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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怕說：「那是一段不堪回首的往事，一份錢沒賺到，搭進去……說起來就是淚啊。」

龍小樂說：「何止遞本子，還有毛遂自薦的導演和演員，這要拜念大導演所賜，好幾個他的同學打電話，說有個什麼什麼想法，希望我支持，我怎麼支持啊？」

劉偉雲笑著問龍小樂：「你為什麼只用張老師寫的本子？」

龍小樂說：「最開始那會吧，我可以很負責任的告訴你，有特別多的導演都曾經自己出錢拍過片子。」

龍小樂說：「拿自己錢拍紀錄片的，腦子都有點兒不正常。」

劉偉雲有些好奇：「我問過龍經理，說你是你們公司唯一編劇，就是說除去你寫的本子，別人的本子一律不拍？」

艾嚴又在後面笑：「我發現了，就沒個說你好話的，從頭到尾都是在罵你。」咳嗽一下、壓低聲音說：「帥哥，你火了，只有被瘋狂罵的人才能火，你已經走出了第一步，耐心等待，肯定會火。」

龍小樂說：「我不知道你對自己有沒有信心，我對自己有信心。」

劉偉雲說：「其實……你真直爽，我就不敢說。」

過了會兒，艾嚴忽然笑出聲音，喊張怕：「張老師，有人罵你。」

張怕說：「辭了，早辭了。」

張怕說：「真的假的？這麼多人？」

張怕哈哈一笑：「天底下開電影公司的多去了，但是像咱公司這樣，真的是少見。」

劉偉雲笑問：「給錢做什麼？」

龍小樂嘿嘿一笑，和圖書握拳屈肘想顯示肌肉，可惜有外套擋著。龍小樂說：「我在健身，在練歌，在練吉他，還學表演，也許過了年就會客串角色，現在的我年輕，未來的我一定要有成就。」

張怕琢磨琢磨：「誰教你的？」

電影結束，龍小樂請吃飯，提前包下一家餐廳，不管是記者還是工作人員，願意來就有的吃。

劉偉雲說：「那我知道了，你肯定是賭輸了。」剛說完話，電話響起，劉大明星接通說上幾句，然後放下電話繼續吃。

龍小樂說：「不光是直播，還有三分鐘的精彩剪輯及一首歌的完整MV，這是宣傳計劃之一，弄這個的時候還擔心沒人看，現在一看不錯，獨家直播的點擊率在一百萬以上，很不錯了。」

張怕說：「你是有預謀的吧？把我扔出來吸引炮火？」

「我去，你真捨得花錢。」張怕說。

龍小樂說不是，說以前是想去美國來著，這不是第一部影片賺錢了么？我琢磨著與其在國外混日子，不如在國內好好拼一把，拼輸了再出國也來得及。

張怕嘆氣道：「天才總是遭人嫉妒。」

「搭進去多少錢？」劉偉雲笑問。

艾嚴說：「評價挺高的，那個人給評了八點八分，說是作為一部爆米花電影，邏輯嚴密、故事完整、沒有明顯漏洞，最棒的是歌曲和舞蹈很好看，值得去電影院看。」

張怕問：「他還自己出錢拍紀錄片？」

龍小樂看他一眼：「hetubook.com.com大哥，網站頭條廣告啊，七位數多麼？」

「你是賭博了吧？」陳有道說。

等服務員上菜的時候，張怕問劉偉雲：「龍小樂給你多少錢？」

張怕說：「那還不簡單，按著你的性格寫個本子就是。」

龍小樂插話道：「我在呢。」

張怕說：「你反正一直這麼臭屁自大。」

張怕趕忙說：「劉大俠，千萬別叫我老師，擔不起。」

張怕說：「一定是嫉妒我的才能。」

張怕想了下問：「一直這麼想的？」

「不這麼說，你捨得上去啊？」龍小樂說：「表現不錯，沒怯場，輕鬆自如，有點大將之風。」

張怕說：「你安吧。」又跟龍小樂說：「不是有水軍么？這不能一邊倒的罵我攻擊我，你讓水軍挺一挺我。」

艾嚴說：「他們說的挺對，人家要看陳有道、要看劉小美、要看劉偉雲和美女主持，偏你得吧得吧沒完沒了說廢話，一共就三十分鐘，你自己折騰十多分鐘，人家說電影好看他們承認，故事寫的湊合也是可以承認，但這個編劇很不要臉，影響他們看帥歌美女，實在混蛋。」

張怕說：「從我個人來說，我覺得時間有點早，起碼有五部以上的作品再宣傳我，是不是會更好一些？」

張怕琢磨琢磨，問龍小樂：「帥哥，這就是你的計劃么？」

張怕說：「首先我姓張！」

龍小樂說：「我要是早知道你有這麼大威力，早把你推出來了。」

「你不和圖書懂。」龍小樂說：「想要贏得觀眾的心，你就要跟他們一起成長，現在的你剛開始出頭，然後呢，你寫一部，他們看一部，堅持個五六七年，你就有了許許多多最忠實的觀眾和影迷，他們是見證著你從無到有一步步走下來、一點點成長起來的，從那時候開始你就是質量保證，到那個時候，咱們才能放肆說一句，張怕出品，必屬精品。」

龍小樂笑了下：「這個倒是沒花多少錢。」

「本來是想刷點擊的，可前面一開場就有十多萬人，所以沒刷點擊，讓水軍到處放鏈接，反正最高峰時七位數在線觀看，值得吹一把了。」

張怕說：「他說的很公正。」

艾嚴說：「還真不是，人家罵你的原因是，好好一部電影，好好一個首映禮，採訪採訪明星得了唄，你一個沒人知道的狗屁寫手上去得瑟半天，什麼意思？你爸是王健林？」

張怕問什麼原因。

龍小樂說：「我哪知道你長的這麼犯賤，讓全國人民共同討伐。」跟著說：「還好，只罵你不罵電影，說明電影確實好看。」

張怕問：「你沒作假？」

張怕咳嗽一聲：「這是個別情況。」

張怕想了下：「你呢？你對自己是怎麼一個設想？」

艾嚴笑了下沒說話，龍小樂說：「你比我還臭屁。」

張怕說：「我是不是該對你刮目相看啊？」

龍小樂說：「沒什麼原因，有得有失的玩意。」停了下又說：「什麼時候能有個彈窗廣告就牛了，和*圖*書那傢伙，很可能破千萬啊。」

張怕說：「大姐，你用不用這麼幸災樂禍？」

張怕嘿嘿笑了一聲：「關於賭，我是不世出的賭神，怎麼可能會輸。」

他們是坐大路虎回來，艾嚴在後面說：「已經有影評了。」

龍小樂問教什麼？張怕說：「就是你剛才說的這堆話。」

龍小樂說：「我一直就是優秀且拉風的帥男子，你盡情羡慕加崇拜我吧。」

龍小樂說沒有設想。

大約二十分鐘，劉偉雲提出告辭。張怕和龍小樂送出門。等他們回來，陳有道也要走了，於是就送別吧。再是一些記者朋友，到晚上十點才結束飯局。

艾嚴大笑：「還真不是個別情況，首映禮在網上直播你知道吧，有彈幕的，那麼多人罵你罵你又罵你。」

可不是少見么，一一一影視公司的最初出現是因為一大款捧自己的情婦，一不小心賺到錢，引來另一個大款捧個小女孩，再有第三個大款捧情人，現在公司的大老闆又要捧他自己，這世界是真的瘋了，就這樣一個公司居然越辦越好？還有沒有道理可講？

張怕說：「聽說有人給你遞本子？」

在回家路上，張怕才開始問發布會上的事情：「你是不是要瘋，不是說我上去做花瓶么？」

張白紅幾個妹子許久沒見，跑來跟劉小美一桌。張怕被擠去陳有道那桌。

張怕說：「你是在懷疑我的智商么？」

張怕說：「多新鮮，導演系考的就是這個，沒作品不讓畢業。」

劉小美也笑https://www.hetubook.com.com：「觀眾的眼光是雪亮的。」

「你還當過老師？」劉偉雲問。

劉偉雲說你謙虛了。陳有道笑著說：「你明明就是老師，語文老師。」

劉偉雲說：「不給錢，不過談好了，你們公司有新戲，一定要先通知我。」跟著補充一句：「有我合適的角色的話。」

于詩文接話道：「是挺好笑的，說就長成這個德行也能霸佔劉小美，家裡面一定賊有錢。」

張怕有點詫異：「直播？網上直播？」

「這還用教？你是歧視我的智商么？」龍小樂說：「現在會有人不在乎你，無所謂，曝光率低，也無所謂，所有人從無到有都是要走一條很漫長的路，沒有那麼多綜藝節目給你上，也沒有廣告給你代言，那就寫劇本吧，一個一個寫，在你最有能量的時候寫上許許多多，未來某一天，也許你的名字也會變成一種情懷，聽我的，趁著能寫就多寫，然後呢，咱們公司只拍你的本子，到未來某一天，咱們公司也會成為一種傳奇，不要太在意金錢，你只有把利益讓給別人，別人才會給你機會，咱們要的不是一時的效益，而是長久的未來。」

劉小美說：「安慰安慰你啊？」

龍小樂說：「早有了，電影還沒演完就有影評。」

張怕說：「你真有思想。」

張怕笑道：「說明他人不錯，擱別人怎麼可能把機會讓給別人？」

張怕說：「他腦子有病。」

「你今天這好大面子出來，不給錢？」張怕問。

張怕說：「一、二百萬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