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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個人的生命意義都不同，牽扯到宗教神學、宇宙概念，這已經是哲學的範疇了！」冥土追魂兩手一拍，表示他也無能為力。

「或許可以一試……」

「如果我失敗了，麻煩你幫我向那位醫生求助。」小姐姐說完就走了，最後她還是沒相信有冥土追魂這麼一號人物。

其實，硬要說杜克使用的力量，的確是神之力，只是此神非彼神。

第七學區中心，無法進出的大樓內。

亞雷斯塔自言自語道：「不是超能力，也不是魔法，但是又和兩者非常相似。他的力量來源是什麼呢？越來越有意思了……」

凌晨的學園都市並不太平。獵犬部隊趕到杜克和一方通行大戰的街頭后，所有人倒吸一口涼氣。整條街道如同被搬入了冰雪世界，鋪天蓋地的寒意覆蓋了一切，尤其是最中心位置，他們認出了被冰封的白毛。

「巨龍的事可以稍後再談，有關這位神秘的研究員，他的能力是……他使用的是神之力嗎？」

杜克將少女眼中的渴望看在眼裡，確認她已經產生了自我意識，就像一台超脫了0和1的強人工智慧，不斷地汲取、學習、模擬，以後她的感情會越來越豐富。終有一天，她會成為一個真正的人，而不是一個按ｈeｔｕbook•ｃｏｍ•cｏm部就班的發條人偶。

「該死！到底發生了什麼？」

……

「到最後還是要我來收場……」

直到小姐姐離開，杜克也沒有阻止她，幻想御手是木山春生最後的希望，她不可能放手。與其阻攔她，倒不如等她自己認識到失敗。

「我記得補辦要花半個月時間，要不要這麼慘。」

「他們說是因為一方通行和複製體脫離了實驗區域，所以……」

「為什麼買個咖啡要這麼久？」小姐姐用審視的眼神打量杜克，一邊喝著冰涼可口的咖啡，一邊用手扇風。

「實驗的研究人員在哪，為什麼沒有彙報？」

急凍鳥嘛，可不就是二級神！

木山春生緊握雙拳，渾身緊繃顫抖，最後頹然放鬆，用沙啞的聲音說道：「哪怕和全世界為敵，我都要嘗試一次，如果你想阻止我，最好趁現在。」

「亞雷斯塔，你見過那條冰龍嗎？我不記得在神話中存在過這條巨龍，可它看上去並非虛構而是真實存在的。」平淡的女聲發出質疑，波瀾不驚彷彿世界上沒有任何事能讓她驚訝。

上條美琴的身影在杜克腦中一閃而過，他大概猜到為什麼會突然停電，很可能是刺蝟頭又被家暴了。

在學園都和_圖_書市沒有身份證這一說法，畢竟大多數人都是未成年，所以每個學生都有一張磁條學生證，上面記載著全部的個人資料，姓名、年齡、所在學校等等。

「附近的探頭呢？趕快把錄像調出來。」

杜克放下咖啡欲言又止，忍不住出聲道：「木山教授，非得要走到那一步嗎？」

「不過算了，今天我心情好。」木山春生哼著小調，久違的露出一抹淺笑。

「原來不幸的人不止我一個，忽然覺得寬慰不少。」杜克欣然說道。

「他被打敗了？」

離開醫院后，杜克一路飛奔買到咖啡，在兩分鐘內回到了研究所。

嘖嘖，真慘！

「生命的意義，該怎麼說呢？」杜克為難的看向冥土追魂，他不是心理醫生，疏導病人的心理疾病，應該靠專業人士。

御坂網路掀起了無邊颶風……

「學園都市的最強者……一方通行！？」

「因為實驗暫時無法進行，所以接下來一個星期我都不會來研究所，這段時間你整理一下資料庫。」小姐姐從一旁的柜子里取出上衣穿好，拿起車鑰匙就準備離開。

在杜克和一方通行的大戰中，附近的滯空回線悉數盡毀，因為納米機器人一旦靠近，就會被冰封，所以亞雷斯塔只能看到遠距離和圖書的景象。

「學園都市多出一名強者，魔法側一定會手忙腳亂一段時間，我也能謀取更多的利益，何樂而不為！」

三聖鳥、三聖犬、三馬桶、三聖菇、三基佬……寵物小精靈世界的二級神，將它們的能力稱為神之力……沒毛病。

「你在說什麼？」木山春生香肩一顫，裝作沒聽懂。

「收編談不上，我們的研究員似乎是個懶人，估計對我的計劃也沒有興趣。不過，放著這麼強的戰鬥力不用，太暴殄天物了。」懸浮在紅色液體中的亞雷斯塔睜開眼睛，嘴角一鉤，露出志在必得的笑容。

「你哪來的咖啡？」杜克疑惑道。

「怎麼可能，是誰做的？」

御坂妹妹如獲至寶，捧著手機化身低頭黨，杜克和冥土追魂得以解脫，二人鬆了口氣離開病房。

「哈哈……」杜克冷汗留下，沒想到這麼快就被發現了。

「怎麼可能有那樣的醫生？」木山春生嗤笑，沒有人比她更了解那群學生遭遇了什麼，那根本就不是疾病。

「等你半天不回來，打電話又不接，我只能自己出去買了。」木山春生不滿抱怨道：「不知發生什麼事，剛剛突然停電了。備用供電無法供給實驗需求，我只能停下手頭的工作……而且空調也壞了。」

「你想ｗwｗ.hｅｔuｂｏoｋ•ｃoｍ•ｃｏm收編他？」夾雜著奇怪雜音的女聲再次響起。

「神之力……」亞雷斯塔陷入猶豫，直覺告訴他，杜克使用的就是神之力，但總有股說不出道不明的意味在裏面。

「開什麼玩笑，他的能力是無敵的。」

「的確如此，如若是被能力製造的傀儡，那製造冰龍的人一定非常了解龍……但這顯然不可能。無論是結構，還是那股氣勢，都不是人類的能力能模擬出來的，我對這位研究員越來越感興趣了！」

「還有，我的信用卡被你刷爆了？」小姐姐拿出手機，指著簡訊提示說道。

杜克沉默一會兒，說道：「今天我在第七學區認識了一名很厲害的醫生，擁有打破生死的醫術，或許他能治好你的學生。」

……

「咦？」杜克掏便全身所有口袋，結果悲催的發現身份卡不見了。

「難道是和一方通行戰鬥的時候遺失了？不會吧，我也會遇上這種倒霉事？」

第一次聽到生命的意義，御坂妹妹空寂的心突然跳動了起來。就像沙漠中迷路了三天的探險家，在嚴重脫水面臨死亡的情況下，看到了綠洲。哪怕前方是海市蜃樓，求生的慾望也能讓他們重新鼓起活下去的動力。

我是誰？我從哪來？我要到哪去？

「每個生命都不卑微和-圖-書……御坂無法理解這麼深奧的意義。」御坂妹妹迷茫的抬起頭，用求助的目光看向杜克，期待他能解惑。

御坂妹妹也是這樣，此刻她就是一個緊抓稻草的溺水之人，逐漸累積的感情讓她渴望得到自己的意義。

兩人挖空心思為御坂妹妹解說了一番，換來的是一副三無的面孔，無奈之下杜克將自己的手機交給御坂妹妹，在網上搜索了相關知識，讓她自己琢磨。

杜克這類研究員，也有同樣功能的身份卡，不過功能要更全面，在學園都市甚至能當駕照來使用。如果遺失了身份卡，他在學園都市可以說是寸步難行。

「是不是神之力測試一下不就好了，英國清教的聖人不日就到，讓他們碰個面吧。」

「現在網上非常流行的『幻想御手』就是你的傑作吧！可以提升能力等級，讓無能力者都能實現自我現實……你是大腦生理學專家，也是專攻AIM擴散力場的研究人員，應該明白這東西的危險性。而且，你要面對的是整個學園都市，恕我直言，你不可能成功！為了那群學生，把自己賠進去，真的值得嗎？」

垂頭喪氣的杜克瞬移進入門內，結果在辦公室看到了木山春生，本應在實驗室的她，穿著清涼的內衣站在窗口，手裡還拿著一罐冰涼的咖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