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紅樓之庶子風流

作者:屋外風吹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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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百五十三章 隱憂

第六百五十三章 隱憂

且一旁的賈蘭還拚命拉住他,讓他不要上前。
魏晨乾笑了聲,道:「賬簿上的確有他的名字,還送了價值三千兩的年禮。」
天子一個時辰后哭靈,王公大臣們都要伴隨。
雙手下意識的往前一環,又趕緊下滑,因為觸碰到了不該觸碰的地方。
造釁開端實在寧……
不過賈琮的好心情,到了儀廳后,就戛然而止了……
賈琮目光換環顧一周,見李紈、迎春、探春、黛玉等人都在笑,與黛玉四目相觸,頓了頓后,看向探春,微微搖頭道:「我極少觀花,寫不出花的韻味來,索性就少寫,免得貽笑大方。」
姊妹們也不笑了,看著賈琮。
寶玉一時沒反應過來,忙問道:「林妹妹,醉吟先生還寫過牡丹?」
而王熙鳳比寶玉還好些,沒連退幾步,卻也搖搖著身子,到底往後坐去,「哎喲」了聲。
如今雖沒有任何跡象表明她和義忠親王府有干係,他也拿不準,但誰知道呢……
他呵呵笑道:「沒起也好,等忙完這二月,我也閑下來,咱們一道取才好。」
沒想到不知是不是寶玉這次想給賈琮來個狠的教訓,沖的太猛,竟一下竟沒停住,直直撞在了王熙鳳撐開的雙手上。
黛玉、迎春等人聞言笑顏如花,寶玉氣的不行,笑罵道:「該死的,又拿我取笑!剛才在老爺跟前就說了回,現在還來!」
話沒說完,被嬌羞滿面的平兒伸手堵住了口,美眸中的水意快能滴下來般嗔了聲:「爺!」
再沒有像從前那樣和他頑鬧和他生氣,竟一次也未再因m.hetubook.com.com他落淚……
賈琮頭疼的是,一旦給賈珍、賈蓉戴上從逆反賊的罪名,尤氏和秦可卿怕也要受到牽連,少不得詔獄裏面走一遭。
不愛哭的林妹妹,還是林妹妹么……
黛玉笑著接道:「竟誇天下無雙艷,獨佔人間第一香。」
雖看起來和和氣氣,並未不理過,但那份生疏,讓寶玉心如刀絞。
然後又看到幾個內務府皇商的名字和戶部清吏司的幾人名字,這些人位不高,但權力絕對不小,油水十足。
連李紈都綳不住笑啐道:「呸!你不識字也罷,總要仔細聽聽也好。連聽也聽不全,就亂嚼舌頭。人家剛說了是皮日休的那一首,你就說是琮兄弟寫的,讓人笑話了去不是?」
探春修眉揚起,連連追問道:「哪一首哪一首?」
賈琮牽著她的玉手,拉她起來,然後道:「好生去歇著罷,昨兒你辛苦了,都是你在上面……唔。」
「喏!」
現在看來,寧國府和義忠親王府確是早有勾結。
最後竟還看到幾個禮部、太常寺、鴻臚寺的官員……
唯有黛玉,似笑非笑的看著賈琮……
寶玉:「……」
待長輩們一走,家中姊妹們反倒熱鬧起來。
這下,不提滿桌姊妹們噴笑,連還坐在地上的寶玉都撐不住笑了起來。
雖然回去看了薛蟠和寶釵折返回來的薛姨媽還在,可薛姨媽素來慈愛,不拿長輩架子,所以眾姊妹們並不怕。
想起這些,寶玉都痴了,心裏說不出的難過。
……
說罷,起身朝賈琮這邊撲來和圖書
他認為,他這林妹妹已經變了,變的沒有以前有靈氣了……
賈琮聞言,眉頭皺的如刀削一般,臉色陰沉道:「這件事瞞不得……」他搖了搖頭,賈珍父子無所謂,他心裏更擔心會不會再牽扯出秦可卿來。
賈琮便在平兒的服侍下起身,更換好朝服,系好了白。
賈政、王夫人同樣勞累一天,到底上了年歲,也撐不住早早去睡了。
小惜春拍手笑道:「我猜著了我猜著了,必是劉禹錫那首『唯有牡丹真國色,花開時節動京城』,是不是?」
探春嗔道:「李青蓮也寫了好幾首呢,都極好……四妹妹別打岔。」
賈琮哈哈一笑,將平兒攔腰抱起,放在床榻上,又掩好錦被后,道:「雖然巴不得和你再晨練一回,可時間來不及了。改日,改日……」
一旁看了半天熱鬧的鳳姐兒,忽地倒吸一口涼氣,看著賈琮大讚道:「三弟寫的好大氣的詩!」
賈琮微微一揚下巴,指向鳳姐兒,道:「不信你問鳳姐姐,她是知道的,大嫂子也知道……」
「你說什麼?」
賈敬已死,寧府一支只有賈蓉還發配邊疆。
一直坐在最後面不出聲的賈環見之大急,一下站起來,想要去「救駕」,奈何距離太遠。
他問道:「那如今你們都是詩翁了,可曾起了別號?」
姊妹們登時噴笑,寶玉笑的有些勉強。
寶玉聞言漸漸從木然到幾乎癔症中清醒過來,再看向滿臉無辜的賈琮,咬牙切齒道:「好啊,你又弄鬼!我今天再不饒你!」
寶玉聞言,如被一記晴和圖書天霹靂劈中,差點翻倒過去,顫聲道:「賈琮,你……你唬我?」
這些都是所謂的清流,賈琮竟還認得他們大部分,都是出身江南名族。
他可能真的是外面看著好,裏面虛,被這一擋,人居然往後連退幾步坐倒在地,好不狼狽。
見此,賈琮輕輕呼出了口氣,覺得有些頭疼,不過還是道:「除了忠順王外,其他的先拿人吧,注意一下動靜,不要驚擾了太上皇的國喪。」
賈琮在惜春期盼的目光中,搖頭笑道:「並不是,是皮日休的那首。」
鳳姐兒「老臉」一紅,卻猶不肯低頭,振振有詞道:「我說的是三弟以前寫的詩,難道比這首差到哪去?」
賈琮呵呵笑道:「寶玉,你不識好人心了吧?我若不這般說,你明兒就要去學里熬著了。我聽說,宮裡大姐姐給老太太、太太說了,讓你好生進學,別整日里在姊妹女孩子隊伍里混。不信你去問問老太太、太太?」
探春一撇嘴,覷著俊眼,道:「三哥哥這般大的名堂也沒起個別號,我們不過閨中頑鬧,怎有臉正正經經起個別號?」
說罷,在平兒的嗔怨下,大笑離去。
此言一出,眾姊妹們眼睛都亮了起來,黛玉偏著頭看著賈琮笑道:「再過二月,你能得閑?」
看來也是活不下去了……
寶玉幾乎魂飛魄散的看向王熙鳳和李紈,王熙鳳先點了點頭,然後在寶玉絕望的目光中笑道:「不過老太太和太太說了,你身子還不大好,就先不送你去了。等多咱養的大好了再說,你兄弟在唬你呢。」
一旁和-圖-書寶玉見她如此,心都要碎了,自黛玉從江南回來,就待他疏遠了太多。
好在關鍵時刻,鳳姐兒笑盈盈的擋在中間,雙手撐前攔著。
看著嬌弱無力的平兒嬌媚的眉眼間滿是春情和餘韻,賈琮呵呵笑了起來。
也是那聲「哎喲」的緣由……
翌日清晨,不過寅時。
但是,黛玉也說了,如今不比從前,都長大了,不能再像以前那樣了……
賈琮想了想,勉強點點頭,現在能把水攪渾就攪渾些吧……
搖搖頭,自魏晨手中接過名單,只掃了眼,看到排頭第一的名字,賈琮抽了抽嘴角,道:「劉茲?你覺得陛下會信么?」
不過事到如今,惱也沒用。
眾人懶得和她胡攪蠻纏,探春還拉著賈琮胳膊,笑嘻嘻道:「三哥哥瞧瞧我們寫的詩唄!今兒我們在家裡起了個詩社,正巧兒外面送進來幾盆海棠,開的正艷,平兒姑娘送給我們兩盆賞頑,我們這一社便叫海棠社。」
賈琮心裏鬆了口氣,若她們提前起了號,那就變了許多韻味。
賈琮聞言怔了怔,心中奇道,這大觀園還未建起,怎就開始起詩社了?
賈琮如同吃了一顆蒼蠅一般,眼神凝重的看著錦衣衛指揮僉事魏晨。
雖然王熙鳳命廚房精心準備了素宴,但奔勞了一整天賈母還是沒吃兩口,也沒心思賞勞什子美人月,就讓人匆匆抬著回去睡覺了。
賈琮本就轉過來,以應對洶湧襲來的寶玉。
賈琮呵呵笑道:「倒是有一首……」
不過讓鳳姐兒面紅耳赤之餘咬牙切齒的是,那惡人隨即將雙手握住她的雙臂,和_圖_書強行將她半提半搡的給推開,還說了句:「鳳姐姐,你該減肥了。」
探春極親密的坐到賈琮身邊,雙手把著賈琮的胳膊,在姊妹們笑吟吟的旁觀中,笑道:「三哥哥三哥哥,你可曾寫過牡丹的詩詞不曾?」
魏晨頭皮發麻,可還是苦笑道:「大人,屬下奉大人命,翻閱義忠親王府銀庫賬簿,來搜尋他是如何聚集財富,鬧出這般大動靜的。大人說的沒錯,是有不少漏網大魚藏在下面。不過屬下也沒想到,賬簿上居然會有寧國府賈敬和賈珍父子的名字。而且他們捐獻給了義忠親王不少金銀……大人,這是屬下整理了兩夜,從賬簿上整理出與義忠親王有經濟往來的人員名單。不過屬下私自做主,沒寫寧府二人的名字……」
沒想到鳳姐兒替他擋了下,然後就感到一豐膩軟綿的玉股,正正坐在腹前。
黛玉吃吃笑道:「我猜也是這首。」
剛才她多了句嘴,惹出事來還要牽連到她。
正當他遐想感嘆時,就聽賈琮笑道:「肯定沒法和寶玉比,他不是自號天下第一富貴閑人么?不過總能比現在輕快些。」
平兒蹲著身正替他撣去錦袍前擺處的一點灰塵,聽到賈琮的笑聲后,仰臉嗔怪了眼。
黛玉抿嘴一笑,盈盈望向賈琮,賈琮淡然誦道:「落盡殘紅始吐芳,佳名喚作百花王。」
賈琮:「……」
探春聞言,登時面露惋惜之色,猶不死心,問道:「那三哥哥有喜歡寫牡丹的詩詞沒有?」
連賈蘭都明白,人家本是頑鬧,就算不是頑鬧,可賈環一上前,性質就立刻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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