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劉子章說：「你報警就會有警察接警，案情不是很嚴重的話，應該由當地派出所處理。」

可這種話還一定要說，這種會也是一定要開，不管能起到什麼作用，這是必須要做的事情。

想上一會兒，給人事部打電話：「誰在？」

張怕只希望她能好好的，於是很開心。

他是這麼想的，可是在第二天，又有事情找上門。

張怕說你就是沒有耐心，我問你，咱們現在打回去，你覺得他們會不會有防備？

到這個時候，就能看出來什麼是中層幹部了，一個個的特別忙。

沒趕上不代表不解決，知道事情的第一時間就發動大家找人，還算不錯，有監控有相貌，只要認出一個人，就能找到所有人。

一個人忙，只是一般的忙。許多人忙，才知道什麼是精彩。

王宇回話說：「有。」隔著解釋說：「我給推了，我不會離開公司。」

等掛上電話，張怕覺得有意思，段銳那幫傢伙竟然有頭腦了，自己不動手挖人，找獵頭公司出面。如此一來，即便是事情暴露也和他們沒有關係。

張怕好奇道：「什麼事情還該不該的？」

張怕啊了一聲：「我知道了。」

胖子說：「怕他們個鳥啊？有防備怎麼了？」

張怕馬上打給劉子章，根本不問他在做什麼，直接一通說，最後說：「我為了你們的事情出那麼大力，結果報個警，你們要十五分鐘才到？故意的是么？」

挖人和被人挖，永遠屬於私密行為。除卻關m.hetubook.com.com係好的同事，沒人會傻到在公司里說這種事。

張怕說：「謝謝你。」又問：「別的部門呢？」

聽胖子這麼說，張怕笑了下：「咱要學習忍耐。」

張怕打算先折騰派出所三天，等那幫傢伙放鬆警惕再動手。反正那幫傢伙跑不了。

「獵頭？」張怕說：「不是很正常么？高薪員工經常會被獵頭公司列為目標。」

而在接待那幫傢伙之前，一定要跟警察打好交道。這個打交道不是說討人情說關係，而是派人去派出所問調查結果。

知道這些已經足夠，剩下事情不需要再查。

又過兩天，張怕暫停在劇組的拍攝工作，去九龍劇院開大會。

胖子這幫傢伙在影視城上班，不過沒有活兒的時候不來，外出拍片的時候多會跟組走，沒趕上鬧事那幫傢伙。

事情找上門，一定要認真做好接待工作。

從員工角度來說，這是通沒有意義的廢話，不如請吃飯來的直接。

於是就開吧，等站到主席台上，張怕才對九龍集團有個明確概念，人真多啊。

剩下事情就是找人查那家公司，這事情更簡單，起碼比查公司員工誰被挖角要容易。一通電話打出去，隔天下午得到確實消息，那家地產公司剛被收購，老闆跟九龍地產公司一位董事是親戚關係。

所以，儘管張怕有提醒一句，很多人依舊沒當回事。

張怕在主席台上一通說，最後又說：「目前的大方針是穩定，然後是m.hetubook.com.com發展，就是要在穩定中逐步前進，不說未來有多麼輝煌的展望話語，反正就知道一點，有付出有回報，我不會讓你們失望。」

那員工趕忙說張總好，又說兩個部長都在，問把電話轉過去么？

說來說去，歸根結底一句話：「你們覺得在省城範圍內，除卻國企不說，有哪家企業能同時容納你們這麼多員工？這就說明了咱們公司的強大。」

話么，在於怎麼說，也在於怎麼聽。

儘管時間緊張，可張老師還是很有耐心的做完這件事，然後才是開會。

等他再回去省城，已經是六月份。

張怕說：「我是張怕，你們哪個領導在？」

一輛中巴車停在影視城門口，衝下來十幾個紋身青年，揮舞著棍棒往裡沖，基本上是見誰打誰，見什麼砸什麼。

這次大會之後，跟著是廣電召開的有關於意識方面的會議，各大電影公司領導都要參加。等這個會議結束，又召開藝術工作者座談會，張老師同樣獲邀參加。

反正五月份有好多會，張老師參加了其中好幾個。

他放下電話沒多久，胖子來了：「查到了，什麼時候動手？」

這次會議結束，在張怕又一次強橫拒絕他們的無理要求之後，竟然出現一批流氓去影視基地搗亂？

張怕說知道了，又說謝謝。

洪火說：「是這樣的，有獵頭公司挖角，給我打電話。」

胖子說忍個屁。

張怕說：「不歸你管就不管了是吧？現在是影視城被和*圖*書砸，我報警了，有監控，你們破案吧。」

張怕坐在最前排看電影，便是看著大家進進出出。電影演不到一半，已經有最少一半人離場過，要麼去廁所，要麼接電話……

開會時候，大家都關手機、或者靜音。會議結束，電話打開，於是就看吧，一個個前赴後繼的進進出出，多是在打電話。

張怕說不是怕，是沒必要把自己送進局子里，又讓胖子放心，就這幾天解決他們。

想都不用想，這是有問題啊。

在兩天前，也就是張怕得到確定消息之後，馬上通知王宇，讓她下發通知，公司所有中層以上幹部必須到九龍劇院開大會。

那些人不幹，可是沒有辦法。這一次等於是不死心的又一次試探。

洪火說：「具體的就是，我被獵頭公司挖角，銷售部所有人都被挖角了。」

張老闆一句話，比如王宇這樣的有心人，心裏肯定會有計較。可大部分員工不會去琢磨。

他沒有點出挖角的那家公司，也沒有點出有誰接到獵頭公司電話，就是好像無意中順嘴一代，好似在說公司有多強大，為了凸顯這種強大，多說上這樣一句話當註解。

「別的部門沒法問。」洪火說：「你應該找別部門的人問一下。」

洪火問：「你知道了是什麼意思？不處理么？」

大會結束，張怕沒管飯，管了大家一場電影，把影視公司即將上映的一部影片提前播放。

張怕說：「就是字面意思，有獵頭公司挖你么？」

我不用你們處理和圖書了行不行？

張怕不想說話了，直接掛斷。

這也是張怕自上任以來，第一次正經八百的出現在公司員工面前。

王宇說好，跟著問：「您還有別的要求么？」

公司員工報警，那幫傢伙囂張的又砸上五分鐘才走。等他們走後十分鐘，警察才到。

劉子章耐心聽他說完大堆話，然後回話：「這個事情不歸我管啊。」

張怕說不用。問了一下那家公司的名字，然後說沒事了，結束通話。

張老師一直沒有機會捋清公司名冊，現在是個機會，於是先認人吧。先從總公司開始，再是各個分公司，在開會之前，張怕硬是變身業務員，每一個人每一個人都說上句話。

張怕讓方寶玉一起出席，說白紙黑字的證據，不能你們說什麼是什麼？

張怕說：「麻煩你件事，查查獵頭公司跟多少人聯繫過？」

張怕說：「先查這個吧，我知道不好查。」

在這段日子里，小張亮一直表現良好，眼睛很正常。

在這之前，公司換老闆的風聲很是流傳一陣，開始是小道消息偷摸傳遞，過上段時間是公司員工大多知曉。再過段時間，大家開始公開討論。現在是當個笑話在說。

人事部老大猶豫下才回話：「張總，您這麼問是？」

等那面一說話，張怕就問：「有獵頭公司挖你么？」

張怕說好。員工就轉過去電話。

王宇說知道了。

事情還真是他們做的，在張怕把事情吩咐下去之後，人事部老大在晚上九點鐘打電話說：「很多部門https://www.hetubook.com.com經理都接到獵頭公司電話，挖人的是同一家公司。」跟著問張怕：「張總，你需要名單么？我可以發過去。」

中層幹部以上竟然有兩百多人？這是開玩笑么？

人事部老大是個三十多歲的女人，屬於那種打扮樸素、卻是開豪車的低調人士，叫王宇。

洪火打來電話：「老闆，有件事情不知道該不該說。」

等放下手機，張怕認真想上好一會兒，整個九龍集團，最熟悉的還就是洪火，別人么？九龍劇院老闆只算一個小中層。

「請問您找誰？」接電話的員工問回來。

張怕說：「具體一些？」

在這種時候不要說忠心不忠心的廢話，利益當前，有足夠多的工資，換個工作崗位還是很好的。最主要一點，下面大多員工接到獵頭電話，可是他們彼此並不知道。

兵來將擋，水來土屯。面對獵頭公司大規模挖人，張老師回應的方式是按照員工表說咱們公司有多強大。

不過呢，張怕還真不能大意。像這種事情，你不能打回去也不能罵回去，只能努力穩定軍心。畢竟人家沒有違法，你沒有證據，不能不管不顧硬打上門。

張怕站在主席台上，先說抱歉，反正是各種借口找上一找，讓自己顯得很無辜，然後再說事情。

洪火說：「不是這樣的，我覺得有點不對。」

不過聯想到影視基地恰好同時出事，九成可能是他們在使壞。

在他回來省城第三天，九龍集團董事會那些人終於又不安分了，再次召開大會，還是說股份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