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馬爾福瞪眼：「你的情況比我糟糕的多吧？！」

所以，當他發現到黑魔王居然和斯萊特林新來的那個轉學生認識，而且還有一種很微妙的關係時，他很振奮，覺得機會到了。

馬仔哥一點也聽不進去，搖著頭說：「我不同意，一件事的好壞不是看它的過程，而是看它的結果的。……你知道戈德里克·格蘭芬多的那把著名的寶劍吧？！」

艾比慢吞吞地喝了一口茶，不疾不徐地說「……級長啊，我勸您一句，給老大幫些私人的忙是好的，但是參与太多，就不好了！……會死的快的。」

啊——，感謝分院帽，把小艾同學分進了斯萊特林，學習又好，還會打球，現在還能幫他走裙帶關係路線，真是萬能型人才啊！

過了一會兒，他似乎又想到什麼，有些遲疑地問：「對了，你呢？你的許多事情我都沒說，你……對Lord Voldemort有什麼想法，他……似乎很關心你啊！」

「請別說的那麼露骨，你是一位高貴的小姐。……好吧，是有實際的好處的，事實上聰明的不止我一個，從阿爾巴尼亞到英國，有那麼多純血家族和巫師投靠他，當然不全都是為了那些虛的東西。哦……除了布萊克家，他們倒是真的為了崇拜和信仰，出錢出力的。」

「你從什麼時候開始知道我……和他的事情的？」艾比端起茶杯，開始正題。

馬爾福看看眼前還在等他回答的艾比大小姐，只得極力文雅地回答：

艾比沒好氣地白了他一樣，舉起茶杯：「祝您心想事成！」

「當然，我並不否認你的確信仰純血，也的確崇hetubook.com.com拜Lord Voldemort，可是……像你這樣聰明的人只會為了一樣東西而拚命，那就是實際利益。」

馬爾福繼續說：「……還有17世紀的妖精族叛亂，我可以負責地說一句，當時的巫師幾乎有九成都參与了平定叛亂，而凡是參与了的巫師沒有一個手上沒有沾上妖精的鮮血，幾乎每個都殺了不止一個妖精——搞不好你們格林家也有。剩下來的妖精幾乎都進了古靈閣或其他為巫師服務的地方，或者最後演化成了家養小精靈。

這是什麼貓呀？

哈利路亞！！@@

「一個好的屬下，他不需要別人來告訴才開始行動。」馬爾福有些賣弄。

他的納西莎多好，小地方很精明，適合持家；但是大地方從來沒有見解，他說什麼就是什麼；而且無條件地崇拜信任丈夫。

「您可真是『觀察入微』啊！」艾比刻薄地諷刺，「相信因為您的『貢獻』，您在Lord Voldemort面前一定大受重用！」

馬爾福也沒好氣地舉杯：「共勉。」

「只有兩種可能，」當時他的未婚妻一邊塗著鮮艷的指甲油，一邊發表意見，「……要麼她是他親戚，要麼嘛……他對她有意思。」

「哦。」

馬仔哥一談到利益問題就來勁兒，精神抖擻，臉紅脖子粗的，說的滔滔不絕。

「哦。」

「你是站在我們這一邊的嗎？」

艾比更不明白了，說：

在這個方面，他一向佩服納西莎的見解，不論是哪種可能，照顧好艾比總是沒錯的，於是他一邊照看艾比，別讓她出事，另一邊他和圖書有意無意地把艾比的學校生活有意無意地透露給黑魔王。

馬爾福開始解釋：

艾比點點頭，當然知道，她家的老書上都寫著呢。

放下茶杯，馬仔哥本性又故萌發，忍不住問：「那個……二月十四日快到了，你通常喜歡什麼花啊？」

「大吉嶺紅茶比較貴。」

話還沒起頭，就被艾比打斷。

馬爾福猶如被錐子一下扎破的氣球，立時癟了，他很同情黑魔王，你說這世上這麼多小蘿莉，Voldemort大人幹嘛非得找這麼一個性情惡劣嘴巴厲害的小女生？

「大吉嶺紅茶？」

「原來不是他要你來監視我的？」艾比驚奇。

「黃金劍身，紅寶石鑲嵌的劍柄，具有強大的魔力，那可是當時的妖精族族長格雷努克的傑作，結果後來卻到了戈德里克·格蘭芬多手裡；書上記載是他幫了妖精族很大的一個忙，所以妖精族送給他的。但是我父親說，其實是他採取了很巧妙的方法，使得妖精族不得不給他。可是，那又怎麼樣呢？後來，因為戈德里克·格蘭芬多功成名就了，而妖精族卻叛亂失敗了，所以，什麼都不用說了。」

「還好，還好。」馬爾福被艾比一語道破，有些尷尬。

收效甚好。

艾比從衣袋裡掏出一個小小的繡花綢緞口袋，從裏面里拿出一盒茶包——這個繡花袋被艾比施了空間增擴咒，她想往裡面放什麼就可以放什麼。

但是他又很遲疑，黑魔王和艾比到底是什麼關係？要是一個弄不好，很容易馬屁拍在馬腿上。

艾比點點頭，當初魔王大人也一個勁兒的要教她來著。

「……你別光是『哦https://m.hetubook.com.com』啊！說點兒話啊！」馬爾福急了。

「不是監視，是有一次我說起學校里的事情時，他要求我，呃……要求我『照顧』你。」馬爾福斟酌著使用詞彙，「他看起來，嗯……很關心你，很惦記你。」

一邊說一邊仔細觀察Lord Voldemort的表情，雖然黑魔王的臉色依然沒有任何動靜，可他依然敏銳地從細微的眼神和動作細節之中感覺到他在留心聽。

像他這樣聰明絕頂的級長加隊長，怎麼能犯這種錯誤呢？

「你呀，真是不知所云，錯把金山當作銅礦！……好處有不少，首先，我們在他手下能夠獲得比一般巫師更強大的魔力和魔法技能，這是衡量一個巫師的能力的主要指標。」

「我相信我的眼光，」馬仔哥很有信心，「……就現在看來，是我們佔上風。」

艾比忍不住潑點冷水給馬爾福：「……你怎麼能肯定Lord Voldemort最後一定會成功呢？搞不好會失敗啊！」

——看你敢不敢報告你主子。

然後愉快地看著馬仔哥的臉色變的蔥綠蔥綠的。

「其次，實力帶來勢力，勢力帶來利益，你知道德姆斯特朗的伊戈爾·卡卡洛夫發了多少財嗎？他都……咳，我說了你也不會明白，要知道他原來不過是一個流浪的黑巫師而已。」

因為這個緣故，他在短時間內獲得了Lord Voldemort的青睞，許多追隨魔王多年的食死徒都有些眼紅，但是他們怎麼也想不明白原因。

「不，我要錫蘭紅茶。」

「現在看起來，我的願望好像比你容易！」馬爾福也嘆氣和*圖*書了。

「那麼……不是他告訴你的。」艾比這才明白。

馬爾福被艾比盯的不好意思，趕緊把眼睛往天花板上看。

「我實在不明白，你們馬爾福家要錢有錢，要地位有地位，幹嘛要去蹚這渾水？給人做馬仔，呃不，給人做屬下很有意思嗎？」艾比苦思不得其解。

「……我這兒沒有錫蘭紅茶。」

——最為一個古老的純血貴族，他從小就知道，要爭取一個人，絕對不能只是公事公辦，巧妙地在私事上提供幫助，才是取得對方信任的最好最快的方法。

艾比看著滿眼冒$符號的馬仔哥，發現很難說服被利益迷昏了頭的人，決定垂死掙扎一下：「可是，級長，你有沒有想過，Lord Voldemort這樣子胡來，是會惹出很多麻煩的，到時候，搞不好你獲得的那點兒利益還不夠付湯藥費的呢！！」

艾比聽的出神。

「沒關係，我有。」

馬爾福看著艾比的口袋，有些默然，接著揮動魔杖，茶盤裡的茶具就自動泡茶倒茶了；他透過熱氣騰騰的茶杯，看見艾比的那個繡花口袋上居然綉著一隻奇形怪狀的東西，看它長了鬍鬚，難道是『貓』？

「……大約半年前，我看見你和一個男人在霍格莫德，一會兒之後就消失了，那個男人的樣子是Lord Voldemort的易容瑪格斯，我曾經見過。」馬爾福擦擦手指上碩大的寶石戒指。

馬爾福終於等到了機會，決定趁此機會好好表現一下對黑魔王的忠誠，清清嗓子，開始表演：「這是因為我非常的……」

——他一直覺得自己挑老婆的眼光很好。

艾比笑的很甜：「我和圖書喜歡塑膠假花；麻瓜世界到處有賣的。」

艾比覺得馬仔哥可以去做演講了，他的話讓她很不舒服，想到她的祖先居然也曾經殘殺過另一個種族，就很鬱悶。

可是，他跟隨Lord Voldemort的時間雖然很短，但他已經察覺到這位黑魔王是一個異常孤僻的人，他從來不喜歡和任何人談論他的過去，也不願意任何人參與他的生活，不論那是跟隨他多久多忠誠的屬下。

馬爾福決定給艾比補課，晃著腦袋，說：

「恭喜，恭喜。」艾比繼續刻薄。

「哦。」艾比面無表情。

艾比嘆著氣：「您想要榮華富貴飛黃騰達，我想要平安幸福細水長流，如此而已。」

「實際的好處？！什麼好處啊？他不是每天領著手下到處找茬嗎？今天找麻瓜的麻煩，明天就找非純血的巫師晦氣；除了聚眾鬥毆就是搞恐怖襲擊，有什麼實際好處！」

「在說之前，我先提醒您，——請不要用什麼理想啊信念啊崇拜啊諸如此類虛無縹緲的東西來哄我，我還是多少有點了解您的。」艾比閑閑地說：

「他好像……很喜歡你啊！」

於是他有一次在黑魔王面前『無意地』說起：「……魁地奇實在有些危險，尤其是找球手，特別容易出事故，希望那個新來的叫格林的女孩子不會出事……」

「那個太濃了，我就喜歡錫蘭紅茶。級長，認為貴的就是好的，這是一種很庸俗的審美情趣。」

可是，那又怎麼樣呢？歷史是由勝利者書寫的，我們勝了，一切過失都可以抹煞。所以，我們排斥麻瓜血統的巫師，本身的對錯根本不重要，重要的是最後我們能贏就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