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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真要是花大錢，我們就管人家要發票，到時候找你報銷。」

「范局，您在指揮部？」

急忙讓民警接管「武瘋子」，然後向范局檢討，說他們的工作沒做好，趁范局上廁所的機會還拉著韓朝陽埋怨了一番，問韓朝陽為什麼不事先打個招呼。

「是不太可能，但不查查不放心。」

老丁很想知道化糞池裡有沒有屍骨，回家也睡不著，並且昨夜處理完「涉外警情」之後就沒接到過出警指令，在談話室睡到大天亮，這會兒不困，乾脆鑽進警車「加班」，一邊跟韓朝陽巡邏一邊等劉建業的消息。

「音樂學院畢業的怎麼了，你這個學音樂的不一樣提副科一樣當上大隊長了。要說專業對口，分局那麼多民警，誰懂食品藥品安全，誰懂環境保護？不管誰當這個大隊長，當上之後一樣要學。」

局領導要下來，老丁不敢再坐副駕駛，急忙推門下車。

「我沒別的意思，我就想問問接下來我們能不能幫得上忙？如果你覺得我們三個老ｍ.hetｕｂook.ｃom•com頭子還有點作用，那就給我們幾張被害人的生活照，最好把他取款時的視頻也讓我們看看。劉局擔心影響不好，不想搞得盡人皆知，我們可以悄悄幫你留意，天天在這一片兒轉，說不定真能遇到見過被害人的群眾。」

領導心情不好，韓朝陽不知道該說點什麼。

「范局，別笑話我了，我既沒學歷又不年輕，我能有什麼想法。」

范局夾著包跑下樓，遠遠的跟老丁打了個招呼，走過來鑽進副駕駛，放下包一邊系安全帶一邊好奇地問：「朝陽，老丁，你們上午有什麼安排？」

「報告范局，上午沒什麼警情，我們打算在附近巡邏。」

「行，我們保持聯繫。」

「你說能幹什麼？」省領導重視城東交通樞紐工程建設，劉局也跟著重視起來，甚至為此調整局領導班子分工，范局對新的分工有那麼點想法，懶得再去局裡，一大早就來到工程指揮部，結果發現來了也沒什麼事，正站在窗和-圖-書口抽悶煙恰好看到韓朝陽。

「朝陽，虛驚一場，化糞池裡有野貓野狗的屍骨，就是沒有人的，雖然串並不上，但不是什麼壞事，如果真有第二個被害人，那就是死亡兩人的命案，我們的日子更不好過。」

「吃飯總得花錢吧，沒事的，這點主我能做。」

「有這事，其實這不是什麼新聞，去年市局就提出了，並且正在籌建食葯監支隊，食葯監支隊一掛牌幾個分局都要成立食葯環大隊，怎麼，你是不是有什麼想法？」

「范局，我真沒想法。」

劉建業能感受到三位老爺子是真想幫忙，並且非常清楚三位老爺子不是普通群眾，他們不僅閱歷豐富而且辦案經驗豐富，如果有足夠的許可權和資源，真能頂得上一個刑警中隊。再想到查案是要花錢的，劉建業緊握著紀開元的手道：「紀老，顧警長，吳老，你們這是在幫我們的忙，不能再讓你們自己掏腰包，查案沒錢又寸步難行，辦案經費算專案組的，到時候我想辦法報。」

「hetubook.com.com紀老，您的意思是？」

韓朝陽一刻不敢耽誤，打開警燈拉響警笛迅速趕到現場，同老丁一起控制住「武瘋子」，有群眾認出是新園街道的，直接把人送到新園街派出所。

「行，您坐好。」

韓朝陽沒辦法，只能跟往常一樣驅車去幾個工地巡邏。

「查肯定是要查的，但也不急在這幾分鐘，就算化糞池裡真有具屍體，兇手也不可能在光天化日之下把屍體撈走。」

「劉所，等等。」紀開元急忙拉住劉建業，故作輕鬆地說：「剛才只是推測，雖然有那種可能，但可能性不大。殺人可不是開玩笑的，連環殺人，選擇同一個地方拋屍，聽著像電視劇，現實中不太可能發生。」

送走劉建業，紀開元、吳文化和顧爺爺分頭行動，騎著自行車或共享單車繼續按原計劃摸排。

范局的新分工中包括聯繫新園街派出所，既然來了當然要聽聽彙報，檢查新園街派出所的工作，韓朝陽不可能在新園街派出所等，跟范局打了個招呼同老丁一起ｈｅtｕbｏok•ｃom.ｃoｍ先回警務室。

韓朝陽抬頭一看，范局果然站在二樓一間辦公室的窗口，禁不住問：「范局，您這麼早過來幹什麼？」

「如果查到其它線索也跟我們通個氣，省得我們做無用功。」

韓朝陽和老丁本打算跟他們一起去的，結果顧爺爺堅決不同意，說偵破命案重要但那是專案組的職責，不能把副業當主業，不能因為3.14案影響中山路警務區的正常工作。

「是啊，我們就在附近轉轉，又不走遠。」

「沒有最好，劉所，不好意思，我就是隨口一說，沒想到搞成這樣。」

范局坐在警車裡，鮑青山嚇一跳。

韓朝陽心裏特不是滋味兒，覺得新局長這個安排有問題，正想著找個輕鬆點話題，老丁的八卦病又犯了，竟好奇地問：「范局，聽說咱們分局要設食葯環大隊？」

結果二人剛巡到工程指揮部，就接到范局的電話。

「我在二樓，看見你們了。」

「我一樣沒有，食葯環大隊，打擊食品藥品犯罪，專業性很強，我一個音樂學院的畢業生和-圖-書哪有這資格。」

「你在基層干這麼多年沒功勞也有苦勞，有想法也沒什麼。」

這時候，范局笑道：「你們別上來了，我下去，等著我。」

「你們是在幫我忙，這有什麼不好意的。我回專案組洗個澡，換身衣服，等會兒把被害人的照片和取款時的監控視頻發給你。」

「我們只是幫你留意，不需要經費。」

結果快到警務室時，劉建業突然打來電話。

……

「彆強調了，我信。」范局笑了笑，忍不住轉身問：「朝陽，你呢，你既年輕又有學歷，你有沒有想法？」

「沒問題，我回去之後就把被害人的照片和取款時的視頻發給朝陽。」

正聊著，劉慧打來電話，說一個「武瘋子」在燕興國際見人就罵，還要打人。

……

堂堂的副局長，居然閑得要跟兩個基層民警一起巡邏。

「群眾基礎好，有巡邏隊在，治安防控搞得也不錯，能有什麼警情，」范局微微點點頭，靠在椅背上笑道：「朝陽，開車，我上午也沒什麼事，跟你們一起在周圍轉轉，熟悉熟悉環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