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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怕問：「簽字就是經理？九龍集團就是我的了？」

娘炮說：「當然要掙，可是簽字費就這一次啊。」

張怕問：「你想當明星？」

娘炮說：「野心是一步一步堆起來的，就說你，沒有野心？」

不但如此，還有外地產業，在省內很多城市都有小區。這是一個單獨的物業部門在管。

如果只是改簽的話，張怕也不建議簽，沒那個必要。可這玩意跟足球運動員轉會一樣，簽字有簽字費。具體簽字費多少、以及是怎樣的支付方式，那些是細節，也會加在合同里。可以肯定的是，娘炮的簽字費不少，六年簽字費九百萬。

劉小美說：「我想邀請兩個特別厲害的舞蹈家參加演出，再邀請世界上最當紅的樂團來製作主題曲，並參与其中演出。」

帶著好奇之意，去見了這位李海文律師。

張怕笑了下：「對了，蘇有倫為什麼要賣公司？」

張怕說：「我本來就是明星。」

找方寶玉肯定要找張怕，趕過來見一面，抽空弄點啤酒喝兩口。

張怕說：「簽四年的話，八百萬？」

看見沒，多麼嚇人的數字啊。方寶玉給張怕打電話：「你覺得，我有沒有可能成為大主播？」

張怕說有可能，你加油吧。

娘炮說：「可以這麼說，如果一千萬能買來你現在的名聲，我給你一千萬。」

娘炮笑了下：「這玩意就是想賣也賣不了。」

李海文說：「我們不過節。」

娘炮說：「你這完全是大明星的派頭啊。」

這筆https://www.hetubook.com.com錢是公司會計在管，當會計說帳清了之後，張怕有點失落。

張怕問：「不衝突？」

劉小美說製作首主題曲，再客串幾個鏡頭，僅此而已。

可以說，張怕和一一一九中的聯繫沒了，和秦校長的聯繫也少了。在張怕的金錢加大棒的攻擊下，一一九中學取得了前所沒有的好成績，驚住省城教育系統。

張怕說：「你確實變得有野心了。」

張怕第一反應就是：「不少花錢吧？」

原因，新東家要跟他重新簽合同，娘炮不肯。現在還有兩年多合同，新東家打算簽六年。

在忙碌中，娘炮回來了。他是找方寶玉拿意見。

張怕說：「慢慢來。」

李海文說：「是很大氣魄，一般人做不出來這種事情。」跟著說：「請張先生簽字，如果有時間的話，還請麻煩和我去一趟工商局。」

又過上兩天，張怕花錢雇車僱人，幫喬嬸把喬金鵬送到城郊一處平房。

張怕說：「老婆大人，輕點折騰，現在咱是赤腳大仙，沒有龍小樂在後面頂著，咱必須賺錢才能維持下去。」

李海文說謝謝，又說：「自我介紹一下，我是海文律師所的律師，龍建軍先生是我的委託人。」

娘炮說好，又說：「明天晚上請他吃大餐，你來么？」

又過去兩天，娘炮索性帶著方寶玉回去公司所在地，最後談成簽五年，簽字費一千兩百萬。

九龍集團特別牛，已經建成六個住宅小區，和-圖-書正在建設第七期。這個是下轄的地產公司。此外還有物業公司、娛樂公司和商業集團、金融公司。

李海文說：「說是這麼說，但是其中還是有些事情要說一下，首先，九龍集團一共有十一個董事，不過龍建軍先生獨佔百分之九十股份，你簽字之後，還要和我去工商辦理相關手續。」

聽過娘炮的事情，張怕問：「你預期多少？」

不但是工商，還有稅務，在上個月，張老師剛跟龍小樂走過一遍程序。不過那個是買賣，是要交稅的。這個是贈與，可以節省很多很多錢。

張怕說：「那還是不問了。」

張怕說：「不去。」

教育么，講究的是因材施教。教育工作者一直琢磨的就是如何提高孩子成績。以前的許多年裡面，大家都是想了又想，總結了又總結，學校想孩子努力刻苦，國家要給孩子們減負，一面是政策，一面是對策，矛盾相對立的折騰著。

這是個很讓人迷亂的世界，在網上直播而已，居然也有簽字費，居然隨便一折騰就是七位數八位數的故事？

在店門口分別，張怕回去劇組繼續開工。

李海文看會張怕，拿出份文件：「請張先生簽字。」

「什麼玩意？」同樣四個字，兩種語氣，這一次是極度震驚。

張怕說：「你覺得可以，咱就弄。」

娘炮說：「不是明星，是想當藝人，想一輩子做這件事，而不是網紅幾年，接著被淹沒掉，很沒意思。」

很多學校有意見，這等於是和圖書陽奉陰違。可巧，張老師辭職不幹了，那些學校只能去教育局發發牢騷，想追究責任人都沒辦法，因為張老師是真正的臨時工。

真的是清帳了，李英雄那些第二批考進五十七中的學生，一個是獎金減少，一個是一次性給齊。

張怕問什麼玩意？

娘炮說：「我看的很清楚，網路直播給了我野心……你覺得四年能不能簽？」

張怕說：「何必這麼執著，路有千條，都有終點。」

張怕問什麼意思？

劉小美說：「我早就這麼想了，把世界上最頂尖的歌手、樂團、舞者弄一起，不管是演出還是拍戲，一起合作個頂尖作品，那才是追求，也是享受。」

張怕笑了下：「贈與，好大的手筆。」

娘炮說：「拿拍電影來說，我們簽約的這些公司只能拍個小網劇，花不了多少錢，幾十分鐘情節，在網上一放就是，偶爾有個牛人折騰出大電影，投資也不會多，票房更不會多，像我們這樣的人只能去演個小小配角，挺沒意思的。」

張怕說沒問題。

娘炮想了下說：「具體要問王坤。」

喬嬸帶過去一些日常用品，然後還是兩頭跑。

張怕說不賣。

張怕認真思考一下這句話，問道：「今天不是愚人節？」

李海文說：「簡單一句，九龍集團是你的了。」

娘炮說：「就是啊，我不小了，最後能折騰的估計也就是這幾年，如果九百萬就簽六年，未來呢？」

張怕笑笑：「沒問題，等第二部折騰完了，也是大賣以後，咱就弄個全www.hetubook.com.com地球最牛的歌舞連續劇。」

反正就是，張怕取得了空前好的中考成績，不去管別人怎麼想，這是做老師的榮譽。然而，這榮譽沒了，老子不是老師了。

那些孩子還不錯，見到張怕會很恭敬，會感謝他。只是這種感情能夠堅持多久？高中三年過去了，大學四年以後呢？誰還記得曾經有個初中語文老師那麼激勵他們、照顧他們、甚至是愛護他們？

在聆聽過方大律師的嘮叨之後，工作人員說有個叫李海文的律師找他。

劉小美說好，跟著又說：「自家就能做主的感覺真好。」

有意思的是，傳說中的九龍集團新當家人一直沒出現，九龍劇院一直給予張怕最完美的配合。

張怕好奇，不應該是警察找我么？怎麼是律師？

沒有第三批。

現在是三月份，春暖花開，萬象更新，一派欣欣向榮之意。

張怕說：「大哥，九百萬是簽字費，以後不掙錢啊？」

老皮那些個學生當然不會忘掉張怕，這是他們的老大，未來畢業也許還是要跟張老師混。

張怕有點震驚，龍建軍找我？

娘炮說回正題：「那我先和公司談，然後麻煩方律師幫忙看合同？」

劉小美說就這麼定了，又說她去聯繫。

劉小美說是，又說是早有的想法，如果你確定邀請他們，我可以試著聯繫下。

劇組已經開機。跟以往不同，張老師終於不再開發布會，一切靜悄悄的來，最近一段時間都是待在九龍劇院，盡量快的完成拍攝計劃。

張老師剛失落呢，劉小ｈetｕｂoｏk.cｏm•cｏｍ美來了，問他想不想讓電視劇再上一個台階。

娘炮說：「這就不是預期的事情，說實話，簽六年？就是三千萬我都不幹。」

娘炮說：「從網路直播走進娛樂圈，從網紅變成明星，你知道其中的差距有多大么？」

這個月發生很多事情，多到張怕不想接受。還記得當初的十八班考進重點高中的獎學金么？在這個月底終於全部發放完畢。

如果是最早以前的娘炮，肯定老實簽約，那是九百萬現金啊。現在不同了，娘炮的身價遠超這個數字。

他倆喝的不多，每人四、五瓶啤酒的樣子，然後算賬離開。

李海文說：「關於這個問題，你可以詢問龍建軍先生，我只負責傳達消息。」

張怕覺得很有意思，龍家父子是瘋了？為什麼都要把好處讓給自己？

張怕說知道，又說：「為什麼是我？」

忽然出現個張怕，不理會任何政策的來次集中營式的魔鬼訓練，居然成功了？

張怕說：「你是不是飄了？」

李海文四十多快五十歲的年紀，長的挺精神，一臉自信樣子。見面先微笑問好：「你好，我是李海文。」

娘炮笑了下：「可我還是不想簽，想走線下。」

張怕說不知道。

張怕說我是張怕，請李海文坐下。讓工作人員拿倆瓶礦泉水過來，沒辦法，片場就這待遇。

張怕說：「當然有。」

李海文說：「龍建軍先生授權我做他的代理人，將龍建軍先生名下全部股份贈與你，全權負責九龍集團相關業務，只要你簽字，就是九龍集團新任董事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