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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只是個不用奮鬥的小白臉

作者:塵七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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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26章 五月五日

第026章 五月五日

她說著閉了嘴,畢竟有外人在。
「那我加入,不過只有空閑時候才會去參加聚會哦。」楚河點頭答應。
蘇慕煙眼中閃著光,她竟然還關注過傳統樂器。
只是他不知道楚河是柳總裁養的小白臉,不然肯定會驚掉下巴。
她還不忘叮囑工作人員:「我包兩個小時,一萬塊,干不幹?」
「嗯,是我。」楚河點頭承認。
其餘人也十分驚愕,不過反應並沒有柳芷晴這麼大,楚河的海螺技能二級相當於鋼琴七級,只是由於樂器的特殊性才導致引人注目而已。
但別墅的客廳桌子上卻多了一張紙條,紙條上寥寥數語。
工作人員回過神來,喜笑顏開,這麼二逼的金主,能不幹嗎?
「啊噠!」蘇慕煙一個野豬衝撞,給了楚河一拳頭,小小的拳頭打在了楚河的肚子上。
「姐姐,楚河太厲害了!」蘇慕煙心思單純,現在只顧拍手,擺出一副楚河好牛逼的樣子來。
有人喜歡傳統樂器那是再好不過的了。
「對對對,和-圖-書《永樂大典》可是我們業內的春晚,不過業外人很少關注,沒想到小姐這麼年輕竟然知道。」樂於聞欣喜不已,他們這些玩傳統樂器的其實憋著一股氣,被西洋樂器一直打壓著的氣。
柳芷晴在心裏嘆了口氣,似憤恨似自嘲,轉身走了。
柳芷晴吸了吸鼻子,複雜的神色很快鋪成了一汪死寂的湖水,彷彿對一切都不上心了。
楚河的功力大概只比樂於聞高深小半截,並沒有達到驚世駭俗的地步。
熟悉而悅耳的海螺之音,是那一晚的海洋之歌嗎?
「好勒!」調音師立刻就緒,隨便蘇慕煙折騰兩小時。
她並不留在別墅休假,而是回了市區的家裡。
那寄託著奶奶的愛以及整個童年。
「聯繫我?有什麼話不方便現在說嗎?」楚河不解。
待得日落西山,柳芷晴也離開了。
聽到楚河承認,柳芷晴徹底鬆開了手指,她不知是失望還是怨怒,默默地看了楚河半晌。
柳芷晴嘴唇微張,眼中驚愕、和圖書讚歎、不解皆有。沒有人比她更熱愛痴迷海螺了,那是她從小聽到大的聲音。
當然,這裏還有一個人沒有覺察到火藥味,或者說,她裝傻。
那個令人生厭的小白臉,瞬間變得陌生了起來。
「我問你,那一晚在海邊,是不是你在吹海螺?」柳芷晴懷抱著最後的希望,她也不知道自己在期待什麼,她不希望自己的幻想對象是楚河。
幾乎每個人都覺察到了空氣中的火藥味,尤其是樂於聞。他是三十多歲的大叔了,看出了柳芷晴和楚河之間微妙的矛盾和隔閡。
走到岩石堆前,她站了好一會兒,神色複雜之極。
楚河的是海螺之音,柳芷晴的是田螺之音,蘇慕煙的是福壽螺了,吃了得死人。
那晚黎明到來之際,那漆黑的岩石堆中,是他在吹海螺嗎?
她的心情如大海一樣複雜,倒不是因為被打臉了,而是因為她的一個「夢境」破滅了。
樂於聞哈哈一笑,連說行。他跟陌生人混熟了,倒是個哈哈怪hetubook.com.com了。
那一晚岩石堆的海洋之歌,不如楚河的動聽,但卻帶給了柳芷晴最初最深的感動,就如同奶奶回來了。
哪怕是樂於聞這樣的海螺大師,也不能理解柳芷晴內心對於海螺的特殊感情。
人們很難看到一位冷艷的女總裁會有這樣的表情,僅僅只是因為海螺。
柳芷晴獃獃地看著楚河,內心的震撼難以形容,她漂亮的眸子大大睜著,雖然跟楚河只是隔著一道玻璃窗卻彷彿隔著千重山一樣。
錄音棚彷彿一艘巨輪,正在大海中航行。
然而,夢境中的主人似乎是楚河,無論多麼悅耳,那熟悉的感覺揮之不去。
隔窗外,柳芷晴緊緊抿著嘴唇,手指頭捏緊了又鬆開,指骨發白。
「不是,我還有個身份是江城樂器協會副會長,誠邀你加入樂器協會,大家有時間多多聚會,也算同行嘛。」樂於聞不無興奮,楚河是個海螺演奏的人才啊。
不料蘇慕煙幫他答應了:「好啊好啊,我知道江城樂器協會,弘揚民和_圖_書族樂器的,聽說你們會長還上過央視的《永樂大典》對不對?」
楚河則被蘇慕煙硬逼著教她吹海螺。
誰也猜不透她的心思。
楚河視線立刻鬆散了,柳芷晴贏了。
「我偶爾看過,特別好看,加上又是江城的樂器會長去表演,我就記住了。」蘇慕煙活潑道,然後戳楚河:「你加入,有機會成名的,芷晴姐姐就會……」
「楚河,你瞪什麼鬥雞眼?快教我吹海螺!」蘇慕煙拽著楚河就往錄音棚內室走去。
樂於聞鬆了口氣,推門進去找楚河:「楚先生,我可以下班了。你方便給我聯繫方式嗎?我有空聯繫你,現在要回去陪老婆了。」
楚河無奈,蘇慕煙也是自己要伺候的富婆,不聽她的話,她要化身小老虎咬人。
楚河放下海螺,輕輕呼了口氣。
幾個工作人員都在偷偷捂耳朵,因為實在太難聽了。
楚河平靜地注視著她,這一刻,他似乎反客為主了。
隨後,樂於聞趕緊回家陪老婆吃飯,免得挨揍。
而楚河的《Them.hetubook•com•com Song》則是燈塔,照亮了漆黑的海面。
而兩人在吹奏福壽螺的時候,柳芷晴已經回了別墅。
她也沒幹別的,在海邊走了走,默默地眺望著海天盡頭。
「妙啊!」待得海螺聲停,樂於聞鼓起了掌來。
當時他去無形裝逼,只是為了賺取愉悅值而已,沒想到柳芷晴惦記到了現在。
調音師以及工作人員也不由鼓掌,他們沒有料到楚河能吹得這麼好聽,連樂於聞都不如他。
「海螺吹得很好聽,是我低看你了,你願意就留下吧,就當交一年朋友。從現在開始,直到明年的今天——五月五日。」
只是當楚河開門走出來的時候,柳芷晴又捏緊了手指。
楚河聽后並不心動,主要是他是小白臉,生性也比較懶散,加入協會不太合適。
那一晚,便是她的美好夢境。
柳芷晴跟他對視,也固執地不肯移開視線,如同兩頭蠻牛在較勁,我憑什麼退讓?
被社會折磨了幾年的傲骨,本該沉到了水底,現在卻偏偏浮了上來,固執地仰望著天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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