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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傢伙一聽有更多的大兔寶寶心裏就高興，根本不知道爺爺心裏的小心思，小雞啄米似的點著頭。

楊斌輕聲嘆了口氣，「我不是不讓舒雅出專輯，這不是跟慧子撞車了么，我是希望她往後推一推，等慧子的專輯出完了，過段時間再出她的，可是舒雅太犟，就是不聽，非要按原計劃出專輯，不肯退讓，我也只能做絕了。」

張小凡想了想，「很久，兩首加在一起，從構思到打磨，再到後來成型，整整一年。」

楊斌本以為張小凡在擔心什麼重要的事情，竟然是這個，他哈哈大笑起來，笑聲在辦公室里回蕩著，「你也是寫歌的，你那兩首歌，寫了多久？」

辦公室里的這種事情，張小凡也早就見怪不怪了，即便是他什麼都沒看到，就算是真的看到他們在辦公室里做了什麼，也是再正常不過的事情了，張小凡只為了名利，至於別人的私事，懶得去在意。

彭野聽到時的表情和舒雅第一次聽到時候一樣，被韓墨的聲音深深的吸引了，雖然是第一次聽卻有和圖書種很熟悉的感覺。

韓軍寵溺的捏了捏孩子肉嘟嘟的小臉，帶著酸溜溜的語氣說道，「爺爺扔沙袋也厲害，下次爺爺帶我們萱萱去遊樂場贏更多的大兔寶寶。」

可是舒雅要求高，她不是為了銷量，為了賺錢。

韓軍和陳月紅當時在家裡也給韓墨打了幾次電話，主要是關心舒雅父親的病情，雖然還沒有結婚，但是他們倆都有孩子了，這以後肯定也是一家人的，舒雅父親就是未來親家自然是要非常關心的。

可是當小傢伙在韓軍面前講自己的外公怎麼怎麼厲害，怎麼怎麼替自己贏了很多大兔寶寶，還單獨和外公去了媽媽小時候的幼兒園，和外公在一起非常開心。聽得韓軍心裏酸溜溜的。

門外傳來急促的敲門聲。

歌詞講述了一個故事，一個深深打動了舒雅的故事。

張小凡的臉上帶著一絲複雜的神情，「剛才我得到消息，彭野之前聯繫的那些音樂製作人，已經履行了跟咱們的承諾，不寫歌給舒雅，該給的錢，我已經打ｗｗｗ.ｈetｕboｏｋ.ｃom.coｍ給他們了。」

「可以了嗎？」韓墨走到舒雅身旁輕聲問道。

韓墨看到彭野心急火燎的樣子，笑了。

「這樣吧，其實這十首歌我自己都錄了一個小樣，只是我的聲音和舒雅的不太一樣，不過從一個歌迷的角度聽就好。」

舒雅開始錄製第一首歌，她習慣了在錄歌之前把歌詞先讀透，不僅僅是把歌詞背下來，而是深深的感受歌詞所傳達的感情，要描述的故事。

當彭野聽到了舒雅說韓墨已經寫好了十首歌，她的新專輯已經不需要再找人寫歌時，震驚的張大嘴巴。

「什麼，十首？」

舒雅抬起微紅的眼眶，「可以了。」

彭野還是不敢相信，表情半信半疑。

第三首。

楊斌笑眯眯地說道，「她們要折騰，就隨她們去吧，只是想跟慧子同期出專輯是不可能了，其餘時間，我不干涉，讓她們慢慢搞去吧。」

張小凡終於明白了老闆心裏的想法，又交代了些唐慧子錄歌的一些進展，便退出了楊斌的辦公室。

「討厭！」唐慧和-圖-書子整理好被撕扯開的裙子，唇妝已經花了，甩了兩個字，便匆匆跑出楊斌的辦公室。

楊斌淫邪的笑著，撇了撇肥膩的嘴唇，「進來。」

「萱萱還有幾個這麼大的兔寶寶沒拿回來呢，都是外公給我贏來的。」小傢伙抱著白色的大兔寶寶在爺爺奶奶面前炫耀著，「他們都那麼大，那麼大。」

舒雅跟彭野想的完全不同，雖然她也驚訝韓墨怎麼可能在這麼快的時間里有十首歌，可是韓墨既然敢給她，她就相信韓墨的能力。

最後還是被舒雅制止，要彭野把喜歡聽的歌拷回去睡前慢慢聽，她才肯罷休。

彭野希望自己解釋的夠清楚了，她非常信任韓墨，能出兩首副主打，絕對沒問題，但是一口氣出十首歌，這也太高產了，她這麼多年做經紀人的經驗告訴她一個真理，慢工出細活。

與大人們的勾心鬥角比起來，小傢伙的世界就顯得單純美好多了，只要有萱萱的地方，就有數不盡的歡聲笑語。

萱萱將兔寶寶放在了沙發上，然後兩條小胳膊儘可能的畫了一個大hｔｔps://m.ｈetuｂｏok•cｏm•ｃom大的弧度，來更好的描繪因為沒地方裝而無法從蘇南帶回到北都的玩偶們。

張小凡聽到允許進入的聲音，推開門。他沒想到辦公室里除了楊斌還有別人，差點與匆匆跑走的唐慧子撞上，幸好躲閃及時。

將分手后的可惜，想念，心痛，表達的淋漓盡致，在演唱之前就已經感動了舒雅。

楊斌笑得更大聲了，「那你還擔心什麼？」

舒雅自己也沒有聽過這十首歌，很想先聽一下。

張小凡眉心微蹙，「可是剛才有人看到舒雅和彭野去了思晨傳媒，您看，他們會不會找孟思幫忙了，畢竟思晨的音樂製作人，我們控制不了。」

舒雅在錄音棚內，靜靜走進麥，深深吸了一口氣。

當聽到第五首的時候，彭野真想收回之前說的話，韓墨這幾首歌，竟然隨便拿出來一首都可以作為主打歌，後面的歌都不需要聽，無論質量怎麼樣，有這五首，這本專輯就已經可以賺的盆滿缽滿了。

「韓墨我相信你的實力，但是咱們是要十首歌，而且不但要保證數量，還要保證質量，舒雅和-圖-書希望不要和以前一樣只是有一兩首主打可以被人們記住，所以我想的是如果時間趕不及，就是稍稍晚一點出專輯也行，畢竟質量才是最重要的。」

第二首。

小傢伙連蹦帶跳的描述后，有些累了，坐在沙發里吃著奶奶切的水果。

楊斌扯了扯已經褶皺的襯衣，繫上上面幾顆開了的扣子，拉上褲子的拉鏈，又在唐慧子又圓又翹的屁股上捏了一把，用力拍了一下，「回去好好練，別讓我失望。」

韓墨隨便播放了一首自己已經唱過的小樣，第一首就是剛才舒雅進來時候聽的。

一首連歌唱者自己都無法被打動的歌，就更不可能感動歌迷。

第四首。

原本十首歌的時間並不長，但是彭野對幾首歌非常痴迷，反覆聽了幾遍，以至於時間多了很久。

楊斌坐在真皮沙發里，姿勢舒展的靠在沙發靠背里，「什麼事？」

楊斌滿意的點點頭，上面說的這些都是好事，是按照他們預想的軌跡在進行，可是張小凡的表情里卻看不到高興，肯定還有後續，他等著張小凡繼續說下去。

……

「可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