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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二大道

作者:文刀手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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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卷 古城奧秘,血色祭煉 第407章 秀秀的任性和一件邪門的事

第十卷 古城奧秘,血色祭煉

第407章 秀秀的任性和一件邪門的事

不二和歲月親熱起來,就誰也不知道時間了。
不二隻好叫她先走,又說:「咱倆今天分開,把各自的事情辦好,就是為了今後更久、更踏實的在一起。」
不二跟她對視一會兒,終於敗下陣來。
(三)
她就要這樣放棄人生中唯一一次的愛情么。
她才一步三回頭的離去了。
「告訴他們,我可以比黑斗篷高一倍。」
……
「他們出的價錢更高。」大毛說:「我有幾個小夥伴也想成為青角。你知道的,這件事需要很多錢,他們根本禁不住半點誘惑。」
但她偏要自私一點,她就是要任性這一次。她的一生還有幾次任性的機會啊。
他故作寬容和慷慨,大度地原諒了楚月把他置於險境的行徑。
也許一切都是天意。
「不管怎麼說,」言薇指了指顯示器屏幕上的光點,「別再打碎片的主意了。角族人雖然允許我們在青疆自由活動,但一旦威脅到他們的安全,結果還是很可怕的。」
為什麼不能讓他在這三年裡,喜歡上她。哪怕只有一次,哪怕只有一天,一個時辰,一炷香,甚至更短的時間也可以。
歲月面色一肅。半晌才問道:「蠻斯衛大人也同意這件事了?」
是啊,在夢裡她就一直在哭著。
比如:喀則古城是強者的墳墓。
古有生立時緊繃起來——這些碎片是他的命|根|子。
「我就在飛舟上啊。」
他越要冷淡她,她越要對他好。
「咦,剛才還在這裏。」
「誰?」
他再不忍心苛責他。
在那之前呢,她要把自己能夠給予的,能夠付出的,全部貢獻出來。
他願意為此拼盡全力,拼上所有,直到完成他許下的誓言。
(二)
碎片是進入古城的入場券,這也就說明,黑斗篷的背後,一共有八個人也要進入古城。
言薇道:「還記得我跟你說過——按照因果法則,世界石的周邊,會有非常神奇,甚至詭異到極點的事情發生么?」
好有一天,命運叫他親手解決對方。
另一頭是一間布滿了複雜儀器的密室。
「第三點可以確定的是,占卜族的紫角說,破解詛咒的關鍵就在這個人族小傢伙身上……」
「這樣一來,我們的行蹤徹底暴露了,」他說道:「昆比山脈的計劃只能放棄。」
在林子里又說了好一會兒子私心話,歲月就是不肯離去。一定要纏著他一起再待一會兒。
不久,一個身披紫袍、面容衰老的紫角憑空出現在大廳中央。懸空而立。
「占卜族專門為此事占卜,得到的訊息很模糊。但有三點是明確的——第一,這個詛咒真實存在,本族深受其害;第二,如果想破解詛咒,天尊大人們絕不能插手,甚至像我這個級別的人物都要嚴格控制。」
不知道剛才發生的事情,有沒有被木仙師瞧見。
歲月把蟒蚺帶到一個偏僻處。
「他有沒有發現你?」
這灰塵好像魏不二啊,無孔不入,無處不在。也永遠沒辦法從她的心裏抹去。
不久,和圖書他從一個犄角旮旯的房間鑽入地下通道。
「你知道喀則城裡哪一族人數最多?」
「歲月回來了。」張庚把斗笠扔到地上,整個人大躺到沙發上,擺出一個大字,「古有生被她叫回去了。」
「眼睛里進灰塵了。」秀秀說。
(七)
這就意味著古城之旅完全無法預測,這太讓人提心弔膽了。
祭壇是掌控此界的鑰匙。等等。
歲月和她的隊伍早就等在這裏。
說完,她就往門外走去。
「下次如果出現類似的狀況,」他說,「我們一定要仔細找一找。」
在歲月遠赴昆比調查的日子里,古有生始終在不停地收集和分析血祭族人的皮膚碎片。
趕路的途中,他還在回味剛才的激|情、熱烈和溫存。
她一路都在琢磨一件事,魔女到昆比,究竟是為了什麼。如果是來勘測地形,那麼她能否決定角族人會不會在昆比埋伏。
言薇正站在一個顯示屏前,看著上面閃亮的光點。
古有生只能憑空猜測了。
歲月的修為固然要高一些,也更有一點經驗。
就在剛才,她再一次夢見了令自己肝腸寸斷情形。
(二)
但離奇的是,黑斗篷很快消失得無影無蹤。
他總覺得她有話要說,但問她又什麼都不說。
「如果真的有赤角魔,我們恐怕逃不掉吧。」
「我現在沒法兒告訴你具體是什麼時候——需要耐心等待。」
不二心中隱隱有些不好的預感。
大毛從懷裡掏出一塊兒布,裏面裹著一塊碎片。
說著,他又把目光投向大廳一角,古有生身上。
「角族人的計劃?」
歲月笑道:「我們先回喀則吧。」
自從在傀蜮谷遇上了那個小子,命運的軌跡就有了定論。他的歲月與他越行越遠。
但她至少還沒有被凍死。還在頑強地堅持著。
他和歲月從今往後,緊緊地綁在了一起。永遠不能有旁人將兩個人分開了。
往回返的路上倒是很順利。
沿著通道獨行不久,在一個根本看不到門的通道壁上,一頭扎了進去。原來,竟是幻術的把戲。
「在哪裡?」
在一座高大的青角尖塔的陰影中,一個身披黑色斗笠的男子,望著古有生的背影消失在街頭。
「烈風族?」
不二的瞳孔猛地一縮,警覺地目光瞧向她,「我們對戰的時候沒有見到赤角吧?」
楚月的布陣乾脆利落,所有節點一次布置成功。
「就一個么?」古有生問道。
在一群髒兮兮的禿角人中穿行而過。
不久,他到了一座禿角圓頂建築之中。
三個人到處找,把附近一帶都要找遍,卻還沒有找到秀秀。
糟糕。
那小子逃走也是天意。
她的心口一陣劇痛。
這實在有些荒謬。
冰冷的機械音毫無意外地響起。
留給他準備的時間,不多了。
「有的時候,」歲月說:「只需要一次關鍵時刻的成功,就可以起到決定性的作用。」
六耳獼猴啊,你為什麼要賜給我這樣的神通。我不想要www.hetubook.com.com
「收集到新的血祭族人皮膚碎片,解鎖古城奧秘一則——古城的開啟,就在一年之內。」
張庚嘴角抽了抽,譏笑一聲。
他不由自主地摸了摸自己尚未平靜的胸口。
「如果只是偵察兵,用得著安排一個赤角過來么?」
魏不二就在後勤部隊中,她不怕誤傷魏不二么?
紫袍地尊微微點了點頭,說道:「諸位天尊已經看到爾等呈報消息。」
「客人?」
但現在,木已成舟,烈火也早已點燃乾柴。
「在疊塔大陣諸城之中,喀則城建設的時期最晚。後來占卜族的人預測大戰將至,為了趕工期,喀則城曾向沙洲、塔爾木還有一些周圍的城池緊急調度了一萬多掘地族人——孤風羽說烈風族最多,那是因為沒有考慮到這些掘地族人。」
「只要你告訴她,你在昆比看見了赤角魔。」她說:「大帥會明白一切。」
但這三年裡呢?她還可以全力以赴。
這些苦難都不算什麼。
如果厲無影在這裏,一定可以認出他——就是曾經在降世營追殺過他的銀弓男子張庚。
「如果插手了會怎樣?」
屈服於陸盈,餘生再無希望。
「人沒有走丟就好——我們出發吧,向下一個節點。」
旋即拾起斗篷披上,轉身,繼續在人群中穿行。
可怎樣讓他喜歡上她?用什麼手段?
至少灰塵不會讓她這樣難過。
(四)
這是不是意味著,他們只需要幾個碎片就足夠了?
一個掘地族人像鏟子一般的手掌刮到了他的斗篷。
也許,因為三年之約,到最後她一定會輸。
她直視他的眼睛,「不要問我她為什麼沒出手。我不知道,我也猜不到。但我肯定,她全程在盯著我們。」
魏不二啊魏不二,你就是鐵石心腸,我也要把你融化了。
他想起自己不久之前說的那些冷冰冰的話,懷疑秀秀會不會因此獨自出走,甚至會發生什麼意外。
他真的想看看究竟是誰在和自己作對。
歲月和一眾角族人手捂右胸,高聲道:「恭迎地尊大人。」
她的手段多著呢。
「這跟孤風羽說得不一樣。」
不久,楚月就傳來消息,說陣法筆已經找到了。
只不過此刻,他頭上頂著一個兩紋青角。
她先前是因為傷心到極點,才在原先放貨物的艙室中睡著了。
秀秀從噩夢中驚醒。
蟒蚺從林中急行而出,「怎麼花了這麼的時間?」
他們的目的究竟是什麼。
劉明湘同天鰩的配合也更加默契了。
是誰想要了他的命。
「你還記得我們之前說過的話么?」她說。
又過了不知多久,秀秀竟然從飛舟上走了出來。
「就因為我們在昆比遭遇了角魔?」不二說道,「他們或許只是偵查兵。」
「我們的埋伏不需要太多人手,」她說,「也不會影響到主城的防禦計劃。」
或者說,她是哭著醒來的。
而且,憑她的聰明,旦要使出來,比誰都要使的好,使的厲害,使的他https://m.hetubook.com.com毫無察覺、一頭栽入陷阱。
「那藏身呢?在哪裡藏身。進攻之後該怎麼撤退?」
「就在戰場旁邊。」
「我看見了。」她說道。
她要光明正大地作戰。
他微微發愣,半晌才回過神來。
這之後,任何新的碎片被挖掘出來,都無法將他再次吸引出來。
腳步執著又堅定。
「關鍵時刻?」
她從來都敢於面對困境,也善於面對困境。
「鍾師妹呢?」他問道。
露出了男子的樣貌。
兩個人幾番鏖戰,全情投入,揮汗如雨,終是難分勝負。
這讓他身體的每一寸都散發著快樂的氣息,更加迫不及待地想帶著歲月遠走高飛。每一天都過這樣的生活。
「原著之中,所有可能擁有金手指的角色,幾乎都出自雲隱宗。」
「你們……在幹什麼?」她輕輕地問道。
據大毛統計,他大概收集了大約7-8個碎片。
這是她與她的最終戰役,她一定要贏。
如果她全程觀戰,那真是一段糟糕透頂的記憶。
她對他,終究還是與旁人不一樣的。
「但是,」蟒蚺說道:「敵人已經有了防備,埋伏沒有任何意義。」
也許,這樣有些自私。
「是掘地族。」
古有生回到赤角塔的議事廳里。
大道受阻,差一點死在通靈境的瓶頸上。
但再沒有一個碎片擁有像第一個那樣龐大而驚世駭俗人的信息。
「關鍵就是這些掘地族人。」歲月說道。
如果是,她有一件事想不通。
不二有些生氣:「你去了哪裡?我們一直在找你。」
楚月卻沖他眨了眨眼睛。
這個時候,腰間的傳聲石也響了起來,是蟒蚺的聲音——
(五)
林中愈加靜謐幽暗。
(六)
他唯一能做的,就是搜集更多的碎片,獲得更多的信息,來做更加充分的準備。
「不如說智商有問題。」
「一個披著黑色斗篷的人。」
歲月的心情也難以平復。
他也就不再耽擱,徑直往約定好的地方趕去。
「我們回來了。大尊要見你。」
「原先只是猜測,」她說:「現在,我堅信角族人一定會在昆比布下埋伏。」
「他在哪兒?」
唉,她也只有三年的光景了。
「蠻大人沒有看到你們的信息。」
張庚一下子從沙發上跳起來,「這也太邪門了……」
古有生的表情立刻變得很嚴肅。
紫袍地尊說道:「我會待在這裏幫助你們——直到詛咒被破解的時刻。」
但殘酷的現實是,他根本不會對她動心,他把心通通交給了另一個女人。留給她的,只是冷冰冰的背影。
「這與我們的計劃有什麼關係。」蟒蚺說道:「這些掘地族人比雞崽兒還要弱小。」
但她絕不要用這些見不得人的手段。
「天尊插手,詛咒的反噬會更加瘋狂,我們的報應來得會更快,」紫袍地尊說道:「如果我們這個級別出手,對破解詛咒不會產生太大的影響,但出手的人一定會死。」
……
「誰也找不到他究竟在哪裡。」大https://m•hetubook•com•com毛搖了搖腦袋,苦笑道:「但要是誰挖到了碎片,他肯定就會出現。」
古有生只好退到大廳一角,好奇地等待。
當他把它捧在手心。
不二仔細看她。她的眼眶微微泛紅。
歲月面色一肅,「上方的意思是,只能靠我們自己了?」
「我中了埋伏,」她說,「下次叫我碰見,他死定了。」
「我去貨倉找東西,」秀秀說,「不小心在裏面睡著了。」
她微微有些失望,但也做好了心理準備。
「赤角?」
回到飛舟上,劉明湘在駕駛艙里。
當不二返回飛舟的時候,已經過了很久,楚月剛好布置完這個節點的所有裝置。
「你的眼睛怎麼了。」隨後趕來的劉明湘問道。
她把灰塵清理一遍了又一遍,空氣中卻還有灰塵的味道。
他只能默默祈禱在這段時間里,她一直處在沉睡的狀態中。
可他卻還絲毫不知道,她為了這渺無希望,付出了什麼。
秀秀的心情卻一直無法平靜下來。
想到這裏,她覺得自己也置身於寒冰界里,冷得要命。
陰招壞招損招使毒計歹計,這些她都能使得。
醒來的時候,她的臉上濕漉漉一片。
他悶悶不樂地往回返,一路順帶瞧瞧大毛給他的新的碎片。
令古有生有些失望的是,沒有哪個碎片提到進入古城后是什麼狀況,會遇到什麼危險。
她的愛情連嫩芽兒都沒有冒出頭,就被寒霜打掉了。
她一路往回走,一路在思謀往後的事情。
斗篷的系帶鬆開,整個滑落下來。
他必須爭分奪秒。
古有生從懷裡拿出一個袋子遞給大毛,裏面裝了大筆的角晶。
才把衣襟重新合起來,卻未發現,胸口上的蝴蝶紋身微微閃過一道黃芒,旋即又陷入一片寂靜。
偏偏看看她好成這樣,能不能換回他的心意。
比寒冰界的天氣還要冷!
「大哥哥,對不起,」大毛撓了撓頭:「你大概遇到競爭對手了。」
「他們最近從《宏然除魔英雄傳》大綱里,從複雜的故事脈絡中,梳理出一個重大發現——」
跟不二離開之後,她就再也不能為族人做任何事情。
他忽然想到什麼。
「找死么?」張庚異常熟練地用角族語說道。
挑釁的目光射在掘地族人的臉上。
與隊伍匯合的時候,已是當頭明月。
她覺得自己也未必敗得無可挽回。
不甘心啊。
蟒蚺不明白歲月為什麼會問起這個,但他尚且記得在剛到喀則的時候,孤風羽曾經說過這件事。
如果能換來魏不二在她所剩不多的時日里,對她一點點的關心,一點點的心動,她心甘情願。
紫袍地尊向大都的方向瞧去,目光中充滿希冀,「他現在有更重要的事情——你們不久就該知道了。這件事足以叫我們舉族歡騰。」
難過的時候,她總是喜歡找一個沒人的地方獨自待著。這裏再合適不過。
他越想越擔心,始終不肯放棄找尋的努力。
紫袍地尊環視大廳,目光停留在古有生的身上。
但不二的體質也不是尋https://m•hetubook.com•com常人可以比得了的。
「他怎麼發現我?」張庚冷笑道:「就憑他腦子裡那個屁用沒有就知道壓榨的系統么?」
快到降世營駐地的時候,她把不二單獨叫到儲物倉。
連忙把衣襟扯開,在自己的胸口上,看見一道漂亮的蝴蝶紋身。
秀秀卻不見了。
「先等一等,」歲月笑道:「我們有重要的客人。」
不二一直等她的背影消失不見了,才獨自離去。
大毛從他的小夥伴手中買到了3塊兒碎片。
歲月說:「還請明示。」
每一個碎片都帶給他一些零星的信息。
大毛走後,古有生曾試著尾隨在他身後,繼而找出黑斗篷。
(一)
「我在為我們的王上工作。王上叫我搜集碎片,這些碎片就只能給我——」他說道,「你告訴你的小夥伴,不要把碎片賣給他們。」
「她沒有出手。」
他有些興奮地開始幫她謀划起來:「我們需要萬全之策。昆比山脈雖然很大,但人族如果早有準備,任何一支稍有規模的隊伍都是藏不住的。就算真的能藏起來,在一次攻擊之後也會馬上暴露——我們也不能只進攻一次吧?」
(三)
蟒蚺很失望,但也沒法兒再說什麼。他心裏升起一種無力感。
有了這一次銷魂徹骨的經歷,他們就更捨不得分開了。
「不能把希望全部寄托在護城大陣上,」歲月說:「太被動了。我要的是徹底擊潰對方。」
血色祭壇具有讓死人復活的能力。
他的心臟一度激動地要從胸口跳出來。
「人家活著不容易。」
掘地族人看到他頭頂的青角,很快低下腦袋,裝作什麼都沒聽到。
但魏不二又比灰塵可惡多了。
這天,大毛再次找到他。在統領府赤角塔,他的房間里。
這些信息足夠驚心動魄。
誰跟他搶碎片,就是想要他的命。
他面帶諷笑,轉身離去。
但裏面的內容卻讓他感到意外——
「我會跟大帥講的,把我們所見所聞都告訴她,」他有些心虛地說,「但我不保證她會採納。」
她背出了師門,告別了養育自己多年的師父。
「嗯。」
「感覺還是很難。」蟒蚺猜到她要告訴自己一些不能讓旁人知道的計劃,心中微微一暖。
就是這一天,她悄悄找到楚月,讓她抽出時間,為另一艘飛舟安置了一套簡易的隱匿陣法。
她生平第一次覺得自己的心可以痛到如刀絞一般的地步。
「一定要深思熟慮啊。」他勸道。
甚至,付出更多,乃至付出生命,她也無所畏懼,也會勇往直前。
這也讓他逐漸成熟起來,不再是只會甩尾巴的大傻個,也不再是那個對歲月毫無保留信任的愛慕者。
「我早就不想和這些渾身冒著臭氣的掘地人打交道了,」張庚雙手抱頭,把腿架在茶几上,懶洋洋地靠在沙發上,「鄭老大他們那邊進展呢?」
「又有一個碎片被挖出來了,」她說道:「不過,我們已經夠用了。」
「大尊。」他走過去,迫不及待想向她彙報自己的收穫。
「我們把飛舟都找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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