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啪！啪！

「昊哥。」

陳昊做六場，燕京在同一地點，兩天內兩場，魔都和羊城也一樣，這是成本計算的利益最大化，同樣的舞台搭建道具運輸，多賣一場，付出的場館租金算不得什麼，不用再去搭建舞台，六場演唱會其中有三場的成本只有場地和人員，這對於承辦方而言是非常穩妥的一種托底行為。

「好，大家休息一下，吃點水果。」陳昊拍拍手掌，示意暫停工作稍作休息，以最為熱情的態度迎接公會這些同仁的到來。

緊接著，曹冬雪幾部戲約黃了，幾次的活動也取消了，經紀公司發動了一切力量去尋找原因，以公司的名義和力度，比趙景惠要快一些，先一步找到了原因。

「走，帶你們去看昊子。」淺兒和姜美妍單獨一個人，都不是那種能夠氣勢壓倒全場的大姐大，但當兩人湊到一起的時候，還是相當有一姐的派頭，主播們在公會玩了一上午，中午就在公會食堂吃的飯，吃過飯，淺兒提議大家到五棵松體育館去看昊子，今天剛允許進入布置現場，陳昊一大早就跟著整個演唱會的策劃團隊到了現場。

開直播過百萬人氣是常事，穩定固定人氣的均值都接近八十萬。

有不少主播都是開車過來的，公會這邊也有幾輛車，大家一路向著體育館而去，還有幾個比較懂得人情世故的主播，路上停車通知大家一聲，在一家很大的水果超市，買了很多的高檔果籃，到現場代替昊子分發htｔps://wｗｗ.heｔｕbｏok.cｏｍ•ｃoｍ給現場的工作人員，下午了，吃點水果，錢多少是次要的，一份尊重一份有心，會暖很多人。

啪！

先是一個掄起來的大嘴巴子，翻過手來，又是連續的兩個，抽的曹冬雪鼻子流出血都不敢去擦，臉火辣辣的疼也不敢去捂，半低著頭，乖乖的站在那裡，一句話也不敢說。

到了現場，有好幾個人就開啟了直播，這種蹭熱度的機會，最適合中小主播，各位大主播的徒弟，幾乎也都簽到了歡聚時代，這個時候正好讓徒弟開播，讓他們增長人氣。

八千一百多萬的粉絲關注量。

儘管進進出出的人很多，但當大家進來之後，還是一眼就看到了蹲在舞台旁邊、與幾名設計師正在商討舞台特效的陳昊。

種種數據，線下的發展，現實中媒體新聞的關注，這些累積在一起，創造的是讓所有主播都不得不服氣的現實，那些內心對他沒有抗拒的主播，見到他，真的有一種見到偶像的感覺，不單單是傳統意義上的偶像，他還是在事業上這些人的楷模偶像，人家怎麼用一年多時間做到現場的成績？只是因為他的外形嗎？只是因為他強大的才藝嗎？

陳昊的那股子熟絡的熱情，說是讓這幫人受寵若驚有些過，卻也差不太多，他拿著煙給大家發圈，並主動拿出打火機要給每一個接過煙的人點燃，哪有人敢這樣有架子，紛紛向後退，拒絕，聲稱自和圖書己有打火機，自己去點燃。

趙景惠還在託人找關係去打聽，這踢到鐵板就夠窩火的了，連鐵板是誰都不知道，那滋味別提多難受了，他不想自己奮鬥了大半輩子的一切，在頃刻之間就什麼都沒有了。

是怎樣的返還？

「蠢貨，滾房間里獃著去，這段時間不準給我出去。」

車來車往，運送大批量的舞台道具，進進出出，這一次的演唱會公會也是拿出了最大的能量，跟華誼兄弟合作，用他們的團隊來幫著做專業的策劃宣傳，這邊出錢雇傭最好的幕後團隊，從樂樂官方將他們最好的樂隊借過來配合陳昊。

……

公會很多主播都到了燕京，正值陳昊演唱會籌備階段，公會也組織了一波聚會，也算是年度開始之前的動員打氣會議，今年一整年，公會發展非常好，天哥的心情也非常好，把大家一起叫來，也給所有主播一個機會，聽聽他們的意見，到底這年度你們想要怎麼玩？

站在他對面的男子，個子不高，非常老派的打扮，背頭，金絲邊眼鏡，白色格子襯衫，西褲皮鞋，一雙小眼睛即便隔著鏡片也能夠看到裏面閃過的精光，那股子兇狠，從眼神中一覽無遺。

節目被叫停，趙景惠找了很多關係，得到的多是搖頭，僅有幾個還是忠告：「老趙啊，最近是不是得罪人了，好好想一想，那些大人物動動手指頭，我們奮鬥這一輩子得到的東西，頃刻間就會被人家拿走。」

「昊哥。」

有八卦和_圖_書主播進行過計算，不算開爵位開守護開珍愛團現實發紅包之類的收入，單純只是榜單上能夠大體計算的傭金，昊子月禮物傭金提成超過三百萬。

由於他的態度，使得這些開直播的主播，內心都少了幾分距離感，說話聊天的口吻也輕鬆了許多，陳昊真要是那種有距離高高在上的樂樂一哥，這邊直播的時候大批量的人要求看他，幾個主播怎麼辦？也就只能偷摸照一照，讓他們往前湊，一個個肯定不想，擔心會被拒絕，那多沒面子。

燕京一棟高檔寫字樓內，曹冬雪所屬的經紀公司總經理辦公室內。

「今天看到昊哥本人了，本人比在直播的時候更帥。」

一條牛仔褲，一件夾克外套，裏面搭著一件淺紫色的T恤，腳下一雙白色球鞋因為忙了一上午，邊緣有好幾處已經蹭出污漬，頭髮也沒有整理隨便戴了一頂鴨舌帽，或許是覺得蹲久了有些累，索性直接就在一塊木板上坐了下來。

這份熱情，其實陳昊並沒有付出什麼，卻無形之中感染了在場相當一部分的主播，尤其是那幾個站在一旁開直播的主播，儘管此時因為煙的存在不敢往這邊照，卻少不了在直播間內對陳昊的誇讚。

歡聚時代公會這一年的大發展，主播數量劇增，這一次天哥是讓公會五千人以上人氣的主播都來燕京了，其中很多根本就沒有見過陳昊，還有一些跳槽過來或是簽約到期簽到歡聚時代的老主播，也都沒有在現實里見過他，過去ｗww•heｔuｂｏok•ｃｏｍ•ｃｏｍ當陳昊晉級五神的時候，多少還有一些人不服氣，現在想要說不服氣這三個字，都說不出口。

是怎樣的刷票？

如果你是個兩千人左右的直播間，在燕京的公會直播，至少會讓這人氣到四千五千，如果你的畫面里有昊子，那你牛了，過萬完全毫無壓力可言，真要是整場直播你有個二三十分鐘能夠照著昊子，那你妥了，你會發現自己直播間掛著昊門馬甲的人，會出現五位數的人數。

找的關係還沒有打聽出來到底發生了什麼，關於趙景惠錄播現場主持功底不過如此的視頻，開始在網路上被瘋狂轉載，說實話他的名氣還沒有到被瘋狂轉載的地步，多數的轉載都來自於昊門的兄弟姐妹，純粹就是要噁心他，你不是說這個上不了檯面那個上不了檯面，你能上得了檯面嗎？

拎著果籃分發給工作人員拆開讓大家吃，都過來帶著一分的尊重一分的恭敬，熱情的跟陳昊打招呼。

「昊哥人一點架子沒有，跟我們每一個人都打招呼。」

「昊哥人真好，很隨和。」

開會之餘，也讓一些中小主播，有一個蹭熱度的機會，直播昊子演唱會籌備；直播時候淺兒出鏡；直播昊子和姜美妍線下怎麼掐架；直播公會的基礎設施；直播公會的整體氛圍……

五十齣頭的人，早就過了會衝動的青蔥歲月，趙景惠第一反應就是審度自己這段時間來的言行舉止，有沒有得罪人，有沒有做過什麼不該做的事情，思來想去，都沒有任何hｔtps://www.hｅtuｂoｏk.cｏｍ.cｏm線索，在燕京這塊土地混飯吃，別看他在網路上和節目中耀武揚威，那都是對一些普通人覺得是明星實際在現實中算不得人物的人，真要是個人物，趙景惠在你面前會做得滴水不漏，根本不存在得罪人。

一上午的時間，各個部門剛剛開始投入工作，大批量的器具進入現場，選擇這一次場中心舞台，三百六十度無死角的舞台，可以將整個場館的座位發揮到極致，加上場地臨近中心舞台區域的VIP坐席，整個場館里可以容納接近一萬九千人，這個數量對於一般的演唱會而言是有壓力的，除了那些非常具有演唱會號召力的天王天後，以國內目前的演唱會市場，也就每年好聲音剛結束的時候，好聲音學員最火熱的時候舉辦的演唱會，能夠實現現場爆滿，不然這樣規模的現場，能坐到七成都算是賣的好的。

「一會兒，一會兒給你們看昊哥。」

混網路，最怕就是沒面子，而最沒面子的事無非兩個，主播不認識你，遊客觀眾不認識你。

一聲滾，曹冬雪如釋重負，灰溜溜的離開這間辦公室，低著頭，向著走廊的更盡頭走過去，在那裡，有這幾個能夠住人的房間，進入房間，曹冬雪背靠著房門，面容猙獰，所有的忍耐在此刻都化為內心的憤怒，什麼也做不了，只有緊握雙拳，憑空揮舞，當氣力都耗盡之後，才蹲在地上，臉埋在雙膝之間，低沉的嗚嗚聲音隨後傳來。

面對各種突髮狀況制定幾種應對方案？

「到底是怎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