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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怕嗯了一聲，又想了想說：「把電話給小美。」

張怕說：「他們造他們的星……問題是讓于詩文跟別人談戀愛？可能么？」

張怕說：「我媽在說假話，你問問你爸發生了什麼事情。」

不扯這個話題，張怕笑了下問：「大京城好玩吧？」

張怕想上一會兒說：「有時候，不是國內電影人比不過老外，就說韓國，他們有很多題材可以拍，可以拍的很精彩，可咱們是真的不能碰啊。」

「辦婚禮？」張怕問：「這是什麼意思？」

張怕呵呵笑了一聲：「安慰安慰你啊？」

按照張怕的性子，拿弓箭射兔子的三個男青年就該被小魔鬼連續射上一堆箭，偷小孩的夫婦應該被打殘，還有其他幾個壞人角色，都要受到嚴重懲罰才對。

「升級？」

過審是所有藝術作品的終極殺器，別說你有藝術性，別說你反映真實，別說你突出矛盾，在最終審查面前，全都是白費。

張怕說：「你要捧誰？」

「好著呢，就是回來跟我一勁兒嘮叨，說要珍惜生命，又說要參加咱倆的婚禮。」劉小美說。

龍小樂說：「我，我怎麼樣？」

張怕問：「他們回來了？」

龍小樂說：「這就看你怎麼寫劇本了。」跟著又說：「我沒答應他們，等劇本出來再說。」

龍大少爺回京城了，前幾天送回來演員、吃上兩頓飯，回去外面的大世界繼續拼殺。聽明白張怕的想法，回話說：「可以適當改，但一定不能過線，一定不能殘忍血腥和圖書，否則過不了審。」

「利益最大化，我能理解他們，身為院線方，肯定希望有一定的話語權，也是想旱澇保收。」龍小樂說：「也是咱們夠牛，連續第三部影片大賣，哇哈哈。」

張怕氣道：「地上不涼啊。」過去抱起來小丫頭。

張怕說：「你不是說他的畫有靈性么？」

張媽媽說：「就在同一天，我們還看到了天葬。」

張怕問：「院線公司都這樣？」

「多新鮮，咱在美國是有公司的好不好？」龍小樂說：「不能丟著不管。」

龍小樂又說：「對了，我陪你去美國。」

張怕哈哈笑上一聲：「好的。」掛上電話。

龍小樂嘿嘿一笑：「有經紀公司跟我說，他們負責發行，幫忙找贊助商，就一個要求，用他們公司兩個小鮮肉，咱公司缺少男演員，多好的機會。」

張怕又問一遍：「真的沒受傷？」

張怕說已經結了。

張怕說：「這個你是專業，我聽你的。」

門口站著衣正帥，認真說道：「我覺得吧，你這個孩子沒有畫畫的天分，還是學點別的比較好。」

張怕想了下說：「那行吧。」

張怕愣了下：「你也去？」

張怕說：「你把電話給我媽。」

張怕說：「不出高價賣什麼？」

張怕把剛才的話重複一遍，劉小美說知道了，掛斷電話。

「于詩文啊。」龍小樂說。

衣正帥說知道了，又看向牆壁：「給你個建議，去地下室找間屋子，或者去外面立面牆，由著她畫。hetubook.com.com」說完離開。

「是啊，是有靈性，要是能再認真學習學習就更好了。」衣正帥說：「他現在就好像剖了一半的玉石，看著挺好，其實沒人知道真正結果到底是怎樣。」

衣正帥說：「別說我不幫你，我打算把劉樂的畫帶過去幾幅……其實按照我的想法，應該系統學一下才對，不過這孩子接受能力有點問題，不管我說什麼都好像聽不懂一樣，按這個樣子來看，學幾年估計也還是這個水平，你說呢？」

當初寫劇本的時候，張怕就有考慮各種因素，所以《傷蔻》的主角是警察，是非常勇猛、充滿正能量的警察。《空氣和水》是勵志劇。天使魔鬼這個，重點突出小美女的美、可愛、萌，所有的殘暴情節一概沒有。

打開筆記本電腦幹活，連飯都沒吃啊。可是剛一會兒，小不怕醒了，哇哇大哭。張怕趕忙衝過去檢查尿布，換上新的再抱進懷裡，抱著她出去沖奶粉。

劉小美說：「明天吧。」

劉小美接著說：「你媽也發神經了。」

「不知道，他們不說，反正就是說生命珍貴什麼什麼的；身體倒是沒事。」劉小美問：「過來看看？」

龍小樂笑道：「給你出個主意，從現在開始準備競選國家主席，等你來改變這個世界。」

「你說的真輕鬆，咱發展的是公司，真搞成那樣，變成給他們打工，有意思么？還一個，萬一咱這面正雄心勃勃的準備大計劃，他把片子賣了，咱才能掙多少錢？ｈttｐs://m•ｈeｔｕbｏｏｋ.ｃoｍ•ｃoｍ」龍小樂說：「最重要的，我不喜歡聽人控制，他們只是不干涉拍攝、不干涉選演員，真正發行時候還是要聽他們的。」

「給他唄。」張怕說。

「不用去現場，距離大老遠都能看見一大堆禿鷲，飛啊飛的。」張媽媽說：「一條山路，上午遇到娶親隊伍，沒走多遠遇到送葬隊伍，走的是同一條路。」

張怕嘆口氣：「你現在變壞了，一百句話聽不到一句真的。」

張怕說：「你是瘋了么？」

「是啊，已經升級到成為你的心愿了。」張怕說：「太讓我感動了。」

張怕說：「怎麼都知道了？」

「也是啊。」龍小樂說：「不過倒是條路子，穩賺不賠。」

劉小美說好。過上一會兒，張媽媽問：「什麼事？」

「你媽怎麼說的？」劉小美問。

「什麼就那行？」龍小樂說：「電視劇劇本快點，我要大殺一個四方。」

正忙著，劉小美打過來電話：「我媽發神經了。」

張怕好奇道：「遇到事情？什麼事情？是不是很危險？沒受傷吧？」

「有幾家公司跟咱們談買斷，一次性支付價錢，後面的事兒咱不管了。」龍小樂說：「就是有一點，你不是明星，單憑一個劉小美，他們不肯出高價。」

衣正帥說：「聽說你要去美國？」

張媽媽說：「廢話，你是我生的！」

關於審查這種事情，全世界一樣，所有國家都有審查準則，老美同志審查的更嚴，比如藝術作品里不能有種族歧視的話語，稍稍和_圖_書沾一點邊兒都不行；影像作品里盡量有各人種演員。

龍小樂說免了，又說：「他們要跟咱簽合同，不簽合同就不打款，鬱悶死了。」

張怕好奇道：「我是什麼時候升級的？」

張怕說：「什麼事情煩？」

可為了不過線，都是選擇淡化處理。

「不用具體，明白那個意思就行。」張媽媽問：「你什麼時候結婚？」

張媽媽說辦婚禮，又說得回家辦一場，不為收錢，就為熱鬧一次，完成一個心愿。

張怕無奈搖搖頭，這傢伙一定會未老先瘋的。

「天葬？你去現場了？」張怕問。

劉小美說：「簡單說，四位老人家在藏區遇到某樣事情，忽然發覺到生命有多珍貴，一定要珍惜每一天，在有生之年都要認真生活，不能有遺憾，就目前來說，他們要看到咱倆的婚禮。」

張怕笑笑：「耐心等著吧。」

張怕鬱悶了：「媽，遇到人家娶親，你就感悟了？」

張怕說：「不耍心眼成不？」

張怕問：「條件很苛刻？」

張怕腦補了一下畫面：「你說的不具體啊。」

「剛回來，我這剛把他們送回家，這一路都在跟我說辦婚禮，你說怎麼辦？」劉小美問。

張怕進到兩個小傢伙的房間，看見小不怕在睡覺，劉樂坐在凳子上發獃，金燦燦坐在地上看自己的傑作。

龍小樂說：「簽下部電影的投資協議，我說還沒劇本，人家說無所謂，只要保證剛才說的三個條件，簽合同就打款，不但是票房錢，還有投資款。」

龍小樂嘆口氣說：「煩死和*圖*書了。」

家裡面，金燦燦同學在畫畫，畫布是牆壁。

等倆妹子離開，張怕給龍小樂打電話，說了這件事情。

龍小樂說：「答對了，不但是投資影片，而且有要求，首先是你做編劇，其次是由咱們公司獨立操作，第三個是請明星，只要滿足這三點，讓咱隨便喊價。」停了下說：「我有個打算，你求婚的這個電影賣了好不好？」

「啊？」張怕嚇一跳。

張怕說：「今天沒更文章，孩子還沒吃飯。」

張怕問：「賣了？」

龍小樂說：「倒不是苛刻不苛刻的問題，是他們要佔大頭，要拿走出版發行這塊。」

張怕笑問：「投資影片唄。」

說回國內，走的是另一種極端，某些官員為保烏紗帽，新聞聯播里能播出的內容，卻是不能寫成書和拍成電影電視劇，除非是中紀委自己寫書自己拍攝。

龍小樂說：「少扯！誰不知道公司是你說的算？我明明是大老闆，每天做著業務員的工作，有意思么？」

一個電話打過，對事情沒有幫助，改不改劇本還是要自己決定。看眼時間，收拾東西回家。

「現在最煩的是要賬和喝酒。」龍小樂說：「《傷蔻》都快下線了，《空氣和水》的錢還沒結，一去要帳就找我喝酒，弄上倆美女猛勁喝，你猜他們說什麼？」

張媽媽停了會兒說：「遇到藏族人娶親。」

張怕說：「說清楚點。」

張怕問：「你們遇到什麼事了？」

張媽媽說好，劉小美接過電話問：「怎麼樣？」

張怕說：「你是老闆，隨你高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