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石三打斷道：「你已經不是老師了。」

「好的，不說。」張怕說：「你想拽我替你殺人？你是不是瘋了，我是一個老師，我要為人師表，我要教書育人，我要……」

王維周也笑：「可以不浪費啊，你再回來開班。」

張怕說：「拉到吧，我和你不一樣，你是賊，我是良民。」

張怕笑道：「浪費了，浪費了你們這些個好老師。」

檢查過上傳，然後看眼時間，給石三打電話：「孤兒院今天開工了。」

張怕說：「打住，王老師再見，改天找你喝酒。」停了下說：「乾脆你幫著聯繫一下，找時間大家一起坐坐，挺長時間看不到你們還挺想的。」

石三說：「那是我師父，不許你這麼說他。」

張怕說：「你師父有病你也有病？」

王維周想了下：「你有這麼笨么？」

石三想了下說：「你知道的，我不能殺人，這是師訓，我這行不能沾血，沾血就一輩子洗不掉，我整個人就變性質了。」

娘炮想了下說：「還真是，以前經常打架，也沒覺得怎麼的。」

王維周不高興了：「說什麼怪話？」停了下問話：「要不要揍他小舅子一頓？太可氣了。」

娘炮說聲知道了，又說你忙，掛斷電話。

王維周在電話里問：「看你？什麼看你？」

王維周說：「你不知道啊，老劉鬱悶壞了，這一天天全是事兒，各種事兒。」

張怕說：「沒和你說。」看看滿是懷疑警惕眼神的保安，只好退出銀行，站路上繼續打電話：「這個事不好做ｈｔｔps://ｗｗw.ｈｅｔｕbook•ｃoｍ•ｃｏｍ，真的，你想啊，我動手方便，但是……我都出來了還不行？」後面半句話是跟保安說。

張怕更得笑了：「你們家胖子最近都看什麼電視？這都哪年的故事情節？」

「都沒去，秦校長找我們的時候，我們開了個會，覺得不靠譜；再一個，工資也沒多少，還不夠我們操心的。」王維周說：「我們現在各干各的，有休息的，有的開了幾個小班，收十個八個學生，一周兩節課，輕鬆好管理。」

張怕說：「今天是在哪聽的來著？說是一個人老沒老，聽這句話就知道，小孩都覺得時間過得慢，怎麼過都過不玩，怎麼過都不到禮拜天、都不到假期；人老了就會想，呀，這就一年了？年頭到年尾好像一眨眼……我天，真的年尾了，時間要不要過這麼快？」

張怕說：「是未來的孤兒要感謝你，兩個億啊，說不要就不要了，你牛。」

張怕啊了一聲：「那有誰過去了？」

他是最在乎違禁文字的寫手之一，原因是三個字，全勤獎。想拿全勤就必須要注意違禁文字和違禁內容。萬一上傳文章被審核，而又不知道，沒做補救措施，那就等於沒有更新。

張怕問：「上次那個事，就是炮王做中間人講和那事，怎麼樣了？」

張怕跟著笑了下：「那這事兒得抓緊，您受個累聯繫一下，找個好館子，好好喝一頓。」

張怕想了下說：「換作是我，肯定直接動手，人太不知道好歹是挺煩人。hｅｔｕbｏｏｋ.cｏm.ｃｏｍ」

跟出來的保安盯著他說：「年輕人別做傻事，再方便也不能動手，這是大罪。」

張怕說：「不是消息，是事實，已經限購了。」

張怕說：「不是有沒有錢的問題，重點是要怎麼做事，這件事情沒完。」

石三笑了下，跟著又說：「那張畫賣到現在也沒什麼事兒，再等幾個月，如果還是沒什麼事，你那些畫就可以隨便處理。」

王維周說：「就是了，這是我們能想到的唯一辦法，錢不要了，怎麼也得出出氣。」

張怕很不解地看他一眼：「你以前不也這樣？就你們這一群，哪個禮拜不進次派出所？現在你忙著做主播，這是主動脫離群眾，是不好的苗頭。」

石三就笑：「我一直想不明白，就你這種個性的人，怎麼可能比我還能打？」

張怕笑了下，換話題問：「上次回學校，你怎麼沒在？」

王維周問：「你有什麼辦法？」

王維周也笑了下：「誰活著不是一堆事？那行了，我們想想辦法。」跟著補上一句：「可真的想不到辦法啊，要不你給個主意？」

石三說：「我是俠盜，重要是俠，錢算什麼？」

天天全是事兒？張怕笑了下：「王老師，你是在說我么？」

「就是說。」王維周說：「這才分開多久？有三個月……啊，現在是十一月，時間過真快，好半年了。」

娘炮想了下說：「這幫傢伙怎麼都長不大，一次次出事，每次都麻煩你。」

「都不認識還怎麼搞？」張怕說：「像這種事一m.hetubook.com.com定要小心，被人發現就得進去，一定要小心，不能留下任何證據，你知道的……你們看我幹嘛？」

張怕說：「給錢，只要胖子能出來，錢我出。」

等進到飯店，先隨便吃點東西，再跟娘炮、老孟幾個人言語一聲，把錢留給娘炮，他先走，回家幹活。

張怕笑道：「真敢要啊，就不怕有命拿錢沒命花？」

張怕說：「家事，慢慢解決吧。」

王維周說：「就是說啊，劉老師都煩死了，好不容易掙點兒錢，被老婆借出去，一說要回來就吵架，你說這日子還怎麼過？」

娘炮接著說：「胖子說不給，說等他出來弄死他們全家，反正沒一個好玩意。」

「不想。」張怕說：「我很忙，沒時間做別的事情。」

張怕說：「你這是入了邪教的感覺。」

「誰說不在意？」張怕說：「我都給存定期了，好多好多錢。」

張怕問：「然後呢？」

石三說：「先不說天分的事，我跟師弟追了兩伙人，追了倆多月，你想不想加入進來？」

張怕苦笑下：「王老師，因為家事，你讓我去揍劉老師的小舅子？還有比這更不靠譜的事么？」

王維周說：「我是氣不過，那就是白眼狼，姐夫住院，那傢伙全不在乎，就知道來借錢。」

張怕這面繼續幹活，努力把文字內容控制在違禁線以外。

張怕斬釘截鐵回道：「不想！」

然後是取錢，整個過程，保安都如臨大敵一般站在五米外注視著他。張怕在提款機分兩次取了兩萬，也沒點，裝進兜里出來htｔps://wｗw.hｅｔuboｏｋ.ｃom.cｏm，電話又一次響起，烏龜問他給誰打電話，一直打不通。

張怕說：「王老師，揍他容易，然後我進去，你來探班啊？」

張怕說：「這說明你們老師的待遇提上來了，真有錢啊。」

「就那樣。」娘炮說：「打架不就是打那一會兒？有人出面講和也就拉到了。」頓了下問道：「怎麼想起問這個？」

張怕說：「那這樣，你去問劉老師，實在不行的話，我想想辦法。」

張怕說：「沒辦法，這是天分，就跟你做賊一樣，你的天分我學不來，我的天分你也學不來。」

「解決個屁啊，我跟你說，這要是年輕二十年，我絕對讓他離婚，日子就沒有這麼過的。」王維周是真的很氣憤。

「我就沒去，我覺得老秦力度不夠。」王維周說：「重要的不是我們這些老師，如果我們確實厲害……當然，教學水平確實沒問題，確實很優秀，但我們優秀沒用，我們這麼多老師優秀了這麼多年，也沒教出那麼高的重點高中錄取率；我們是挺重要，但更重要的是你，你能鎮住他們，那些學生是猴子，你是如來佛，有你壓著他們，我們才能說什麼是什麼，現在的班級不成。」

「你現在是真有錢了。」娘炮說。

張怕笑了下，不理保安說什麼，跟王維周說：「就這樣吧，我真不能隨便打人，是犯法的，而且劉老師那裡也沒法說，就這樣吧，改天請你喝酒。」

張怕沒回話，直接問道：「在哪吃？」然後趕過去。

石三說：「你才是真的牛，兩個億啊，居然就這麼不hｔｔps://wwｗ.heｔuｂooｋ.ｃom•ｃom在意？」

說話的時間，張怕來到銀行，站在自動提款機後面打電話，這傢伙亂說一氣，內容聽著很危險啊。周圍幾個人退開不說，保安還走了過來。

「就是你說的那個，打他。」張怕回道。

王維周說好，又啰嗦幾句才掛斷電話。

「我是覺得最近事情有些多，眼瞅著又是一年……算了，你先勸胖子，就說我說的，給錢，然後你們折磨死他們？」張怕說：「再說一遍，重要的是人在外面，想怎麼玩不行？這次是有證據，被抓個現行，以後不留證據不就完了？再說了，不就十萬塊么，看他家有沒有車，沒有車總有電器，慢慢拿唄。」

「啊？我不知道。」王維周繼續說：「那小子問他姐借錢買房子，不但是借錢，還要跟老婆假離婚，說是多買個房子能多賺很多錢。」

王維周回道：「然後？然後來借錢啊，劉老師勸他，說炒樓不是正業，人不能指望這個發家，要踏踏實實地活……於是就吵起來了，他小舅子生氣離開，他老婆不幹了，跟他吵，說就算是她弟弟炒樓不對，可是能不能好好說，劉老師一激動，就暈倒了。」

王維周大笑：「說明你已經跟我一個階段了，恭喜。」

當天很晚，張怕還在寫故事，娘炮打來電話，說對方說了，十萬塊不告。

張怕笑道：「聽你這話的意思就是要偷偷來唄？我喜歡，但是我不認識他啊。」

王維周說：「我也不認識。」

石三笑了下，忽然故作神秘問話：「想不想跟我聯手做一件偉大的事情。」

娘炮問怎麼辦？

石三說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