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禁地死囚

作者:湘西鬼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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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九十一章 兩個殺手

第一百九十一章 兩個殺手

「當然是人。」說罷我收起彈簧刀指著小男孩道:「你們為什麼要傷害他?」
中間那人看看我又看看少年,掏出一柄彈簧刀,對準我道:「哥們,別多管閑事,得罪我可沒你好果子吃。」
那人卻嗤嗤笑了道:「小夥子,話不能亂說,持刀行兇的人可是你爸,而我們到目前為都是受害人。」
「可是沒人相信我爸說的話,否則他也不會做出如此極端的行為。」說這句話時少年語調變的低沉,眼神也變的黯淡,不再像之前那樣憤怒。
兩方人衝突時我卻覺得對面樹蔭下站著的兩人有些奇怪。
大白天路上行人眾多,他們尾隨少年身後,走到一片正在拆遷的區域。
我手心有元力形成的勁氣防護,甭說刀刃,子彈都無法穿透,但這人卻不知道其中玄奧,還以為我刀槍不入,咬著牙道:「你還是不是人?」
「那你得把話說清楚了,否則就是坑爹。」我道。
來不及多想我從地下撿https://www•hetubook•com•com起磚頭,朝持刀之人丟去,精準命中他的後腦勺,這人連哼都沒哼出聲,便被打暈了。
「你錯了,如果沒有證據,真正的罪犯可是你老爸。」說罷他哈哈大笑起來。
「來吧哥們,別客氣。」我笑著繼續走進。
「可是你不說,真相就永遠沒人知道。」
說罷對身邊的幹警道:「你們繼續,我得趕去現場。」
他用盡全力匕首不動分毫。
一腳踢在他腿骨上,喀喇一聲骨節盡碎,他慘叫一聲摔倒在地。
他滿臉都是不服氣,看著少年那股初生牛犢不怕虎的勁頭,我不禁暗中讚歎。
工地上零散著幾個正在撿取鋼筋拾荒人,除此以外並沒見到工程隊的人,走入斷牆之後其中一人忽然從腰間抽出一把寒光閃閃的匕首。
聲音十分響亮,充滿了凄慘之感,把我嚇了一跳,循聲望去只見一個半大少年想強沖封鎖線,被幾名警察和_圖_書攔住。
「有沒有證據你們都是罪犯。」
他連咳嗽了幾聲道:「證據呢,你有證據嗎?或是你老爸?」
「操你大爺的。」他怒吼一聲舉刀朝我心口刺來。
「因為市立動物園存在一條灰色利益鏈條,猛獸區的動物先是被人下注參与斗獸賭博,死亡后骨骼皮毛還會被銷售,有人在其中攫取利益發了大財,就是他們的老大。」說罷少年指著地下那人憤怒的道。
「倒在這裏的是我爸,我要進去看看。」少年異常倔強的道。
我道:「徐隊,住在下水管道的大部分都是可憐人,也別太為難他們。」
少年見我是幫他的,便慢慢靠了過來。
一名警察勸道:「這裡是案發現場,真不能進來。」
「我知道,他們都是那個壞人的手下,害死了我爸又想殺我滅口。」少年恨恨的道,手裡的磚頭微微晃動著,隨時都有可能落在那人的腦門上。
「你、你……」他滿臉驚懼的望著我www.hetubook.com.com,連話都說不出來。
「你、你別亂來,我十二歲就殺過人。」我握著刀的手緩緩抖動著。
我指著已經行動的兩人道:「就是他們。」
知道和他們說不出啥道理,而且我也沒有直接證據,便沖小六子使了個眼色,趁現場亂成一團,走出後跟在二人身後。
「是嗎?麻煩你給我講講會有怎樣的後果。」我便說便抬腿朝他走去。
「兄弟,走路的時候一定小心點,這兩人在你後面跟了很長時間,而且掏了刀子,看你這年紀也沒多大,知道這些人的目的?」
少年急了,舉起轉頭就要砸下,一把攔住他道:「這人話說的沒錯,如果你真想幫父親現在就不要意氣用事。」
「去和老馬說,我只負責筆錄。」
啪!我伸手攥住刀刃。
這兩孫子看來是心懷叵測,我對身邊的警員道:「同志,那兩人可能會對孩子不利,應該提前採取行動。」
「你不該管閑事的,這裏面的水有多深你根本m.hetubook.com.com無法想到。」
倒地后發出的響聲不但驚動了他身邊的同夥,也吸引了少年的注意,然而看到我們兩撥人,少年並沒有如我意料那般撒腿就跑,而是從地下摸起兩塊磚頭道:「你們這群混蛋,害死了我爸又想對付我,我根本就不怕你們。」
少年大約十四五歲年紀,身材高瘦,滿臉青春痘,此刻雙眼滿是淚水,表情充滿了憤怒、倔強與悲傷。
他一動,那兩人互相使了個眼色,鬼鬼祟祟跟了過去。
他回頭看了我一眼,如有所思的點頭道:「我有分寸。」
「唉!」少年心事重重的嘆了口氣道:「去年出了一起老虎互食事件,說是一隻老虎把另一隻老虎給咬死了,動物園當時給的說法是馴化不徹底,野獸的地盤意識導致的慘案。」
他眼眶紅了,低聲道:「我爸不是壞人。」
「動物園裡的動物為什麼會非正常死亡?」我不解的道。
二人死死盯著少年,那表情恨不能吃了他一般。
「誰啊?」他擱下https://www.hetubook.com.com手上的筆,皺眉頭問道。
「我對這個水不感興趣,我只想知道,你兩為什麼對一個孩子下毒手?是誰指使你們乾的?」
「之後我爸脾氣逐漸變的暴躁,他是一個沉默寡言的老實頭,起初我並不理解他,總覺得他是把工作中的怨氣發泄在家人頭上,後來我才知道老爸氣成這樣,是因為他懷疑動物是非正常死亡。」
這二人都是中等身材,三十多歲年紀,一人臉上有條短刀疤,一人蓄著兩撇小鬍子,都是蠻像兇惡、眼露凶光之輩。
少年犟了半天沒能進來,只能擦乾眼淚望著沾滿鮮血的窨井四周,呆立半響后扭頭離開了。
我隱約覺得這二人的狀態有些不對勁,便暗中仔細觀察兩人一舉一動。
「我爸是園區飼養員,他從未親眼見過誰把誰咬死,都是管理員事後告知,但是老爸看到過一次死亡動物的屍體,覺得狀態它們死亡的原因可能和園方說法有出入。」
下了車我們繼續接受筆錄,正說著話猛然聽到一聲:「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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