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35章 今天沒敢稱重
在張怕接過手機的時候，手機還在接連震動，一個一個消息，接收了許多圖片。有現場照片，有案件分析。
石三嘆氣道：「感情世界，真難懂。」
石三說好，給師弟打電話，大家一起返家。
在葉青青之後，袁思源的媽媽也打來電話，說要送孩子過去，否則不放心。
罵的聲音很大，這個時間已經快十一點了，很多人在睡覺，也有很多人站陽台站窗口看熱鬧，硬是沒有人多說一句話。
到家後跟倆師弟一碰面，知道是怎麼回事。
張怕抓緊時間把文章傳送上去，又去看看小張亮，找石三出發。
很多城市有提供公用自行車的便民服務，省城肯定不能落後，在市中心地帶搞了這麼個玩意，停著很多自行車。據說每個停車處有三十輛、五十輛到八十輛不等。
他要是不打個報警電話，計程車司機還真不敢拉著倆大老爺們往郊區走，深更半夜、荒郊野外，誰敢去啊？生命比金錢重要多了。
石三說不可能！讓我動心的女人就沒生出來。
寧長春說：「我也看不到，但是能接到協查通知。」
葉青青說：「我有期末考，考完過去。」
師弟說：「一看就是慣犯，從開始行動到結束，整個過程用不到五分鐘，五、六十輛自行車就沒了。」
警察又說幾句感謝話語，說給你申請見義勇為獎，應該能評上。
張怕說客氣，這是我應該做的。
又過去半個小時，石三的手機終於振動起來，拿出來看幾眼，遞給張怕。
張怕嘆口氣：hetubook.com.com「架不住賊惦記啊。」回去房間休息。
張怕說：「公共自行車這個搞了有十天沒有？我都沒見過活的，車子就被偷光了？」
夜晚的城市真的很精彩，下半夜一點鐘，倆人路過一家夜店門口，居然看見一外國大娘們摟著一中國小鮮肉猛親。
石三沉默片刻：「聽說第四個孩子也遇害了。」
放下電話的張怕很鬱悶，我又沒抓賊，就是報個警也算見義勇為？也太容易了吧？
張怕說：「只要你想來，我馬上安排。」
石三說：「讓師弟去了，這個時間沒給消息，估計有戲。」
石三說：「我決定了，從今後要做個夜遊俠，你說蝙蝠俠那個大摩托能值多少錢？」
女孩喊來的兩個青年把人打了，另一個女孩去勸，估計是不擺攤了，把倆男的和那女的勸上計程車，汽車開遠。她一個人收拾攤。
張怕搖搖頭：「你們就是窮謹慎，昨天要是早報警，而不是打電話喊咱倆過去，那幫偷車賊連城都出不去。」
石三點點頭，轉身出門。
石三弄了兩輛自行車，繼續沿街溜達撞大運。沒辦法，任何一個合格的警察都不會把任何消息透露出去。
張怕說：「原來你喜歡男人？」
石三問：「這是鴨子吧？」
石三罵聲呸：「你這種俗人，永遠理解不了我們高尚人士的高尚品質，我是有一顆高尚心靈的人！」
警察敢這麼說，八成是沒跑了。不說孤兒院的事兒，只說張怕身份，這是好大一個名人和*圖*書，接連兩天報警打擊罪惡，這是什麼樣的一種情操？肯定要大力宣揚。
性質實在太惡劣了！
張怕說行啊，你要是一直這樣，我就相信你有高尚情操。跟著問話：「不能被抓吧？」
石三說：「大哥，去局子里啊，帶手機？這是職業素養好不好？」
不知道什麼原因，一個女孩跟一個男的吵起來了，女孩指著男孩大罵，又踢又打，讓他滾。男孩不還手不還口，可也是不走。
現在的張老師抓緊一切時間打字，在完成每天更新任務的前提下，還要猛寫劇本。讓他鬱悶的是，因為兩個舞蹈劇的出現，使得原先給於詩文和張小白準備的本子不夠出彩，感覺差上一點，所以，張老師還要為難著自己想新故事。
另一個女孩很無奈，努力勸啊勸，還伸手攔計程車，男孩就是不走。
連許亞婷也特意打個電話過來，說你兩次報警，第二次做的對，遇到事情就應該報警，千萬別衝動去阻止，又說遇到事情一定要冷靜、小心。
石三說：「長見識吧，這是偷自行車，要是打劫、殺人呢？更沒法查。」
張怕和石三來到這裏，本來不想看熱鬧，可街道太窄，道邊被汽車佔著，三個人在街中間吵，推推搡搡、拉拉扯扯，女孩打、男孩退，能折騰出十幾米遠。
在這天中午，葉青青打電話問什麼時候來省城？
比如在幾個居民小區夾成的街道上，有兩個年輕女孩賣烤皮兒，一輛三輪車上擺開許多小盆，盆里裝著各種食物，韭菜啊辣椒和圖書啊土豆片啊。可惜沒有客人。
石三說：「鐵定是闖出去的。」
張怕說：「你要是真高尚，今天晚上去局子里把案件資料偷出來。」
張怕連說不用，警察笑著說感謝，掛斷電話。
幸運的是想出來了，依舊是都市背景。
張怕問：「一點都不知道？」
石三說：「大哥，你得體諒我們，自行車丟就丟了，跟我們有什麼關係，要是我們留下什麼蛛絲馬跡，以後怎麼混？」
張怕問：「要不要去接應？」
寧長春說：「直說吧，大半夜的在外面溜達什麼？」
袁媽媽說好，又說這兩天訂票，定好日期通知你。
石三說：「被抓？警察什麼都不會丟，抓什麼啊？」
「這件案子原先是區分局管，第三天由市刑警隊接辦，現在是省廳下來人全力督辦。」寧長春說：「你多注意一下家裡的孩子不出事就好了。」
第二天上午十點，警察打電話來表示感謝，說幸虧你報警，一直追到早上六點多，調用途徑轄區的警車接力追蹤，好不容易追上；如果沒接到你的報警電話，事後就是想追都追不回來。
看過照片，張怕說：「這人有病。」
張怕說：「如果你是那個男孩呢？」
這番話說的，跟前面倆老爺們說的話做比較，張怕在心底默念：同樣是警察，咋有這麼大的差距呢？
一幕大劇就此落幕，石三說：「我是真的真的想不到，夜晚的城市還挺有意思的。」
寧長春問：「你聽誰說的？」
石三說：「一直沒給我打電話，應該沒事。」
石三說：「城市到處有監控，卻查不到線索，說明那個人善於偽裝，甚至是異性裝扮，男變女或女變男。」
張怕思考片刻：「知道了。」
張怕說不熟，你應該比較熟才對。
中午時候，寧長春和范先前先後打來電話，范先前說：「行啊，大半夜不睡覺滿街遛彎伸張正義，你是打算做蝙蝠俠？」
張怕想上好一會兒：「我想殺了他。」
張怕說：「我想抓兇手，你能把前面幾起案子的資料給我看看么？」
街道中間站著剛才的落魄男，地上有血，衣服上有血，臉上也有，傻傻地看著計程車離開的方向，看上好一會兒，又左右看看，竟然去幫另一個女孩收拾東西。
「咱還是干咱們的活兒，出發。」石三騎自行車往前走。
張怕停下動作，呆坐好一會兒，給寧長春打電話：「寧叔，是不是又有小孩遇害了？」
這個城市，有很多人有他們倆人的想法，可是找不到人啊！那麼多警察精英，在各種科技工具的幫助下都沒有線索，更不要說石三和張怕兩個人。
張怕只希望能撞到那個兇手。
張怕又一次說好。
張怕說可以，又說：「我就不給你們訂票了，等你們過來再報銷。」
那幫賊偷的就是公用自行車。
石三說：「我也想。」
發生這種案件，如果在限定時間內破不了案，分管領導有一個算一個，都要倒霉，通報批評是最輕處罰。
正寫著，石三又來找他。張怕直接說：「今天不出去。」
四起案子和*圖*書，除受害者都是十四歲以下的小孩以外，沒有一個共同點，就好像臨時起意，不管走到哪裡，想起來就做件案子。
那女孩說不用。那傢伙也不吭聲，幫忙收拾好，一個人走了。女孩蹬三輪車離開。
張怕不想沾惹這種麻煩，主動後退十幾米遠……後面來車了，一輛計程車停下，下來倆男青年，朝前面的男孩跑去，叮噹一通揍，男孩一臉血，可還是不走，也不喊不罵。
張怕說好。
現在的時間是晚上八點，倆人沒有目的的亂騎，又是遇見許多事情。
外地牌照的大貨車，半夜進城，又是半夜出城，一口氣不知道開去哪裡，只要隨便換個車牌，找都沒地兒找。
張怕沒接話，看眼時間，在道邊停下：「咱們這麼走不是辦法，你師弟在哪？」
掛電話以後跟石三說：「等我半小時。」
他們一路追出去，追到出城道口，看到馬路上圍欄被撞歪一塊，倒是沒有人，更沒有車。司機問：「還追么？」
真的是四個受害者，受害時間、地點各不相同，有下午三點多的，在菜市場附近的衚衕里遇害；有早上七點多的，在居民區的樓道里遇害；還有晚上六點多的，在建築工地遇害……
石三接過手機仔細看一遍，跟張怕說：「完全沒有線索。」
張怕說：「沒有線索就是線索，四個案發地彼此距離遙遠，時間不等，說明這傢伙沒有工作，或者是到處走的業務工作；再有，他應該是個變態，變態的控制不住慾望，隨時隨地想犯案。」
「不會給他打？」張怕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