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便是拿劉小美的事迹做例子：「知道劉小美么？」

張怕說：「好吧，你參加過，可為什麼不繼續參加？」

張怕問：「什麼節目？」

「對啊。」老皮回房間打電話。

羅勝男就開始搜索，等看到簡歷后問話：「跟我說她幹嘛？」

「先別說我懂不懂，我想知道，你現在坐著玩手機，不去練習專業，難道就懂了？」

「你。」張怕看眼筆記本電腦，不然就不拿了？

張怕說：「你什麼理解能力？」

剛說完話，天空劈嚓嚓一聲驚雷，聲音大的嚇人，好象就在耳朵邊。

說到這裏，回去辦公桌拿紙拿筆，快速記下一句話，再對羅勝男說：「手機只會浪費你的時間，耽誤你的行程，阻攔你前進的步伐，要學會正確使用。」

「哥！不帶這樣的，鬧著玩下死手，你是打算坑死我么？」老皮哀號道。

張怕拱手道：「你牛。」再說：「前些年一直有選秀節目，你既然覺得自己不錯，為什麼不去參加？」

張怕說：「你應該覺得自己還年輕吧？」

「我參加過好多個比賽，也有上電視比賽的節目，可都不行啊。」羅勝男打量下張怕：「你不懂這個。」

張怕笑了下：「我沒評點你，我是想說，哪怕前面是黑暗迷途，你什麼都看不見，難道就不走了？難道每天就是抱個手機浪費時間，心裏就安穩了？既然喜歡唱歌？為什麼不唱？你應該問自己，你是喜歡唱歌，還是喜歡唱歌可能帶來的名和利hetubook.com.com？是喜歡那個虛華無度的娛樂圈，喜歡人上人的生活，還是喜歡音樂本身？」

大牛笑話老皮：「再讓你吹，老天都聽不下去了。」

「我的夢想不是傳銷。」

十分鐘后，一輛計程車開進來，先接走三個人，同時帶出去雲爭，五分鐘后，雲爭又坐輛計程車回來，大家才能順利上學。

張怕說：「當老師時間長了有職業病。」

張怕抬頭看，漆黑一片，無星無月。

「就是那個節目上一季的選手，是咱們城市的歌手，他去參加那個節目花了五十萬，一直走到後面的環節，還差兩期就是總冠軍決賽，他走的夠遠吧？」

回去的路上，老皮說：「雲姨其實挺好看。」

聽著雨滴啪啪地到處敲打，張怕心中忽然升起個念頭：明天婚禮怎麼辦？

羅勝男接著說：「我上過電視節目，一個省台的娛樂節目，但我是怎麼上去的？跑去大京城交錢上去的，京城報紙常有這種廣告，某公司招歌手招藝人，你去了就是交錢，有各種借口讓你花錢，培訓費，報名費，拍照費……我去的那家公司算便宜的，收我八百就完事了，然後呢？我在京城那裡等了四個月，等了四個月才得到通知，去那個省的省會城市錄節目。」

「這有什麼懂不懂的？」張怕再問。

張怕剛想接話，羅勝男說：「聽我說。」張怕只好閉嘴。

老皮嘆氣道：「誰去打車？」

老皮說：「我才不和圖書管你怎麼想。」跟著說：「雲姨有句話說的特別對，她說這輩子，你是對她最的好人，我想了下我這輩子，別人都是討厭我們瞧不起我們，就你把我們平等看待，還照顧我們，我再混蛋也知道是大恩……」

張怕說：「用手機搜。」

「當然年輕！還沒結婚呢！」羅勝男說道。

「就是特別火那個，好多個導師的那個節目。」

張怕說：「好吧，你是魚，可你既然喜歡音樂，為什麼不去練琴，不去唱歌。」說到這裏想起劉小美，大丫頭那麼厲害，卻還是隨時隨地想著學習。

羅勝男很警覺，盯著張怕問：「是傳銷還是安利？」

張怕說：「我一會要說給班裡學生聽，我就搞不明白了，一個破手機有什麼可玩的。」

「你怎麼知道我沒參加？」羅勝男反問道。

張怕說：「再聊一個，你覺得現在的自己年紀夠不夠大？」

張怕說：「不是說教，是聊天，咱聊點俗的，你想不想有錢，想不想改變現在的生活？」

「那是花五十萬換回來的結果。」羅勝男說：「五十萬好花不好賺，等節目結束，他跑了半年多場子才賺回來。」

「劉小美是你女人？」羅勝男只聽到這一句話。

張怕還是沒接話。

張怕無語了，大聲說道：「聽仔細了！我說的重點是她很厲害，還在努力全心學習，你為什麼不能？為什麼要浪費時間？」

辦公室里，羅勝男還是在玩手機。

張怕看他一眼沒接話。

和圖書羅勝男冷笑道：「既然你想說這個，那我就好好和你說說，不要以為自己什麼都懂，是人間導師，我來告訴你，所有比賽都有黑幕，只不過是幕大幕小的不同而已，我拿不出錢、又不肯獻身，拿不到好成績是正常的。」

「告訴你，這是我女人，她那麼厲害，現在每天還在練跳舞，同時還練琴練聲樂，還要教我，更是準備和我一起練吉他，練吉他你知道么？都是很苦的事情，可她能放棄很多東西，專心來學習……也是逼著我一起學。」張怕說：「我這個一點基礎沒有的，也不是特別熱愛音樂的人，都能把時間用到正道上，你為什麼不能？」

「當然有！我是學這個的。」羅勝男說道。

瘋子從裡屋出來：「給雲爭打電話。」

張怕說：「打車。」

「厲害什麼？過了熱度，馬上沒人理，全靠商演賺錢，沒有熱度就沒有商演，他也就熱了大半年，今年又是新一季節目新一批歌手，誰還記得他？」羅勝男說：「記住了，不要隨意評點別人，別人未必都是你想象中的那樣。」

「子非魚，安知魚之樂？」羅勝男回上一句。

羅勝男嘟囔一句：「說了你不懂。」

羅勝男頭都不抬：「上次說過一次，你要記住，我不是你的學生。」

羅勝男說：「我不管你說什麼廢話，幹嘛要記下來？」

「小道消息？我說的是我身邊發生的事。」羅勝男說：「再說個，張昆你知道吧？」

「說是錄節目，其實m.ｈｅｔｕｂook•com.ｃｏm也是面試，幸好我不醜又會唱歌，得到個在電視上露臉的機會，不過也就露個臉，老師假模假式評點幾句，然後就完了，後面再沒有我什麼事。」羅勝男說：「再說個別的，我一同學去參加最火那節目，你知道要多少錢么？」

張怕也是沒事做，看了會兒教學筆記，又看了會兒優秀學生的學習筆記，後來實在看不進去，轉身跟羅勝男說話：「你這也太浪費時間了。」

老皮說：「我那是真情流露真情實感。」

「那你職業別人去，別職業我。」羅勝男說：「我最討厭人說教。」

「是挺遠的。」張怕回道。

「不知道。」

「劉小美？聽著挺熟悉。」

哥幾個嚇一跳，瘋子抬頭亂看：「這是哪兒爆炸了？怎麼沒閃電？」

「閉嘴吧你。」張怕打斷他說話：「你倒霉了，等著明天上課。」

如同他想的那樣，早上起床，雨仍未停，帶著冷意狂灑一片，莫名的又有了風，便是有了冷雨天的感覺。

張怕說：「你這是小道消息？」

張怕沒帶電腦，也沒騎車，難得瀟洒自由行一次。

「什麼意思？」羅勝男問。

「失敗不是拒絕成功的借口，失敗十次，萬一第十一次贏了呢？」

說著笑了下：「如果你是真的喜歡音樂，哪怕一再被音樂刺傷刺痛刺的滿身傷痕，也還是會喜歡，為喜歡的事情浪費時間，總好過你對著手機發獃。」

「你這台詞就是傳銷的開場白。」羅勝男說道。

羅勝男眉頭緊皺，忽ｍ•hetｕbｏok•cｏｍ•ｃｏm然起身道：「我是來參加婚禮的，不是被你教育的。」說完出門。她周六休息，今天過來的主要原因是跟張怕、還有別的老師匯合，大家一起去飯店。

張怕說：「雖然我不看電視，但是也知道很多節目都有導師。」

張怕說好，再說道：「年輕是不是該追求夢想？」

他沒有雨衣，家裡就沒這玩意。老皮站在門口問話：「哥，怎麼走？」

張怕追出去：「去音樂教室。」

羅勝男放下手機：「好，你不是說參加比賽么？我參加過最少十次各種比賽，評委老師明明都說我好，可就是進不了決賽，最好成績拿個第十名，你說我還怎麼比？」

今夜有雨，在張怕幾個人回家后沒多久，天邊終於亮起閃電，一閃一閃的撕開黑夜，雷聲滾滾，似攜怒而來，在這方天地中不停轟鳴。

大牛猛笑：「賤人，再讓你賤。」

張怕說：「好吧，我是傳銷，我想問你，你對自己唱歌有沒有信心？」

老皮想了下又說：「雲姨其實也挺可憐的。」

張怕忍不住了，拍他一巴掌：「老子用你養？」

羅勝男沒了耐心：「行了，你就知道是最火的那個節目就成了，上節目要二十萬，二十萬啊！我哪來的二十萬？」說著冷笑一下：「咱國家就是人多，會唱歌的人也多，總有能拿出錢的，十萬二十萬的就上去了。」

「你瘋了，別來煩我。」羅勝男走遠。

「半年賺五十萬？厲害啊。」

老皮忽然抱了張怕一下：「哥，等你老了，我養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