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榮言轉過身，看著我，她的臉色很難看，她沒有回答我。

我看著榮言在窗前的背影，問：「你不是說你會替我隱瞞何處的嗎？」

我沒想到她會來，我以為她不敢來見我的。

我仍然在到處找何處。

我拍拍胸口，放鬆地對榮言說：「就是這事啊！」

榮言看著我，用很奇怪的眼神，說：「這麼說你和何處不是兄妹！」

我站在門前，看著程然，程然張了張口，話還沒說出來，我啪地一個巴掌打了過去。

「他一直很喜歡你你知不知道？」

「可是，我是小一啊，你不是也知道的嗎？這到底怎麼回事？」

我趕緊給何處打電話，竟然是關機！

「好了，不要說了，我對你的解釋一點興趣也沒有。」我突然失去了再次原諒程然的勇氣，我甚至都能動手去打她了，程然這兩個字，對我而言，以後會是什麼？

「事實在眼前為什麼不信？」

「因為本來我和他就沒有關hetubook.com.com係啊，那只是一個誤會而已。」

「誤會？什麼誤會？」

「那我就站在這裏說吧！」程然竟然不慍不怒，站在門外，開始了她對我懺悔的表白。她說，「我是真的不知道那個爛人會用那麼下三濫的手段，我本來只是想請你那位前老總想辦法幫我打贏和周韓離婚的官司，我不想離婚。誰知他因為某些利益關係受那個陳總之託要約你見面。之前他只是跟我說就和你見見面，談談你以後的發展的情況。我知道，他是看上你了，但是他說的也是對你有好處的，我沒有多想，就應下來了，沒想到……」

我一看見程敘，當什麼都沒發生一樣，何必呢，又不是他的錯。

原來就是這件事！我心裏一塊石頭落了地。

榮言搖搖頭，說：「當時只顧著救你了，還不清楚怎麼回事呢？」

「你在說什麼？到底發生什麼了？為什麼我一醒來就變成和圖書這樣了呢？」

榮言終於從窗口走過來，她走到我床前，看著我，說：「昨天你失血過多，醫院一時血樣不足，何處以為你是原來的小一，所以提出給你鮮血，但是，結果出乎意料，你們根本就沒有血緣關係！」

但是我找不到，我問榮言，榮言也說不知道，兩天過去了，何處依然沒有出現。

程敘來看我，帶著歉疚的神情。

「嗯！對，不是兄妹！看來我要提前跟他說清楚了。」

什麼！我怎麼不是！我就是小一啊！

我從醫院出來后一直在找何處，但是找不到他人，手機關機，家裡和公司都沒有，而且沒有人知道他去了哪裡。我一遍又一遍地給他發簡訊，希望他哪天開機了，看到了，就回來了。我開始擔心何處再不會回來了，如果何處真的不回來了我該怎麼辦？我們的愛情還沒有真正開始過就要結束了嗎？我開始後悔為什麼早沒有告訴他。

「那你現在說，和圖書他會信嗎？」

榮言依然站在窗邊，說：「你昏迷的時候手機響過，你看看吧。」

我笑笑，說：「要是這樣總是吃驚的日子不好玩，以後我離開好了，不再在你面前出現啦。」

「這也是我想不通的地方，也許你之前就安排好了一切吧！」

「說實話，我不敢！我不知道你又會給我帶來什麼。」

程然一點也不生氣，反而說：「不請我進去坐坐嗎？」

榮言轉過身，說：「現在我才明白為什麼你要我幫你隱瞞，原來你根本就不是我們的小一。」

「你還不了解我，我是個面對何處的時候不會撒謊的人，他問我什麼，我就會如實跟他說什麼，所以我只好對你撒謊了。」

「我是不是……很可憐？我自己也不知道我該怎麼樣，也許你說的對，我很可憐。」程然幾乎自言一般地說了這幾句話后，看了我一眼，說，「好了，我走了。」說完，頭也不回地走了。

我四下里看了看和*圖*書，只看見榮言一個人站在窗邊，我問：「何處呢？」

程敘剛走程然就來了。

程敘就不說話了。他搓搓手，看看我的手腕，陪我坐了一會就走了。

我又問：「何處呢？」

我拿過床頭的包，這包該是何處給我帶過來的吧！我拿出手機，裏面有一條簡訊，是何處的，他說：「對不起，我知道我可能對你造成了傷害，但是我還是要跟你說清楚，我以為你是小一，所以才跟你在一起，我原本想只陪你過完這個冬天的，可是，你竟然不是！是我錯了，請你原諒！」

「哎！也是，我就當以血的代價買個教訓吧！」

我再次醒來的時候躺在醫院的病床上。外面陽光明媚，是個溫暖的冬天的早上。

「你先回答我啊！」我著急了。

我砰地關上了門，我告訴我自己，決不能因為一頭豺狼在我面前搖尾乞憐我就認為它不會對我有害，這個女人與豺狼無異！我決不能再相同的地點接二連三地和*圖*書被同一塊石頭拌倒。

榮言很奇怪我的反應，說：「那你有什麼解釋？」

我是開玩笑地跟榮言說的，誰知道，我竟一語成緘。

可是，榮言不是告訴我說她告訴何處我不是小一的嗎？為什麼何處還以為我是原來的小一？

「上一代的誤會啦！說起來很複雜，本來我是想要找個特殊的日子說給他聽的，結果又發生這種事！對了，那個壞蛋呢？有沒有處置他？」

「知道啊！但是我覺得那是一種兄長對妹妹的保護，因為他一直覺得他欠我的！之所以開始沒有告訴他，就是想讓他喜歡上現在的我！誰知你竟沒有瞞他，難怪他會說要我做他一冬季的情人，說我們不會在一起這種話了。」

打完，我說：「好了，從此以後咱們沒什麼瓜葛了。」

程敘還沒開口，我先攔了下來：「別說對不起啊，這件事與你無關。」

「嗯，也許是吧！」榮言嘆了口氣，又說，「為什麼，你總是要叫人大吃一驚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