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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靠譜大俠

作者:田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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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93章 來去匆匆

第693章 來去匆匆

問題是做什麼生意需要這麼大店面?張怕想上一會兒也想不明白,回來問張躍:「煙酒店要你的鋪子?」
張躍說:「差不多一個意思,你吃點什麼?」
張怕說:「你怎麼好意思說這句話的,上次喝杜康,你一個人幹了大半瓶。」
「不是,就是龍井大紅袍。」張怕說的很認真。
摩托車開到跟前,一個塑料袋甩過來,張怕趕忙拽張躍躲避,啪的一聲,店鋪門口糞便四濺。這幸虧是關了店鋪,不然……
張怕回看眼房間,想了想,出門去房車裡拿回吉他箱子,他也應該多練。
張怕說:「應該跟她商量一下。」
「什麼怎麼辦?我不賣,他還能怎麼辦?」張躍問:「你還有事?」
「沒有你說什麼?這是欺騙。」張怕問:「最近怎麼樣?」
張躍說:「租期沒到。」
張怕說:「不坑我坑誰?除非你的肉和油有問題。」
「說清楚些,什麼龍井大紅袍?」擱任一個正常人都理解不了這句話的意思,張躍是正常人,於是發問。
張怕又問:「有麻煩?」
看見是他過來,張躍招呼道:「喝茶么?新沏的。」
家裡面那群傢伙又在喝酒,不過一個比一個懶,沒人出去買菜,下酒菜是昨天晚上剩的和一堆花生米蠶豆香腸、甚至有榨菜?
「能怎麼說,期待我出奇迹唄。」張躍說:「她不贊成我辭職,不過辭都辭了,也就不說什麼了。」
「不要錢。」張躍說送你的。
「喝酒?在店裡吧,我和*圖*書剩那麼多肉,吃掉總比丟掉好。」張躍說。
張怕說:「這大冷天的也壞不了。」
張怕迎上去:「回家?」
「喝死你,五十二度的。」張怕說。
「不是說了,上午還在查么?不查清楚就跟你說,有用么?」胖子說:「反正就這麼個事兒,你是想打想殺,喊我一個。」說完繼續喝酒。
胖子說:「你那個朋友兌的攤子被人盯上了,前天去買肉的時候,有兩個人沖他大聲說話,很狂的那種感覺,肯定不是好路數,你朋友倒是沒說什麼,只說不賣,我琢磨著那是你朋友,就幫忙說幾句話,那倆傢伙還真是狂,罵我多管閑事什麼的,我真是脾氣好了,擱以前絕對打起來。」
「不算麻煩。」張躍回道:「我也是才知道,先前的老闆根本沒告訴我,說我要是能儘快接手,給我打八折,我一聽這是好幾萬啊,就趕緊給錢,哪知道那麼多事情?」
張怕問:「你女朋友怎麼說?」
張怕沒追,大晚上的跟摩托車比速度?那是瘋子才做的事。
張怕說:「這是你家還是我家?」
張怕多看上幾眼,這家店想並了熟食攤兒?再往邊上看,是一家糧油店。三家店並不是並排的,熟食和糧油店在前面,煙酒店在後面,要是能併到一起,會是好大一片面積,在這塊地界,那是做什麼生意都夠了。
「我沒問。」張躍回道。
一個袋子之後又是另一個,摩托車上那人把袋子從左手換右手https://m.hetubook.com.com,跟著又是甩出來,摩托車卻是不停,嗖地朝前面開遠。
「你問。」張躍說道。
胖子說:「你那個朋友。」
「沒有,絕對沒有!」張躍說道。
張怕想了下,如果是刻意隱瞞,問了也白搭。可在這片地方……這裡是郊區,是城郊結合部,居住者多是窮人,做什麼樣的生意才值得他們一定要租下來前面這家店面?
張怕說:「什麼東西賣的少,給我稱三斤。」
張怕說:「我喜歡喝龍井大紅袍,有么?」
「三斤兩斤有什麼區別,稱兩斤半吧。」張怕又一次改變重量。
說到這個字,張怕絕對不對,想了下說:「房子是房東的,他們想租這個房子,直接跟房東談啊?」
這是清理不幹凈的,好一通忙乎,算是勉強收拾乾淨。張躍非常氣憤,這時候更是破口大罵。張怕說:「你明天得準備點沙子,黃土也行,前面這塊肯定凍冰。」
「每天有很多空閑時間,不能浪費。」林淺草問:「吃煎餅果子?」說著話好像想起什麼:「你不是生氣了改吃雞蛋灌餅了么?」
劉小美搖搖頭:「掛了。」她去練舞。
「三斤?能吃的完么?」張躍問,跟著又說:「賣的少的賣給你,不是坑你么?」
張怕說:「買什麼買?喝白的。」進屋拿出兩瓶本地白酒。
張怕說:「在你店裡喝不如去我家喝。」
「有什麼區別?」胖子喊老孟搬椅子。
「是啊,你怎麼知道?和-圖-書」張躍問。
「那不是杜康么,要是茅台我能喝一瓶。」胖子說。
於是就喝吧,家裡面,胖子那些人正喝的高興,看到張怕和張躍進門,趕忙招呼道:「快坐,就當自己家,別客氣。」
「不緊張才怪。」劉小美說:「你趕緊住過來,我要帶你一起練。」
胖子說:「老子是在幫你,這麼大屋子你一個人住,多孤單,我們來幫忙排解孤單。」
張怕說:「那就是了,稱兩斤。」
張躍問:「你在等我?」
張怕說:「這幾個不要臉的一定要賴著不走,我也沒辦法。」
「又不是只有五十二度,我挑度數低的喝。」胖子幫忙擺放他們帶回來的菜。
張怕說喝。張躍說喝你個腦袋,沒有!
傍晚時候,張怕去看他,那傢伙不怕凍手,抱把舊琴,認真的爬格子。張怕很好奇:「怎麼想起彈琴了?」
「沒辦法商量。」張躍說:「商量了就是買不起房子,都沒法見她父母,不如拼一次,生死有命富貴在天。」
外面有些黑,說明市場里的攤位該下班了。張怕重回到市場,張躍正在收拾東西。
「你剛說三斤。」張躍說。
「我那個朋友怎麼了?」張怕問:「哪個朋友?」
張怕沒說話,走到路口去看張躍。
張怕說好,又說年前爭取住到一起,是真正同居在一起。
張怕說:「具體怎麼回事?」
張怕說:「下次再送。」拎肉回家。
「什麼玩意?」張躍說:「龍井和大紅袍?」
胖子喊:「等下。和_圖_書
張躍說:「天再冷,肉也不能一直放,要是吃一次熱一次,肉會變質的。」
張怕琢磨琢磨,轉身出門,又去找張躍。
張怕瞅瞅他:「我現在想吃涼皮。」轉身走掉。
張怕說:「別罵了,趕緊接水擦地,這要是凍上怎麼辦?」
張怕說:「有人要收購你的店鋪?」
張怕說:「龍井牌大紅袍,有么?」
張躍很是無語:「鐵觀音小種喝不喝?」
站在門口往裡看,裏面是個四十多歲的中年女人,坐在電腦後面看連續劇。
「沒說做什麼買賣?」
張躍笑了下,切兩大塊豬頭肉,也不過秤,直接切好拌好遞過來。張怕放下一百塊錢:「你是想賠死啊。」
張怕站在遠處看他忙,等張躍全部收拾好,也是歸置好剩下的肉菜,才出來準備關門。
「還行,給自己幹活,行不行的都得堅持下去。」張躍說:「給自己幹活必須得認真努力。」
張怕說:「好好一件事,怎麼讓你說的跟劫道的一樣?」
凍上絕對沒法做生意,張躍趕忙回去屋裡接水,先把牆壁和地面沖洗兩遍,再拿笤帚、鐵鍬清理積水。
胖子說:「白的我不喝啊。」
張怕放下豬頭肉:「算你們運氣好。」說完想走。
張躍倒是追出去,可摩托車開太快,他只能站在街口大罵髒話。
有意思的是,林淺草居然也在練吉他。
張怕問:「你打算怎麼辦?」
張怕問怎麼了?
張怕看眼啤酒箱子:「就這些酒?」
很快一輛大摩托出現眼前,上面和_圖_書坐兩個戴頭盔的男人。后一人兩手各拎一個黑色塑料帶。
現在這時候,整個店鋪打烊,收拾好東西,只開著門,倆人站在門口說話。張躍剛說完話,前面響起摩托車的馬達聲音。
「上午打聽了,琢磨著問清楚才和你說。」胖子說:「那個攤子的位置好,再一個,跟後面、還有邊上的店鋪能連到一起,後面有家店看中那家鋪子,一直想兌過來,原來的攤主不幹,他們之間不對付,說是三、四年前,後面那家店聯合市場管理人員把肉攤老闆給坑了,好像不止一次,所以想出兌,被你同學撿個便宜。」
張怕說:「你不用這麼緊張。」
張怕說:「我想問句話。」
張怕點下頭:「對了,還有租房合同。」說著話往後走,那是家煙酒專賣,瞧得出生意還算不錯。
林淺草在後面大喊:「要不要這麼小氣?」
這是個出題者不給出答案、憑自己想是想不出答案的問題,張怕跟張躍說:「喝酒去。」
張躍說:「我去買。」
張怕撓撓頭:「怎麼不早告訴我?」
張躍說:「他們也太下三賴了吧。」
張躍認出胖子,問話:「你和張怕住一起?」
「也行,我拿點東西。」張躍回屋拎了兩大袋子肉,張怕說:「我去買鹹菜。」
張怕說:「我怎麼覺得不對勁,就是為了要一個店鋪,至於使這麼多手段么?都是租……」
最近幾天,胖子來買了兩次,每次都是三斤四斤的買,跟張躍稍稍有點熟悉。
「嗯,他家老闆姓崔。」張躍回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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