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娘娘威武

作者:一壺好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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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章 變生不測

第七章 變生不測

王傾君見千金公主大約十六歲左右年紀,華裳美服,蛾眉瓊鼻,極是美貌,只是一臉嬌橫,便知道她是一個不好相處的人,只暗暗苦笑。
「往哪兒走?」葡萄不由問了一聲。
「你,你怎麼知道?」唐天寧這回慌了。
司馬局的人一時以為是孫淑妃吩咐葉素素辦事,自然不敢怠慢,不過片刻功夫,就讓人備好了馬車,正要安排車夫,卻聽葉素素道:「不用車夫。」說著自己上了駕位。
「葡萄,拉了素素一起走,儘快出宮。」王傾君一邊說,一邊吩咐莫嬤嬤道:「嬤嬤,你熟悉宮中的道路,由你領路。」
「有人下毒,二殿下四殿下死了,大殿下已逃亡,今晚在三清殿內的,必遭連累,肯定不能活命。你是淑妃娘娘的人,待在宮中也是死路一條。」王傾君驚魂未定,一掀帘子,「哇」的吐了出來,卻不讓葡萄減慢速度,啞聲道:「快走快走,不能慢下來!」
唐天佑用指甲挑起一點藥粉放到舌頭上,一張臉馬上酸得皺了起來,這才作一個輕視的眼神,白唐天寧一眼道:「這是酸粉,又不是毒藥。」說著聲音低下去,半垂下頭道:「我不過想逗父皇一笑而已。」
王傾君喊完,衝到葡萄跟前,一手拉起她,一手拉起莫嬤嬤,說道:「快走!」
很快的,葡萄領著人找來了,一見王傾君安然無恙,這才鬆口氣。
接下來的日子,唐若龍再沒有召王傾君侍寢。王傾君暗暗鬆口氣之餘,卻在猜測,莫非皇帝的病越加嚴重了?
王傾君也不客氣,率先上了馬車,這才拉了葡萄和莫嬤嬤上去。
陳皇后看唐天佑一眼,唐天佑忙也上前,擠到唐天致和唐天遠中間,也喊了一聲父皇。
第二天晚上,王傾君度著時辰差不多,便忙忙領著葡萄和莫嬤嬤趕到三清殿中,內侍一見她們,只說是家宴,除了各殿主子,宮女諸人不得進內。王傾君無奈,只得讓葡萄和莫嬤嬤候在殿門外,自己獨自進去。
內侍抬著唐若龍上了賞月台,很快又抬來烏木榻,扶唐若龍坐在烏木榻上,這才退了下去。
殿門外掛著的燈籠極亮,映得王傾君手上的牌子清清楚楚,正是皇帝唐若龍特賜的烏木牌子。
「淑妃娘娘這麼幫著王貴人,不知道的,還以為你們勾結在一起了。」千金公主出言諷刺。
回到玉階殿,王傾君尋思了一遍,終於明白,常貴人和李貴人邀請自己去逛御花園,應該是領孫淑妃之命,製造機會讓自己見唐天致。只是沒料到,陳文安黃雀在後,硬是破壞了自己和唐天致的約定。
唐天佑嘆口氣,呶呶高台道:「大皇兄二皇兄不喜歡我,我不敢走到他們身邊。」
王傾君抬頭對上唐天致的眼睛,忙忙轉開了,又朝殿外看,不見陳文安的蹤影,正疑惑,只一會就醒悟過來,陳文安今晚自然www.hetubook.com.com是在陳府團聚,哪兒會到這裏來?
只那麼一瞬間,孫淑妃突然就放下唐天寧,一頭撞向唐天致。唐天致抱著唐天遠一閃,伸腳狠狠一踏,孫淑妃無力閃避,一頭撞在桌角上,倒在地下一動不動。
正說著,已有內侍來傳話,讓王傾君作好準備,明晚到三清殿赴宴。原來唐若龍自感身體好轉,興緻大好,決定中秋佳節時一家團聚,已傳話讓陳皇后孫淑妃各領子女到三清殿團聚。一時又格外恩寵,讓王傾君也隨同赴宴。
「嗯?」唐天寧有些疑惑。
莫嬤嬤回過神來,安撫葡萄道:「料來不會有事的,至少皇上還在的日子,主子是安全的。」
王傾君再顧不得許多,捏了牌子,一個箭步跳下賞月台,往殿門外衝去,喊道:「皇上有旨,殿門外的侍衛入內聽使喚。」
孫淑妃才嘶叫一聲,唐天致也已吼道:「天遠……」
千金公主一見王傾君,便莫名的不喜,再加上左等右等不見皇帝出現,心頭不安,一時瞥一眼王傾君道:「王貴人,你不是父皇的新寵么?且去瞧瞧父皇出來沒有?」
「王貴人,咱們又見面了。」陳文安笑著打量王傾君,見她消瘦了一些,不由搖頭道:「好吃好住的,怎麼瘦成這樣?」
領事公公一心在唐天致身上,倒沒理會王傾君,只是一手指定唐天致,喊道:「大殿下毒殺兄弟!」
唐若龍揮手,示意眾人起身。
葡萄托著頭道:「但是,咱們怎麼出宮呢?防守這麼嚴,想出去,哪有這麼容易?」
兩個小男孩玩著玩著,起了爭執,唐天佑取笑唐天寧膽子小,只知道害怕唐天致和唐天遠這兩個哥哥,是沒膽鬼。
四人很快到了司馬局。葉素素仗著常在孫淑妃跟前出入,司馬局的人認得她,一進去就吩咐道:「備一輛馬車,要結實耐用,不用掛標誌。快,急用!」
「大殿下和二殿下到!」一時唐天致和唐天遠也來了。
王傾君眼見唐天致和孫淑妃鬧了這一出,抿了一口酒,終是不敢咽下去,只吐在手帕上,一抬頭,卻見孫淑妃臉色突然變了,嘶叫道:「天寧……」
「這陣子胃口不好。」王傾君轉頭四瞧,低聲問道:「司業大人怎麼來了?」
唐天寧不說這話還好,一說這話,唐天致更是懷疑地看了孫淑妃一眼。孫淑妃心內卻篤定,自己並沒有做手腳,王傾君一直沾在自己身邊,也沒機會做手腳,陳皇后和千金公主並唐天佑,遠遠坐在另一頭,根本不可能在他們的酒杯里做手腳,這杯酒能有什麼問題?因道:「不用換!」
待唐天寧接過藥粉藏好了,唐天佑便拉他上了賞月台,各各歸座。
不等孫淑妃反駁,陳皇后便輕咳一聲,眾人只得閉了嘴巴,不再爭吵。
事起突然,唐若龍也有些防不勝防和圖書,待要阻止領事公公,卻已沒力氣說話,一時從懷裡摸出一塊烏木牌遞在王傾君手裡,指了指殿外。
「你要敢做一件事,我就佩服你,不用讓你喊我三皇兄了,我改喊你一聲皇兄。」唐天佑挑釁地看著唐天寧,俯過去道:「敢不敢?」
費公公已是在房門口催著道:「時辰差不多了。」
唐若龍今晚服食了丹藥,短時間內,卻還有精神,只揮手讓唐天致等人起身,又讓眾侍衛退得遠些,這才道:「中秋佳節,一家人團聚,不必多禮。」
也不知道走了多久,馬車外突然傳來陳文安的聲音,「王貴人,你們走不掉的!」
皇帝身邊的紅人費公公?王傾君一聽,猛然想起在御花園見到費公公和陳文安勾結的情景,一時道:「讓他進來!」
「什麼事?你說!」唐天寧擰起眉毛。
「往義莊的方向走,天亮出京城。」王傾君白著臉跟葉素素道:「素素,淑妃娘娘死了,你不能去孫府,若去了反會拖累其它人。」
陳文安看看無人,突然上前,一把拉過王傾君,貼在她耳邊問道:「想我了沒有?」
「司業大人不肯幫我?」王傾君有些失望,待要再說什麼,又止了話。
他有動過心思幫我出宮?王傾君一喜,嘴唇一張,不意陳文安正湊近來,她一下子就觸在陳文安唇上,心下一橫,趁機就吻了一下,很快又退開兩步,低語道:「其實有想過。」
孫淑妃不待王傾君答話,已是道:「後宮女人雖多,論起皇上的寵愛,誰能越過公主去?這當下只有公主去瞧皇上,皇上才歡喜。別的人去瞧,只怕要破壞節日氣氛,惹皇上不快。」
唐天寧氣壞了,哼哼道:「你才是沒膽鬼!」
葡萄家人已亡,現下最親的就是王傾君了,因小小聲道:「嬤嬤,主子不會有事吧?」
千金公主也尖叫一聲,上去探看唐天佑,跟著大喊道:「來人,快來人!」
待日子滑到八月十四日時,王傾君終於接到王氏族人的信,信中卻是勸她好好服侍皇帝,不要亂想的話。看完信,王傾君知道自己最後一絲依靠也沒有了。因沉默半天,問莫嬤嬤道:「嬤嬤,皇上要是死了,我要不要陪葬?」
陳文安又看王傾君一眼,這才又彎了腰,低下頭,跟在費公公身後出殿。
唐天寧也不是傻子,哼哼道:「你想讓我害大皇兄二皇兄?我腦子又沒問題,為什麼要這樣做?」
見莫嬤嬤沉默,王傾君笑一聲道:「沒有例外么?」
唐天寧眼見孫淑妃跟唐天致調換了酒杯,心內大急,母妃好容易見到父皇,若是待會突然酸得噴酒,豈不是太丟臉?因道:「母妃,不如換一杯酒再喝罷?」
王傾君僵著身子沒有動,聲如蚊吶道:「當然沒有!」
「你把這個偷偷放在大皇兄和二皇兄酒杯里,不讓人發覺,我就佩和_圖_書服你。」唐天佑從懷裡摸出一包藥粉,打開了包裝,在鼻子前一嗅,不動聲色|誘導著唐天寧。
陳皇后擺擺手道:「免禮!」
眾侍衛一見,「轟」的應了一聲,除了四個守殿門的,其餘全進了殿。
王傾君不由嘆息一聲,原來還是要自己幫三皇子取得遺詔呀!
王傾君道:「此事須得作詳細計劃,且還得有人幫忙。總之,要趕在皇上駕崩之前走。」
馬蹄聲得得,又急又響,王傾君只覺一顆心似要跳出嗓子外。
孫淑妃一愣,二話不說,把自己手裡那杯酒跟唐天致調換了一下。
莫嬤嬤握住她的手不說話。皇帝七巧節召了七巧女進宮,本為沖喜而來,若是七巧女進宮未滿四個月,皇帝便有不測,按宮內的規矩,七巧女便須得為皇帝陪葬。
倒是千金公主仔細打量王傾君,冷哼道:「你就是那個新進宮的王貴人?瞧著也一般嘛,居然也能進三清殿赴宴了。」
王傾君手裡拿著的烏木牌,一共只有五塊,守宮門的侍衛自然認得,但見她們一行四人,三人是嬌滴滴的美人,一人是年過四十的嬤嬤,皆神色驚惶,終是免不了疑惑,少不得盤問幾句。
王傾君正奇怪,就見跟隨費公公進來的那位內侍直起腰,抬起了頭,不是陳文安是誰?
王傾君驚呆了,眼見領事公公喊了一聲,眾侍衛跑上賞月台要去捉拿唐天致,她這才醒過神,快速跑到皇帝身邊。這會兒如果妄動,定然會被殺死,只有蹲在皇帝身邊才安全。
「真的?」王傾君才要再問,卻見陳文安豎手指在唇上作禁聲狀,忙止了話。
陳文安搖搖頭道:「皇後娘娘掌宮闈,你一個貴人想出宮,絕對死路一條。」
莫嬤嬤避開王傾君的眼睛,低聲道:「除非主子有孕。若有孕相,懷得龍脈,自然……」皇帝年老,又身患重病,且主子只侍寢一次,焉能懷孕?
倒是十歲的唐天佑和九歲的唐天寧年紀小,略為坐不住,很快打個眼色,悄悄溜下座椅,跑到賞月台下面玩。
唐天寧見此,只得道:「母妃,我跟您換罷!中秋佳節,您讓我嘗嘗這酒什麼味道罷!」我小孩子,就是丟丟臉也沒什麼。
唐天寧衝口道:「哪你為什麼不自己偷偷放進大皇兄二皇兄酒杯中?」
王傾君見內侍迎進陳皇后並千金公主唐天晴和皇子唐天佑,忙上去行禮。
「真沒想?」陳文安湊近王傾君唇邊,低笑道:「你也太薄情了,如此這般后,居然不想?你都不想我了,居然還希望我幫你出宮,嗯?」
同個時刻,陳皇后也驚怒交加,抱住唐天佑,回首下死力喊道:「來人,快來人,快宣太醫,快!」
馬車很快到了宮門,王傾君掀開車簾,探出臉來,拿了烏木牌舉起,揚聲道:「奉旨出宮!」
莫嬤嬤急中生智,低聲喝道:「狗奴才,我們主子m•hetubook.com.com領皇上密旨,出宮辦事,要你多問?若是誤了事,你可擔得起?」
被吃豆腐了!陳文安欲要有所動作,顧忌著費公公在房門口,一時只撫著唇,輕笑道:「想出宮,其實還是有法子的。」
「啊?」葉素素腦袋「轟」的一響,只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顫著聲音問道:「是皇後娘娘害死她們的?」
大家又謝了恩,這才各各落座。
同候在殿門外的葉素素有些摸不清狀況,追上去問王傾君道:「殿內發生何事了?」
費公公領著一個彎著腰的內侍進了玉階殿,笑道:「皇上有密旨,還請貴人讓其它人退下。」
「這麼說,沒有懷孕便得陪葬,懷孕了一樣不能活?」王傾君咬牙,忽而抬頭,堅定地道:「我們必須逃出宮,我要好好活下去,絕不能這樣莫名死掉。」
唐天佑悠悠道:「你想啊,大家賞著月喝著酒,父皇教導他們一番,突然的,大皇兄二皇兄酸得皺起臉,那情景,嘖嘖!」
王傾君心頭一跳,揮手朝葡萄等人道:「都下去!」
孫淑妃三十歲左右,模樣比不上陳皇后艷麗,神情卻溫柔,另有一番韻味。她見了王傾君,極為親切的問了幾句話,攜了王傾君的手一同上座。
葉素素被葡萄拉著走了一段路之後,終於醒過神來,顫聲道:「對,必須出宮,到孫府報訊,不能讓淑妃娘娘和四殿下白死。」
眼送陳文安走遠,王傾君把頭埋在膝蓋里,良久不動。
孫淑妃娘娘卻不過唐天寧,只得跟他換了。唐天致見此,便不再多言。
莫嬤嬤隨口道:「皇後娘娘自有皇子,怎容得別人之子爭位?」
馬車出了宮門,葉素素一雙手抖得不成樣子,回頭跟葡萄道:「葡萄,你會不會駕馬車?」
王傾君喘著氣,鬆開莫嬤嬤,反手去拉葉素素,低聲道:「二殿下,還有淑妃娘娘和四殿下,都死了,你跟我們跑吧!」
唐天致和唐天遠久未見到唐若龍,忍不住又上前幾步,跪伏在地道:「父皇……」
兩個男孩兒在高台下玩耍說話,王傾君坐在孫淑妃旁邊,略有些心神不寧,她總覺得,氣氛極是古怪,似有事要發生。
這個時候,唐天寧已是答應了唐天佑的要求。唐天佑見唐天寧答應了,便小心去折手上的紙包,才折好,卻掉在地下,一時俯身去揀,半個身子擋住了唐天寧的視線,左手蓋在藥粉上面,右手迅速從懷裡摸出另一包藥粉,遞在唐天寧手裡道:「喏,拿好了!」
一眾聲音中,領事公公猛的推倒了唐若龍身邊的曾公公,把他踏下高台,高聲喊道:「不好了,大殿下毒殺二殿下三殿下和四殿下,快來人啊!」
唐天致一落座,看了看跟前的酒杯,突然跟孫淑妃道:「淑妃娘娘,你錯拿了我那杯酒。」
唐天寧趁著唐天致和唐天遠離座,把握在手心的藥粉抖開,眼見眾https://m.hetubook.com.com人不注意他,已是飛速把藥粉下在唐天致和唐天遠的杯里,剩下一點兒,卻灑在唐天佑的茶杯里,一邊嘀咕道:「想讓大皇兄和二皇兄在父皇跟前丟臉是吧?那讓你也丟一回!」
陳文安道:「明晚三清殿設宴,大皇子二皇子等人皆會出席,料著太子之位將會塵埃落定,只是……」說著停了停,囑王傾君道:「宴席間,諸事留心,若是皇上要你侍寢,你真不願意,盡可裝病。有皇後娘娘和淑妃娘娘在,也不會樂見你侍寢的。」
莫嬤嬤心知出了大事,一聽說孫淑妃和唐天遠並唐天寧死了,也驚得說不出話來,知道大變在即,若不快走,性命難保。
看著葡萄等人下去了,費公公也不多言,退後幾步,守在房門口。
眾人在座位上站了起來,上前一步,向唐若龍行禮問安。
「若是三皇子繼位,我保你一命。」陳文安笑一笑道:「你知道要如何做了沒有?」
待得孫淑妃領了唐天寧進殿時,王傾君位份畢竟低,只得又上去行禮。
早有內侍迎了她,安排坐到案台邊,又去迎陳皇后等人。
王傾君聽得內侍傳話,不由緊張萬分,到時見面,唐若龍不會還要自己侍寢吧?現下要不要裝病,讓李松柏再配一丸呢?
侍衛讓莫嬤嬤一喝,不由自主讓開了身子。另幾位侍衛見他讓開身子,也不再多問。
王傾君默一默,輕聲道:「一旦皇上駕崩,縱太醫診出我有孕,不用我陪葬,但,皇後娘娘能容許我生下孩子么?能容許我活下去么?」
「費公公求見王貴人!」外間突然有宮女稟報。
陳皇后和孫淑妃見唐若龍沒有召見王傾君,便也不再稀罕王傾君,玉階殿冷清了許多,再不見曹公公和葉素素的蹤影。
唐天致放下唐天遠的屍體,踏飛幾個內侍,跳下賞月台,沖向殿外,一群人隨之追了出去。
哼哼,說什麼想逗父皇一笑,其實是想大皇兄二皇兄在父皇跟前丟臉罷了!唐天寧正準備走開,忽聽唐天佑道:「聽說你書房裡偷藏了幾幅春宮圖?嘖,年紀這麼小,便這麼淫`邪,要不得啊!」
葡萄點點頭,一掀帘子出來,和葉素素交換了位置。葉素素鑽進馬車裡,問王傾君道:「王貴人,究竟怎麼回事?」
一時有內侍從寢室出來,走近賞月台大聲道:「皇上駕到!」不遠處,四個內侍抬著一頂步輦出來,步輦上斜躺著一個身穿龍袍的人,正是唐若龍。
「司業大人能否幫我出宮呢?」王傾君忖度一下,終於開口。
王傾君眼睛一亮,陳文安上回跳進窗內見自己,是讓自己迷住皇帝取得遺詔,這回口風卻變了,他是對自己上心了?
莫嬤嬤和葡萄不能進殿,只候在三清殿外,這會看著一輪圓月懸于天際,免不了想起家人,起了愁思。
陳皇后還罷了,千金公主見了孫淑妃和王傾君的親密狀,不由冷哼一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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