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尤物當道

作者:一壺好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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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九章 艷妝麗人

第十九章 艷妝麗人

馮晏竹葉眉擰了擰,哼哼道:「手帕子是梅花繡的。」
嗷,這是甜言蜜語了吧?尤嫵心裏甜滋滋的,只是還有些不甘心,問道:「許明珠也是美人,你讓她素顏,她一定肯的。為何你不娶她?」
沒錯,上回怕傷了他身子,只挑了一丁點下去,肯定沒效果的。馮太夫人定定神,吩咐六彩道:「你去請阿晏和嫵娘,讓他們晚間過來這邊用晚飯。」今晚定要玉成好事,然後等著抱曾孫!
待平安下去了,馮太夫人搓著手轉了兩個圈,忽然道:「六彩,你說,上回下的催情葯怎麼沒效果呢?」
尤嫵只覺耳邊一熱,正待說話,已不見了馮晏的身影,愕然一下,不由趴到案上笑個不停。
「書房。」
馮晏略略不好意思,無話找話道:「對了,那天的參茶,你沒有喝吧?」
馮晏見丫頭們不在跟前,並無其它香味,這才鬆口氣道:「你塗的脂粉香味極淡,不靠得太近,還可忍受的。」
尤嫵一聽,不由瞪圓了雙眼,便要抽回小手,卻被馮晏緊緊握住,只是抽不回,便哼了一聲。
尤嫵見馮晏似乎有話要說,便靜靜等著。
誰說武將不會說話的?尤嫵心裏樂開了花,決定給點福利,一時伸出另一隻手,輕輕撫上馮晏的胸口,按了按,挺結實的,便用力戳了戳,飛快摸了一把,這才縮回手來。
馮太夫人見她來了,拉了坐在身邊,一時蹙眉道:「嫵娘,你可是新婚,怎能素著和_圖_書臉呢?六彩,扶嫵娘進去,用我的脂粉給她上妝。」唉,晏兒不理她,她心內有氣,這才故意素顏的罷?這樣不吉利啊!
馮太夫人一聽倒也是,便令人喊了平安過來,先是重重拍了拍案台,眼見平安果然腿軟跪下,這才哼道:「平安,阿晏成親多少天了?」
尤嫵感覺到馮晏的異狀,俏臉更紅,無話找話道:「喂,你娶我過門,真的不是貪美色?」
卻說馮太夫人提心弔膽了半天,就怕尤嫵回娘家向季氏夫人哭訴被馮晏冷待之事,好容易尤嫵和馮晏回來了,便問了丫頭,聽得尤文道和季氏夫人待馮晏極是熱情,這才鬆口氣。因見尤嫵和馮晏回房,心下竊喜,卻又不放心,只讓六彩去打探一番。
見尤嫵作茫然狀,馮晏再次暗示,「那手帕子綉了梅花,著實清雅。」
馮晏趕緊解釋道:「我是怕娶了不美的妻室,她不敢素顏,硬要塗脂抹粉,若那樣的話,我便永遠不能近著她了。只有你這樣的美人才敢素顏,素顏也這樣美!」
尤嫵前世雖相過親,卻沒有正式談過戀愛,這會手指撫上馮晏的俊臉,觸手火燙,再被馮晏凝神看著,小心肝不禁「砰砰」亂跳,俏臉早開出兩朵桃花,一時更是明艷不可方物。
馮太夫人見馮晏看著尤嫵,一副驚艷的模樣,不由老懷大慰,看來還是得我老人家出手啊!
尤嫵恍然大悟道:「沈喻南拿走你的手帕子,你m•hetubook.com.com想討回來?」
馮太夫人聽得六彩的稟報,臉色不由陰沉起來。至晚,聽得馮晏果然又是安歇在書房,不由扶頭道:「我這是造的什麼孽啊?」
馮晏候了片刻,見尤嫵一點兒不獻媚討好,不由微微嘀咕,因道:「今兒在尤府見到沈喻南,他跌倒了,我借了一條手帕子給他擦臉。」他在手帕子幾個字上重重咬了音。
馮晏看呆了眼,只是記著大夫的話,怕自己一妄動,會功虧一簣,因生生忍著,拿下了尤嫵的小手握著,輕輕揉了揉,只覺柔若無骨,一時百爪撓心,又是難受又是銷魂。
一時馮晏來了,和馮太夫人說了一會兒話,一錯眼,就見六彩扶著一個艷妝麗人從房中出來,不由瞪大眼,好傢夥,明知道我嗅不得香粉味,居然弄這樣艷的妝,香粉的味道這麼遠就飄來了。
美人秋波流轉,叫人心跳加快,馮晏口乾舌燥,不由拉起尤嫵的小手去撫自己的嘴唇。
「這五天中,阿晏都安歇在哪兒?」
「我倒掉了。」尤嫵笑道:「那杯參茶究竟是怎麼回事?」
說起許明珠,馮晏眉頭一皺,道:「她太愛哭,我不喜歡。我就喜歡你這性子的。對著你,我開心!」
「好個奴才,主子新婚,你不勸他去新房,居然任由他安歇在書房。」
馮晏嘴唇在尤嫵掌腹一觸,心裏沸騰著,正要不管不顧,耳朵突然麻癢起來,身子便僵了僵,慢慢鬆開尤嫵的手和-圖-書,站起來俯□,貼到她耳邊道:「大夫讓我忍幾天,我,我走啦!」說著一個閃身,打開房門就出去了。
「胡說什麼?梅花是平安的心上人。」馮晏有些生氣了,低嚷道:「那帕子,是梅花綉給平安的。」
至晚回了馮府,馮晏冒著臉上紅腫的危險,隨尤嫵進了房。
尤嫵待要說話,早被六彩攙了起來,半扶半勸拖進房中,悄聲道:「少夫人,太夫人一心向著您的,您就上上妝吧!」
您老要打橫來講,我有什麼辦法?平安心內哀叫一聲,叩頭不說話。
「你說,他並不是因為喜好男色,這才……」馮太夫人一時失言,忙忙止了話,卻是大大鬆了口氣,只要不是好男風,其它都好辦。
馮晏揉著掌中的小手,神魂半盪,一時便說了真話,「其實,是貪美色的。」
尤嫵今兒回娘家,也是作了盛裝打扮的,眼見馮晏跟進來,忙讓人打水,先行洗漱一番,到屏風后換了外衣,方才出來坐到案台邊,笑道:「怎麼,不怕我身上的香味了?」
馮晏無語,好一會才道:「你不會綉帕子?」
美人一顰一笑,一舉一動,都是勾人心的。馮晏心裏痒痒,虧得記住大夫的話,這才沒有妄動,一時有些失神,答道:「參茶擱了催情葯,我折騰了一夜沒睡。」
馮太夫人一聽尤嫵打算給她做鞋,自然高興,一時又嘆息,這樣美貌聰慧的孫媳婦,孫兒為何就不動心呢?
尤嫵手掌撫上馮晏的和-圖-書唇,掌心瞬間便一片柔軟濕潤,掌背被馮晏的鼻息拂過,只覺又熱又燙的,一顆心不由亂跳。
馮晏在作天人交戰,是不管不顧,先親熱了再說,還是要照大夫說的那樣,先忍著?
馮太夫人震嚇一番,這才道:「你可知道,阿晏因何不去新房?」
「嗯!」尤嫵眼角覷一下馮晏,這是要警告我還是怎麼的?話說,吃飛醋不是這樣吃的!
尤嫵聽得讓她晚間過去馮太夫人處一起用飯,不疑有它,收拾一番就過去了。
六彩到尤嫵房外時,恰好見馮晏推開門匆匆出來,不由疑惑,眼見房外一個人也沒有,便從門縫外張了張眼,這一張眼不由嚇呆了,不好了,少夫人趴在案上哭得肩膀直抖動呢,定然是將軍冷待了她。
平安莫名其妙,卻還是答道:「稟太夫人,五天了。」
六彩獻計道:「太夫人何不喊平安來問問?這些年一直是平安服侍將軍,將軍的心意,平安想必知道一些。」
尤嫵看著眼前大好一個俊男坐著,且又是自己的相公,也有些心痒痒,脫口就問道:「你折騰誰了?居然折騰了一夜。」話一出口,她的臉馬上紅了,咳,這不是現代,這麼亂耍貧嘴,不知道會引起什麼後果呢?
馮晏俊臉瞬間浮上一抹紅,很快又消褪了下去,小聲道:「還要一個荷包。」
安排座位時,尤嫵沾著馮太夫人坐,就是不肯和馮晏坐一處,馮太夫人微嘆,嫵娘心有芥蒂,這不難理解。算啦和-圖-書,待會他們喝了酒,自然就……。這會不急。
尤嫵承繼了原主的記憶,帕子倒是會繡的,一聽馮晏這話,這才真正明白過來,「你想要我繡的帕子?」
接下來兩天,尤嫵卻是躲在房中做針線,先給馮晏綉了一方手帕子,想了想,且不忙做荷包,卻讓藍月喊來六彩,問了馮太夫人鞋子的尺碼,打算給馮太夫人做一對鞋子。
尤嫵見馮晏臉紅耳赤的,卻按兵不動,眼角不由覷了他一下。
六彩雖已配了管事,也育有一兒一女,但乍一聽這種話,還是紅了臉,好一歇才蚊子聲音答道:「將軍不同常人,或者下的太少了。」
尤嫵忽然就笑了,趴在案上肩膀直抖動,這人真是,想要手帕子直說嘛,拐彎抹角的,太可愛了!
尤嫵暗汗,點頭作明白狀道:「好的,我會安排人去拿回手帕子歸還平安。」
倒地不起,上吧上吧!尤嫵無奈,只得坐到鏡前,任由六彩給她化了一個艷妝。
平安聽得馮太夫人這樣問,便遵照馮晏先前的吩咐,把曾跟馮景說過的話,再複述一遍,叩頭道:「太夫人,皆因連著兩位副將為女人而死,將軍心內有刺,見著女人便想起副將,這才……」
尤嫵嚇一跳,「你喜歡梅花?」
馮晏一怔,馬上回過神來,俊臉透出暗紅,看定尤嫵不說話,擱在案上的手掌拱起,五隻手指作螃蟹樣,慢慢爬行到尤嫵小手旁邊,手指擠進尤嫵指縫,夾住了尤嫵的手掌,緩緩吊起,撫到自己臉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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