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遇見最好的你

作者:梧桐私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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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外篇之南禕 chapter 4

番外篇之南禕

chapter 4

我和顧千山必然要在門口打照面的。也就擦肩而過的功夫,他對我說:小妖精給我老實點。
彼時,我真是不得不開始佩服丈母娘的能力了,在距離她老家這麼遠的川州,丈母娘還能給南禕找個條件相當的相親對象,我頓時覺得我再不能掉以輕心了,而且也不能坐以待斃。
瞪吧瞪吧,你能把白樹搭在我肩上的手瞪掉了算你能耐。我後知後覺的覺得自己幸災樂禍錯了方向,嚴肅下表情,我對白樹說我們進去吧。
我正美個滋兒的開心,可下一秒,白樹一個問題外加顧千山的回答就把我的好心情澆個透心涼。
程牧堯的狀態不是很好,脾氣長了不少,但也沒想得那麼糟糕。穆中華的妹妹穆子美也在,聽說自從程牧堯站不起來了,程牧堯他媽就更不喜歡穆子美了,他媽說是因為穆子美之前把程牧堯的腰坐壞了,程牧堯才這樣的。
所以說生活好比一出反轉劇,前一秒你還是得意的,后一秒生活就讓你得意的死掉。
我反問老朱,「朱哥,你能把我加你家戶口裡去不?我跟你姓。」
「我把我自己賠給你。」他說。
白樹聽見了,問我剛剛說什麼,我說:「今天天氣真不錯。」
白樹也邀請我跳舞,我推辭了好幾次,最後實在是沒辦法再推辭,只好下場。
可不管是哪種情況,都不該是現在這樣,啥動靜沒有,一切都靜悄悄的。
可我下場的結果就是白樹和-圖-書的腳被踩了十五腳這樣的悲劇下場。
顧千山你可真不要臉。我想。
我在附近找了家咖啡廳,打算坐下來慢慢和穆中華說,我那個做醫生的朋友也一道來了。我和他雖然是通過官司認識的,不過也是多年的交情了,我知道他是個不愛說人是非的人。
她說:「你姓顧?」
末了,穆中華把她的手機遞給我:「喏,南禕發我的,她和那人的合照。」
這麼看來,我覺得程牧堯多少有點混球。
顧千山不知從哪倒騰了一套燕尾服,花里胡哨的樣子讓我有去揪他尾巴的衝動。他走過來,沖我一彎腰:「不知道我和這位小姐有沒有這種默契呢?」
丈母娘一臉不信我的樣子,拿眼神去和南禕求證。南禕豎起三根指頭:「媽,我對咱家院里那棵老榆樹發誓,我倆真就還沒搞出人命。」
結果那天,為了表示我倆在一起的堅定立場,我當晚住在了顧千山家。第二天清早,清醒過來的我已經做好諸如一下情況的準備,譬如我們醒來,視線直接對上穿牆而入坐在床尾直鉤兒看著我倆的我媽,再譬如我們醒來,窗外直接是推土機聲音,我媽找人把顧千山家的樓平了。
朋友檢查完,給了個相對樂觀的結論——只要程牧堯堅持做康復訓練,未來是可以恢復行走功能的。穆子美說太好了,程牧堯他媽白了她一眼,說:「和你有什麼關係。」
還別說,https://m.hetubook.com.com和顧千山跳舞,我真就不會踩他的腳。我為了自己的舞技洋洋得意,絲毫沒意識到曲終時顧千山吻了我。
我沒想到,事情比我想的要糟糕,丈母娘不僅沒收了南禕的手機,24小時監控她的出入自由,甚至還給她找了個相親對象。
白樹是我媽幾天密集轟炸下我看著還算順眼的一個相親對象。
顧千山答:「許多年是許多年,不過我沒和南禕跳過幾次舞,這裏面的秘訣是你要避開她總跳錯的那幾步就好了。」
正想著,大廳里響起樂聲,可我之前沒聽說有跳舞環節啊。我看看四周,大約大家也是和我一樣的想法。不過這個圈子裡的人都偏愛些驚喜的東西,沒一會兒,就有找到舞伴的開始跳了。
可真等對話開始我才發現,丈母娘之所以當得了丈母娘,不可能是一點本事都沒有的。譬如丈母娘問我的第一個問題就問得我腦子空白了。
他回頭看看外面的天氣,默默了半晌沒說話。
穆中華和我轉述南禕那個相親對象的條件,某醫藥公司總經理的二兒子,名校畢業,身高一八零,身材頎長,談吐斯文。我邊聽穆中華說邊磨牙,時刻準備去咬那小子一口。
聚會很無聊,開始我還跟著白樹,他不停介紹各類人給我認識,就算我記憶力好,也沒那個精力去記那些或扁或圓和我毫無關係的人。我的目光不停在人群里搜索,卻m.hetubook.com.com始終沒見著顧千山。
那天,當穆中華把顧千山決定在某個聚會上會一會白樹的想法告訴我時,我十分愉快的通知正趟在我床上敷面膜的我媽:我要陪白樹去參加一個聚會。
開始我想不明白,我媽反對我和顧千山在一起,幹嘛不把我帶回家,而是要我留在川州相親玩呢?後來我懂了,她是想顧千山死心,順便也讓我死心。可心這個東西哪是說死就死的呢?
我覺得穆子美真挺可憐也很真誠,程牧堯他媽這個態度,小姑娘還堅持照顧程牧堯。我走到穆子美身邊,拍拍她肩膀,想安慰她兩句,結果程牧堯突然喊渴,穆子美就去給他倒水了。
他吻了我,在我媽給我安排的相親對象面前,在川州若干富豪面前。我生氣、我暴躁,我想罵人,我挺高興的,因為顧千山對白樹說:「抱歉,因為我和岳母之間存在著一些誤會,所以她老人家安排了你和南禕這場有點荒唐的相親,在這裏我和白先生您道歉,不過南禕是我未婚妻,這點我不能讓。」
給朋友點了杯藍山,又特意給穆中華叫了杯溫水,我聽她說南禕的近況。
我再問這人的其他信息,穆中華就說不知道了。
我對顧千山說:「完了,你得再賠我個相親對象。」
然後她讓人把我丟出了店外……
混蛋,不是說藉機來KO白樹的嗎?人呢!
他說:「小顧,你怎麼了?」
我自然是接受了顧千山的m•hetubook.com.com邀請,走下舞池時,我看到白樹遲疑的目光。
我看她那個眼神明顯是知道,就是不想告訴我。我來氣。
我:顧千山你說的什麼話!
【南禕】
【顧千山】
我又翻了個白眼,這不是廢話嗎?
丈母娘眼神一松,看樣子是信了,我吊在嗓子眼的這口氣也總算是放了下來。丈母娘提出說要坐下和我聊聊,我想得到她要和我聊啥,無非是小年輕還沒結婚,不該做的事不要做,做了的暫時也先別做之類的。
丈母娘良好的聽力讓我無從抵賴,想起那句橫也是死豎也是死,我覺得鋌而走險和盤托出我的身份說不準可以出奇制勝。果然,在我表明我是間接害死丈母娘她妹的那男人的兒子這一身份后,丈母娘點點頭,誇我:「是個誠實的孩子。」
內行人都知道這是欲加之罪何患無辭,兩件事根本就扯不上關係,我突然覺得穆子美和我有點像了,我這個是城門失火殃及池魚。我們這兩條魚活得都艱難。
聚會在晚上,白樹說除了少數醫藥界的人外,到場的還有川州幾個富商。我盛裝出席。才出臘月,風是冷颼颼的,穿著晚禮服披條毛領的我一下車就凍了個激靈。
我才解釋了幾句發現我犯了方向性的錯誤,於是改口:「阿姨,南禕她沒懷孕,這些嬰兒服是給我倆的好朋友買的。」
後來我發現,和丈母娘解釋女朋友肚子里的孩子不是自己的,這本身就是一個把自己陷入死局的偽命題m•hetubook.com.com
結果老朱以為我瘋了,放了我一天假,讓我放鬆放鬆。剛巧今天是我那個醫生朋友去看程牧堯的日子,我想獃著也是獃著,就去了醫院。
那天是陰天,沒有太陽。
白樹問:「你倆一定是許多年感情了吧,不然跳舞不會有那樣的默契。」
「這位先生說得很對。」一個聲音從我身後傳來,我衝天翻個白眼,你捨得出來啦?
不過那天去醫院,我也是有收穫的,中途穆中華來給程牧堯送解悶兒用的雜誌,順便給我帶來了南禕的消息。
接下去的幾天,發獃基本成了我生活的主旋律。老朱是我律所的合伙人,除了上庭打官司,他是個平時話少的人,可發展到後來,連他都來問我怎麼了。
白樹注意到我的變化,脫了他的外套披在我身上。我身體暖了,心更在蹦高,因為我看到了顧千山,他就在離我不遠的門旁朝我瞪眼睛。
我看我媽像鬆了口氣,可就算老家雀在精也架不住我這個後浪太強,在我刻意的安排下,白楊成了我的掩護,我準備和顧千山暗度陳倉。
這時候朋友拿走手機,看了幾秒:「這人我認識,明晚我們醫藥界有個聚會,聽說他就要去。」
我看著照片里笑得蕩漾的南禕和那小子,心想怎麼就那麼蕩漾呢?
我對他說:大叔你來追我啊。
我連說抱歉,白樹說沒關係,他說:「咱倆頭回搭檔,還沒有默契。」
還真是無巧不成書,我拜託朋友帶我去,去會會情敵,順道滅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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