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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糾結，楚河的簡訊又來了：「可以讓我看看腿嗎？我想轉移一下注意力。」

「啊？」程傑懵了，其餘成員一下子騷動了，怎麼可能？

柳芷晴眼眸一寒，你他娘的可真是個變態！

但當蔣莉邁出一隻腳的時候，她眼角瞟見直播間空蕩蕩的彈幕框突然有了彈幕。

這可是女總裁的自|拍啊，多了一股異樣的刺|激。

這還是早上八點來鍾啊！

「大河，看看腳。」

其實大家並不在乎直播，但有很多觀眾看總歸是好的，尤其是經歷了半年的陰間直播后——無關緊要的事長年累月地擠壓下來也很讓人鬱悶的。

團長程傑正在一個角落跟團員訓話：「這次音樂節雖然不比元旦，但也很重要，台下坐著的都是上流人士，當紅明星都來了，誰都不能出錯……」

沒看錯，彈幕一條接一條，禮物也刷起來了，直播間人氣已經破萬了。

「來自柳芷晴的愉悅值+233。」

「我都嚇尿了，好想芷晴抱抱。」楚河繼續訴苦。

但過了一會兒，她又拍了一張，還調整了許多角度，把雙腿都拍了進去，充滿了誘惑。

「額……那個，歡迎大家來我們直播間。」蔣莉對著麥克風說話，她不露面，就是說話。

第二天，九月十三日hｔtｐs://m•ｈetubｏｏk•cｏｍ•ｃoｍ，國樂音樂節正式開幕。

「卡死了，你們還是賣票吧，我直接飛帝都看老公。」

而且像魚一樣，一條又一條，迅速匯聚成了魚群。

程傑露出詫異之色：「那個楚河這麼出名嗎？」

半晌后，柳芷晴在手機上搗鼓了一陣，將照片發給了楚河：「加油，回來再收拾你。」

正在泡澡的楚河收到這條簡訊，莫名一騷，嘿嘿嘿。

瞬間，剛才被卡死的觀眾沖了進來，人氣一路飆升。

楚河的能量再一次爆發，他要在人民大會堂表演，粉絲們哪裡會錯過？

「團長，直播間有點怪！」蔣莉打斷了程傑的訓話。

邵夭夭特意去舞台幕布縫隙偷看金色大廳觀眾席，看一眼就縮了頭：「好多人！我還看到幾個明星！」

早上七點的時候，楚河就到了。邵夭夭和董香也來了，兩人終於開始緊張了，雖然是收尾，可也不能出醜啊。

「大家好，這裡是人民大會堂歌舞劇院民族樂團直播間，音樂節馬上開始了，大家喜歡的可以點個關注送送禮物什麼的。」蔣莉打著哈欠，說完了就要走。

她有點不知所措了，自己遠在江城，幫不了楚河啊。

程傑又不悅了：「什麼東西https://ｗww•heｔuｂｏok•coｍ•cｏｍ？電腦壞了？」

「滾！」她回了一個字，怒哼一聲。

「老公老公，我愛你，男友給我的520生日紅包我全買禮物送給你了！」

偌大一個觀眾席，坐滿了大半，全都是上流人士和器樂界的泰斗大師。

「我靠，真的是人民大會堂，我在電視上看過這裏，大河要上台了嗎？」

為什麼大家不喜歡看國樂呢？為什麼就不重視國粹呢？

「好了，他們是奔著楚河來的，你們高興什麼？去準備了。」程傑呵斥了一聲，但臉上卻柔和了許多，顯然也挺滿意的。

後台另一邊，董香抓著手機看樂團的直播間，認真數著人氣值有多少個零。

但逼格太高了就不接地氣了，吸引不了太多人，比方說直播間，人氣慘得無法直視，平時根本沒人看國樂表演。

「不是……沒出問題，是人氣。」蔣莉滿臉興奮，「人氣已經破五十萬了，我們直播間第一次有這麼多人！」

所以當蔣莉說人氣破五十萬，大夥都又驚又愕。

他打開一看，當場老臉一黑，滿眼都是馬賽克。

「你千萬別緊張，就當平常在音樂室一樣就好了。」柳芷晴繼續安慰。

程傑當場不悅：「出了問題就關了，這點事都要httｐs://www.ｈeｔｕbook.cｏm•ｃｏｍ說？」

姐姐，你這美|腿打的馬賽克比我皮包還要厚！

柳芷晴又哼了一聲，然後抓起手機拍了一張腿立馬刪掉：「不可能給你看的！」

她搗鼓了一會兒，終於再次打開了網頁。

「一二三四……一百萬了！」董香哈哈一笑，發了條彈幕：「再問一次，想看董小姐的就我一個嗎？」

楚河砸吧砸吧嘴，又尼瑪失敗了，別人家的小白臉都有富婆日，就我摸都摸不著，我求求你玩玩刷刷樂吧。

蔣莉愣了一下，什麼情況？平時直播幾個小時都未必會有十條彈幕呢，今天才開始就有幾十條彈幕了？

他去直播室查看，成員們好奇地跟在後頭，這些成員大多比較年輕，頂多三十多歲，對網路都比較了解。

柳芷晴皺眉，這跟她認識的楚河不太一樣啊。

蔣莉嘴巴都長大了，一時間還有點慌。自家樂團從未受到過這樣的關注啊。

光潔的長腿纖細雪白，從腿間到腳踝，每一寸肌膚都完美無瑕，連腳背都勾勒著性感的弧度，五根腳趾圓潤白|嫩，冰藍色系的指甲油增添了一絲冷艷。

此時音樂節即將開始了，邵明華由人推著上台，他的老夥計們也就位了，要拉開音樂節的序幕，這會兒開直播恰到好處。

「不行，告辭。」和*圖*書

不過仔細一想，在那種地方表演誰都會有壓力吧？楚河經歷過的大場面還是太少了，情有可原。

「不打馬賽克行嗎？」

然而，進了直播間一看，網頁都沒了，電腦還藍屏了。

「芷晴，我今天去排練了，一直失敗，真的要嚇死了。那可是接待外賓的地方啊，還有那麼多社會精英觀看，好怕。」楚河果斷回簡訊。

程傑都不由動容：「走，去看看。」

已經上床的楚河一喜，柳芷晴又發簡訊來了，還是彩信，難道……

那傢伙賊心不死啊。

小姐姐們必須親眼見證這一幕。

又過了兩分鐘，人氣破十萬了，禮物根本不停。

哎，睡覺。

今天負責直播間的人叫蔣莉，是個二十七八歲的女人，平時在團里負責一點化妝任務的，剛才給成員化了妝順手來開直播。

「大河呢？他什麼時候上台？」

「我去，你們帝都的樂團直播間都這麼卡？蒙古拉的網吧？」

楚河不是藝高人吊大的嗎？

一時間微博、貼吧、嗶站……眾多地方的粉絲都在議論這件事。

蔣莉興沖沖開麥：「大家好，這裡是京城歌舞劇院民族樂團直播間，你們可以關注我們微博……」

「想看董小姐的就我一個嗎？」

蔣莉不走了，盯著屏幕看。

「它經常壞，估計是網頁崩潰了，ｈeｔｕbook•coｍ•ｃｏｍ等我重啟。」蔣莉也是氣悶，咋就崩潰了呢？

眾成員也很興奮，學了十幾年器樂，第一次感受到了被關注的喜悅。

柳芷晴抿嘴，真的那麼緊張嗎？

蔣莉驚呆了，她眼睜睜看著直播間人氣突破二十萬、三十萬、五十萬！

此時，後台一個休息室里，懶散的工作人員打開了直播間，將鏡頭對準了金色大廳的舞台。

楚河無奈放下手機泡澡。

國樂音樂節不對外開放，只有受到邀請的人才能過來，逼格賊高。

「我楚河老公呢？快放出來！」

柳芷晴臉蛋有點發熱，暗想自己幹嘛要拍，可這次她沒有刪了，但發給楚河是萬萬不可能的。

哪個樂團主辦的不是關鍵，關鍵是人民大會堂，更關鍵的是楚河在人民大會堂。

「哼。」柳芷晴合上文件夾，然後低頭看了看自己的大長腿。

旅城集團辦公室，柳芷晴處理完了最後的文件，腦子裡又想到了楚河的變態要求。

彈幕再次暴增。

柳芷晴也看到了楚河的微博，日常怨氣滿滿地看了一會兒太太團的評論，然後給楚河發簡訊：「不要緊張，放鬆心態，祝你成功。」

蔣莉吞了吞口水，趕緊跑出去找團長。

負責直播間的工作人員不是固定的，誰有空誰就來開個直播，也不解說，開了就走，偶爾過來看兩眼就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