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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胖子在列，大感興趣，問鉛筆：「按你說的運營一下，大概花多少錢？」

這句話引出今天飯局上的第二個話題，怎麼把烏龜和六子弄出來。

娘炮說：「我又沒掛過，別問我。」

胖子接話道：「按你說的把書刷起來，對書有好處，就是能賣大價錢？」

鉛筆笑了下：「你不刷，別人絕對會刷，我可以跟你打賭，一萬都行。」

「對。」鉛筆說：「我們這個刷票也是這樣，做假，用虛假的數據把一本書堆起來，然後有了搜索指數，這個指數也能做假，反正就是把你炒熱炒起來，跟小明星鬧緋聞一個道理，引起更多人關注，說到底，還是為了多賺錢。」

從開書時算起，他就一直沒想過會有多少訂閱，目標是每天兩更的全勤獎，不去問成績如何，先保證拿到全勤獎勵的六百塊錢再說。

因為上架第一天在亂忙，張怕腦子裡也是完全沒有這個意識，沒有很端正地寫上架感言……

張怕說：「再說吧。」這三個字的意思就是不會再提起。

張怕說：「喝酒吧。」

然後就吃唄，五分鐘后，張怕站起來又連罰三杯，是遲到的代價。

胖子說：「買了。」

在寫存稿的時候，胖子和鉛筆先後打來電話，一個是選好飯店，告訴他趕緊過去。一個是聯繫上大海，已經出發，問飯店地址。

今天的飯局遲到一個小時，一進門就挨通狂罵，胖子說：「你還要不要個臉了？每次都這樣？」

胖子https://www.hetubook.com.com就再跟大海解釋：「跟電視台購買假的收視率一個道理，往直播室里挂號，掛上一萬個號，你就是萬人主播，說出去巨有面子，跟別人吹牛皮，老子在網上開直播，什麼時候都有一萬多人在看，反正都是虛的，都是假的，目的是吸引觀眾留下來，觀眾一進直播間，好傢夥，幾萬人在看？那得留下看看是什麼原因能讓這麼多人喜歡看你的直播……明白了吧？」

關閉後台，看看時間，繼續寫存稿。

「大神？不是要賺很多錢？」胖子說道。

說著跟大家仔細解釋一下：「新書月票榜，前十名有獎金，第一名是一萬塊，月票多錢一張？只要你肯投入，爭取月票榜第一的位置，先不說是賺還是賠，單說這個榜單，能排在這個榜單上，哪怕是第十名，等於多了一個月的額外推薦，會繼續幫你提高成績，這是良性循環，單這個榜單位置就值得你花錢購買。」

想法太多，失望就會太多。

六百塊不多，卻是讓他能夠堅持下來的動力，是很重要的一種動力。

鉛筆笑著說：「趁現在能罵就趕緊多罵幾句，你們家張怕很快變成大神了。」

「差不多吧。」鉛筆笑著回上一句，向張怕說：「遲到了，自己來吧。」

「傻子才和你打賭。」張怕說道。

鉛筆繼續解釋：「就是有專門一些人做這個，你給我錢，我給你刷點擊、推薦、收藏、訂閱hｔtps://m•hｅｔｕｂｏｏk.cｏm.ｃｏｍ，乃至月票，只要有榜單，只要能體現成績、體現競爭，就一定有人做假，跟開網店刷單是一樣的。」

胖子說：「你既然什麼都懂，幫我們辦唄。」

張怕笑道：「娘炮同志，叔叔給你上一課，在結果面前，什麼解釋都不重要，你說的我是相信他，其實還是笨啊，而且絕對是笨，不笨的話為什麼要相信他？」

今天飯桌上兩大主題，一個是張怕新書成績的事情，鉛筆是為張怕考慮，說你二十四小時的成績不錯，可以刷一下，往好聽里說就是運營一下。

不寫不行，再不寫，明後天都堅持不過去了。

鉛筆說：「簡單兩個字，成本；刷票也是要看成本的，首先要看自己這本書是不是值得刷，張怕的書值得刷了，後面和他成績差不多的，經過第一天的試探，也就是用二十四小時的真實成績打底，再決定是不是要刷，今天第二天，要麼在計算成本，要麼已經去套寶網買套餐了。」

張怕服了，打斷道：「一，讓王坤來做這件事；二，律師比你們懂，你們只管說出事情，讓律師分析，你們要分析的不是烏龜和六子能不能出來，你們應該分析的是這個律師合不合適；三，也是最重要一點，一定要跟律師明說會把事情弄上網，有律師喜歡博名聲，為了真理為了正義猛往前沖，你們要做的是跟律師商議好怎麼寫帖子，一定不能有錯，一定不能有漏洞，更更不能胡說和-圖-書八道、造成違法事實。」

「掛協議？」這次是大海不明白。

現在，已經看過後台，也是已經修改過存稿的張怕，快速發上去最新兩章，然後關閉後台，再不多看一眼。

其實感言不要太多好不好？有那麼些極其擅長寫感言的寫手，寫兩章就開個感言，今天感冒了，明天要裝修房子了，後天電腦壞了……

張怕說：「一，我不出錢，王坤有錢，讓他來；二，王坤能把我都坑了，說明不比我笨，有他夠了；三，我很忙。」

張怕先告訴胖子，說大海和鉛筆會過來。再告訴鉛筆去哪吃飯。然後呢，這傢伙繼續打字幹活。

包括上架第一天的最應該有的求票感言，他也給免了。

「套餐？」胖子不明白。

張怕笑道：「誰告訴你的，刷票一定能帶來好處？」

張怕看他一眼：「你先把烏龜和六子弄出來再說。」

因為張怕說不參与這件事，胖子和娘炮幾個人商議，那一通說啊，努力考慮種種後果。

「張怕這本書目前成績來看……對了，你怎麼不求票？上架也不開單章？」鉛筆問道。

胖子說：「我明白了，就跟直播網站掛協議一樣。」

娘炮說：「王坤坑你那次……」停了下小聲說：「不是你笨，是你相信他。」

為了保證每天能夠更新，吃飯時晚到個半個小時一個小時的，實在正常。

娘炮打圓場：「先吃點東西。」

張怕在酒桌上的態度十分端正，開瓶啤酒，拿過杯子倒酒，倒一杯喝一和*圖*書杯，先喝掉三杯酒才坐下。

娘炮咳嗽一聲，端杯酒開喝。

胖子笑道：「單說這點，我佩服你，你跟張怕簡直是一個媽生的，一個德行，死心眼！」

胖子說不行，三杯不夠。

張怕說：「吃兩口菜。」

張怕說：「說正題。」

張怕很認真的回話：「要臉。」

張怕說：「你跑題了。」

「你是豬么？明星想火也得炒做，企業賣產品也得打廣告，別說你，著名作家賣書也得做廣告，你就當是廣告投入怎麼了？」胖子說：「別執拗你的神經，像個精神病一樣。」

鉛筆笑了下，再跟胖子說：「按照目前這種狀態，可以刷一下。」說著話拿出手機，點開網站月票榜單：「第九，沒求票的情況下，你月票是第九。」放下手機再說：「不過，沒有意外的話，明天會掉下去，你不刷，排在你後面的人要進前十，一定把你刷下去，只有前十名才能上新書月票榜，你不刷總會有人刷，我可以肯定，明天你肯定掉下去。」

大海笑道：「本來明白了，被你越說越糊塗。」跟著又說：「反正就是做假。」

張怕說：「神經，有那個錢直接給我。」

胖子跟張怕說：「那就刷，我們出錢。」

額外多說一句，免費期那會兒沒有全勤獎勵，全勤獎勵是給上架書的待遇。可在免費期的時候，為了保證每天更新，他也是經常遲到于飯局。

鉛筆接話道：「這句話錯誤，刷票是刷票，好處是好處，就好象作弊未必能及格一樣，有很多人刷https://m.hetubook.com.com票，也有很多人在賠錢；不過張怕這書是新書期，成績又不錯，只要肯刷，第一個月肯定不賠。」

張怕不寫那些玩意，好象他的生活永遠的一帆風順，或者是波瀾不驚，就是那麼自然地輕鬆地愉快地度過每一天。沒有任何煩心事？

鉛筆說：「新書月票榜是第一步，把書刷起來以後，如果你夠魄力，砸進去幾十萬，連續刷半年，成績始終在網站前幾名，興許，我是說興許，興許就有公司買版權，不管是電影電視還是遊戲，只要能賣出去版權，這本書才是真的開始起來了。」

按張怕說的找律師告派出所，說起來簡單，操作起來很麻煩。以胖子這些人的尿性，保不齊能找到個什麼樣的律師，做成什麼樣的鬧劇。

胖子說：「知道你怨氣重，喝酒，不說這個了。」

胖子問：「按你們說的，是昨天上架，今天是第二天，那些人為什麼不在昨天刷？」

胖子說聲好，低頭喝酒。鉛筆問大海：「王坤是誰？」大海也說不知道，為了打破尷尬氣氛，又扯回刷票身上，勸張怕：「別死心眼，你也知道在結果面前，什麼解釋都不重要，現在人只看重結果，既然刷票能帶來好處，既然別人都刷，你為什麼不刷？」

胖子再給他解釋：「也是做假，就是弄一堆假號，比方我開直播，屋裡十個人在看，有點太凄涼，就上套寶網買協議號，一百個號好象二十？對吧？掛一個月。」問的是娘炮。

張怕說：「你就明著告訴王坤，就看他辦不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