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娘娘威武

作者:一壺好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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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八章 誘人採擷

第三十八章 誘人採擷

葡萄聽得聲響,揭簾而進,問道:「主子,怎麼了?」
待陳文安走了,王傾君一按胸口,果然跳得很歡快,不由嘀咕:跳什麼跳啊,慢慢跳不行么?
李松柏走後,王傾君獨自坐了良久,只難以決斷。陳文安勢大,掌控宮中各項,他若起不良之心,自己卻是沒法抵擋。一者,只能從了他,求得暫時的平安;二者,便是殺了他,永絕後患。
陳文安現下看以喜愛小喜和小樂,誰知道他是不是像喜歡小貓小狗一樣喜歡著小喜小樂呢?一旦小喜和小樂稍稍長大,陳文安還容得下他們么?說陳文安不覬覦皇位,任是誰,也是不信的。而陳文安想要坐上皇位,總有一天,要除掉小喜和小樂。自己這會不先下手為強,將來便再沒機會了。
王傾君示意李松柏坐下,這才道:「並無不適,不過想知道當年的事,特意召李太醫來問而已。」說著停一停,又道:「我得了忘症,之前的事想不起來,……」
王傾君點頭道:「求個平安符也好。」說著俯在葡萄耳邊道:「是夢見陳文安對我們母子三人不利,心中不安。」
「哈哈……」陳文安覷一眼王傾君,嗯,深宮寂寞,看你能熬多久?
葡萄嘆道:「日有所思,夜有所夢。千乘王權勢太盛,不怪主子這般擔憂的。」
陳平聞言道:「先帝亡后,連著天災人禍,如今和蕃國和-圖-書再打,並沒有必勝的把握。這木達,還動不得。」
唐天致卻是嗅得一絲不尋常的味道,馬上斷定王傾君對陳文安起了犯忌,一時吩咐許之敏道:「聽說太後娘娘這幾晚睡得不好,打算讓葡萄到白雲寺上香求平安符。你著人安排一番,讓葡萄求個下下籤,解簽時再換了咱們的人上去解。」
但要殺陳文安,談何容易?就連司徒元身邊,只怕也有陳文安的眼線,現如今,要找誰才能殺了陳文安,且不牽連到自己身上呢?
陳平若有所思,半晌道:「我平生志願,便是打到蕃國去,打得蕃國人再無翻身之時,若太後娘娘有膽識,不怕蕃國人,何愁大唐不強大?」
王傾君見得陳文安的眼神,一顆心「砰砰」直跳,莫名的慌亂,垂下眼睛,攥著裙角不說話。
王傾君斟酌言詞道:「據葡萄說,當時卻是李太醫給了我一顆藥丸,這才侍寢成功的?」
李松柏點點頭道:「太後娘娘生產時受了一點兒苦,產後脫力昏迷,致使忘記之前的事,只要好好調養,慢慢的,自然能想起來。」
李松柏聽得王傾君不適,指定他診脈,忙忙就來了,一進殿內,見王傾君好好的,不由疑惑。
王傾君想到木達色眯眯的眼神,沒好氣道:「不見!」
葡萄回憶起當時的事,低聲道:「那時主子裝肚子痛,想避免https://m.hetubook.com.com侍寢,公公便喊了李太醫過來幫主子診脈開藥,李太醫說道主子食滯,給了主子一顆消食丸。主子後來侍寢回來,髮髻里那顆藥丸便不見了,我問過主子,主子說全靠這藥丸,才侍寢成功,活了下來。」
陳文安嘆了一口氣道:「怎麼,還是想不起以前的事么?你都不知道,你以前……」
許之敏應了,自去安排不提。
木達在王傾君處碰了軟釘子的事,很快傳到陳平耳中。陳平有些意外,和副將曾蘇道:「王啟這個女兒倒是硬氣。」
王傾君見李松柏沉默,再次問道:「不知道那藥丸是……」
葡萄究竟擔憂著,追問王傾君道:「主子做了什麼夢呀?若不然,明兒去上上香,求個平安符來佩著罷!」
待葡萄求籤回宮,王傾君聽得簽文的詩句,再聽了解簽的話,不由臉色蒼白,這是說,若不除陳文安,小喜和小樂就危在旦夕了?
陳平當年和尋香公主偶然相遇,情投意合,沒想他們這段私情還沒被人知曉,一紙聖旨下來,尋香公主便和了親,此事,成為陳平生平大恨。偏唐若龍怕他擁兵自重,只讓他鎮守京城,卻不准他出征,只讓王啟出征。如今是王傾君當政,他一顆心又熱了起來,若能打到蕃國,搶回尋香公主,此生無憾。
王傾君也明白,木達再如何囂張也好,https://m.hetubook.com.com卻是不能動的。但有些人,必須動了。
王傾君聽得陳文安輕笑的聲音,莫名的,更是羞惱,只抬頭瞪了他一眼,笑什麼哪?
「主子,木達將軍求見!」葉素素進來稟道。
王傾君鬆了口氣,一下卻又有些茫然,隨口道:「怎奈小喜小樂和陳文安相貌太像,總難以撇清。」
曾蘇抬眼看陳平,有些感嘆,將軍,還是沒有忘記尋香公主啊!
到得第二日,王傾君便吩咐宮女道:「傳李松柏來診脈。」
曾蘇道:「論起來,這木達是殺太後娘娘父兄的仇人,一旦見面,如何不仇恨?」
葡萄幫王傾君摘下首飾,另梳了家常髮髻,只道:「千乘王勢大,主子不能得罪他。若是得罪了,就怕對皇上和安陽王不利。」
「沒事兒,就是過來瞧瞧小喜和小樂。」王傾君見驚動一殿的人,忙安撫幾句,這才扶了葡萄的肩回寢室。
「殺了陳文安!」李松柏突然插話,「只有殺了他,皇上和安陽王才不會受流言所擾。」
接近過年,宮中宴請三品以上的大臣,又格外開恩,讓大臣攜眷進宮,那些大臣全是人精,一聽說攜眷,不單帶了夫人,還皆帶了家中最為美貌聰明的女兒進宮。
陳文安見王傾君俏臉洇出紅霞,眼神迷迷濛蒙,咬著紅唇歪頭看人,分明是一副引誘人採擷的模樣,哪兒還能忍住,一下含住了她hetubook.com.com的耳垂,吮了下去。
「可是主子勢弱,四位大將軍又不進宮朝見,萬一……」葡萄擔憂極了。
「我以前怎麼了?」王傾君只覺耳垂似火燒,那火一直燒到臉頰,一時抬手揉揉耳垂,煩惱道:「王爺,你是小喜和小樂的哥哥,有些事兒太過份,自是不妥。」
「傾君!」一聲呢喃,在耳邊響起,陳文安的氣息拂過臉頰,帶來癢絲絲的感覺。
李松柏有些傷感,當年本決定上王家提親,不想王傾君會進宮,偏生自己為了救她,不得不親手配藥,讓她成功侍寢。如今她是太後娘娘,高高在上,而自己只是小小太醫,再不復從前那般。
陳文安一個不提防,被推了一個趄趑,一時站定身子,拿洞蕭指著王傾君,待要說話,又吞了回去。想不起以前的事也罷了,可是我這樣的人,她難道半點不動心?
王傾君不接話,自行上床安歇。睡到半夜,卻「啊」的一聲尖叫坐了起來。
王傾君沉默片刻,這才重新上床安歇。
「先帝那時候病重,已不能御女。那顆藥丸,是能令先帝重振雄風的春丸。也是救了太後娘娘一命的救命丸。」李松柏俊臉微微一紅,接著道:「當時在殿內服侍的,有數位公公,且先帝雖病重,猜疑心卻不小,太後娘娘若有差錯,斷不能活著出來。那些猜疑千乘王和太後娘娘的話,純屬胡說八道。」
此情此景,似曾相熟。王和-圖-書傾君坐著不動,回想著什麼,卻又想不起來。
王傾君把手裡兩半截玉梳擲在案前,哼道:「這樣君不君,臣不臣的,什麼時候是個頭?」
曾蘇道:「是,皇上年小,太後娘娘執政時間短,不知道厲害,這木達雖囂張,宜安撫,不宜得罪啊!」
王傾君細想陳文安待自己種種,卻有一些疑問浮現出來,心下不免嘀咕,拉住葡萄道:「葡萄,先帝當年召十位七巧女進宮,別的七巧女不能成功侍寢,為何我卻成功了呢?」
「一點也不歡快,沉悶極了。」王傾君脫口便道。
「原來這樣不妥啊!」陳文安輕笑出聲,總有一天,要讓你覺得,這樣千妥萬妥。
耳垂一片溫熱,有喘息聲在耳邊響起,王傾君大驚,突然伸手,按在陳文安臉上,狠狠一推,喝斥道:「大胆!」
陳文安見王傾君臉頰霞紅,便按按胸口道:「太後娘娘有沒有覺得,這裏跳得很歡快?」
「做了惡夢。」王傾君滿頭滿臉的汗,待葡萄拿了巾子來幫她擦,又喝了水,心神稍定,起身去瞧唐天喜和唐天樂。
莫嬤嬤見王傾君半夜折騰,便悄聲問道:「主子這是?」
葡萄進殿時,見王傾君神色沮喪,便安慰道:「主子,以前的事慢慢想,總有一天能想起來的。」
王傾君坐到梳妝台前,心裏有些恨恨,一時「啪」一聲把一柄玉梳拗成兩半,嘴裏卻道:「頭髮亂了,過來幫我另梳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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