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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怕說：「我是說，劇本大綱已經成型，差寫出來，如果你們允許，我想現在面試演員，然後回省城做準備，希望一放暑假，你們就能來省城。」

楊亞說：「我們學校老師沒有經紀人，都很優秀。」

是不好，張怕趕忙換一種方式：「在每個年級每個班級挑幾個學生可以么？」

張怕說：「意外，這是意外。」停了下又說：「這次麻煩老師了，謝謝。」

楊亞笑道：「你要是去電影學院不更想打包？那裡全是美女。」

楊亞笑笑：「舞協那裡，你們真就不管了？」

張怕說：「二十萬的話，咱家領導沒見過錢啊？是不是太不重視了？」

張怕說就這麼定了。

那就再說吧，楊亞說：「把名單給我一份，我讓學生聯繫家長，不管行不行，家長這關肯定要過。」

舞院附近有很多飯店，挑最乾淨一家，點滿一桌子女孩喜歡吃的菜，十幾個老師坐滿一桌，年輕大的是楊亞這樣的學校領導，主要是二十多歲的年輕教師，看起來跟在校大學生一樣。

等全部聊完，學生們離開，張怕跟楊亞說：「真想全部打包了。」

選主角的事情肯定要班主任知道，楊亞說好，老師們出門去做通知。

一部戲，劇本是最重要的好不好？哪怕全是奧斯卡影帝的實力，也不可能演好一部狗血劇、腦殘劇、漏洞百出的劇。

一句話點醒張怕，問楊亞：「可以面試學生么？」

這頓飯的氣氛很好，張怕很滿意。下和*圖*書午面試學生就更滿意了，一共來了二十多人，各個年級都有，主力是中國舞和芭蕾舞的學生。

看著在座的諸位老師，張怕忽然明白楊亞是怎麼想的了。

洪火問：「很急么？」

「很急。」張怕說。

張怕說：「我是真沒時間在這裏耗，回去要寫劇本，還要來廣電送審，還要搞定演員……天啊，想想就頭大，楊老師，我們走了，明天回省城。」

楊亞說：「拍電影，我是門外漢，你應該問大家意見，他們同意就好。」

楊亞笑了下：「我還得跟領導說下這個事情，你那個贊助款，先說少點，二十萬怎麼樣？」

楊亞笑了下：「也是。」

張怕說明天，洪火說個好，掛斷電話。

在車上，劉小美說：「幸福里大樓裝好了，可以用來拍戲。」

劉小美很豪氣的拍張怕肩膀：「小夥子不要擔心么，沒錢了姐姐養你。」

楊亞說：「要不是知道你是誰，還有小美陪著，我能拿你當騙子，哪有什麼都不準備就找演員的？演什麼都不知道就要開機。」

張怕直接點名字，連男帶女說出十一個名字，又說：「這些是重點觀察的，我想都帶去省城，具體誰演誰，到時候再說。」

張怕是金主、是導演、是編劇，年輕老師也願意和他說話。

張怕說：「咱沒時間這麼想。」想了下問道：「請幾位老師去劇組做顧問，你們覺得多少錢比較合適，我還真沒請過顧問。」

楊亞希望和圖書張怕能說服這些老師，或者是想出個兩全其美的辦法。

劉小美提醒他：「主角，你想有幾個主角。」

洪火說知道了，問張怕什麼時候回去。

「全部面試？不太好吧。」有老師說道。

聽張怕這麼說，楊亞想了下，問幾位老師：「你們怎麼看？」

楊亞想了下問：「你剛才說要很多學生的……」

楊亞又問一遍：「有劇本了？」

楊亞笑了下，問道：「選中幾個？」

劉小美說：「一部快餐電影，要的是票房。」

張怕想了一下：「先拍，如果你們允許，我選中的演員要去省城，這個需要老師隨行，也需要家長同意，再一個，假如拍攝時間過長，新學期開學會影響幾天、最多一周時間，絕對不違反學校規定；因為倉促，肯定有想不到的地方，我希望諸位老師能夠兼職做顧問，在拍片過程中看到不合理的地方，請馬上指出來；再有，影片剪輯完成，需要大家審片；最後一點，有需要補充的戲份、鏡頭，希望學校能給學生們幾天假期，畢竟咱們是想做好一件事，讓家長們看到舞蹈的魅力，也是讓家長們看到孩子的辛苦，不至於一拍腦門就送孩子學習舞蹈，你們說是么？」

楊亞說：「你們公司在京城多好，大家都方便。」

這裡是最牛的舞蹈類藝術院校，他面試的學生是這個學校里最優秀的，張怕根本不看舞蹈才藝，就是聊天、說話，開始時是一個一個說，全部說過一遍，和圖書把同一年級的叫進來說。

楊亞說：「拍戲沒有這麼簡單，選演員也沒有這麼簡單，前前後後很多事情……」

劉小美笑著說：「你這錢花的，嘩嘩的跟流水一樣。」

楊亞笑笑：「不用給我解釋，我是說接地氣，很好。」

洪火說：「那就刮個大白鋪個地板？」

「我們聽主任的。」有老師說話。

「肯定優秀，不優秀能留校么？」張怕說：「假期吧，她們有時間就來試幾個角色。」

「六十個？」楊亞說：「是所有專業的？」

孩子們在來到教室的時候，知道是導演挑選演員，所以聊最多的還是拍戲的事情，問劇組裡有沒有意思累不累，問張怕想要什麼樣的女主角……

張怕說：「我也覺得花得有點多。」

可學校有嚴格的教學規定，學生的義務是學習，每學期停課時間過長，需要休學。誰也不能破例。比如某女星就讀附中時，因長時間不上課，被舞院開除。

「馬上能拍？」楊亞驚訝道。她跟劉小美打過幾次電話，劉小美說的都是另一部舞蹈大劇，就是這幾天正在面試的那部劇。告訴她說反應舞蹈藝術生的劇本還沒寫。

張怕有點頭大，忽然間有種不知道該怎麼繼續下去的感覺，選學生做演員，麻煩的事情太多太多。

張怕說：「劇本不重要，重要的是有好演員。」

「這個不能我們說，是你說，我們覺得可以就沒問題。」楊亞說。

張怕想了下說：「我想問一下，假如我ｍ.ｈetuｂｏok.ｃｏｍ.com選中六十個學生，需要多少個帶隊老師？」

張怕說：「儘管來，跟劇組同吃同住，全包了。」

張怕說麻煩了，現場寫出一份名單，想了想又加上幾個名字，拿手機拍照后留下名單。楊亞說：「這件事就這樣了，另一部舞蹈劇什麼時候開機？」

「反正有很多空房，稍微收拾下就行。」劉小美說。

等飯菜上齊，大家邊吃邊聊，楊亞把張怕的想法說一遍，包括酬勞，又說了下午面試主角的事情。聽說是暑假開機，又是孩子們做主角，年輕老師有興趣去片場看看。

「看過你那部電影，挺好的，不過單說舞蹈，缺乏藝術性。」楊亞說。

楊亞問：「你說的五十萬什麼時候到賬？」

「劇本不重要？」很多老師都提出疑問。

楊亞想了下說好，把時間定在下午，讓幾位老師去通知各個年級的班主任。張怕說：「吃飯時談，把老師們都叫來，邊吃邊談。」

張怕說：「我才是最大的門外漢，你見過哪個劇組像我這麼談事情？」

張怕笑道：「再說。」

楊亞說好，送他們出來，一直送上計程車才回去。

劉小美說：「我現在的狀態更好。」

從個人來說，楊亞熱愛舞蹈，張怕做的事情有益於舞蹈，可以讓部分父母堅定孩子學習舞蹈的決心，讓更多有才能的苗子得到發現、培養，從而成長為明天的舞蹈家。

張怕說：「我們那房子便宜，沒有霧霾。」

等老師們離開，楊亞跟劉小美說：「一直和圖書不知道你是怎麼想的，在狀態最好的時候退出，不應該啊，正當年的好時候全浪費了。」

張怕想上一會兒，問話：「假如說暑假拍攝呢？」

張怕琢磨琢磨：「剛才沒談酬勞，你看這樣行不行，我們贊助學校一百萬……還是五十萬吧，學校派五名教師做顧問做指導，同時負責照看學生，每位老師給五萬酬勞，再有，學生們的酬勞，只要被我選中就有一萬塊錢，我要的是他們有最好的狀態，必須要認真，如果達不到我的要求，扣錢，重要角色兩萬，主角五萬。」

張怕說：「合同太麻煩，都是台柱子，談不完的談。」

楊亞想想說：「乾脆不說錢了，等電視劇出來，你們要是賺到錢了就給五十萬，賺不到算了。」

劉小美是同校前輩，在舞蹈藝術上取得很多成績，又主演電影，年輕女孩們喜歡和她說話，吃飯前還合照一番，完全沒有當老師的感覺。

張怕說：「我現在在舞蹈學院。」

「完全可以。」張怕說：「要能洗澡洗衣服，有冰箱、電視。」

張怕說：「我要選主角，先把主角定下來回去做準備，學校這裏……還要麻煩諸位老師，我們公司也會派人過來協助老師們的工作。」

張怕說：「謝謝領導體貼。」

什麼都聊，聊衣服、聊手機、聊劉小美、聊電影明星、還聊小孩。

張怕點點頭，給洪火打電話：「受個累，把幸福里那棟樓，選兩層改成旅館那樣的房間。」

張怕想了一下：「讓劇組住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