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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怕說：「你的心思太嚇人了。」

關開愣了下：「你是不是聽到什麼消息了？」

「沒錯。」那人舉杯道：「我叫謝振。」

白不黑說：「我沒法拼。」

白不黑切了一聲：「快停吧，聽你說這話，我怎麼就那麼的噁心呢？你比不上王中興？好吧，就算比不上……靠，幫你吹什麼牛皮？喝酒。」

張怕嘆息道：「京城還真小，好像說個人你們就知道。」

白不黑想了下，沒和張怕搶，等上一會兒問關開：「我就不信你沒有辦法。」

關開笑了下：「我是想去看看熱鬧，可以么？」

他們在樓下說話，張怕回房間幹活。下午三點多，谷趙來電話讓他準備準備，四點半來接。

他帶來的朋友說話：「于躍的事就是我的事，咱一起弄，還平不了一個姓于的？」

張怕說不可以，又說：「你們不用去，我就是想看看于晉恆到底有多牛。」

張怕不說話了，悶頭喝酒，過了會兒才說：「一會兒我回去幹活，你們愛幹嘛幹嘛，晚上呢，我想自己去。」

「我？自在？」張怕咳嗽一聲：「好吧，為了我的自在，走一個。」

張怕想了想，忽然問話：「你們知道王中興么？」

張怕說見過。

白不黑沉默下說：「不行就弄死吧。」

張怕說：「先吃飯吧，一會兒關開過來。」

谷趙說：「你是不是以為是在飯店見到的那些年輕人做的？」

白不黑長出口氣：「晚上我要去。」

于躍問：「你和他是什麼關和-圖-書係？」

「我的辦法就是陰人，張怕不幹。」關開沉默片刻又說：「谷趙也有辦法。」跟著再說：「要是肯拼，你也有辦法。」

關開嘿嘿一笑：「看看看看，說不過我把。」

張怕說：「我也是怎麼想的。」

白不黑看向他，張成卻又跟關開說：「你也不適合。」

張成看他一眼：「你認識我？」

「五個。」谷趙說：「一輛外地牌照的破麵包車，一路開出城，找都沒法找。」

張怕說不知道。

張怕說：「不管幾回事……算了，喝酒，咱要見招拆招，等見過於晉恆再說。」

掛電話后，張怕稍微想想，沒有通知白不黑他們。

白不黑跟關開說：「他說咱倆不合適去。」

張怕說：「你很牛，很多人都知道，不要裝蝸牛。」

謝振說：「沒什麼不好意思的，是我要謝謝你。」

張怕說好，跟白不黑碰杯。沒多一會兒，關開、于躍、丁帥都來了。還有昨天的張成一個，另有于躍帶來倆朋友。

白不黑看著他說話：「活在世界上一定要遵守規則，假如社會的通用規則不管用，你就要有自己的規則。」

喝上幾杯酒，關開問張怕：「鄭胖子怎麼樣了？」

白不黑嘆口氣：「商量個事兒唄？我想去東北接工程。」

張怕說：「不說這些，幹了，我先回去，你們聊。」敬大家一杯酒，張怕提前離開。

張怕笑問：「出六環了？」

張怕回道：「千萬不能跟有錢人作對，尤其是特和*圖*書別有錢的有錢人。」

張怕說：「我來吧。」開門出去。

谷趙搖下頭，讓司機開車。又跟張怕說：「鄭胖子栽了。」

白不黑問：「鄭川？你們說的是鄭川？他怎麼了？」

張怕說知道。

關開說：「少裝！谷趙也叫他鄭胖子。」

關開說：「是這個理兒，喝酒。」

「還真不是。」谷趙：「警察查監控，一路追蹤那幫傢伙，鄭胖子出事那會兒，他們那些人在另一家飯店喝酒。」

張成想了下，沒有說話。

「你認識王中興？」關開有些驚訝。

喝完一杯酒，張怕說：「好好一頓午飯，仍是讓你們搞成吹牛大會，好意思啊一個個的？」

張怕問：「鄭胖子那事兒是幾個人做的？」

白不黑說知道，又說：「只要錢花到位，沒有什麼解決不了的事情。」

白不黑說：「我是沒什麼好辦法，託人也沒意義，就一句話，需要我做什麼，你說。」

張怕笑道：「大哥，你別給家裡惹事。」

于躍說：「好像是，反正我不認識，管丫是誰。」

張怕笑了下：「仇家。」

張怕問：「難道不是？」

張怕說：「你跟谷趙是兩樣人。」

「肯定的，鄭胖子吃這麼大虧還找不到兇手，就先折騰折騰那幫小子。」谷趙說：「所以啊，出來混一定不能囂張。」

白不黑沉默片刻說：「這裡是京城，水很深，有王八也有龍。」

那朋友說：「算了，這事情我插不了手，我要是做了什麼就是忘恩負義，和圖書對不住幾位，改天我擺一桌給大家賠罪，于晉恆這個事兒實在沒辦法，告罪了。」說著團團一抱拳，拳頭前後快速輕晃，當是賠罪，然後離開。

張怕問什麼意思。

關開說：「問下谷趙。」

于躍說聲屁，又說：「咱這是惹事么？這是不怕事。」

張成看看白不黑，忽然說：「你不適合。」

「什麼？」白不黑說：「一定不是好話。」

解決事情有很多辦法，最直接的辦法就是肉體消滅。

「于晉恆？」那人問于躍：「你們要對付的人是于晉恆？」

谷趙笑笑：「一點，一會兒見面，不論說什麼，酒桌上不能衝動，就這一點。」

關開笑了下：「你去？那我更得去了。」

那人笑了下：「我弟弟的案子是你判的，上個月五號。」

張怕笑道：「跟你說話，證明了一件事情。」

關開問：「能聯繫上？」

「啊，知道了。」張成說：「不好意思啊。」

關開笑道：「你要是認識王中興，一句話的事，姓于的馬上能來道歉。」

關開沉默片刻：「那就不去。」

一坐下，于躍就說：「欺負你就是欺負我，管他是誰，不給面子就干。」

關開說：「我也一樣，我沒有你想象中的那麼牛。」

「大哥，在京城混是要背英雄譜的，我可比不上王中興，那傢伙要是鐵了心要收拾一個人，絕大部分人都得給面子。」關開說：「王中興不用背英雄譜，我們得背。」

于躍接話道：「我去，你們這一尊尊的都是hetubook.com.com真神啊。」

于躍苦笑道：「我哪知道啊，你又不說清楚，我還是問關開，他也是胡亂一說，我怎麼知道誰是于晉恆？」

張怕說：「我一直有自己的規則。」

四點半，張怕準時上車。谷趙說：「有點遠。」

張怕怔了會兒，問說話那人：「你知道于晉恆？」

張怕說：「不算認識。」

白不黑說：「自保而已，有什麼可嚇人的？」

于躍有點被打臉的感覺，鬱悶地不知道說什麼。

張怕想了下說：「我是好人，是正能量的傳播使者，你不要慫恿我做壞事。」

出門時，白不黑說：「別算賬。」

白不黑看看他，笑了下說：「我以前救過幾個人，如果實在談不攏，我叫人過來。」

「我去，你太牛了。」關開說：「大哥，收徒弟不？不單是跟于晉恆有仇，還能得罪王中興，真帥。」跟著又說：「王中興跟于晉恆完全是兩回事。」

張怕說：「這是蓄意啊。」

張怕笑道：「大哥，你能不能不這麼搞笑？咱們已經成年，總要做些靠譜的事情。」

張怕趕忙打斷：「快停，大哥們，聽你們說話太費腦細胞了，你們這一天天的都這麼說話，還能過下去么？能好好過下去么？」

那朋友也是怔了會兒，搖下頭說：「于晉恆的話……我家的生意就是跟他家做起來的。」

白不黑笑道：「咱這些人，屬你過的自在，別不知足。」

跟于躍一起來了倆人，剛才走了個，還剩下這位問張成：「你是張成？」

張成和-圖-書笑了下：「沒判錯吧？」

于躍看向他：「他家這麼吊？」

白不黑笑了下：「我對吃住行都不感興趣，也沒什麼愛好，唯一在乎的除去父母家人，就是張小白，他們都不太需要花錢，所以我存了一些錢，一些活錢。」

張怕說：「你是沒得到機會。」

張成說：「雖然是我判的，其實……你明白的。」說完喝酒。

于躍說：「我沒吹。」

白不黑說：「你牛不牛，我們都知道。」等了下又說：「一一一影視公式自成立以來，不是只有一個你想要投資拍片，院線公司是沒得選擇，必須要合作，除此之外，你是唯一一個。」

于躍接話說：「你們不去，我去。」

關開說：「你們太壞了，把我架這麼高，是擺明讓我出面收拾鄭胖子唄？」

白不黑點點頭：「喝酒。」

張成說：「我不是。」

于躍哈哈大笑，跟著說：「還是跟你混有前途，書上說人以群分，什麼樣的人就認識什麼樣的人，你果然牛，認識的都是大牛。」

白不黑說：「這就是差距，我得叫他鄭川，你叫他鄭胖子。」

谷趙說：「你也可以蓄意一次。」

張怕嘆氣道：「有錢人的醜惡嘴臉啊。」

關開真的很牛，不但牛、還低調。這是張怕、龍小樂、白不黑、谷趙都知道的事情。

「不可能，你自己去就是打我們臉，是吧關哥？」于躍問關開。

張怕說：「那他們也好不了。」

聽到白不黑這麼說，關開說：「我知道你在想什麼，也知道你們家的情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