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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怕說：「我問下。」趕忙掛斷電話打給老虎。

老皮五個猴子特別不讓人省心，讀小學時就搶同學錢，到了初中繼續。讀小學時，把同學帶去沒人的地方，脫褲子彈那什麼玩，還脫小女孩褲子；到了初中也是繼續。

張怕說：「你搶了幸福里的台詞。」

今天是周五，再有兩天下推薦，可依舊有人說看不懂。

來來回回瞎折騰，他回家的時候，老皮幾個人已經吃完了飯，坐在屋裡聊天。

張怕說：「難怪這麼自動自覺。」

秦校長說你瘋了。

胖子回話：「你故事書看多了吧？了解這些玩意有屁用？咱這是生活，不是歷史劇。」

張怕說：「高個屁，這是被逼的。」

「有人欺負初一學生，放學后拽去對面衚衕里搶錢，還脫褲子。」老皮說道。

五個猴子應了一聲，回去自己房間。

張怕問：「吃了沒？」

張怕當時不置可否。

「好吧，改了。」張怕問：「誰搶誰錢？」

胖子想了下說：「高啊，你真黑。」

在過去的許多天裏面，這三個字一再出現。前面連續兩周推薦的時候，有很多人說看不懂。為此，張怕瞎編出個所謂的「散說」。

張怕說：「重點防治就防治成這樣？」

「真沒事，等回來給你帶烤鴨。」老虎說：「沒事掛了，我睡會兒。」

「老虎沒在家，走了。」胖子說：「老虎剛打過電話，說坐最近一班火車去京城，說是去玩，我也不明白咋回事。」

在幸福里和-圖-書也這麼做過，直到被張怕徹底打服。

這個上午，除去上課時間，他都在幹活。過去的這一周，書的成績有些迷亂的好。為什麼這麼說呢？可以概括為三個字：看不懂。

張怕有些沒明白這個節奏，郭剛讓老虎放假？

掛電話后又是想上一會兒，還是想不明白郭剛跟老虎之間的事情，倒是烏龜和六子……給胖子打回去電話，問郭剛有什麼缺點，有什麼愛好。

不過他是他，我是我。

老虎嘿嘿直笑：「這麼快就收到消息了？」

胖子嘿嘿笑道：「正好，年前有三個人要出來，他們家也要拆遷，哈哈，看郭剛怎麼接招。」

張怕說：「你們沒做錯，遇到這樣事情就該幫忙，就該好好收拾一頓。」

老皮說：「得令。」跟著問：「校長那面怎麼辦？」

聽張怕揭露以前事情，老皮說：「我們現在改了。」

標題是看不懂，內容是看不懂，連標點符號都不帶差的。

「沒了。」老皮說：「你想吃什麼，我去買。」

本周上了全站推薦，依舊有人說看不懂。張怕只能繼續自我哄騙。

隔天上學，在路口修車鋪買把鎖，再騎去學校。

怎麼聽都感覺不對。

張怕說：「我不會批評的。」

五個猴子出來打招呼：「哥，回來了。」

張怕說算了，問還有方便麵么？

「什麼事情？」秦校長問。

張怕猶豫猶豫，推自行車又出去，在小賣部買上一堆東西，回去房間開吃。

秦校和*圖*書長想上一會兒說：「先不著急，下午再說。」說完離開。

張怕把門打開，往裡推自行車，隨手往牆上一靠，忽然想起忘買鎖了！

你好歹多打幾個字也成，可是沒有，許多個帳號就是說看不懂。

做完這件事，想起鉛筆跟他說的話，鉛筆說：「書評區沒必要看，看多了鬧心，有人罵你還生氣。」

老皮說：「你就不問問為什麼打么？」

寧長春笑著說：「你這個老師不也是臨時工么？」

可老虎說他心裡有數啊！

秦校長說是，又說：「得管一管了，一個個暴虐成性，連女孩也打。」

沒多久，胖子打來電話，還是說烏龜和六子的事，說郭剛要瘋了，根本不見他們面。老虎找郭剛試著說兩句話，被大罵一頓，還挨了一腳，然後放假了。

好吧，看來鉛筆說對了，那都是經驗之談啊。鉛筆說他很少看評論區，卻一樣不耽誤成為暢銷作家……

張怕說：「他們是幫別人。」

張怕笑了一下：「這不是你們以前經常做的事情么？」

明明是簡單、通俗易懂的故事，怎麼就會看不懂呢？又怎麼就會連續出現完全一樣的「看不懂」的評論？

秦校長說：「我知道他們出發點是好的，可不能因為有了好的出發就亂來，我們是法治國家，你現在放縱他們，大了以後怎麼辦？難道真像別人說的，一一九中是監獄的搖籃？」

「還沒打完，校長就來了，把我們一通罵，倒是記下那個幾m.hetubook.com.com個女生的班級、名字。」老皮回道。

秦校長說：「少說這些沒用的，你什麼時候批評他們？我去旁聽。」

張怕提醒道：「放風可以，隨便放，但是千萬別去做！」

張怕看看哥五個，沒受傷，衣服齊整，不像動過手，問道：「怎麼捨得自己坦白了？」

「還有吃的沒？」

張怕說：「我就問你句話，你就把我從老師變成臨時工了？再見。」

「五個女生欺負一個挺文靜的小姑娘，在學校門口人拽走了。」老皮說道。

張怕問：「打完以後呢？」

如果有人給自己做了某些特別特別見不得光的事情，自己會不會讓他放假？

估計這是網路小說史上最古怪的評論了，許多個人都說看不懂，難道自己寫的是天體物理？

「被校長看到了。」老皮說：「校長把我們好通罵。」

寧長春說：「別說怪話，要說看不慣的事情，警察遇到的肯定比你多，你才見過多少事？」停了下說：「真心給你個建議，你是大學文憑，街道每年都招辦事員，就是那種臨時工，你可以去試試，街道是直面人民群眾的第一線，你去感覺感覺人們的生活有多麼精彩。」

張怕直接問道：「你來這麼早，是不是老皮他們五個的事情？」

張怕說：「你要是實在想聽，我下午開班會。」

原因如下：評論區發帖子要有標題有內容，可長時間下來，同樣的帖子連續出現，好象是同一個老師教的一樣，也好象是ｈetｕｂook•cｏm•com政治考試的標準答案一樣，很多個不同的人，在不同時間，陸續留下完全相同的評論。

張怕說：「我是瘋了，不過有些事情必須要明確立場才行。」

憑那天晚上老虎說的話，說能買得起房子什麼什麼的，只衝這一句話，就知道老虎要麼是郭剛的親信，要麼是給郭剛做了什麼特別特別見不得光的事情。

張怕問：「你這面是怎麼回事？」

張怕想上一會兒說道：「如果你一定要我開班會，我不但不會批評，還會鼓勵。」

為什麼對這三個字格外敏感呢？

不過鉛筆是大神，我不是。

「幫人也不能這樣，男孩打女孩本來就不對；這件事情的處理方式更是不對，看見同學受到欺負，可以找老師啊，可以勸啊。」秦校長說：「處分就不給了，你去班裡給他們開個會，我去旁聽，重點警告一下，以後別亂打架。」

「不知道，反正沒人理她們，我看著挺可憐的，就跟過去。」老皮說：「那幾個女生特混蛋，搜身找錢，把書包倒空，還脫褲子……」

張怕在散說的帖子里留話，不知道是自嘲還是調侃，反正是帶著點苦意的亂說些無聊笑話，然後關閉帖子。

寧長春一聽就明白其中意思，回話說：「誰告訴你沒整治？那是重點防治單位。」

答案是沒有，家裡面乾淨的，連瓣蒜頭都沒有。

「女生？還真勇猛。」張怕有點好奇，問話：「沒有老師看到？」

回家路上，張怕給寧長春打電話：「我很好奇，hetubook.com.com你們為什麼不整治舊貨市場？」

呆看會評論區，找到「散說」那個帖子，重新頂出來。想了想，也是再次置頂，不是看不懂么？來看看這個置頂的帖子，看看到底能不能看懂？

進辦公室沒多久，秦校長就來找他：「昨天又早退？」

五個猴子進來說話：「哥，我們今天打架了。」

張怕為什麼對他們下手那麼狠？就是因為五個猴子曾經很不是玩意！

張怕說：「好吧，你沒事。」

「為什麼？」秦校長說道。

鉛筆又說：「是真的，真正肯訂閱的讀者不會亂髮評論罵人，只有那些不花錢的人才會猛罵人，你不用在意他們說的話。」

張怕說好，又說旅途愉快，掛斷電話。

張怕說：「打人不打臉，再見。」掛上電話。

在書評區看到這三個字的時候，張怕實在不知道該怎麼說。

張怕說：「你是個豬！我說這玩意有用了么？我是讓你往外放風，就說因為拆遷條件談不攏，幸福里有很多人在琢磨郭剛，琢磨郭剛家人，我還就不信了，他也是人，聽到這個消息會不會毛？」

「怎麼都不怎麼。」老虎說：「有一點你可以放心，我沒事。」

胖子那是一群混混，可以隨便胡說八道各種消息，明著告訴你是我傳的謠，有本事就收拾我？

張怕說：「不至於吧？」

「吃過了。」老皮回道。

想了下沒想明白，張怕問：「老虎怎麼說？」

「沒事。」張怕說：「看書去吧。」

「好吧，為什麼打？」張怕問的很敷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