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卷 五行大陸
第四百九十二章 正義
「當你看見心愛的人被人搶走而無能為力的時候。」
接通電話的一句話，胡鬧就說了這麼一句讓人驚悚的話。
「楊正煌。」
「這世界上更大的痛苦，也不是無能為力。」
「當你想要保護的人被人傷害而無能為力的時候。」
胡說：「……」
因為距離獸族大典的時間已經不多了，他必須抓緊每一分每一秒去修鍊，去努力。
阿布搖了搖頭，「吃得苦中苦方為人上人。」
「喵！」
雙方陷入了一陣沉默，許久，方白才開口道：「你想殺誰？」
「老師說的是你又不是我，我都快地元境巔峰了……」阿布無所謂的聳了聳肩。
「你來了？」看著胡說的到來，阿布平復了一下體內的靈力，站立了起來。
「這世界上最大的痛苦，不是肉體上的痛苦。」
他原本以為夠早了，才六點就來到後山的他，發現此時的阿布全身大汗淋漓的站在那裡蹲著馬步，胸口不停的起伏著，全身上下都背負著負重塊。
「人家李霸和圖書道白語三系同修，別人修鍊的難度時你們的三倍，別人還比你強，你努力還有啥用？」
胡說：「……」
而事實就是如此。
等等！
「方老師，我想殺人。」
看看他們一個二個窘迫的樣子，心裏就是說不出來的暢快。
「再說了，你們就以為別人表面上活的春風得意？其實別人在背後也過的風生水起。」
看見胡說咬著牙堅持，表情甚是痛苦，阿布的心裏竟然有些暢快，這種看別人痛苦的感覺，確實很讓人舒坦。
他比大魔頭更加的嚴格，大魔頭有時候還會體諒一下他們的不容易，但是在阿布手裡，他絲毫不覺得這有什麼可以體諒的，既然選擇了這條路，就應該堅持走下去，而不是說……讓別人同情你。
「抬頭挺胸收腹！」
「誰？」
「這個世界並不會因為你是弱者而給你重新來過的機會，你又不是主角，憑什麼想要不勞而獲？」
難不成……
「我覺得你還是別努力了，反正你和_圖_書再怎麼努力也趕不上李霸道，你努力又有什麼用？」
「乖！」方白摸了摸小白貓的腦袋。
胡說感覺整個人生都黯淡了下去。
「按照大魔頭這麼說，那咱還要不要努力？」胡說突然覺得自己的內心充滿了灰色，整個人都有些頹廢。
或許連懷裡的白貓都看不下去，伸出了一隻爪子捂住了方白還想說下去的嘴。
阿布：「……」
在電話里，胡鬧的語氣顯得那樣的平靜，應該說異常的冷淡。
「這個世界有正義照耀不到的地方，那應該就是我追尋的東西。」
「再說了，你不努力，被搶走的是你女朋友又不是我女朋友。」
方白突然皺起了眉頭，大夏帝國對於未成年的保護年齡限制是十四歲，超過十四歲就需要擔當相應的法律責任。
阿布回半獸聯盟就待了一天，基本上也就履行完自己作為皇子該做的事情之後，就回到了洛水城。
未成年？人渣？
這天，他早早的來到了後山，因為和阿布約https://www.hetubook.com.com好，要讓阿布監督自己修鍊。
「一個未成年人渣。」胡鬧的語氣那樣的平靜。
一個小時候。
看著大魔頭離開的背影，只剩下這兩個人在這冰天雪地里大眼瞪小眼。
聽著大魔頭的話，這兩個訓練的人都陷入了沉默之中。
「嗯！」胡說點了點頭。
這突然冒出的名字讓方白有些摸不著頭腦，這個人？是誰？
「也對，你們努力一把也好，畢竟不努力一下，怎麼知道你們努力也沒用。」
「穿上它！」阿布從自己的空間戒指之中掏出了一件負重服。
……
「而是你在無能為力的時候，同時還非常的後悔。」
「有時候我在想什麼是黑暗正義，黑暗中真的有正義嗎？」
大魔頭一邊擼著小貓咪，一邊看著胡說道：「肉體的痛苦，總會愈合。」
「比你們天賦好的人都那麼努力，你說說，你們努力還有什麼用？」
不知什麼時候，大魔頭竟然走到了這兩人的面前。
「後悔你曾經原本有能力改和*圖*書變一切，但是因為你的不努力，所以在面對這一切的時候，除了後悔就是後悔！」
修鍊，在胡說眼裡，確實是一個厭惡到爆炸的字眼……
「而是當某些事情發生在你身上的時候，你卻發現你無能為力。」
因為他不想再被人嘲笑，十一二歲的人心境，雖然在同齡人之中已經是佼佼者了，但是對於那些個天才而言，真的只能作為陪襯。
「嗯咳……你確定你不是開玩笑？這大過年的……」方白深吸了一口氣，這倆兄弟怎麼感覺都不是省油的燈？
「老……師！」胡說則是有些痛苦的叫出了聲。
大魔頭的懷裡還抱著一隻白色的小貓咪。
阿布同學算得上是一個比較認死理的人，大魔頭交代的任務他都會一絲不苟的去完成，比如說帶著胡說訓練。
在這大冬天，赤|裸著膀子的阿布卻沒有一絲寒意。
「調戲」了一番胡說之後，方白卻接到了來自胡鬧的電話。
胡說：「……」
胡說臉色疾苦，汗如雨下，在訓練場之中蹲著馬步，感覺全和_圖_書身酸痛，已經有很久沒有訓練的他，只覺得全身好似要散架了一般，「不用一上來就整這麼狠的吧？」
「老師，你曾經說過，我可以去堅持我心中的正義，哪怕這個所謂的正義是黑暗正義。」
「後悔什麼？」
這句話，問的方白一陣沉默。
「老師。」阿布恭敬的對著大魔頭行了一個禮。
方白也不知道自己啥時候染上毒舌這個屬性的，但是總之，看見面前這些自以為是的小蘿蔔頭，總想著去嘲諷幾句。
「好……痛……苦！」這幾個字已經是從胡說的牙縫裡擠出來的一般，他感覺自己好像堅持不下去了……
距離開學還有不到一個星期。
對於修鍊，胡說整個人，他的身體，他的精神，都是排斥的，從小就不喜歡修鍊的他，此時卻也不得不接受了起來。
「老師，正義是什麼？」
「當這件事發生之後，我才發現，有些人活在光明之下，所謂的光明正義卻對他們無可奈何，正義，也存在死角，而這個死角，便應該用黑暗去填補。」
只是……