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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道，我考完出來回頭看了下，子昂還在電腦上埋頭答題。」代帥說道。

直到《光陰的故事》出現，她感覺到陳子昂變了，好像不再關注，也不再喜歡她，她就有點慌，有點不捨得了。

後來，看到陳子昂成績變得越來越好，甚至被同學封為神級學霸，王婧發現，自己心裏很失落，空蕩蕩的。

她看到陳子昂了。

「你……你居然能掛？」他有點不敢相信。

錢塘江大潮每日兩潮，現在還是上午，鹽官那邊是錯過了，但別的地方趕去還來得及。

關彤彤和關丹丹也看著他。

但一直沒有，直到高考，直到高考分數出來，他成為浙省史上最強理科狀元，他都沒有再瞧過她一眼。

科目一考場大樓，一樓大廳內。

他居然這麼厲害！

「怎麼還能掛，你沒看題嗎？」關彤彤笑著問道。

三人等了十分鐘，陳子昂還沒出來。

其中一個長得挺漂亮的，身材不錯。

以致很多高三學生放和圖書暑假會盡量考駕照，時間寬裕。

可惜她對他只是有好感，當時他學習成績雖然還不錯，但沒她好。

不跟王婧打招呼，代帥可以做到。

陳子昂摸出礦泉水，大喝一口，然後說道：「一千多道題，我看了一百多道吧，覺得都會，最近忙，沒時間，後面的我就沒看了。」

「子昂，你怎麼考這麼久？」代帥有些奇怪。

現在汽車行業發達，車子便宜，人民的生活水平也提高了，車子不再是有錢人的象徵，而只是一個代步工具。

「噗！」

陳子昂四人走出考場大樓，去外面路邊等代家司機把車開過來。

今天他們確實是計劃去錢塘江那邊觀潮。

「走吧，還好考過，不然今天玩都玩得不盡興。」陳子昂把水收起來，有些歉意，因為他讓大家多等了半個多小時。

「代帥，你考通過了嗎？」代帥從樓上的考場下來，朝關彤彤姐妹那邊走去，還沒到兩姐妹跟前，關彤彤就出聲問和-圖-書道。

那裡有兩個女生。

而且她好像是那種只要跟她表白的男生，她都會失去興趣，好感不說全無，但也消失得幾乎殆盡。

關丹丹立刻眼睛冒光，哇，大郎就是厲害，看了十分之一的題，就能考過，不愧是學霸。

車子還很稀罕的時代，有的駕照本子隨隨便便就能買，都不用駕駛員去考。

現在別說大城市的駕照，很多偏遠地方的駕照都不好作弊了，能買到的不知道有沒有，反正平民沒幾個能買到。

「靠，怪不得你會掛。」代帥無語：「一遍你都不看完，這麼自信。」

李楠和王婧似乎忽略了陳子昂和代帥，有些獃獃看著關彤彤和關丹丹。

「誰考過誰今天請吃大餐。」王婧笑道，不過很快她笑容漸漸凝滯。

不得不說，兩姐妹雖然無法跟大明星的人氣和受歡迎程度相比，但出門只要落單或是身邊沒男性，沒有一次不被人搭訕的。

陳子昂拿紙巾擦了擦汗，苦逼說和*圖*書道：「誰說科目一很輕鬆的，我第一次就掛了。」

「哎呀，好緊張。」李楠挽著王婧的手，她們是陳子昂他們班級的女生，來考科目二的。

「你們兩個是來考試的嗎？科幾了啊？」陳子昂也笑著打招呼，他和代帥報考比較晚，班群里有的同學說自己現在都考到科三了，就等科四下來，考完直接拿證。

關彤彤偷笑。

而且科目一考試有兩次機會，90分及格，第一次不通過，還可以當場再考一次。

兩姐妹都戴著口罩。

而一旦跟李楠打招呼，故意漏掉王婧，也有點不是男人。

陳子昂汗道：「這不也沒掛嘛，第二次92分，過了。」

第三個十分鐘，關丹丹都坐不住了，她喜歡自由，喜歡外面的世界，不想一直待這裏呀。

尤其看到他居然是一個歌星，出歌火遍全國，寫的小說還掙了大錢，每月不是幾十萬就是上百萬，把她嚇住了。

再等十分鐘，還是沒出來。

聽說科目一很簡和-圖-書單，看過題的人，基本就沒有掛掉的。

起初坐這裏的時候，她們沒戴口罩，就有一個大叔級別的人來搭訕，坐旁邊賴著不走，兩姐妹無奈，只得戴上口罩，不理對方。

好在對方死皮賴臉夸夸其談了一陣子，好像有事就不得不走了。

代帥正喝水，一下噴了出來。

中秋前後錢塘江大潮最為壯觀，關彤彤和關丹丹可等不到那時候。

「李楠，王婧。」代帥率先打招呼，不打不行，李楠和王婧是朝他們這邊走來的。

兩個女生剛從車裡出來。

關丹丹好奇：「大郎是學霸，是狀元呢，怎麼居然考得比你還久，還沒下來？」

而且駕照這本子因為隨著車子越來越普及，也越來越難考，要趁早。

這是為什麼？

不能不出現啊，當初他追她可是很轟動的，班裡的學生幾乎都知道。

「嘿嘿，一次性通過，96分。」代帥得意洋洋，二十多分鐘搞定。

關彤彤也有些疑惑。

第四個十分鐘還沒到，陳子和*圖*書昂終於從樓梯那裡出來，滿頭大汗。

但連李楠也不打，那就不是男人的作風了。

她還希望他再次表白，她覺得，如果陳子昂再次表白，她一定會答應。

這個男生，最近經常浮現在她腦海里。

拒絕陳子昂表白的兩年裡，看到陳子昂那麼墮落，王婧是有些愧疚，甚至有些同情，但那也僅僅如此，她喜歡不上他。

關丹丹則有些顛覆對陳子昂的看法。

「吼吼，我要看錢塘江大潮。」關丹丹很興奮，這姑娘好像每天都有使不完的精力，一放出來就成了一匹野馬。

她一直想不通，她都發現，自己越來越漂亮了，成績也沒拉下，父母的生意越來越好，她優越感越來越強，卻等不到他一句話。

錢塘潮是世界三大涌潮之一，是天體引力和地球自轉的離心作用，加上臨安灣喇叭口的特殊地形所造成的特大涌潮。

大家正說說笑笑，代帥忽然打住，看向不遠處路邊停的車那裡。

當初的陳子昂，在她那就是這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