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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淺草說：「我說的不是這個，我說的是露大腿的妹子就在身邊，我居然沒摸一下，太虧了！太不可思議了。」

劉小美說：「什麼宮斗戲？我在家都不看電視，你不知道么？」

張怕說：「我朋友開的，你挑挑毛病，就路口把頭那家。」

張怕完全不相信：「真的假的？你在唬我呢？」

張怕說：「你對食物的要求就是熱乎？」

「是不是的先寫了。」張怕說：「就這樣了，再不折騰了。」

到這時候，張怕才招呼服務員結賬。

張怕給老腰打電話：「張躍辭職，兌了個熟食店，不知道生意怎麼樣。」

艾嚴說：「不許瞎說。」

張怕趕忙辯解：「不是！絕對不是！」在這時候，他充分體會到衣正帥看劇本時的感覺。

張老師看看她：「酸菜確實好吃。」

「真無關？」劉小美笑眯眯問話。

還是約出來吃飯，在一家骨頭館，據說東北酸菜做的特別好吃。

張怕說：「聽見沒，這才是你該學習的目標，這才是最完美的女人。」

張怕往那面看眼，一張大圓桌坐著四個人，看著青年嘻嘻哈哈的說著笑話。

張怕左右看：「你不是上班么？」

張怕瞬間無奈了：「大姐，快收了神通吧。」

這頓晚飯，張老師一直被上課，于詩文說：「聽說東北男人會把工資卡交到老婆手裡，自己花多花少，要看老婆給多少零花錢。」

胖子說：「愛信不信，我拿走啦。」拎起塑料袋要走。

張怕鬱悶道：「www.hetubook.com.com我又怎麼了？」

衣正帥反應特別迅速，給張怕打電話說你寫的是什麼玩意？

「不要錢。」張躍推回來。

「不吃煎餅果子了？」林淺草問。

于詩文哼上一聲：「當我不知道于小小是誰？」

張怕好奇：「這麼快就看完了？」

胖子抓塊肉進嘴：「不錯啊，還熱乎。」

張躍笑了下：「那也好過跟你借錢。」

于詩文在邊上笑著接話：「有人追艾嚴，追的她都胡言亂語了。」

張怕是：「改口了，今天吃雞蛋灌餅。」

路口有個賣豬頭肉的，張怕路過時，他們家正好出攤，店家忙著歸置東西。張怕經過時沒在意，等走出十好幾米感覺有些不對，退回到攤子前面打量店主：「張躍？」

張怕苦著臉說：「現在知道了。」

于詩文笑了下：「你這智商確實很不夠用。」

張怕拿走肉：「下次。」

張怕笑了下，也不結賬了，坐穩了看那個青年。

大約五分鐘，劉小美打來電話，張怕說：「到家給我電話。」

龍小樂說希望他不要。

張怕急道：「你到底哪個單位的？」又對劉小美說：「你們女人是不是就喜歡這麼折磨男人啊？宮斗戲不要看太多好不好？」

張怕說聲好，想了想說：「掛了吧。」

可服務員還沒來，剛才的醉酒青年呼通坐到對面，斜著眼睛看他：「怎麼個意思？你在這坐著是什麼意思？等我啊？」

「不吃你做的，你去ｗｗw•ｈｅtｕｂｏｏｋ•com.ｃｏｍ摸大腿吧。」張怕轉身回家。

張怕說：「你們先走，坐上計程車給我打電話。」

「你朋友的店？那得好好吃。」胖子拎著肉離開。

張怕說：「就這麼個玩意，你愛要不要。」

于詩文說：「你倒是沒怎麼，不過，你是不是應該把工資卡上交啊？」

張怕說：「美國人民那麼多，都是大個子。」

張怕說是：「雖然一個字都不在調上，每一遍都唱的不一樣，但確實是好漢歌。」跟著又說：「該說不說，人家妹子還是很有職業素養的，硬是忍受了一個多小時，忍到你走她才走，這家店不錯，以後還可以去。」

「必須的絕對的不是。」張怕認真說道。

張怕說：「你這夠迅速的。」

劉小美笑問：「真不是？」

「辭了，剛辭的，正好這地方出兌，我就兌過來了。」張躍回道。

張怕說：「確實挺好看，條兒也好，有點像那個大明星。」

那傢伙挺橫，看眼張怕：「看毛啊。」說著話，順手抓起個啤酒瓶子。

老腰很吃驚：「他辭職了？怎麼可能？」

艾嚴接話說：「真無關才怪！」

衣正帥想了又想：「再見。」

回到家中，喊胖子過來：「嘗嘗。」

于詩文說：「這裡是東北菜館。」

于詩文撇嘴說：「還在轉移話題，難道不是應該上交工資卡么？」

店主愣了下：「張怕？你怎麼在這？」

于詩文說：「小美姐，我在幫你說話啊。」

剛才的大漢及時出現，一把拽wｗｗ.ｈeｔuboｏk.ｃoｍ.ｃｏm起醉酒青年，同時皺著眉頭看張怕：「不走等死啊？裝什麼大？」

「味道還行。」胖子說：「我可以負責任地說，新油，肉也沒問題，用心了，但是做的有些糙，有些急了。」

張怕坐得更穩了，笑嘻嘻看過去。

必須要留下，一個是不知道林淺草是不是會喝多鬧事，一個是不能太早結賬，有些人拿錢到手，會不認真做事。

張怕放下六十：「夠了吧？」

張怕想了想：「房子還要多久裝修好？」

因為收拾的太乾淨，以至於一見面，艾嚴就說：「相親去了是吧？」

張怕無語，站著看了林淺草好一會，長出口氣：「你還是趕緊抑鬱吧，再見。」

張怕猛搖頭：「不可能，不可能，再說了，即便是認識的人，可主角是衣正帥啊，和我無關。」

意外的是林淺草什麼都沒做，硬是一個人唱了一個多小時的歌。他喝大了，喝的腦子不清醒，不管身邊有誰，就是想唱歌。

劉小美說：「可我為什麼感覺你在寫一個認識的人？」

那青年正要發飆，身後忽然出現個大漢抱住他，同時沖張怕四個人笑著說話：「不好意思，他喝多了。」

張怕笑笑沒說話，那傢伙又一次抓起啤酒瓶子：「給爺爺跪下唱征服，不然我征服你。」

「啊？明星？」林淺草痛心疾首：「我虧大了。」

張怕說：「是我算的賬。」

龍小樂說：「這才多少字？」

又待上一會兒，張怕要起身結賬，過來個黑襯衫青年：「美女和-圖-書們，唱歌去啊？」

張怕說：「你什麼時候有空，喊他出來喝酒。」

「男人，得拼一次。」張躍輕聲說道。

人生就是這樣充滿不確定性，上次一見面就借錢的老同學張躍，竟然捨得辭掉安穩工作來市場賣豬肉？

劉小美問張怕：「結賬？」

張怕嘆口氣，想說：那你征服我吧。

劉小美說：「不是就不是吧，可是故事里的大個子美女助理是誰？」

林淺草說：「我能做。」

老腰說在家，等來省城再說。

劉小美笑道：「是沒必要。」

張怕說：「你這拼的還真徹底。」

林淺草搖頭：「不去，再不去了，不夠丟人的。」

張怕很無奈：「我老婆在呢。」

「就要當你老婆下的面揭露你的醜惡嘴臉。」艾嚴哼上一聲。

劉小美說：「看你本子了，寫的不錯，不過不像衣正帥，好像在寫你自己。」

龍小樂反應也很快，跟著打來電話：「你把主角好好改一下，身份要明確，必須愛國，這個本子我要了。」

「跟錢無關，眼看著大腿從手邊溜走而不摸，這是怎樣一種遺憾。」林淺草重重嘆口氣：「人生啊，就是這麼殘酷，這麼充滿戲劇性。」

張怕笑笑，起身說：「走了。」去吧台結賬。

「不丟人，誰都有喝多的時候。」張怕勸道。

張怕說：「沒有人願意借錢給別人，不過你現在這樣非常好，給我稱兩斤豬頭肉。」

等第二天，張怕來吃煎餅果子，說起昨天事情，林淺草簡直都被自己蠢呆了：「你是說大冬天的，有個和_圖_書穿絲|襪高跟鞋的美麗妹子坐我邊上，我硬生生對著屏幕唱了一晚上的好漢歌？」

張怕說應該，轉頭跟劉小美說：「咱就不用這麼流於形式了吧？」

小姐很無奈，低頭玩手機，這是多麼和諧的一幕啊。

張怕好奇道：「好端端地，你怎麼想起這個了？」

「給我拌好。」張怕說。

飯後，張老師拽林淺草去歌廳，給他找了個最漂亮的陪酒小姐，他去大門口坐著。

張怕有點鬱悶：「你上輩子是奸臣么？」

劉小美嗯了一聲，跟艾嚴、于詩文先走。張怕一直坐著喝水。

張躍說聲好，稍稍有些笨拙地切肉、過秤：「要切么？」

既然忙完劇本，按規矩，必須跟正宮娘娘請安。先去洗澡、搓澡、理髮、刮鬍子，收拾的乾乾淨淨出門。

衣正帥說：「我是喜歡這個本子，可你把我寫成什麼樣子了？我就是這麼個色男？」

衣正帥說你不負責，張怕說：「我幫大狗出名，你應該感謝我。」

大漢沒放開，硬拖著青年回去他們座位。

張怕笑笑沒說話。喝酒青年卻是猛使勁掙扎：「放開，你個孫子給老子放開。」

龍小樂說：「你的已經好了，我建議過年後搬。」

張怕說好。

劉小美說：「他是我選的男人，如果我要這樣對他，說明我對自己沒信心，也說明我選的人有問題，這樣不好。」

張躍應聲好，切肉，加入調料攪拌：「送你的。」

很快，大漢把青年按倒座位上，沖這面歉意一笑，招呼那哥幾個喝酒。

張怕說：「先等老衣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