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吳成遠說：「五次就五次，但你必須得認真，有耐心，要能幫到我們。」

後面就沒談了，張怕急著放東西，催龍小樂離開。

吳成遠苦笑道：「打一次一萬？比很多比賽的獎金都高了。」

租來沒多久的房子空了，老皮那些猴子住倉庫宿舍。家裡只剩下各種電器，還有年前剩下的許多酒。

「那行，你把地址發給我，我在你家附近找地方住。」吳成遠說道。

聽他在電話里猛談價錢，龍小樂問：「你把什麼賣了？」

張怕打斷道：「惠民？惠在哪裡？明明是地產老闆想發財，政府某些人也想發財，隨便找個由頭坑人就是。」

張怕想了想說道：「好吧，轉班費一千。」

吳成遠說：「不逗了，說真的，我有兩個學生想要參加國際賽事，已經接觸過幾次，就差簽合同，你要是肯教他們，我就讓他們簽合同。」

張怕說：「我是個文人，怎麼好打架呢？」

這傢伙特別執著，認真努力的向張怕介紹了整個小區的構想，還有目前簽合同的大略情況，鼓動張怕也去簽。

「哦。」張怕說：「他們也跟咱們聯繫？」

張怕說：「我自己，我在賣身。」

張怕說：「直說吧，拿我當陪練是不是？不幹！」

「哪有先給錢的？」吳成遠說。

張怕好奇道：「你說這個幹嘛？」

見勸不動他，吳成遠只好說回最開始的話題：「就這麼說定了，我明天買票過去。」

車堅被說的怔住，停了https://www.hetubook.com.com會兒才又說話：「先不說這個，咱們商議商議你的房子。」

張怕想起來了，嘿嘿一笑：「原來是手下敗將啊，有啥會議精神要傳達的？」

「別啊。」吳成遠笑著說：「一個月三萬塊啊，好多好多的錢。」

「算是吧。」吳成遠還是這個答案。

吳成遠想了下說：「反正都是格鬥，贏了就是國人的榮譽，這個忙你不幫？」

張怕說：「反正你們敢死，我就敢埋。」

張怕說：「少哄我，我是一個共產主義戰士，少拿金錢炮彈轟炸我。」

吳成遠說：「如果你能拿了比賽冠軍，絕對是國人第一高手，會受到無數人追捧。」

張怕說還喝？

「你說。」張怕說：「不過我真的沒興趣買房子了。」

車堅說：「你看啊，我們建房子的目的是什麼？是安置老百姓，不管你有多少想法有多少戶人家，我們的目的是用最少的面積安置最多的人家，所以，在樓房的建築面積、也就戶型上一定有考慮，最大的安置房不會超過一百二十平，最小的只有三十八平，三十八平的房子是最小面積的安置房，是可以不用交錢，憑拆遷合同住回來的，其餘的房子，假如拆遷戶的面積不夠，就一定要按照差出來的面積補錢，一平米多少錢，補足房款，但是說到根本，這些房子都是政府的惠民工程……」

張怕說不想。

吳成遠說：「五萬一個月www.hetubook.com.com，你陪著練兩個月就行，也不用每天都練，一個月保證有十天對練時間就行，你自己算一下，兩個月對練二十天，拿十萬塊，這麼好的待遇還不動心？」

張怕說：「我這裏的規矩就是先給錢，而且，一定要來省城，我沒時間到處跑到處折騰。」

張怕說：「我不是不感興趣，是我有六套房子，可你們一點都不再在意我。」

張怕把倉庫的位置告訴他，然後掛斷電話。

林淺草當然說是。

張怕想了下問：「你是老師？」

張怕再問：「教打架的老師。」

隔天上午回倉庫，接到秦校長電話，說是想來看看。

晚上到底是出去吃飯了，在別墅附近找家飯店，吃飽喝足才回家。

張怕說：「你這是明著貪污。」

車堅說：「我是想和你商議下另一種拆遷方案。」

張怕說：「十萬塊啊？先給錢不？」

張怕問：「國際賽事？散打有什麼國際賽事？」

「算是吧。」吳成遠回道。

車堅說：「張先生，你這個太絕對了。」

車堅說：「我是這麼想的，你有六個房子，假如再能聯繫幾戶人家，一起簽拆遷協議，我們會盡量給予你們好處和提供方便，等分房子的時候，你們可以住在一起，多好啊。」

「棚戶區改造是國家政策，真的是惠民工程……」

「廢話，剛乾活出這麼多汗，不得補補啊？」龍小樂指著自己額頭說。

電話那頭說：「我是吳成遠。」

張怕m.heｔuｂｏｏk.ｃoｍ.ｃｏm說不試。

張怕說：「不用看，他們就不適合我的這種瘋狂教學方法。」

張怕在心裏嘀咕：你要是真寫成這樣，打死我也不要。

那就來吧，張怕沒有道理拒絕。不想一起來的還有三名初三老師。

張怕說：「你太瞧得起我了，全世界到處是高手，至於找我么？」

「打住吧，你說的這些，自己信么？」張怕說：「誰都知道是惠民，問題是真能惠到么？所有的拆遷戶安置房，用的都是最差的材料，明明這些錢已經由政府出了，也明明老百姓補足了差價，可為什麼還是只能住最差的房子？」

張怕回話：「不去，我不賣身。」

「我給你三萬？」張怕問。

張怕近來喜歡使用玻璃球打人，未嘗不是受了這傢伙的影響。而且吳成遠是絕對高手一枚，特別能打。

張怕說：「那你教就是，用不到我。」

汽車往別墅開，到地方之後，先清空地下室里的東西，再把張怕這堆破爛放進去，隨便一折騰就是晚上十點鐘。

「在意，怎麼會不在意？不在意我會給你打電話？」車堅開始努力勸說，可惜說上半天，結果還是無用。

張怕說：「你這是畫大餅么？小同志，咱不帶這麼忽悠人的！」

「先欠著！」秦校長回答的劇痛快，接著又說：「學校還有一些學生想過來學習，你看看能不能接收下來。」

張怕說：「商議吧。」

「什麼？」秦校長很吃驚。

秦校長說：「必須得試。」

中午m•ｈｅtｕｂook.ｃｏｍ•ｃｏｍ時候，地產公司又打來電話，這次是上次聯繫過的車堅。

張怕有點鬱悶：「這明明是我上次跟你們說過的好不好？」

秦校長對道：「你這是明著訛詐。」

張怕說：「我出賣了自己才換回來他們肯學習，你應該給我獎金。」

張怕說：「我這是超高級班級，轉進來當然要收錢。」

張怕早忘了這個人，問聲誰？

「啊？」車堅頓了下又說：「反正是雙方面都有好處的事情，咱們其實可以試著商議商議，比如說單獨給你們建個八層樓，不住電梯房，共攤面積就會小很多。」

張怕和兩隻狗瓜分整個屋子，睡的很爽。

幹完活以後，龍小樂把地下室鑰匙扔給張怕：「自己看著。」又說出去喝酒。

「我是吳成遠！」電話那頭有點鬱悶，停了下又說：「第一次見面，我在你家門口，拿玻璃球打你。」

吳成遠想了下問：「你想不想打比賽？」

一句話噎住吳成遠，急道：「是格鬥比賽，綜合格鬥！」

四個人在倉庫裏面轉轉，又去外面看看，秦校長很滿意：「他們居然真的在學習？」

張怕剛想反駁，電話響起，竟然是京城的電話號碼，接通后說：「我沒有車，不買保險，身體健康，不吃保健品，不理財，請問你還有事么？」

林淺草很不滿意，大喊說不給你寫劇本了。

張怕說：「我明白你的想法，也知道你說的是你以為中的真心話，可是，你不要忘了房子還沒建，更不要忘了建房子這事不由你做和圖書主，你現在說的再好，未來如何，誰能保證？」

吳成遠問：「假如說，我請你來京城住兩個月，管吃管住一個月三萬，你來不來？」

秦校長說：「好的，收錢，我替你收了，下午就把學生帶過來。」

「是我教，但是我想請你做陪練。」吳成遠說：「綜合格鬥不是散打，比賽規則不同，我看過特別多的人比賽，你是最不一樣的那一個。」

「能賣出去？」龍小樂說：「誰這麼重口味？」

秦校長說：「試試啊，萬一考上區重點高中都是好事。」

「當然是我給你。」吳成遠說。

「一直有聯繫好不好？你能不能稍微瞧得起一點咱們的散打運動員？」吳成遠有點急了。

張怕說：「我就這個規矩，從現在開始到中考結束有時間，你來了就可以訓練。」

車堅猶豫下說道：「老百姓在意的是利益，是補償金和住房面積，可這些事情都不能輕易改變，當然也不能隨意敷衍，反正就是記著。」

張怕說：「要不是看你細皮嫩肉的，我早揍你了。」

張怕從三個慣偷那裡弄回來八位數的金錢，除去折騰倉庫集中營費了點錢，其餘的都是扔在銀行里。

吳成遠笑了下：「那假如說我帶兩個人去找你，每個月給你三萬，你願意么？」

張怕說：「你們是比賽，我是打架。」

張怕說：「一共十萬塊，先給錢，一個月打五次，就是說打一次要一萬。」

還記得張怕有很多錢么？要想富，打劫是條路。

張怕說不像，差點沒聽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