道自己做了錯事……

等計程車離開，張怕跟校長說：「請你烤肉，去么？」

張怕冷聲說話：「這是給你的教訓，你是女孩，要知道懷孕是很嚴重的事情，不說會對身體造成什麼樣的影響，只說你肚子里的孩子，那是生命，是和你一樣的人！你給我記住了，那是和你一樣的人！因為你的年輕不懂事，他根本沒有成長的機會，你要記住，是你剝奪了他降臨在這個世界上的機會，一定要記住，那是一條人命！希望從今以後，你能懂事，你能長大，能知道什麼該做什麼不該做！」

校長說：「先不說這些，進去挂號。」

說起複課，張怕想起件事：「老大，你還沒給我開工資呢。」

張怕不想再多說話，對上這麼一群屁事不懂、偏還是以自己為中心的混孩子，說什麼都沒用，甚至拳頭也未必好使。

手術是要排期的，檢查身體后允許手術，預約手術時間。可因為劉悅的特殊情況，要盡量做到無人知曉，秦校長陪上老臉說上許多話，最後還打電話找關係，才臨時加了這麼一次手術。

張怕刷地撕開腦和*圖*書袋上的紗布，低下頭說：「看見沒？沒看清就仔細看，老子腦袋都差點沒了，還會在乎你們兩個小屁孩？」

說起那些學生，秦校長就頭大，嘆氣道：「前天又打起來了，群架，動砍刀了，我都服了，一群小屁孩上哪買砍刀？」

張怕再跟劉悅說：「之所以打你兩巴掌，不是因為你懷孕，而是因為態度，你對肚子里那個生命的態度，那是生命，是你孕育的生命，如果你連自己孕育的生命都不在乎，那我想知道，你還在乎誰？在乎你父母么？在乎你奶奶么？在乎羅成才么？還是說你只在乎自己？」

張怕舉杯說道：「敬你一杯，你是個好校長。」

好在秦校長也在，好說歹說一番，說明種種情況，醫生才同意今天做手術。

作為老師來說，張怕還是比較合格的，從進入醫院大門開始，基本就包攬了全部跑腿工作，挂號、送去做B超、取驗血報告……

劉悅十五歲，家長在外地，雖說手術時不用家長必須在場，可畢竟是個孩子，醫生總會多問幾句。

說完這些話，重戴上墨鏡，又往腦袋上貼紗布，貼了幾下沒貼上，反是弄痛自己。索性把紗布拿在手裡，繼續跟劉悅說話：「我不怕你威脅我，也不怕你恨我，我是想告訴你要在乎自己！你自己都不愛惜自己，指望別人愛你心痛你，你是瘋了吧？」

張怕說：「我可以等你到死，只要能夠讓你懂事。」

張怕笑了www.hetubook.com.com下：「你還真瞧得起我。」

羅成才哼上一聲沒說話。

張怕說等下，又說：「不說清楚就不挂號。」

道邊停下計程車，秦校長付車錢下來，看見劉悅嘴角有血，疑問道：「怎麼了？」

看著面前的女學生，又有家裡那五個猴子，張怕決定動真章了，像開家長會那時說的那樣，就是打。而不是盡量寬容。

「你才放屁崩坑呢？」羅成才小聲嘟囔道。

「剛才打羅成才，是因為他給你帶來麻煩，是他不知道保護你，這是他的錯誤。」說著話，張怕問羅成才：「剛才那一巴掌，打的對不對？」

羅成才馬上站到劉悅身前，雙手握拳看著張怕。

「草，老娘不手術了。」劉悅要走。

儘管手術前，劉悅表現的很無所謂，手術后卻是變不同，尤其在看到了三個月大小的……

劉悅恨聲道：「我就是自殺，也絕不會再找你。」

說完看眼羅成才：「還有你一個，你們要知道保護自己！尤其要知道尊重生命！給我記好了，要尊重生命！不要以為什麼都無所謂。」

給羅成才塞了三百塊錢，讓他送劉悅回家，囑咐買些東西補補。

張怕問：「內戰？還是外斗？」

張怕冷笑道：「我有什麼不敢的？」說著指指自己的腦袋：「看見沒？我現在告訴你，這些天我為什麼沒去上課，因為我在打架，我在跟很多人打架，他們有槍啊，兩把槍對著我，我都敢和他們打架，你說你們倆ｈｔtｐs://ｍ•ｈｅtｕｂｏｏｋ•cｏm.com算個屁？」

張怕看看兩個學生，輕聲道：「走吧，進去挂號。」

「我草尼馬的。」小姑娘劉悅罵起髒話很生猛。

張怕說：「你又錯了，不論你找不找我，你出事情，我一定在，只是有些事情要讓你知道，生活在這個世界上，每個人都有自己的事情要做，在這個上午，我原本很忙，卻是要耽誤時間來解決你的不在意引起的麻煩；還有校長，為了保證你能儘快手術，也是為了避免很多人知道，甚至鬧到警察出現，秦校長特意過來一趟，我想說的是，我們付出了時間和精力，來解決你的事情，要的不是你的回報，而是你的長大！你要懂事！」

這句話很狠很冷，帶些殺意。劉悅不說話了。

羅成才說：「能，一定能！」

張怕沒再理他，看想劉悅：「繼續說今天這件事，從我的本心來說，對你們的處罰不會只有兩巴掌，不過你要手術，這筆賬先記著，以後慢慢算。」跟著問話：「腦袋上的傷看見了吧？臉上的青腫看見了吧？」說著話拿下墨鏡：「看眼睛，告訴你們，老子是不想嚇到你們，也不想給你們起個壞作用，才會老實在家窩著沒去上課，但是，我還是我，絕不會發生改變。」

張怕隨口說道：「流產了。」

這兩巴掌打的確實狠，在他說話這會兒時間里，劉悅嘴角慢慢有血流出。張怕卻只冷冷看著不做提醒，還是劉悅自己感覺到，抬手一擦……跟著又是大叫一聲：「流血了www.hetubook.com.com。」

張怕再跟劉悅說：「這次，你記住了，給我記住要尊重生命！」說著話看眼秦校長，然後又說：「還一點，你們搞出事情，得我們幫你擦屁股，不信就自己去醫院，看醫生給不給你做手術？不要想著去小醫院，去小醫院打胎不如直接自殺。」

羅成才說：「張老師打我們。」

羅成才很氣憤，罵聲草，又說早知道你這樣、就不告訴你了。跟著說：「告訴你懷孕的事，是我們倆信任你，相信你，你為什麼這麼對我們？」

秦校長問發生什麼事情。

劉悅喊道：「你敢。」

聽到這句話，張怕反手又是一個耳光，啪的一聲。

羅成才趕忙跑去小買店買紙巾和礦泉水。

校長說去，又說：「如果我有權選擇，一定讓你接我的班。」

張怕笑道：「好啊，我等著，咱來個約定，你們也不大，十年後才二十五，只要十年以後你們還在一起，我讓你們打回來，以前所有在我身上受到的氣，以後都可以打回來。」

張怕說：「罵人沒有用處，也沒有意義，因為我一點兒不痛。」跟著說道：「你說這件事情要不要告訴你父母？」

校長說：「拍馬屁也沒用，我沒辦法讓你複課。」

這個過程說來簡單，其實稍有些麻煩。比如要努力證明自己的身份。

「她是痛的，自己咬的。」張怕依舊是輕飄飄說話。

張怕一步移過去，啪的又是一個耳光：「這是我唯一會的教學方法，不管你是否願意，我會一直打到你懂事為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