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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假如有孩子了呢？」

那是四千八百多萬啊，接近五千萬，目標就是那個第一名。問題是，那個第一名真值這麼多錢么？

張怕說：「還想說讓烏龜出趟車呢。」跟著問：「你們的東西收拾好了？」

蘇有倫弄的這個公司，沒別的，全是美女，打扮的尤其好看，經過視頻頭的美顏功能，簡直是沒有瑕疵……

……

劉小美說：「扔哪兒？」

「第一，對方不動了，倆人差著六百多萬票。」胖子說：「你給娘炮打電話，讓他找個人表演節目，這傻獃獃地站著，幹嘛啊？」

站在走廊里胡思亂想，等到劉小美下課，一見面就說：「我可能老了。」

張怕看上一會兒，又去找胖子：「後面沒我什麼事兒了吧？」

張怕笑道：「就是結婚幾十年了。」

「你不玩遊戲不懂，反正就是……就是偷塔的意思。」胖子說道。

張怕說：「你當然見過。」

胖子說：「老子回家陪老娘，過幾天再說。」

不知道為什麼腦子裡會突然生出這兩個字，想上好一會兒，在想到底是什麼夠了？

換成你是對方公會老大，你會怎麼辦？

難道有個兩人獨處的時候，去超市買上一堆東西，回宿舍涮鍋。

劉小美笑著說：「你也太不堅強了，不是個合格的共產主義戰士。」

娘炮是焦點戰中的焦點人物，照片放大，單獨做介紹。可惜，說來說去都是不好的調子，有種把這件事當反面教材的感覺。

張怕笑笑，問回娘炮的事和*圖*書情：「現在第幾？」

現在是網路社會，信息傳播非常之快。昨天半夜結束的刷錢大戰，今天早上就出現在各大新聞媒體上。

但不管怎麼說，娘炮出名了，被人冠名：五千萬先生。

張怕說：「你就讓我叛變吧。」

胖子回話說怎麼都沒怎麼。

好不容易掛掉電話，張怕忽然覺得夠了。

張怕說不用。景可兒啰嗦上好一會兒，比如加好友轉賬什麼的，都是被拒絕掉。

然後特別囂張的把娘炮的票數刷到4888萬張，不發一言，飄然離去。

胖子罵句髒話掛斷電話。

標題各種各樣，反正是噱頭，吸引大家來看。

張怕說：「沒我事兒的話，今天不回來了。」

劉小美說：「你說，咱倆結婚以後也會是現在這樣么？」

成就的那個人是娘炮。

龍小樂說：「就是花錢刷禮物那個，挺帥一哥們，咱以前肯定見過。」

又過一天，李英雄那些孩子住進來，原本說好的十一個人多出三個，十四個學生睡上下鋪，霸佔了整個二樓。

劉小美在學校上課，張怕跑去教室外面等候。當他又一次站在這裏，心裏忽然有點小觸動，竟然有很長一段時間沒來接劉小美了。

張怕說：「你不去美國了？瞎折騰什麼。」

張怕問什麼感覺。

僅僅一天多就收到近五千萬張票，若是加上前面幾輪，七千萬都超了過去。

劉小美說：「今天晚上就上床，但是你不許有什麼想法。」

值不值？

「哪個和_圖_書傢伙？」張怕隨口問話。

龍小樂說：「這小子出名了，有沒有可能搗鼓點什麼賺點錢？」

他不理別人，別人總要理他。前天打來電話的景可兒再次打電話要銀行卡號，說多了給不起，稍稍幫你減少點損失。

胖子嗯了一聲：「剛才李英雄他們來了，沒讓告訴你，放下行李走了。」

在張怕跟劉小美你儂我儂的時候，娘炮這邊還在比賽。不知道是不是被刺|激到，蘇有倫竟然難得的登陸公司帳號，開麥說話，內容就一句，我挺你。

劉小美說：「想什麼呢？什麼是可能老了？事實是已經老了。」

這一次年度刷錢大賽，成就了一個公會一個人。公會自然是對方公會，號稱投資一億拿走大部分獎項。

張怕笑了下：「也是好久。」

不走不行，心裏總惦記這事，剛才那會兒在家裡好通轉悠，轉悠的發慌，有種什麼都做不下去、也不想做的感覺。

張怕不理會龍小樂的打算，說上幾句話掛斷。

那一個公會王者爭鋒，打敗眾多對手，確實獨獨沒拿下最重要的獎項，也是獨獨敗在娘炮那裡。

張怕說：「大姐，咱倆還沒上床呢，你想的是不是有點遠了。」

投了也挺好，這一場鬧劇終於落幕。

說是涮鍋，其實就是大鍋煮，把所有東西煮熟端到桌子上，倆人一人捧個碗開吃。

出名到什麼程度？張怕在劉小美家裡打字幹活，龍小樂打來電話：「網上說的這傢伙是你朋友吧？」

張怕說和_圖_書是，又說：「剛才都在想以前的那些事情，那時候……出去吃麻辣燙？」

娘炮贏了。或者應該說是支持娘炮的人贏了。

什麼是有錢？對方公會就有錢，僅憑單一公會的力量，幾乎打敗所有大工會的所有大主播，只要是他們看中的榜單排名，那就一定要拿到手。

反正就是贏了，儘管有點虎頭蛇尾，拼殺沒能堅持到最後一刻。

這是瘋了么？

張怕是中午接到胖子的電話，先是彙報成績，又說王坤說的，你的錢不用著急，下個月肯定結清。

大戰終於結束，這一片天地終於恢復昔日平靜。接下來是娘炮的網紅生涯開始了。

想了想，還是出去躲一天。

劉小美笑了下：「那還不如去宿舍，你有多久沒去了？」

兩個人在宿舍待到晚上九點多，收拾乾淨后回家。回去路上，劉小美說：「這種感覺真好。」

「扔哪都成，看你爸還是我爸有閑心。」張怕道。

劉小美問：「起個什麼名字呢？」說到這裏警告張怕：「咱可說好了，不管生男生女，都不能取個你這樣的名字。」

張怕說你怎麼不打？

太嚇人了，那一行恐怖數字……那都錢啊！

晚上接到娘炮電話，說著沒有新意的感謝話語，說欠的錢慢慢還，你別著急。

張怕說：「怎麼可能沒有想法？我還是去住旅館吧。」

張怕說：「就像教室那樣是吧？告訴你，居民區是不允許這麼乾的！」

張怕說：「偷塔是什麼玩意？」

張怕算是服和*圖*書了：「給你留個屁，我有再大的房子也會被你們變成宿舍。」

「必須的啊。」張怕回話。

「不凶，昨天下午就沒動靜，虧得我們一幫人大半夜守著，擔心對方偷塔。」胖子說。

張怕想了下，給王坤打電話，讓他去安排，於是很快有美女跟娘炮連麥……

「你要幹嘛？」胖子問。

張怕說就這麼定了。

劉小美說：「說不出，反正就是一種感覺。」

「今天咱倆自己吃，不回去了。」劉小美說。

這種差距大到，任何一個人都要仔細考慮了再考慮，才能勉強做出一個看似恰當的決定。

胖子說聲廢話。

現在看娘炮帳號後台，你會嚇一跳的，全是都累計出來的錢，那一大長串數字……

好不容易，公會老大上線發個聲，扔下一句「我挺你」和許多許多的票，人就沒了。

對方公會再次開會，研究了又研究，決定放手。於是，不用到截至時間，娘炮贏了。

王坤做了很多準備，等待對方出招，沒想到那麼牛一個公會，打遍所有大主播，幾乎囊括所有重要獎項的公會，居然在下午時候選擇投了。

張怕說：「那你們搬家吧。」

「扔了。」張怕說道。

張怕看眼屏幕：「趕緊結束拉到，太折騰人。」

現在的票數差距在一千兩百萬張以上，即便是追趕上去，可你知道對方會不會繼續砸錢？想要拼第一，即便是偷塔，也得有一千五百萬以上的投入才行。

胖子收拾東西回家住，臨走時說：「一樓房間給我和圖書留著。」

以前只有看直播的那些人知道娘炮是誰，經過最後一次的恐怖刷錢大戰，經過媒體不負責任的瘋狂渲染，五千萬先生真的出名了。

至於公司另三位美女主播的名次，那個很重要麼？

「這就第一了？」張怕問：「拼的凶么？」

現在的情況是，對方公會也已經刷空了票，主播間的互相支持，公會的大力支持，都已經見底了。除非再轉賬幾千萬……

還是那幾個字，值么？

張怕說：「隨便你高興。」

可公會再有錢，也不能瞎花亂花不是？投票進行到這裏，根本就是兩位主播背後大BOSS的戰鬥。現在是娘炮這面挺到接近五千萬的票數。對方還是三千六百多萬票，其中差距實在太大。

龍小樂說：「兩回事，互不耽誤。」

在李英雄這些孩子住過來的第一天，秦校長也來了，樓上樓下好一通轉悠，說把地下室好好拾掇拾掇，裝上五、六十個學生沒問題。

「電話聯繫。」張怕說：「那部刷票的手機扔在屋裡，走了。」回去拿筆記本去見劉小美。

沒有人知道娘炮背後財團打的是什麼主意，娘炮什麼都不說，公會也什麼都不說，從牌面上看，反正就是一個字，刷。

胖子急忙喊道：「萬一組織需要你呢？」

相對而坐，低語輕言，倆人當中是熱氣騰騰的煮鍋，特別有家的感覺。

劉小美說：「我怎麼感覺咱倆像結婚幾十年了一樣，身邊總是好多人，也總是很多事情。」

經此一戰，天下誰人不識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