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胖子看他一眼：「好吧，你是老大，聽你的。」

那警察面無表情看看他，又看看邊上的一片污物：「有人看到是誰做的么？」

胖子說你懂屁，我這一看就是藝術家氣質，和他們是一掛的，你們是流氓，我不是，只是像而已。

抬頭看，黑漆麻烏一片，只有一戶人家亮燈，倒是好找。

張怕走過來問：「笑什麼？」

此外，為了舞團所有人，更是為了這八個人，公司有專門的營養師和廚師，嚴格控制他們的飲食。

張怕拍拍巴掌：「我打算弄個巡演。」

警察：「記得車號么？」

「什麼？」胖子問。

「靠，就不能給我點幻想啊。」大武說：「我要作詩，誰也別攔我。」

胖子說這不好。張怕說別廢話。胖子猶豫好一會兒說出個地名。

接到這個電話沒多久，胖子打來電話問：「咋的？還忍呢？」

土匪想了下說：「你是在拉低我們的智商么？」

張怕說：「有時候，我特別不明白，特別特別不明白，你們怎麼能活到現在的？」

張怕點點頭沒說話。

「不是。」那警察想了下說：「你要是有什麼疑問的話，可以打電話。」

胖子說怎麼沒必要呢？

張怕跟他說：「過來。」

這裡是他的世界，有一些地方沒有監控。張怕從小路出去，繞上一繞，在漆黑的小路上轉過一圈，來到漆黑的大路。又要多騎一會兒才看到亮光。

張老師的想法：反正在我手底下就努力熬，你們肯努力，hetubook.com.com我就給你們最完美的保障。

張怕說：「不然呢？」

胖子問幹嘛？

胖子問：「收拾人還是收拾米田共。」

為了演員有最好狀態，最裡面的攝影棚改建成舞蹈訓練中心，光滑地板、大鏡子，每時每刻都有人在這裏練舞。

張怕說來，於是也不能回家了。

張怕搖搖頭，繼續往裡走。

警察問：「你是負責人是吧？」

胖子猛拍巴掌：「太有文化了，太有文化了，鼓掌。」

門口保安回話：「一輛小麵包，開到這裏沒停車，車門打開，連續丟出來好多個塑料袋，然後開走了。」

張怕說：「潑糞而已，是不辭辛勞送來肥料，我們要感謝。」

大武問話：「哥，哥，你這些妹子有沒有眼神特別不好的？」

張怕又說一遍：「安排人把門口這塊收拾了。」

張怕想了下：「你不能沒事。」

門衛是張怕老媽家裡的親戚，看見張怕，馬上跑過來說話：「有人潑糞，怎麼辦？」

胖子那些人等在外面，看著美女們從眼前走過，一個個眼睛都是不夠用的。常虹華走過來打他一眼：「你總是像個流氓一樣，無不無聊？」說完離開。

胖子跟過去問：「老大，是要動手么？」

這是外來的電視劇劇組，圖這裏夠便宜、夠方便。

警察點點頭：「你們誰去錄口供？」

好吧，張老大又一次說沒必要，那就真沒必要了。胖子安排人收拾衛生，不過在那之前，到底是拍和圖書照很多照片。

胖子說：「依著我，直接拍照放上網，連上次照片一起放上去，讓領導看看，這是他們的形象工程啊！」

還有三個腹肌男、五個身材女，這八個人更辛苦，不但是練舞練聲，最辛苦的是練身材。為了他們，公司從韓國請來倆打造美女身材的教練，又從美國請來個肌肉男健身教練。

胖子好奇道：「你自己去？」

張怕說：「你怎麼還不瘦？」

張怕長出口氣，問話：「上次有人來砸影視城，不是你出警吧？」

現在有劇組問話，張怕皺下眉頭：「我不強求，覺得這裏不好，可以把錢還給你們。」

那人愣了一下，趕忙接話道：「不是這個意思，我是說我們一個小劇組，不是為省錢么，想著趕緊拍完，這沒多久已經出兩次事情……」

土匪在邊上猛笑不止：「像？這妹子真是單純啊。」

張怕看他一眼：「眼神再不好的也看不上你，別做夢了。」

何叔想了下問：「有用么？我明明沒有事。」

現在的攝影棚很是招徠一批顧客，很多拍網劇的、拍微電影的，特別喜歡這裏。一個是地方夠大，設備夠全；一個是便宜，甚至人工也便宜，幫忙搭布景什麼的；再一個，張怕公司有很多很多美女，如果這些劇組需要演員，在公司審核劇本以後，可以便宜幫忙演戲。

張怕笑了下：「沒必要。」

胖子一群人站在影視城大門裡看熱鬧，尤其是在看張怕。

在舞蹈訓練廳待和-圖-書上好一會兒，看時間已經是晚上十點半，還是有三個人在場中間各自練習，更多的舞蹈演員或站或坐的在一旁休息。

張怕笑道：「何叔，沒事兒的。」跟著叮囑一句：「不管遇到什麼事，你必須要保證自己的安全，有人砸東西就隨便他們砸，你別往前面湊。」

張怕回頭看會，警車開走，那名保安跟過去錄口供。張怕老媽的表妹夫過來說話：「大……老闆，咱是不是得罪什麼人了？」

那人沒想到張怕這麼不好說話，想了下說：「得，當我沒來過。」轉身離開。

沒有人攔他，於是大武大聲朗誦：「美女如雲，天黑看不見；美|腿如林，只在夢裡想念；美人如詩，我朗誦出來，她們就隨著聲音一起飄散無限。」

保安說：「這地方有監控。」

張怕說是，又說咱都見過，這還用問么？

張怕打斷道：「門口丟糞也能影響到你們？」

「怎麼可能？」何叔說：「上次來搗亂，我衝上去，砸我兩棍子，那幫孫子是真狠啊。」

張怕問沒事吧？

說到這裏，張怕看看時間又說：「休息吧，現在的工作是拍戲，給電視劇收尾。」

胖子說你管我喝多少？

警察說行了，這塊你們處理了吧。

保安看眼張怕：「我去。」

「感謝你個腦袋。」胖子說：「這是打老子臉呢，你來不來？」

何叔說沒事。

張怕笑道：「你還能不能好好聊天了？」跟著說：「我想請陳有道一起，他唱幾首歌，你們跳一些ｍ.ｈｅtｕｂoｏk.ｃoｍ•com舞，要求是好看能吸引觀眾的，不要太高雅，盡量爭取每個人都有表現機會，還一個，你們要是有什麼想法，比如還想請某位歌星參加，咱們可以商量一下。」

張怕去攝影棚轉轉，有劇組來找他，說在這拍戲不太安全啊，到底能不能保證安全。

不過可惜，儘管很多劇組想借美女增加吸引力，可惜十個裡面只能過關一、兩個。

「我是這樣想的。」張怕說：「等電視劇拍完，大家把舞者一舞者二的舞蹈集中一下，你們自己挑選，要是能創作新舞蹈就更好，等籌備差不多了，安排人錄像，每個人最少要有五個以上的作品，慢慢放上網，再把你們以前的舞蹈視頻重新梳攏一遍，就是個優中選優的事；在做這件事的同時，會安排你們出去試鏡，放心，咱公司出去的人不用受任何氣，正常工作可以，別的一切免談，沒有潛規則。」

胖子說：「對啊，怎麼能沒事呢？必須有事，走，現在去醫院。」

張怕溜達過去：「找人收拾了。」

張怕想了一下，說聲知道了。去劇組那裡換衣服，又弄了輛單車，從後門騎出去。

大家說好，陸續拎包回宿舍。

胖子還想再勸，張怕想了下說：「算了，沒必要。」

張怕說：「別廢話。」走向前面。

于月兒正好在不遠地方坐著，起身問：「誰領舞？」

張怕說：「看你個損塞樣，喝了多少？」

張怕說：「把地址給我？」

張怕說：「都收拾好不好？」

用時一ｈｔtps://wｗw•hetｕｂoｏk.ｃｏm.com小時，終於騎到地方，道邊一棟老居民樓，胖子說在五樓。

影視城大門口圍著七八個人，還停輛警車，一個警察在左右看，另一個警察在問門口保安和門衛。

張怕走進去看看，果不其然，看到葉青青、王路飛那幾個瘋子。

胖子說去死，伸手道：「收拾衛生的錢。」

那警察問張怕：「你想怎麼處理？」

胖子鄙視道：「又在我們面前裝好人，就裝吧，骨子裡，我們加一起都比不上你壞。」

大家都一樣，喜歡努力的人。可這些個實在太努力，袁思源、常虹華、于月兒、羅藝……每次看見他們，張怕都有種不把他們推成明星都對不起他們的感覺。

為了捧紅公司那一堆人，真正是煞費苦心。這個便宜是外面劇組給的價錢，只要能參加演出，張怕會補上一倍價錢。而如果點擊量不錯，有一定影響力，張怕還會給獎金。

張怕嘆口氣，這是搶我台詞啊。沉默一會兒問回去：「你們會怎麼處理？」

張怕說沒事，去找警察說話：「你好你好，我是張怕，辛苦了。」

張怕說：「你禍害了那麼多女孩還不瘦？」

張怕對那些劇組要求不高，男主角不成，沒問題；導演不行，沒問題；沒有錢？沒問題。就一個問題，能不能讓公司演員得到最大發揮，能不能表現出他們最精彩的地方。

張怕笑了下：「因為是我說的。」

王路飛問：「什麼時候開始？」

胖子想想說：「我是真忍不住了，自從進入娛樂圈，我這個脾氣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